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錯等人到了樓下,風千緒有點於心不忍:“那羣人看起來真的會下殺手,我們還是上去幫幫白小樓吧。”
“急什麼啊,現在去小白肯定還沒死,你先去買個骨灰盒,我去買汽油,葉錯不是會書法嗎?給寫個牌位吧。”言邪笑嘻嘻地道。
風千緒大汗:“這……白小樓還沒死啊,就已經準備燒了嗎?”
“早晚都是死嘛,我們把後事備齊了,讓他放心地走,小白會感謝我們這羣好朋友的,以後他在天堂會保佑我們發大財的。”言邪吊兒郎當地道。
風千緒呆住了,言邪的不靠譜他也是知道的,但是這尼瑪簡直是要看着白小樓被打死啊。
好在此時,一輛輛軍車開了過來,秦扶蘇帶着人,走了過來,風千緒連忙道:“白小樓還在上面,我們趕緊去救他吧。”
言邪在一邊不痛不癢地道:“不用救,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小白一看就是長命百歲的面相。”
言邪對於之前白小樓想害死葉芊芊,顯然是十分的有意見。
白小樓的家族是政界要員,一家人全是當官的,秦扶蘇和風千緒還是不敢不救的,只能帶着人衝了上去。
上面響起了一片槍戰聲,半小時後,一羣人灰頭土臉的下來了。
白小樓鼻青臉腫,惡狠狠的看着言邪和葉錯。
言邪一臉的心疼:“哎呀小白,你這英俊的容顏是誰給你打成這樣了?太慘無人道了,雙眼皮都打沒了。我剛學會了還我漂漂拳,專治被打成豬頭的人,你要不要試試?”
“你!啊……嘶……”白小樓正準備張口大罵,牽動了臉上的肌肉,登時疼的臉上的肉直顫。
他捂着臉,怒視着葉錯:“姓葉的,我和你沒完!”
葉錯擺擺手:“別啊,剛纔你勇猛殺敵,而我臨陣退縮了,你已經贏了我了,我自愧不如。秦少爺,他打死了幾個倭國的忍者,這算是爲國殺敵了吧?國家是不是至少要獎勵二百塊錢,報銷一下醫藥費啊?”
“這……”秦扶蘇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二百塊錢?這點錢掉在地上白小樓都不會撿的,埋汰人呢?
白小樓氣的差點要吐血,恨不能衝上來和葉錯拼命。
但是看着言邪躍躍欲試的樣子,如果貿然上前,到時候一對二被葉錯和言邪,當着蘇雅的面再打一頓,那就丟人丟到家了。
他只能憤怒的鑽進一輛車,呼嘯而去,心中盤算着日後如何報復葉錯。
那邊,秦扶蘇帶來的人,從爛尾樓中擡出了十幾具倭國忍者的屍體,但沒有美伢子的。
風千緒咳嗽了兩聲,走了過來,道:“沒抓住她,她往地上扔了一個煙霧彈,忽然就消失了。”
葉錯皺着眉頭沉思了一下,淡淡地道:“我早有預料,她知道我會剋制伊賀流的忍術的劍氣,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就一定是有特殊的逃生手段。”
葉芊芊此時在一邊,怯生生地道:“哥……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好害怕。”
蘇雅伸手抱着她,拍拍她的腦袋:“別怕芊芊,回去我告訴你。”
對於葉錯身邊的女孩子,蘇雅永遠都是包容並溫暖體貼的,弄得這些女孩最後都和她比較親,成爲了好姐妹。
一路上,都是蘇雅在安慰葉芊芊,一直回到市區,葉芊芊的情緒才穩定了下來,明白了一切都是因爲美智子。
可是美智子那麼呆萌,誰也不忍心責罵她的,葉錯只能以後更加的注意,保護葉芊芊的安全。
這一次雖然沒有抓住美伢子,但是她的容貌已經被看到,身邊的幫手也都被殺死。
後續只要軍方的力量展開調查,就一定能抓住她,至少讓她活動的沒那麼輕鬆。
……
另一邊,雲海大學的校園內。
雲霓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在校園裡晃悠,朝着學校的後山走去。
葉錯和蘇雅都走了,她忽然間發現自己似乎連去哪裡玩都找不到地方了。
雖然葉錯叮囑她在寢室裡和元瑤在一起,可是元瑤今天也不在寢室裡。
雲霓自己一個人晃晃悠悠,到了後山的一個小亭子,感覺自己的心情好了許多,蹲在路邊的草叢中,去聞盛開的小野花。
正當她伸手去採摘野花——
“雲霓學妹!”路邊的草叢,一陣翻滾,忽然間一個灰頭土臉的男生,從裡面鑽了出來,一臉癡迷的看着雲霓。
“啊!”雲霓尖叫了一聲,嚇得往後退了幾步,“什麼鬼?”
“雲霓學妹,你別怕,我的一個仰慕你的學長,我跟着你很久了,只是想告訴你,我的心中只有你。”這個男生一臉的猥瑣,不光長相難看,一身的衣服,像是很多年沒洗過一樣,都開始反光了,整個人身上散發着一陣難聞的臭味。
雲霓心跳稍微平復了一下,擺着手道:“謝謝。”說完,轉身就走。
那個猥瑣的男生,手裡捧着一大堆亂七八糟的野花,攔住了雲霓的去路,半跪在雲霓的面前:“雲霓學妹,做我女朋友吧。”
雲霓手足無措,也不知道這個變態跟了自己多久了,她嚇得後退了幾步:“不行,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沒事的,我不會嫌棄你是個二手貨的。”這個男生一臉十分大度的表情。
雲霓呆住了:“你說什麼?”
那男生道:“雖然你已經被別的男人玩過了,但是我不在乎。因爲以前的你沒有遇到我,所以犯了這些錯誤,我是來挽救你的。只要你以後能跟在我身邊,只愛我一個人,好好的服侍我,你的人生還有希望。”
雲霓整個人都呆住了,上上下下打量了這個男生幾眼:“你有病吧你?”
她原以爲這個是一個求愛者,打發了就行了,可是沒想到對方的言論,真是令她莫名其妙。
那男生一臉猥瑣,看着她道:“你們女人本來就是男人的玩物,你看你穿的這麼風騷,一看就是已經不純潔了的,我肯要你,已經是一種恩典了你知道嗎?別的男人可沒我這麼大度。”
“滾!”雲霓算是見識了,大學校園裡真是什麼東西都有,這種直男癌竟然也能上大學。
那男生面色陰沉了下來,逼近了雲霓:“你不答應我?是看不起我家窮嗎?你們女人,全都這麼拜金,全都這麼現實!我今天要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他撲到了雲霓的身邊,一股餿臭味薰的雲霓差點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