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娘好好的休息。”明嫺生怕段智睿生氣,不喜歡自己了,趕緊的哄着段智睿。段智睿鬆了一口氣,明嫺越來越聰明。簡直不好哄着了,至於段智睿手下的侍衛也沒有閒着,在全京城尋找着段智平蘇氏和段程明一家人。王姨娘如今去世了,也不足爲懼。
反正在蕭氏的眼裡是如此,至於段智靜,蕭氏要先給段智茹找一門好親事。段智靜就等着吧!李氏見到段智睿和明嫺一起來,自然高興的不行。趕緊的讓段智睿坐下來,“祖母,我沒事,我現在很好。”段智睿笑着哄着李氏,李氏板着臉:“你別以爲祖母不知道,你辛苦的去給祖母找解藥,不容易。
祖母會記在心上。”李氏說着還拍着段智睿的手,段智睿莞爾笑着:“祖母,孫兒能爲祖母走一些小事,那是孫兒的本分。不值得祖母記在心上,不過祖母日後要多加小心身邊的人。”段智睿不放心的叮囑着李氏,李氏笑着:“祖母心中有數,孫兒就不用擔心了,這一次多虧了明嫺他娘。”
李氏也不忘記誇獎着何松竹,段智睿微笑着:“那是她的本分,祖母不比記在心上。”段智睿當然謙虛的說了,不過李氏噗嗤的笑着:“你呀!跟着祖母還耍心機,不過,還是你的眼光好。給祖母找回來一個好孫媳婦,祖母很高興。”李氏懷裡抱着明嫺,誇獎着何松竹,段智睿覺得平陽侯對自己不好。
似乎也慢慢的沖淡了,起碼自己還有祖母李氏,妻子何松竹還有女兒明嫺。知足了,“祖母,我已經派人去找着智平和程明他們。”起碼要跟着李氏說一聲,“嗯!你做的對,就應該說話算話。”李氏很贊同段智睿的做法,謝明奎回到府上就非常的後悔讓祖父去大將軍府上提親去了。
現在要悔婚不知道行不行,謝明奎在大廳等着祖父謝太傅回來。謝太傅好不容易回來了。見到謝明奎沒有回院子去,“明奎,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着祖父說?”一邊說一邊撫摸着自己的鬍鬚,謝太傅的眼神很慈愛。謝明奎也不好意思開口。“祖父,孫兒想問着祖父當然爲什麼答應給孫兒去提親。”
難道謝太傅不知道,娶了李大將軍的女兒,那就意味着跟着宮裡的李貴妃牽連上關係了嗎?“孫兒怎麼今日想着問這個了,之前怎麼不問着祖父?”肯定有什麼事情。謝太傅真的慧眼如炬。“真的什麼事情都滿不了祖父,其實孫兒今日無意間見到了大將軍的女兒,單獨的說着幾句話了。”
謝太傅似乎沒生氣,那麼現在謝明奎纔敢直接的說出來。“孫兒,你覺得怎麼樣,是不和你心目中的人選嗎?你當初可是一定要祖父去提親,不要告訴祖父,你現在要祖父拉下老臉去給你退親。”謝太傅不過在開着玩笑,提前的把話說了。現在謝明奎想說的話都被謝太傅說了。
謝明奎還能說什麼,趕緊的回答:“祖父。孫兒不是這個意思。孫兒只是覺得有些好奇,之前一直不敢問着祖父。現在孫兒斗膽問着祖父,還請祖父告知孫兒。”既然謝明奎一心想要知道,那麼謝太傅也不瞞着謝明奎:“奎兒,你現在還年輕,也許還不知道官場錯亂複雜。
你看着祖父是太傅,是不是很風光?”謝明奎下意識的點點頭,謝太傅淡然的笑着:“其實不然,等到你日後進了官場,你要記住。左右權勢的人那可是將軍。手握兵權,那可是比什麼高官都來的踏實。”謝太傅今日也想先教着謝明奎,謝明奎皺着眉頭,這個怎麼跟着夫子教的不一樣了。
“孫兒。祖父知道你現在一時之間也難以接受,不過你要記住。祖父是不會害着你的,你是祖父最爲看重的孫兒。祖父在你的身上花的心血比你的父親還要多,你要記住。娶了大將軍的女兒,日後就比其他的人有更多的話語權。你也能挺直腰桿說話,祖父也是爲了你好。
放心吧!祖父不會害着你。”輕輕的拍着謝明奎的肩膀。謝太傅直接的走了。謝明奎留在原地思考着,那麼現在就是自己跟着李嫣然的親事就是板上釘釘。改不了了,謝明奎諷刺的笑着。自己有一日也會變成自己不屑的人,不知不覺回到了院子,關上門,回屋自己去多看書了。
爭取在會試的時候取得好成績,其他的就先不要想着了。在皇宮中,聖上也聽說了段智睿回京城了,心裡鬆了一口氣。其實聖上在聽說李氏清醒了,就想去看看李氏。但是也有些顧忌,聖上要經常去平陽侯府,那也不太好。對給平陽侯府好惹麻煩,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聖上也要爲段智睿考慮。
至於聖上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選派會試的考官,想着殿試的時候,自己要出什麼樣的考題。聖上不由的走到皇后的寢宮,既然來了。那就進去看看大皇子和三公主,最近怎麼樣了。聖上可沒有忘記他們在皇宮中居然敢欺負着明嫺,看來真的是不把聖上這個父皇看在眼裡了。
目無尊長,一點兒法紀都沒有。皇后聽說聖上來了,趕緊的帶着大皇子、二公主還有三公主一起出來迎接着聖上。皇后斜插雕花木簪,眉心一點硃砂,淡掃娥眉,一身銀絲墨雪茉莉含苞對襟振袖收腰絲制羅裙宮裝,雅而不俗的鵝黃色,淡淡的幽雅,腰間一朵大大的乳白色蝴蝶結。
更顯妖冶,斜插水鑽山茶繪銀華勝,芙蓉清淤墨頂翠色串珠步搖。帶了紫金嵌芍藥白羽搔頭,盤上並不華貴的雲髻。繫了一條翠色葬雪上等宮絛,別上茉莉耳環。裙襬淡淡的星點着最愛的茉莉,寬大的水袖反襯出自己娉婷的身姿,嫋嫋的青煙。潺潺的流水,只是這一顰一笑,卻也牽動人心。
聖上慢慢的扶着皇后起身,讓皇后坐在自己的身邊。大皇子和三公主都嚇得不敢動彈了,聖上怎麼來了。不會又是來盯着他們的吧!聖上朝二公主連青煙招招手:“來,煙兒,到父皇的身邊來。”聖上的話讓連青煙一下子擡起頭站起來,不經意的看着皇后。皇后微微的點點頭。
連青煙到了聖上的身邊,聖上一把拉着連青煙:“煙兒最近覺得大皇兄和三皇妹怎麼樣?”皇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聖上怎麼會好端端的問着連青煙。連青煙低着頭:“啓稟父皇,煙兒不知道。”“哦。煙兒怎麼會不知道?”聖上好奇的盯着連青煙,今日不過心血來潮的拉着連青煙問着一番。
“煙兒隨着母后再給父皇做衣裳。”聖上詫異的看着皇后,不由的讓皇后臉色羞紅的低下頭,至於大皇子和三公主,聖上也沒有心思了。“好了。你們都下去吧!”大皇子和三公主鬆了一口氣的離開了,“煙兒,那你去把做給父皇的衣裳拿給父皇瞧瞧,可好?”連青煙一個激動的趕緊的去了。
皇后不由的快要把頭埋進胸口處了,連青煙邁着小腿趕緊的遞到聖上的面前來。青色的長袍子,“臣妾做的不好,還請聖上不要介意。”聖上自然高興了,這種感覺從未有過。不知道皇后怎麼想起來給聖上做衣裳了,就這樣的心思。聖上今晚就留在皇后寢宮,皇后侍寢那已經是好幾個月前。
沒有想到現在聖上又讓皇后侍寢。皇后不得聖上的寵愛。現在聖上改變想法還是注意了,不管怎麼樣,在後宮都激起了千層浪。其實皇后也沒有想過,是前幾日,皇后的母親王氏帶着薛翠萍進宮探望皇后。王氏無意之間跟着皇后提起,皇后想要在後宮生存下去,最要緊的是得到聖上的寵愛。
至於其他什麼都不要緊,皇后若有所思的目送着王氏和薛翠萍離開的背影。最後想出來給聖上做衣裳,連青煙記得跟聖上說。那真的是好事情,皇后臨睡之前露出燦爛的笑容。聖上有些看醉了。至於在信國公府,信國公依舊來到王氏的院子外面。讓王氏見自己,當初張姨娘的事情。
信國公知道錯了,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就等着王氏原諒自己。信國公連薛翠萍有身孕的事情都可以包容了,還有什麼不可以的了。薛翠萍正好在王氏的屋裡,王氏還說拉着薛翠萍一起入睡。薛翠萍微笑着拍着王氏的手:“母親,既然父親來了,您就讓父親進來。
總是讓父親在外面等着,那也不是事情。母親。您就聽女兒一句勸吧!想想您在皇宮還勸着姐姐,可是現在您怎麼自己都不這樣做了。”薛翠萍期待的注視着王氏,王氏嘆着氣:“萍兒,我和你姐姐不一樣,你姐姐是一國之母。母親算什麼,行了,你就趕緊躺下來,我讓你父親離開就是了。”
說着王氏就要起身,薛翠萍及時的拉着王氏:“母親,我走了,您要對父親好一些。”薛翠萍邁着小步子離開王氏的屋裡,王氏無奈的瞪着薛翠萍離開的背影。“回去小心自己的身子,知道嗎?”不放心的叮囑,“母親,您放心,我還知道了。”薛翠萍回過頭回答王氏,趕緊的走了。
在院子遇到了信國公,笑盈盈的附身:“給父親請安,母親請父親進去。”王氏真的讓自己進去,信國公不由的喜出望外,“你母親真的讓我進去。”薛翠萍堅定的點點頭:“嗯!父親,母親確實讓您進去,您趕緊進去。哄着母親一些,女兒就先告辭了。”薛翠萍真的要走了,有些累。
“嗯!你趕緊回去好好的躺着,養好身子,過幾日王明軒這個小子就到京城來了。”聽到臨走之前信國公的話,薛翠萍心裡一愣。王明軒要來了,信國公知道自己和王明軒的事情,讓王明軒來到底爲什麼。反正現在薛翠萍也說不清楚,趕緊撫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孩子,你爹要來了,我們該怎麼辦?”薛翠萍趕緊回到院子,好好想着了。至於信國公不緊不慢的來到了王氏的屋裡,關上門。只有王氏一個人,信國公趕緊大步走到牀邊,用力的拉着王氏的手:“夫人,你就別生我的氣,這些年都是我不好,我錯了,我不應該是非不分。
夫人,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好不好?”鬧了這些日子也夠了,王氏不會一輩子不原諒信國公,淡淡的說道:“妾身哪裡敢打着公爺。”信國公趕緊的拉着王氏的手。就直接往自己的身上打着。“夫人,當然可以打着,爲夫做錯事情了,就需要打着,夫人。爲夫真的知道錯了。”
見到信國公如此,王氏也不過做樣子而已,輕輕捶打着幾下。就鬆開手,信國公得寸進尺的拉着王氏的玉手:“夫人,爲夫真的知道錯了。以後爲夫就好好的跟着夫人過日子,夫人,你就再給爲夫一次機會好不好?”面對信國公的懇求,王氏最後輕微的點點頭答應了信國公。
信國公別提多麼的高興了,一下子起身坐在牀邊親吻着王氏。王氏羞澀的推開信國公,哪裡想到信國公那麼熱情。“夫人。等到過幾日王明軒就可以來京城了,現在萍兒的肚子也越來也越大了。夫人,我們一定要好好的爲難爲難王明軒。”居然敢欺負着薛翠萍,讓薛翠萍先有了孩子。
不管怎麼說,信國公心裡都咽不下這口氣。王氏其實不怨恨王明軒,薛翠萍這個丫頭死也不肯說孩子的親爹是誰?不就是很喜歡着王明軒,“公爺,這件事情,您就別管了,交給妾身。可以嗎?”信國公頓時討好的笑着:“夫人,這個當然可以了,夫人放心好了,爲夫什麼都不管。
都交給夫人。都聽夫人的。”討好的盯着王氏,王氏噗嗤的笑着。笑面如花,信國公趁機的熄燈,摟着王氏。夫妻之間好不容易可以親熱親熱,信國公自知對王氏虧欠很多,所以就慢慢的。輕柔的進入王氏的身子。王氏還跟緊緻的少女一般,讓信國公不能自拔,當然信國公在心裡發誓。
日後要對王氏更加的好,要不然的話,不就是虧待王氏了。這些年,信國公確實虧待了王氏,忽視了王氏。現在不會了,懷裡的王氏已經慢慢入睡了,信國公輕柔的撫摸着王氏烏黑亮麗的長髮,感受着王氏帶給自己的溫暖。慢慢入睡了,何松竹沒有想到,自己再睜開眼,已經傍晚。
都是段智睿這廝,一點兒節制都沒有。冬梅聽見屋裡的動靜,趕緊的推門進來。何松竹已經穿好衣裳,不由的問着:“世子人呢?”冬梅趕緊的回答:“啓稟世子妃,世子在書房。”在書房,那就好,千萬別來了。要不然的話,何松竹可承受不了,“對了,趕緊去把湯藥端來。”
冬梅有些緊張了,何松竹一直喝着避子藥。什麼時候纔能有孩子,難道何松竹不期待着兒子嗎?冬梅遲遲沒有動靜,何松竹又催促着:“冬梅,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去煎藥給我。”冬梅無奈的告退了,很快冬梅離開了。何松竹看着賬本,段智睿迅速的來了,段智睿輕柔的抱着何松竹。
跟着何松竹道歉:“娘子,都是爲夫不好,是爲夫太着急了。娘子,你不要生氣,好不好?”何松竹遞給段智睿一個白眼,現在才知道道歉,有什麼用。馬後炮,當然何松竹不會說出來。就在這個時候,管家來到院子,“啓稟世子,世子妃,三少爺和三少奶奶回來了。”
看來是段智平和蘇氏帶着段程明回來,段智睿立馬牽着何松竹的手去大廳。何松竹着急的說道:“相公,你趕緊的鬆開妾身,被別人看到了。那就不好了。”段智睿理直氣壯的說道:“娘子,有什麼不好的,你是我娘子,我是你相公。我們牽着手,怕什麼?”
敢情段智睿不害怕,可是何松竹不行。何松竹立馬站着不走了控訴的說道:“你剛剛還知道惹着我生氣,現在就連一點兒小事情都不願意順着我。你也太過分了,段智睿,趕緊的鬆手。”聽到自己的名字,段智睿趕緊的鬆手,討好的哄着何松竹,不過何松竹沒有那麼容易相信段智睿說的話了。
都是在騙着自己了,哼!段智睿辛苦的哄着何松竹一路,總算把何松竹逗笑了。段智平和蘇氏還有段程明一家三口在大廳,平陽侯在告誡他們既然回到了平陽侯府。那就好好的做人,不要犯着跟之前一樣的錯誤。尤其是段程明,要好好的教育着,蘇氏連連點點頭。
在外面的日子不好過,沒有了平陽侯府的庇護,王姨娘帶着段智平一家三口的日子過的一點兒都不好。所以現在就算段智平和蘇氏一家三口回到了平陽侯府,還是有些不真實。“見過世子,世子妃。”給段智睿和何松竹行禮,段智睿冷淡的說道:“既然回來了,那以後就教好程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