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夫妻聯手(一)

不過現在何松竹想着,段智睿帶着明嫺出去了。萬一不回來,就直接帶走了明嫺。那該怎麼辦?何松竹突然緊張起來,不行,不行,不能讓明嫺離開自己的身邊,何松竹非常的惱恨,要自己睜開眼睛,清醒了。也許帶着自己一起出去,這樣就可以看着段智睿不帶着明嫺單獨離開。

何松竹真的氣自己,那麼笨,被段智睿被騙了。想着何松竹立馬起身,穿好衣裳,不能再磨蹭,要真的見不到明嫺,何松竹的心裡不要太傷心。現在明嫺已經變成自己的命根子,昨日段智睿告訴自己。如今如意麪館的房契已經到了林子安的手中,更要緊是何鬆菊成爲了林子安的女人。

不愛惜自己身子的人,何松竹何必要同情她。再說了,何鬆菊偷走了周氏屋裡的房契,應該恨死何鬆菊。不過現在不知道林子安有什麼打算,何松竹猜測這一兩日林子安應該回來的。何松竹看不到明嫺,心裡想着萬一段智睿帶着明嫺離開,不回來,心裡有些來氣,不過休書被段智睿撕碎了。

那就說明自己和段智睿還是夫妻,可恨自己不知道段智睿的身份。再等段智睿回來,自己肯定要逼問着段智睿,到底什麼身份。要再敢騙着自己,就等着瞧好了。還有段智睿要不回來,何松竹也有辦法。去找周氏和何守春,當初自己嫁的人到底是誰,這樣心裡安定多了。

何守春和周氏剛剛纔打開門,就看到林子安大搖大擺走進來。穿着窄袖騎裝,沒有戴皮帽,只用鏤空雕花的金冠束着頭髮,一身黑衣袖口祿口也綴着明黃緞邊兒。瞧着比平日多幾分英挺和瀟灑,端的是意氣風發。不過何守春和周氏互相對視一眼,怎麼都不喜歡面前的林子安。

不僅僅要買如意麪館,還要買下何松竹的醬和豆子醬油。有這個心也不錯,不過何松竹不答應,還要強取豪奪。還想要何松竹嫁給他。別做夢了。何守春和周氏就算拼命,也不會讓林子安得逞。只不過林子安的身後還跟着一位美豔的女子,周氏仔細的看着似乎有些熟悉。

彷彿在哪裡見過一樣,在仔細的看着。居然是自己的四女兒何鬆菊。身穿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着淡藍色的蓮花,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襬密麻麻的一排藍色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隨意札着流蘇髪,髮際斜插芙蓉暖玉步搖,淡掃娥眉眼含春。

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耳際的珍珠耳墜搖曳,指甲上的寶石到是妖豔奪目,腳上一雙鎏金鞋用寶石裝飾着。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怎麼會是何鬆菊,何鬆菊怎麼跟着林子安混在一起。

周氏一下子走到何鬆菊的面前,拉着何鬆菊:“你這個死丫頭,你去哪裡了。讓我和你爹好找,不過你現在可算回來。趕緊的進屋去。”說着便要拉着何鬆菊進屋,不過何鬆菊冷淡的說道:“娘,你着什麼急,我今日回來就是來看看你和爹,我連話都沒有說。”

周氏被何鬆菊氣的,當着林子安的面。不給自己面子。林子安接過何鬆菊的話,“伯母,既然鬆菊跟着我一起過來,我自然要對鬆菊負責任。是不是?”說着朝周氏眨眼。周氏自然不喜歡如此輕佻的男子。何鬆菊可剛剛小產,月子還沒有做到一個月,怎麼跟着面前的林子安勾搭在一起了。

周氏沒有理睬林子安的話,直接拉着何鬆菊進去。何鬆菊不經意的看着林子安,希望林子安幫着自己。林子安立馬走到周氏的面前:“伯母,我沒有想到你是那麼不近人情的人。”說着從周氏的手裡攬着何鬆菊到身後。何鬆菊緊緊的拉着林子安的衣袖,可別讓自己在被何守春和周氏欺負去了。

何鬆菊可跟着林子安說了很多自己被欺負的話,林子安但笑不語。現在看着林子安的舉動,林子安在幫着自己。何鬆菊的心裡舒坦多了,看樣子,自己選對人了。林子安長得一表人才,對自己也很好。何鬆菊怎麼會不喜歡林子安,尤其林子安給了自己一千兩銀子,雖說是如意麪館的房契。

但是如意麪館哪裡值得了一千兩銀子,何鬆菊心裡喜滋滋。肯定林子安心疼自己,多給自己一些錢財,一直到現在。何鬆菊還一分錢未動,捨不得用林子安給自己的錢財。要留着日後想念。要被林子安知道何鬆菊的愚蠢想法,定然會大笑三聲,世上還有這樣傻的女子。

何守春和周氏看到何鬆菊躲在林子安的身後,就非常的生氣。何守春冷淡的說道:“四丫,你不要躲在後面,我告訴你。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們的女兒,趕緊的過來。”何守春也不想何鬆菊跟林子安呆在一起,“伯父,伯母,你們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我也知道我要買下如意麪館。

會讓你們生氣,不過我真的一片真心,希望你們答應我。只要你們能說的出來,我肯定會出得起這個價錢。伯父,伯母,再說了,現在鬆菊已經是我的女兒,我已經派人回京告訴我爹孃,我要娶鬆菊進門。”說着林子安不由的用手握住何鬆菊的小手,何鬆菊的心裡不要太激動。

林子安要娶自己,真的嗎?老天爺沒有跟自己開玩笑,是不是?何鬆菊激動的看着林子安,真的是自己一輩子的依靠。自己選對了,當初就不應該嫁給楊青雲,到鎮上來。現在遇到林子安,風度翩翩不說,還對自己非常的大方,寵溺着自己。何鬆萍正好到前面看看,沒有想到見到林子安和何鬆菊那麼親密。

何鬆萍趕緊的到後院告訴何鬆梅和何松竹,何鬆梅和何松竹互相的看着。現在恐怕不好了。林子安現在要了何鬆菊,何松竹不吃驚。不過林子安敢帶着何鬆菊主動的上門,肯定有要緊的事情。否則肯定不會如此,何松竹的心裡要有譜。“大姐,五妹,你們就別再四妹的面前出現。”

何鬆梅大概猜到什麼了,不過何鬆萍好奇的說着:“三姐。爲什麼?”還裝作無辜,其實何鬆萍真的不知道。何松竹也知道,“五妹,你現在年紀小。還不清楚什麼,你只要聽三姐的話。你不出去就行了,千萬不要讓林子安見到你。”說着朝何鬆梅使眼色,何鬆梅也擔心何松竹。

“大姐,你說三姐這話什麼意思?”還沒有說完。何鬆萍就被何鬆梅拉着回屋去了。何鬆梅覺得何松竹的話非常有道理,林子安這個畜生,現在連四妹都不放過。一看肯定好事之徒,家裡有些錢算什麼。何鬆梅非常瞧不起這樣的人,真的丟臉,何松竹急急忙忙的去了前面。

果然看到何守春和周氏非常氣憤的盯着林子安和何鬆菊,不過非常慶幸太早了。客人沒有多少,何松竹走到何守春和周氏的面前,周氏立馬說道:“三丫,你來的正好。你看看你的四妹,現在居然跟着他在一起。”周氏語氣中的生氣,何松竹知道,何松竹半眯着眼掃視林子安和何鬆菊。

“三姐,別來無恙。”林子安的三姐,頓時讓何松竹沒有興致。“三姐,小王爺,您的一句三姐,我可不敢擔。您就別折煞民婦了。”何松竹俯身嘲笑着林子安,何鬆菊一愣。小王爺,林子安是小王爺。何鬆菊在心裡歡呼,自己找到寶貝了。真的非常好,不過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

林子安淡淡的笑着:“沒有想到三姐都消息那麼靈通。三姐知道我的身份。不知道是不是武進告訴三姐,三姐,你真的想要嫁到武府,那也不是不可以。你是本王的三姐,本王就不相信武夫人那麼傻,不答應武進娶三姐。”要依靠林子安的關係。何松竹覺得噁心,再說了,現在孩子已經決定了。

從今以後跟武進是好朋友,不會再有其他的想法。再說了,自己本來就不清楚到底要什麼,被武夫人侮辱一番。再回去,何松竹也不是不要臉的人。何松竹不可能爲了一個男人,那麼不要臉,失去了自己的尊嚴。“不麻煩小王爺擔心民婦的事情,民婦自己會處理好。

不知道今日小王爺大駕光臨所謂何事,不對,這位姑娘是誰?怎麼從未見過,爹孃,你們認識嗎?”說着何松竹輕柔的看着何守春和周氏,周氏還不知道何松竹話裡的意思。不過何守春就猜到了:“三丫,你可不知道,我哪裡認識。一大早,小王爺就帶着這位姑娘上門了。”

不認識面前的何鬆菊,林子安掃視着身邊的何松竹,穿着一件略嫌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幹,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襬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反而還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

外披一件淺紫色的敞口紗衣,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腰間繫着一塊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氣。頭髮上散發出一股迷人的香味,發髫上插着一跟翡翠製成的玉簪子,別出心裁的做成了帶葉青竹的模樣,真讓人以爲她帶了枝青竹在頭上,這支玉簪子。

可不一般,早上何松竹對着銅鏡梳洗才發現在自己的頭上。不用猜想肯定是段智睿給自己,要不然的話,哪裡會有。不過段智睿給自己就算了,爲什麼要偷偷摸摸,不當面給自己。不好意思嗎?何松竹難以想象出來段智睿不好意思,算了,何松竹就不計較什麼,既然段智睿給自己。

那麼何松竹就帶着,現在出現在何守春和周氏等人的面前。額前薄而長的劉海整齊嚴謹,用碳黑色描上了柳葉眉,更襯出皮膚白皙細膩,嫵媚迷人的丹鳳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施以米分色的胭脂讓皮膚顯得白裡透紅,脣上單單的抹上淺紅色的脣紅,整張臉顯得特別漂亮。

林子安不知道爲什麼,見到何松竹張牙舞爪,心裡癢癢。恨不得把何松竹來到自己的身邊,好好的蹂躪一番。不過林子安也知道,現在還不能着急,何鬆菊心裡非常的失落。如今何松竹到底想什麼主意。何守春和周氏都不認識自己了,不行,要再這樣下去,自己在這個家裡還有什麼地位。

何鬆菊的臉色頓時冷淡下來。“爹孃,我知道你們生我的氣,不過你們也不能聽三姐挑撥離間,不認我。爹孃。”何鬆菊的臉色不好看,何守春和周氏不想理睬何鬆菊。撇過臉不去看何鬆菊。何鬆菊的臉色非常難看,“爹孃。”何守春趕緊開口:“姑娘,你可別亂喊着人。

我們不是你的爹孃,我只有四個女兒。姑娘要沒事的話,就趕緊走。我們還要做生意。”直接趕着何鬆菊離開,何鬆菊心裡氣的不輕。轉而瞪着何松竹,“三姐,你現在滿意了,是不是?”何松竹沒有吱聲,何鬆菊自己做出來的事情。就應該自己來承擔後果,跟何松竹有關係嗎?

林子安笑着開口:“伯父、伯母,我知道你們現在還在生鬆菊的氣。不過你們放心好了,我不會虧待鬆菊。我也不介意鬆菊之前嫁過人,我會好好對待鬆菊,對了,我有些事情要跟你們說,去後院吧!”客人越來越多了,林子安也不想讓人看着笑話,趕緊的拉着何鬆菊的手走在前面。

何守春和周氏互相的看着。四丫太不爭氣了。“爹孃,你們要記住,你們沒有四妹這個女兒,記住我的話沒有。”何松竹不放心的叮囑何守春和周氏。周氏認真的開口:“三丫,你放心好了,娘知道。你四妹作出這樣的事情來,娘不會認她。”何守春雖說心裡有些不滿意,不過也沒有辦法。

何守春和周氏、何松竹跟在林子安和何鬆菊的身後到了後院,林子安輕輕的扶着何鬆菊坐下來。何鬆菊的心裡不要提多麼高興。現在何守春和周氏不想認自己,可以呀!日後自己被林子安娶回去那可就是王妃娘娘,何守春和周氏見到自己,還要下跪,尤其面前的何松竹。

有什麼值得高傲的,還有之前林子安還想要娶何松竹。不行,不能讓林子安娶何松竹,日後何松竹肯定會搶了自己的相公。所以從這裡開始,何鬆菊看着何松竹就不順眼。林子安笑眯眯的說道:“伯父,伯母,不知道這個如意麪館是否可以賣給我。”

現在林子安理直氣壯,已經是何守春和周氏的女婿。就算不認,那也沒有辦法。事實已經擺在他們的面前,何守春沒有吱聲。何松竹微微笑着:“小王爺,您未免也高估自己,就算你真的帶着她回來。那也不行,如意麪館是我爹孃的,不是她的,再說了,那不過是一個外人。

我爹孃壓根不認識。”何松竹沒有去看看何鬆菊的臉色,不過猜到了。何鬆菊肯定臉色不好,也許在恨着自己。不過這個就是何松竹的真實想法,不管怎麼說,何鬆菊既然選擇跟着林子安,還把房契給林子安。已經說明何鬆菊的想法,自己何必對何鬆菊客氣,不趁機打壓何鬆菊才笨。

“三丫說的對,如意麪館是我們的,我們說不賣,那就不賣。”何守春說的理直氣壯,林子安不由的笑着:“伯父,你說如意麪館是你們的,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證據。”“自然有證據了,房契就是證據。”說完何守春就想到了,房契不見了,何守春也不傻,何鬆菊不見了,房契不見了。

現在林子安到他們的面前來,不僅僅帶着何鬆菊來了。還問着房契,不用說也知道了,房契在林子安的手裡。何鬆菊偷走了房契給了林子安,要不然林子安怎麼會帶着何鬆菊來,還說何鬆菊是林子安的女兒。何守春真的想要打死麪前的何鬆菊,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存了攀高枝的心。

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個實力,“怎麼,房契拿來我看看,不過我先要給伯父看看。這個房契不知道伯父認不認識?”林子安也不傻,就給何守春看了一眼,周氏這下子就氣瘋了。這個不是他們家的房契,怎麼如今到了林子安的面前。“小王爺,虧得您還是小王爺,也作出下三濫的事。”

“伯母,你說的什麼話?”周氏的話讓林子安心裡聽着非常的不舒服,自己哪裡不對了。“小王爺,這個房契明明是我們的,怎麼到你的手裡了。”周氏氣憤的盯着林子安,恨不得奪來,“伯母,您消消氣,這個房契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到了本王的手裡,不過既然在本王的手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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