雖然很不情願自家娘子和兩個年輕男人見面,可是某王琢磨着自個兒不能表現得太小氣,於是還是表面上很“大方”地陪着夜葉同言傲二人見面,只是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就······咳咳,其實誰都知道他的想法,但是衆人都並不挑破。
於夜葉而言,蕭北煜在他面前一直都是這個樣子,於言傲二人看來,見到戰王與衆不同的一面還是蠻有趣的。
“咳咳,二位可以說說此次的來意了吧。”看見自家娘子同兩個男人“眉目傳情”,蕭北煜着急了。
夜葉瞪了他一眼,顯然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她頗有些無語,難道自己是那麼讓人不放心的人嗎?
唉,有一個太愛自己的夫君也是有煩惱的啊。
不得不說,夜葉此女簡直太傲嬌了,這個時候心裡指不定多麼樂呵呢。
言傲雖然眼裡難掩趣味,但是還是將來意說了出來:“託夜姑娘的福,在下的身子已經大好,但是不知什麼緣故心中隱隱約約有些不詳的預感,似是那種牽制的力量還未真正散去。”
“哦?”雖然有些氣憤言傲叫娘子爲夜姑娘而不是戰王妃,蕭北煜在聽見這番話後還是暫時放下了心中的怨懟。
經過之前很多事情,他已經將那老女人的陰謀摸索個差不多了,再加上娘子告訴自己的事,他推測出來言傲也同自己一樣是受了那老女人的迫害。
如今聽說那種莫名的聯繫還未斬斷,他不由得感受起自己的身軀來,奇怪,自己身體已經沒了一絲不舒服的感覺。
那麼,那是針對言傲一個人的嗎?
“木頭,你怎麼樣?”聽了言傲的話,夜葉第一個想到的是蕭北煜的身體,蕭北煜聽了很感動,果然娘子是最喜歡自己的。
哼!蕭北煜頗爲挑釁地看了另外兩個男人一眼,那小樣兒,看得兩個男人憋屈的同時眼裡閃過一抹暗色。
罷了,唯一有點感覺的女子已經嫁爲人婦,夫妻二人的感情又那麼好,以他們的自尊怎麼會做一個拆散他人家庭的人,該放下了。
“說起這個,本座也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說着冉魂看向夜葉,哪知那個無情的女人竟沒有一點好奇的表情,冉魂頓覺無趣。
“本座的魔宮前些日子被滅一事衆人皆知,很有趣,滅它的人卻是你們口中的老女人。更有趣的是,魔宮總部的一處地方竟被悄悄設下了一個陣法。”說到這裡冉魂噤了聲,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事不必說得那麼明白。
想他本是一個孤兒,卻被魔宮老宮主帶到魔宮,原本以爲脫離了乞丐的命運,誰知那人將自己養大卻是爲了自己這張臉,那人一直被自己當做恩人和師傅的人竟是那般醜陋。
自從自己無意中得知了這件事之後就在暗暗等着機會,看着那人血腥地燒殺一個個村子他沒有管,因爲那是自不量力,他只是跟在那人身邊冷漠地看着這一切,不知過了多少年,他從一個小孩子逐漸長成了一個少年,也漸漸有了很多本領。
也多虧那人“寵愛”自己,所以才綁來一個煉丹師教自己煉丹,他在學習的同時卻是更多的關注毒丹,於是一顆顆毒丹無聲無息中進了那人的肚子,終於有一天,那個人走火入魔了,而他順利利用身上隱藏着的能力吞噬了那人的全部功力,再然後,他代替那人接管了魔宮。
幾年前,無意中探得一個消息,那戰王迎娶的宣國長公主竟是能成長爲無敵人物的存在,一時之間他有了別的心思,派出去一撥人打探卻得來消息那個女人竟受到追殺最落懸崖。
他暗暗嗤笑,什麼人物,掉下了那片懸崖,誰也別想爬上來,可誰知沒過多久天上竟然出現了紫光,那個傳說似乎快要印證了,畢竟那個女人看起來沒有死去,掉下那個懸崖竟然沒有死!
之後第一次見到那個女人,她救了狼狽的他,後來他知道那就是宣國長公主,但是她似乎從沒有主動承認她那個身份,反而起了一個另外的名字——夜葉。
他生性多疑,怎麼會放過這一疑點,可是探查的結果卻是大吃一驚,以前那個長公主與現在這個竟然一點也不相像。
她們會是一個人嗎?他隱隱約約有了想法卻又不挑破,因爲那些已經不重要了。
“娘子······”蕭北煜看向夜葉,夜葉點了點頭,於是下一刻酣睡着的小白豬出現在桌子上。
從木頭的腦海出來,小白豬竟然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反而翻了翻身子睡得更熟了。
蕭北煜看見自己的獸獸如此丟臉,面子上拉不下去,直接暴力的一拳揍了上去,那一拳着實用了大勁兒,小白豬慘叫一聲醒了過來。
“主人~,你爲什麼要打人家,人家不就是睡個覺嗎?”
看見眼前一雙無辜的豬眼,蕭北煜後知後覺的覺得自己剛剛似乎下手太重了,可是在兩個虎視眈眈的男人面前他怎麼會做這麼掉份兒的事兒呢,於是某王直接忽視了某豬水漉漉的雙眼。
小白豬頓時更加委屈了,頓時身子一躍就到了夜葉的懷中。
夜葉爲蕭北煜擦屁股自然得好好對待小白豬,於是在態度上便好了許多,於是,某王由怨念了,想想是自己惹的禍,心裡極度扭曲。
“小白,你看看那個男人,對對,就是長得很陽剛的那個身體裡面有沒有木頭身上的那種東西?”
言傲和冉魂本是興致勃勃地看着這一幕,但是在聽見其中涉及到自己時便打起了精神,可在聽見某些話時,冉魂果斷黑了臉。
什麼陽剛的,這不是說他娘嗎?哼!他不就是長得絕色了一點嗎,誰規定長的絕色就是女人的權利呢。
雖然這麼想,可冉魂還是有點討厭自己的臉了。
小白豬得了命令立馬執行,男主人不喜歡自己,討女主人的喜歡勢在必行,更何況男主人本就是一個妻奴。
於是小白豬大大咧咧趴在了言傲身上嗅來嗅去,言傲平日向來不喜歡生人近身,更何況是生豬,可是看在夜葉的份上還是忍了。
小白豬好歹也沒有讓言傲忍多久就從他身上竄了下來,然報告給夜葉的卻是一件十分震驚的事。
“女主人,那個男人身上有原本纏着男主人的那種東西哦,應該已經通過某些方法去除了一部分,但是那樣做是治標不治本,只要還有那個根存在,這個男人還是遲早被吸乾。”
小白豬的一番話一處,言傲雲淡風輕的臉頓時陰雲密佈,還是沒有解決,果然自己還是短命,那些藥材能得一次就是幸運了,以後總不能每一次都來求救夜葉吧。
“女主人,小豬豬可不可以跟着那個男人吃東西。”
此話一出,只有夜葉明白了小白豬的意思,蕭北煜雖然不喜歡小白豬但這畢竟是娘子讓他契約的,聽娘子告訴自己那些不記得的事兒後,他就將小白豬當做自己的獸獸了,可如今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竟然敢跟者別的男人走,蕭北煜果斷傲嬌了!哼!
“恩,要多長時間。”知道小白豬吃那些東西可以提升自己的實力,夜葉也就不阻攔了。
“三天!”原本的它力量弱小,需要和人契約才能徹底吸收那種東西,可是如今的它已經變異,能力也獲得了大大的提升,自然不用那般了。
於是夜葉將小白豬的能力說了說,順利說服言傲留下了小白豬,言傲很高興,夜葉又救了他一命,這恩情簡直永遠都報不完了。
蕭北煜這才明白小白豬不是背叛自己臉色好看了不少,心中越發覺得自己變幼稚了,怎麼能怪一隻豬呢。
“你這小豬全身通紅竟然叫小白,真是有趣!”小白豬斜了言傲一眼沒有說話,它已經看出了這人竟然與自己是同一個地方的人,心中涌現複雜的感覺。
“咦,你莫不是石溪的獸?”言傲看着看着感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覺,卻看那小白將屁股對着自己,顯然很不想理會自己,不由得失笑,管它是從哪裡來的,如今那些都不重要了。
四人一豬會議整整持續了一夜,沒人知道他們商量了什麼,只知道一場備戰在逐漸展開。
近日宮中發生了一件大事,整日裡吃齋唸佛心地善良的太后娘娘竟然生病了,而且還病得不輕,天下間恐怕只有江湖上新出現的小神醫才能救她。
一時之間舉國擔憂,整個皇宮的太醫都聚集在了慈安宮,皇上擔憂太后竟然發出公告,但凡民間哪個奇人能夠救得了擡頭通通加官進爵。
頓時人們瘋狂了,這種好事雖然不一定落在自己身上但是高興高興還是必須的。
與此同時,國子監。
“小侄兒們,喜歡這把刀嗎,這可是表叔剛剛鑄造出來的呢!”一個滿臉紅光的少年走到了兩個閒的無聊的小娃娃面前,拿着兩把相同的匕首,一臉獻寶的模樣。
兩個小娃娃見此拉拉嘴角,嘴角露出一抹無奈,表叔?表叔!表叔······
見鬼的表叔,跟個跟屁蟲似的,真是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