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到了警局,一行人陸陸續續下了車,葉錯被帶到了審訊室,而蝴蝶則被趙立輝,領到了另一邊的審訊室之中。
趙立輝看着蝴蝶:“想明白了沒有?”
蝴蝶微微一笑:“答應什麼?”
趙立輝伸手,勾起她的小巴,嘴角上掛着邪魅地笑:“小美人,不要和我裝糊塗,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能看得出來,你的家境,應該也不怎麼樣吧?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跟着我,以後你會成爲人上人。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羨慕電視中那些上流社會過的生活,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可以讓你過上那種生活。
怎麼樣?現在是不是願意,作我的女人?”
蝴蝶的眼神中帶着一絲的媚意,眉梢眼角都是誘惑,嬌聲道:“做你的女人?那我需要做什麼?”
趙立輝哈哈一笑:“你什麼都不需要做,只需要閉上眼睛,盡情的享受。”
“哦,你這說的是在牀上吧?”蝴蝶看着他道。
趙立輝一愣,上下打量了一眼蝴蝶曼妙的身段,眼神中閃過一**望,笑着道:“小美人,你倒是挺懂風情地嘛。只要跟了我,我會讓你在牀上,享受一個女人能享受到的最高的快樂。”
蝴蝶甜甜地一笑:“好啊,我答應你了。”
趙立輝心中一喜:“你倒是挺識相的啊。”
說着,伸手去捏蝴蝶柔嫩的臉蛋,蝴蝶腦袋一偏,躲了過去:“等一下。”
“怎麼?還捨不得你這個廢物男朋友?”
“是有點,葉錯雖然是個廢物,但至少還是個男人,你連個男人都算不上,怎麼讓我享受快樂啊?”蝴蝶不屑地道。
“你說什麼?”趙立輝面色一變。
蝴蝶臉上帶着冷笑,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懶得再看他一眼。
趙立輝臉上火辣辣的,心中倍感羞辱,指着蝴蝶道:“好,賤人,這是你自找的。既然你不給我面子,那麼你的男朋友,等會受苦,別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自己。”
趙立輝砰地一摔門,走出了審訊室,朝着關押葉錯的那一間走去。
蝴蝶在這邊的審訊室中,默默的看着窗外,心中暗自糾結。
一方面,擔心趙立輝會毒打葉錯,另一方面,又在心中希望趙立輝打死葉錯算了,免得自己動手。
兩種想法在腦海中糾結到最後,令蝴蝶都有點崩潰了。
另一邊,趙立輝黑着臉,朝着關押葉錯的審訊室走去。到了門口,他一腳踹開了門,拎着警棍走了進去。
屋子裡面,趙大義正在審訊着葉錯:“你是雲海大學的學生是吧?一個學生,不好好學習,不想着以後如何爲國家做貢獻,跑去和劫匪一起,意圖劫持列車,是爲了什麼?”
葉錯笑着道:“現在網絡這麼發達,你們倆真的覺得,把我抓過來嚇一嚇,就能把所有事情瞞過去?”
趙立輝用警棍在桌子上一砸,桌面上陷下去一個坑:“都到了這裡了,還敢囂張,看老子今天怎麼收拾你。”
他舉着警棍,就要朝葉錯的腦袋上砸,趙大義在後面道:“等一下。”
說完,趙大義從桌子後面站了起來,走到了葉錯的跟前,對着葉錯道:“你想要多少?”
葉錯看着他,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說什麼?我聽不見。”
趙大義的眼神有一點冰冷,他當然知道,這個事情,要是上了新聞,一定會有很多的媒體來報道。
雖然這個功勞,他們是肯定不願意分出去的。
但是現在網絡這麼發達,萬一有人拍了視頻或者什麼的,到時候要是不被報道出來還好,要是被報道出來了,這個事情對他們就不利了。
此時趙大義變得有點和顏悅色,對着葉錯道:“剛纔我也瞭解了一下情況,你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學生,說你制服了歹徒,你自己信嗎?你有什麼能力,能制服歹徒呢?
在於歹徒的搏鬥過程中,你也不過是誤打誤撞,才讓歹徒受了點傷。要不是周圍的羣衆幫你,你也沒辦法制服歹徒的。
你現在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
這一次,把功勞讓出來,我可以給你一點補償。
十萬塊,怎麼樣?
你一個學生,能拿到十萬塊,對你來說,已經是個天文數字了。
拿到這些錢,回到學校,不管你是好好學習,還是吃喝玩樂,都夠你逍遙自在很久了。”
葉錯揚揚眉:“十萬塊?這位領導你還真是慷慨啊。”
趙大義微微一笑。
“不過。”葉錯接着道,“我覺得這種大功勞,要是真的讓國家來獎勵,至少在上京市,能給一套房子吧?上京的房價是多少來着,應該比雲海還貴吧?”
趙大義的眼神冰冷了下來:“不要給自己找不痛快,有些東西,不是屬於你的,不要奢求。十萬塊,對於一個普通家庭來說,可能就是一年的收入了,還滿足不了你?小夥子,做人不能太貪心,要適可而止。”
葉錯哈哈一笑:“到底是誰貪心啊?趙警官這扇自己的臉的功夫,還真是爐火純青啊。”
趙大義淡淡地道:“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每一句話,都可能讓你無法從這裡走出去。你們年輕人,不都是喜歡看香港的電影嗎?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着?有命賺錢,還要有命花。”
葉錯直接道:“趙警官,這句話是香港電影裡的黑社會說的,讓別人知道你引用這句話,怕是不合適吧?”
趙大義面色徹底地冷了下來,站了起來,對着趙立輝道:“先關幾天,每天審訊的時候下手有點分寸,不要出人命。”
“爸,你放心吧。”趙立輝捏着警棍,對着葉錯冷冷地一笑。
等到趙大義出了審訊室,趙立輝一棍朝着葉錯的頭上打去:“媽.的,和老子硬?我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
一棍砸在葉錯的頭頂上,葉錯晃了晃腦袋,微微一笑:“沒吃飯啊你?”
趙立輝大怒,提着警棍,在葉錯的身上打了起來。
半小時,趙立輝摔着手臂,累的氣喘吁吁:“媽.的,賤人就是命硬,這麼打都不死!行,小子,等我換個手段來整你。”
趙立輝說着,走出了審訊室。
葉錯冷笑一聲,伸手一扯,將自己的手銬直接拉直,活動了一下手腕,捏着自己衣服上的一個鈕釦,淡淡地道:“言邪,都錄下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