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奧克蘭荒地
奧克蘭王城西部六百多裡之處,是一片寬闊的無垠的荒地。
荒地上,少有植被,只有稀稀疏疏的一些草倔強的生長着,黃褐色的,看上去,好像乾枯了一樣。
這些草,生命力頑強,並且非常的堅韌。
奧克蘭荒地,生存着許多猛獸和少數的魔獸,也會被作爲一個職業者們歷練的場所,不過,魔獸的數量比較稀少,而且魔獸的實力也相對的比較弱,因此,使得奧克蘭荒地並沒有其他一些險地那麼的擁有比較多的人流量。
然而此時,奧克蘭荒地的邊緣進入之處,卻有着大量的人羣聚集,並且遠處,從奧克蘭王城的方向而來,仍然有許多的身影,迅速的趕來。
或者是一個人或者是好多個人成羣結隊的。
“今天,就是永生傭兵團和神火以及雷神還有三個高級傭兵團生死決戰的時候了。”
“是啊,說起來,我平時是很少佩服別人的,但是這一次,我真的很佩服永生傭兵團的團長。”
“沒錯,我也是,這一次,如果永生傭兵團的團長不死,那我就將他列爲我所崇拜的人選之一。”
“恐怕你沒有機會了。”
議論聲很多,不過卻都是圍繞着同樣的一件事情:永生傭兵團與兩大超級傭兵團和三大高級傭兵團的生死決戰。
沒錯,奧克蘭荒地,就是三天前,唐凡讓手下所傳出的,生死決戰的地點。
消息一傳出來,立刻引起了巨大的震動,就像是一場風暴似的席捲了整個王國,並且朝着帝國而去。
這不,許多人,只要是有些實力的人,不管是傭兵團還是家族勢力等等,全部都飛速的趕了過來,來到奧克蘭荒地,使得奧克蘭荒地前所未有的熱鬧。
這一個月的時間之內,永生傭兵團的名聲越來越大了,不僅是整個奧蘭王國都知道了,就是整個古奧帝國,甚至連不少的平民也知道了,雖然對於這些平民來說,這和他們一個銅幣的關係都沒有。
並且,這條消息,也傳到了相鄰的帝國。
三天的時間,足夠許多人做出反應並且趕來了。
同樣的,五個被點名生死決戰的傭兵團,也派出了人員。
畢竟被點名了,雖然對方是個初級傭兵團,讓他們無比的不屑和蔑視,但如果不派出一些成員過來的話,也許會被人看輕了。
當然,對於永生傭兵團的挑釁,生死決戰,他們並沒有放在心上。
反正這個不知死活的初級傭兵團,可是一下子挑釁了五個至少是高級層次的傭兵團,等着被毀滅吧。
“快看,那是格雷斯傭兵團的成員。”
“看到了,還有長劍傭兵團的成員呢,那個領頭的就是長劍傭兵團的副團長,一個強大的僞傳奇階劍士,據說曾經一劍斬殺過一隻僞傳奇階的魔獸呢,實力非常的強大。”
“還有那些,是戰錘傭兵團的人,領頭的那個也是一個僞傳奇階的強者。”
“三個高級傭兵團,全部由僞傳奇階強者帶領,並且其他的成員全部都是超階層次的,加起來都有上百個了,真是看得起永生傭兵團。”
“永生傭兵團死定了,要被徹底的毀滅了。”
“那可不一定,根據我所聽說的,永生傭兵團,好像是有傳奇階強者的。”
“什麼!永生傭兵團有傳奇階強者?怎麼可能,它只是一個初級傭兵團而已。”
“是真的,我是從卡馬紮城過來的,在卡馬紮城的時候,永生傭兵團的人,曾經一劍將神火傭兵團的一個僞傳奇階強者逼退。”
“什麼!一劍逼退神火傭兵團的僞傳奇階強者?你是在做夢嗎?”
“就算是可能,但也不一定是傳奇階強者啊。”
“就是。”
一羣人,爲一條並不能肯定的消息而爭吵得面紅耳赤,還差點動手了,還好旁邊有人勸住了。
“管他呢,反正我們是來看熱鬧的。”
“對啊對啊,要是永生傭兵團真的有傳奇階強者,搞不好,還有可能獲勝了。”
“怎麼可能,就算是永生傭兵團有傳奇階強者,神火傭兵團和雷神傭兵團,也肯定是有傳奇階強者的,到時候還不是一樣要死。”
“快看,是神火傭兵團的人來了。”
“讓讓讓讓,讓我也看看神火傭兵。”
“領頭的那個,好像也是僞傳奇階的強者,我認得。”
“不過,旁邊那個是誰?爲什麼看起來,好像一點都不厲害的樣子,但又讓我覺得很有壓力。”
“笨蛋,小聲點,你想死啊,那很可能就是神火的傳奇階強者了。”
“什麼!傳奇階強者!”
“沒錯,神火傭兵團,可是超級傭兵團,派出一個傳奇階強者,沒什麼好奇怪的。”
“這麼說來,永生傭兵團,也可能是有傳奇階強者了?”
“誰說的,那不一定。”
“就是。”
“你們統統給我閉嘴,雷神傭兵團的人來了。”
“哪裡哪裡?讓我看看。”
“雷神這一次出動的人,有十個,和神火一樣多。”
“雖然只有十個,但其中帶隊的是僞傳奇階強者,另外有八個都是很厲害的超階高手,還有一個,應該是真正的傳奇階強者了。”
“神火傭兵團和雷神傭兵團以及格雷斯傭兵團和長劍傭兵團還有戰錘傭兵團,總共就出動了兩個傳奇階強者和五個僞傳奇階強者以及一百二十個超階高手,還真是看得起永生傭兵團啊。”
“這下子,永生傭兵團死定了。”
“喂,我們要不要來賭一下,永生傭兵團,可以堅持多少時間纔會被毀滅掉。”
“好,我們就來賭上一賭。”
果然,一些人就開起了賭局,賭永生傭兵團可以在五個傭兵團的攻擊之下,堅持多少時間纔會被毀滅。
“我,賭一萬金幣,永生傭兵團可以獲得勝利。”
突然,一道有些冷冽的聲音傳來,只見那是一道並不是很高大的身影,全身籠罩在一身黑色長袍之下,看不到面容,隨着走來,卻給人帶來一股無形的宛如山嶽般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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