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們出來,周氏和何守春已經準備好了,四個人一起趕着牛車往後山出發。趁着月黑風高,有月光引路,一路上自然少不了顛簸。周氏還是忍住,爲了賣出去的銀子,周氏堅持住。何松竹輕輕的看着周氏:“娘,您怎麼了?”說着還握住周氏粗糙的手,周氏搖搖頭。
好不容易到了後山,何鬆梅和何松竹憑着印象到了後山,何守春把牛車系在一顆大樹上面。何松竹和何鬆梅帶着何守春來到了大坑的地方,果然在月色下迷迷糊糊看到大坑下面有一頭野豬。何守春心裡還有些開心,趕緊的下去,趕緊的拿出繩子和周氏等人一起合力的把大野豬運到牛車上面。
好不容易拉上大坑,又都掉下去。何守春用盡所有的力氣,讓周氏、何松竹、何鬆梅三個人在上面拉着。很快野豬被拉上來,何守春突然看到了幾隻野兔,也死了。也順便一起帶上來,看到何守春拎着兩隻大野兔。周氏的心裡別提多麼的開心了,立馬四個人一起用力把野豬擡到了牛車上面。
何守春輕輕的說道:“行了,你們都回去吧!我一個人帶着野豬去鎮上,一大草也許能賣一個好價錢。你們都回去休息,去吧!”何守春不想讓周氏和何松竹跟着自己受累,何鬆梅不放心的說道:“爹,我跟着你一起去。娘,你和三妹早些回去休息。爹,我陪着你去。”
何鬆梅想去,何松竹也想去,何松竹趕緊的說道:“大姐,你今日也累了,我年紀小,還可以堅持。再說了,大姐,我想跟爹出去見見世面。你就讓我去,好不好?”何松竹朝何鬆梅撒嬌,其實何松竹也不小了。都二十,求着二十二歲的大姐何鬆梅,何鬆梅無奈的說道:“好吧!那你跟爹一起去,小心一點兒。我會照顧好明嫺,你放心吧!”
何鬆梅扶着周氏一起回去,周氏不放心的說道:“不管出價多少,能賣出去都是好的!”千萬別爲野豬不要命,“娘,放心好了,我們知道了。”何守春帶着何松竹一起進入鎮上去,何松竹的心裡很期待。不知道鎮上什麼樣的,一路上,何守春幾乎也沒有跟何松竹說話。
很快到了鎮門口,不過大門還沒有開口。何守春輕輕的說道:“你先閉上眼睛休息一下,我看着野豬。”何守春勸着何松竹休息,“爹,我沒事,我身子熬得住,倒是你,爹,你休息,休息,我看着。”不一會兒何守春真的堅持不住,打了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何松竹端給何守春一杯水。
“爹,你也累了,趕緊喝杯水。”何守春沒有遲疑的喝下去,其實這是何松竹進入空間舀了靈泉。讓何守春精神一些,何守春喝完以後,覺得渾身有力氣。精神不錯,何松竹知道何守春想問什麼,激動的說,“爹,大門開了,我們趕緊進去。”何守春也忘記要問何松竹。
立馬騎着牛車,父女兩人一起進去。“三丫,你說我們要去哪裡賣野豬?”何守春實在不清楚,也從未買過野物。“爹,我覺得我們應該去客棧,或者酒樓去賣,爹,你覺得這麼樣?”何守春聽着不錯,何松竹朝路上的人打聽哪家酒樓最好,後來打聽出來,王家的酒樓信譽很好。
就跟何守春一起來到王家酒樓,何松竹對何守春說:“爹,你在這裡等着,我去請掌櫃來看看,你別亂走。”何守春趕緊開口:“三丫,你一個姑娘家,還是我去,你在這裡等着!”何守春還擔心何松竹,何松竹笑着:“爹,你放心,沒事。”何松竹已經被休棄的婦人,誰會看的上何松竹。
何松竹遞給何守春一個放心的眼神,慢慢的走進去。小二看到何松竹,一身藍色的布衣,鄉下人,小二不想理會何松竹。不過何松竹既然進來,也要歡迎何松竹。“姑娘,你是吃飯,還是住房?”“我要找你們掌櫃,你們掌櫃在哪裡?”何松竹直接的開門見山要見掌櫃。
小二嫌棄的看了何松竹一眼,在心裡冷哼道:就憑你,一個鄉下的姑娘還想見掌櫃,真不要臉。小二淺笑着:“姑娘,真不好意思,我們掌櫃今日不在酒樓裡。”小二的臉色,何松竹看的出來。不就看自己是一個窮人,“小二,那真的可惜,我還想找你們掌櫃談生意,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算了。”
說着何松竹惋惜的轉身要走,小二聽到談生意,趕緊的拉着何松竹:“姑娘,你別走呀!你找我們掌櫃談生意?”懷疑的看着何松竹一眼,似乎還不相信。“是呀!要不然我找你們掌櫃的幹什麼,我又不是吃飽撐的!”小二立馬陪着笑:“姑娘,你瞧我這個腦子,真不好。
我們掌櫃昨日不在酒樓,今日應該在酒樓,你等着,我去給你請掌櫃的過來。”狗眼看人低的小二,不過沒有辦法,何松竹要忍住。很快小二請着掌櫃出來,掌櫃長的國字臉,一看就比較的靠譜。不過實際怎麼樣,也不清楚。小二立馬笑着:“姑娘,這就是我們掌櫃,你有什麼話都可以跟着掌櫃說。”
說完小二很快離開,“姑娘,聽說你要找我談生意,不知道有什麼生意?”掌櫃說話的時候,也在打量何松竹。何松竹淺笑着:“我知道王家酒樓是青龍鎮數一數二的酒樓,我聞名而來,我無意間得到一頭野豬。想買給掌櫃,不知道掌櫃想不想買,要沒有興趣的話,我就去別的酒樓。”
做生意也不強求,掌櫃看着面前的何松竹,不過是鄉村的婦人而已。怎麼會有野豬,“你真的有野豬?”似乎懷疑何松竹說的話,“掌櫃,你覺得我在開玩笑,我人都已經來了,看到外面那頭牛車了嗎?野豬就在後面,我這個野豬少說也有一百五十斤,掌櫃的,怎麼樣,給你們酒樓改善一下口味。”
盡力的再向掌櫃的推銷,不過掌櫃的輕笑着:“姑娘,既然你如此賣力,我要不買的話,豈不太不近人情。姑娘,依你說,多少錢一斤合適?”掌櫃瞪着大眼睛看着何松竹,何松竹平靜的說道:“掌櫃的,酒樓是你們的,當然由你們出價。”哪裡有何松竹出價的道理,掌櫃淺笑着。
“好,姑娘,我也不說假話,活的野豬一百五十文一斤。不過要死的野豬五十文一斤,不知道姑娘可否滿意?”掌櫃其實也沒有框何松竹,何松竹來的路上也在街上問了行情,確實如此。不過何松竹淡然的笑着:“掌櫃,我們的野豬可剛剛死了不久,再說了,你們王家酒樓的客人那是青龍鎮有錢的客人。
我相信他們肯定不會吝嗇花錢,還請掌櫃多少再給一些,八十文一斤怎麼樣?”何松竹輕輕的看着面前的掌櫃,掌櫃無奈的笑着:“姑娘,你還真的厲害。”掌櫃還記得前幾日,不少的客人對自己說。一點兒野物也沒有,正準備去找一些野物。今日何松竹送上門來,爲了客人。
掌櫃怎麼說也要了,掌櫃點點頭:“八十文就八十文,我可豁出去做主。姑娘,要下一次還有的話,可別忘記了王家酒樓。”掌櫃一副忍痛的看着何松竹,何松竹笑着:“掌櫃,您放心,不會忘記您的!”接着掌櫃讓小二牽着何守春的牛車,一起到了後院,何守春激動的看着掌櫃再稱野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