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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上,主持人微笑着介紹在場的特邀嘉賓鐵萼先生之後:“下面,讓我們歡迎我們另外一位重量級的評委,雲海大學,文學系高級教授虞家洪。”
全場再一次的爆發出一陣掌聲。
雲霓在一邊小聲地對着蘇雅道:“這個虞家洪,是不是和虞子明有關係?要是有關係的話,那虞子明豈不是贏定了?”
蘇雅輕輕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在蘇雅的心中,也懷疑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關係。
以前的文華雅會都是學校自己內部辦的,評委都是學校的校報編輯部的總編輯,記者團的團長,文學社的社長之類的。
這一次學校怕這些人不夠瞧,專門安排了兩個重量級嘉賓,虞家洪和鐵萼先生。
鐵萼先生是江南文壇的領袖,一副墨梅曾經在拍賣會上創下了華夏字畫成交價格的紀錄,到現在還無人能打破。
有他在這裡,也能爲這一次的文華雅會,帶來更多的收視率。
而虞家洪,不光光是雲海大學文學系的高級教授,同時還是一名作家,出版了好幾部傳統小說。
雖然因爲不對年輕人的口味,基本上沒賣出去幾本,但是因爲家庭的背景,還是在不少文學評選中,拿到了大獎,獲得了一個著名作家的名號。
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正是虞子明的親叔叔。
當然這一層關係,一直都沒有對外公佈過。
現在,不光是幾家電視臺在播出這一次雲海大學的文華雅會,就連網絡上,幾家大網站也在同步直播。
上京,高老從錄音棚外,走了進來,看到顏菲雨已經在錄音棚內忙碌,微笑着道:“顏小姐,現在網上正在直播關於你的演唱會的現場嘉賓的選拔,你不去看看嗎?”
顏菲雨微微一笑:“高老,我對着最後一個部分的顫音,總覺得有點把握不準,我想多錄幾次,找找感覺。”
“好,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去和雲海大學的人聯繫一下。畢竟這一次選拔出來的還是和你同臺的,要是各方面條件太差,還是建議他們撤換掉吧。”
顏菲雨點了點頭,正準備繼續錄歌,忽然間眼前一亮:“等一下,高老,您剛纔說,這一次的選拔,是雲海大學的?”
“是的啊,不是你自己親自定的,第一場演唱會的地點是雲海大學嗎?我們就從雲海大學挑幾個學生,到時候現場互動一下。”高老笑着道。
顏菲雨直接衝出了錄音棚,跑到了自己的房間,快速的打開電腦。
高老呆了片刻:“這丫頭怎麼啦?”
顏菲雨坐在電腦前,一臉的虔誠:“葉錯葉錯葉錯,你一定要參加啊,不要再躲着我了,不然我一定會生你的氣的!”
顏菲雨和無數網友一樣,蹲在電腦前,看着節目。
舞臺上,主持人介紹完了現場的嘉賓,開始介紹本次的選手,雖然經過了層層的預賽,但是順利晉級到這裡的,還有二十人之多。
“下面,讓我們歡迎本次參賽的二十位選手入場,第一位,譚素清,哇歐,還是位美女啊;第二位,蘇周權,第三位,歐城。”
隨着女主持人的介紹,前十八位選手,在主持人的身邊兩邊排開。
“第十九位,虞子明。虞子明號稱雲海大學第一才子,也是被外界最看好獲得本次文化雅虎冠軍的選手,如果獲得了這次文化雅會的冠軍,他講有機會和第一天後顏菲雨同臺演出。”女主持人微笑着向衆人介紹。
虞子明出場的時候,朝衆人輕輕的揮着手,彷彿自己已經拿到了冠軍一樣。
坐在電腦前的顏菲雨,看着屏幕上,在虞子明出來的時候,瞬間刷滿了彈幕。
“哇塞,這個帥哥長的還挺不錯的嘛。”
“雲海大學第一才子?看起來不光有才,還有相貌啊,可以的。”
“我覺得根本就不用選什麼冠軍得主,直接讓這個帥哥去吧,畢竟長的比其他的選手好看,和顏美人站在一起,也比較的順眼。”
“是啊,最後一位選手絕對最悲劇,被這樣強大的一個對手襯托,估計出場的時候,大家的目光還沒從這個虞子明身上移回來呢。”
“我要是最後一個選手,直接退賽,去他媽.的文學夢!”
顏菲雨也有點緊張,她並不能確定葉錯這一次是不是來參加了比賽,如果沒有葉錯,她也只能再次失望了。
與此同時,女主持人念出最後一個選手的名字:“第二十位參賽的選手,葉錯。”
顏菲雨忽然間感覺自己的心跳停了一下,她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個上場口。
然而,十幾秒鐘過去了,根本就沒有人從那裡出來。
女主持人愣住了,又介紹了一遍選手入場,可是以及沒有動靜。
虞子明站在女主持人的身邊,發出一聲輕笑。
女主持人下意識地問道:“虞子明同學,請問最後一位選手爲什麼沒有入場啊?”
虞子明咳嗽了一聲,朗聲道:“可能是怯場了吧。”
現場的觀衆一片譁然,蘇雅和雲霓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不解。
網絡上的直播也炸開了鍋,彈幕刷的更兇了。
“我靠,這最後一位選手,還真的被嚇住了,居然棄賽了。”
“也許是因爲根本就沒有才華吧,這種比賽忽然吸引這麼多人看,沒點真材實料,是很容易丟人的。”
“也許是因爲長得太醜!和虞子明這種帥哥站一起,壓力一定很大。”
顏菲雨在一邊看了,忍不住跟着大家一起刷評論:“你們懂什麼,葉錯比這個虞子明帥一萬倍,顏菲雨絕對不會和虞子明同臺的。”
下面不少人罵她:“你又不是顏菲雨,你懂個屁。”
場上陷入了一片尷尬,女主持人乾笑了一聲:“看來我們的葉錯同學,是有點怯場啊,放棄了這一次的參賽機會,那麼我們今天的選手就只剩下——”
“嗡——”一陣刺耳的音響聲,吵得大家都捂住耳朵。
女主持人發現自己手裡的話筒,怎麼拍打都沒了聲音。
“誰說我怯場了啊?只是我的出場方式與衆不同而已。”衆人的頭頂上傳來一個聲音,所有的人都忍不住擡頭看去,只見體育館的穹頂之上,一個人站在了橫樑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