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墨然恨不得李木趕緊的消失,從此以後都不要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就好了。不過現在崔墨然只能忍着,崔墨然的眼裡,的確氣憤。不過剛剛崔墨然的提醒着崔墨惠,崔墨然的雙眸中也出現了暗淡。何鬆梅出現在爹孃的面前,完全吸引爹孃的目標。那麼自己算什麼,今日要送自己和李木離開了。
何鬆梅是不是非常的捨不得,何鬆梅等着李木七八年,不會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忘記李木。所以崔墨惠肯定何鬆梅的心裡還有李木,所以現在何鬆梅不顧着自己的身子,執意要來送着李木,反正何鬆梅日後也見不到李木。這個賤人在府上,崔墨惠也安排了白姨娘和連姨娘,不用擔心了。
反正崔墨惠不會讓何鬆梅舒心,如此想着,崔墨惠就不那麼扭曲。在明氏的依依不捨之下,李木和崔墨惠是上了馬車,帶着聖上的誥命去了邊境。何鬆梅見到明氏捨不得,心裡也跟着難受。明氏不算是一個好婆婆,不過可是算是一個好母親,也許何鬆梅現在肚裡有孩子,也要成爲母親。
特別理解明氏的心情,不由自主的走到明氏的身邊,輕輕拉着明氏的手。安慰明氏:“母親,您別擔心,有妹夫陪在妹妹的身邊,不會有問題。再說了,三年之後就回來了,也許到時候給您帶回來兩個外孫。”明氏聽到這個話噗嗤的笑着,“借你吉言,不過你現在趕緊回去躺着。
你肚裡的孩子也要緊,墨然,趕緊扶着你媳婦進屋去。不要在出來走動了,快去。”明氏帶着命令的口吻。崔墨然淺笑着:“遵命母親大人,兒子現在就送着梅兒回屋去。”直接的牽着何鬆梅的手,何鬆梅自然羞澀的避開崔墨然。現在還當着公婆的面,現在崔墨然真的一點兒也不避諱。
何鬆梅不能接受,不過也拗不過崔墨然。總不能現在就跟着崔墨然當着明氏和定國侯的面爭吵。何鬆梅還是選擇了妥協,目送着夫妻兩個人離開的背影。明氏淡淡的說道:“要是惠兒和李木也跟着他們一樣,多好。”“你還有什麼不滿意李木的。現在聖上不就是在重用着李木。
等到三年後李木回京。一切都不一樣了。你就是操心的命,別想了。我要出去下棋去了。”說完定國侯起身就走出去了,明氏無奈的瞪着定國侯離開的背影。有必要這樣的着急出去下棋。難道跟自己再說幾句話會死呀!何鬆梅到了屋裡,趕緊掙脫崔墨然的手,坐在牀上。
正好給明嫺做的小衣裳在身邊,何鬆梅就拿着小衣裳接着做起來。至於在一邊的崔墨然。知道那是給明嫺。崔墨然也很喜歡明嫺,不過相對於自己的孩子。崔墨然就更偏向自己的孩子了。明嫺有那麼多人喜歡着。寵愛着,何必多一個何鬆梅,少了一個何鬆梅,明嫺一樣過的很好。
所以崔墨然直接的揮揮手:“你們都下去。我有話要跟着世子妃說。”丫鬟們紛紛的告退,關上門。何鬆梅心裡不禁嘀咕着,現在還有什麼話能跟崔墨然說。“你今日是不是執意去送着李木的。”難道崔墨然就這樣想着自己。何鬆梅臉色一震,沒有停頓。繼續的縫着衣裳。
並沒有理睬崔墨然,“你別弄了,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訴你,你就真的那麼在意李木,還想着李木,是不是?”何鬆梅也被崔墨然逼的有些生氣了,不過想着當初成親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何鬆梅選擇妥協,“你現在還想讓我怎麼樣,我都已經答應嫁給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何鬆梅就不明白崔墨然,如今李木和崔墨惠都離開京城。崔墨然冷笑着:“我應該放心,你就算嫁給我了,可是你的心裡在我的身上嗎?還是在李木的身上,今日你送着李木,都恨不得自己跟着李木走了,是不是?”現在的崔墨然處於嫉妒之中,有些口不擇言。
何鬆梅想都沒有想直接的打上崔墨然,崔墨然真的太過分了。自己什麼也沒有做,何必這樣冤枉自己。“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要是早些知道這樣的話,我就不要娶着你進門了。”崔墨然直接的衝着何鬆梅發火,何鬆梅就順着崔墨然的話,“是,我就是心裡惦記着李木。
我等着李木七八年,我都覺得我已經是李木的人。不是你一定要娶我,你現在後悔了,那是你的事情。你要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你就可以走了。”不得不說面前何鬆梅的話真的氣死崔墨然。崔墨然伸手掐着何鬆梅的脖子,惱火的說道:“你這個女人,你還有沒有心了。”
何鬆梅仰着頭:“我沒有心,我怎麼沒有心了。我要是沒有心的話,我會惦記着李木,等着李木七八年。”何鬆梅的每一句話都在刺激着崔墨然,當然何鬆梅本意不是如此。是崔墨然太過分了,侮辱自己在先。那就不要怨恨着何鬆梅說這些違心的話,崔墨然一動也不動。
趁機被何鬆梅抓住到了自己的小腹上,現在已經有了微微隆起。其實兩個月後就已經開始慢慢的變大了,崔墨然渾身一震。不知道現在何鬆梅到底想要幹什麼,“這個可是你的孩子,你要是不想再繼續的過下去。我們也沒有必要堅持下去了,要不然就分開吧!”
崔墨然大手觸摸到何鬆梅的小腹,咬着牙:“你別以爲我們分開,你就可以跟着李木在一起。你都已經是我穿過的破鞋,你以爲李木還會稀罕你。你就老老實實的在府上待着,你這輩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逃不了了。”崔墨然已經被何鬆梅逼到邊緣了,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個的話來。
何鬆梅有些失神,難道在崔墨然的心裡,就這樣想着自己。那麼自己還一直堅持做什麼,現在看着段智睿和何松竹之間的關係非常好。當初自己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希望崔墨然以定國侯世子的身份多避諱着何松竹和何鬆萍,還有周氏。現在看來,段智睿對何松竹非常的疼愛。
自己這個三妹是最幸福的了,就算何鬆梅嫁給了崔墨然。有了孩子,可是崔墨然的心裡還是如此的看輕自己,何鬆梅不知道自己繼續留在定國侯府做什麼?有必要那麼委曲求全?“你放開我,你給我出去。我不想見到你。你給我滾出去。”何鬆梅顧不得什麼。因爲現在崔墨然強吻着自己。
何鬆梅趕緊的要掙脫崔墨然的懷抱,肚裡還有孩子。何鬆梅一定要小心護着肚子,“我就不讓你得逞。你不會跟着李木在一起。他現在是你的妹夫,你要是不想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惦記着妹夫的話,你就給我老實一點兒。”說完直接的進去何鬆梅的身子,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
崔墨然也知道現在要在牀上征服何鬆梅。因爲何鬆梅心裡想着都是李木。既然何鬆梅不在乎肚裡的孩子,那麼崔墨然何必在乎。要給崔墨然生孩子的女人有很多。也不是隻有何鬆梅一個人。想着崔墨然更加用力,何鬆梅有些承受不了,死死的咬着牙,可是還是屈服在崔墨然的身下。
段智睿和何松竹之間的關係依舊沒有改善。李氏的身子好了不少。今日吳氏帶着孫女林妙柔來到了平陽侯府,林妙柔身穿米分紅色的繡花羅衫,下着珍珠白湖縐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臉蛋上,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淡抹胭脂,使兩腮潤色得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
簇黑彎長的眉毛,非畫似畫,一雙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誘人的眸子,黑白分明,盪漾着令人迷醉的風情神韻。珍珠白色的寬絲帶綰起,本來就烏黑飄逸的長髮卻散發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氣質。長髮及垂腰,額前耳鬢用一片白色和米分色相間的嵌花垂珠發鏈,偶爾有那麼一兩顆不聽話的珠子垂了下來。
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手腕處帶着一個乳白色的玉鐲子,溫潤的羊脂白玉散發出一種不言的光輝,與一身淺素的裝扮相得益彰,脖子上帶着一根銀製的細項鍊,隱隱約約有些紫色的光澤。吳氏最近就是擔心不知道該怎麼給林妙柔找一門好親事,煩惱着,今日得知吳氏要來平陽侯府。
林妙柔就纏着吳氏,一定要來平陽侯府。吳氏實在拗不過林妙柔,雷氏也只剩下了林妙柔一個嫡女。吳氏也不逼着雷氏,吳氏也知道雷氏的辛苦。雷氏從小身子就非常的虛弱,能夠有孩子已經不錯了。吳氏已經想好了,日後林妙柔成親就只招上門女婿,日後他們生下的孩子繼承威遠侯府。
林妙柔在李氏的屋裡,見着吳氏和李氏兩個人聊得非常的開心。就趁機說道:“祖母,我想去看看錶嫂。”吳氏就答應了,林妙柔出了李氏的屋裡。渾身覺得很舒服,就直接去了何松竹的院子。明嫺在院子陪着何松竹在讀書,見到林妙柔走進來。何松竹就帶着明嫺起身去迎接林妙柔。
不管怎麼說,那可是段智睿的表妹。是舅母雷氏唯一的女兒,吳氏唯一的外孫女。林妙柔笑眯眯的說道:“見過表嫂,明嫺。我不請自來,還希望表嫂不要生氣。”林妙柔把話都說了,何松竹還能怎麼樣。只是淡笑着:“表妹,你這是說的哪裡話,請坐。”明嫺乖巧的站在何松竹的身邊。
“表嫂,你還教着明嫺讀書。”說着不知道想到什麼,就拿着帕子捂住嘴笑着。明嫺微微皺眉的盯着何松竹,面前的林妙柔到底來做什麼。怎麼盡是說一些沒有用處的話,讓明嫺覺得林妙柔是嘲笑着何松竹。何松竹輕柔的笑着:“表妹,你這是看不起表嫂了。”“我娘知道的東西可多了,認識的字也很多。”
明嫺不由的爲了何松竹發言,何松竹板着臉:“小孩子家家的,誰讓你插嘴。我跟你表姨說話,你給我閉嘴。冬梅,趕緊帶着她回屋去讀書。”冬梅立馬領着明嫺走了,明嫺不滿的瞪着林妙柔。林妙柔臉色不太好,這個小丫頭。不就是依仗着府上的人疼愛着她,其他有什麼的。
何松竹微笑着:“表妹,你別介意,明嫺這個丫頭被寵壞了。太后娘娘和聖上很寵溺着她,現在都開始胡言亂語。我相信表妹不會跟着孩子一般見識,是不是?”清冷的雙眸含着笑,林妙柔所有想教訓明嫺的話都吞下去了。畢竟何松竹提到了太后娘娘和聖上。林妙柔有多大的膽子。
敢說太后娘娘和聖上的壞話。林妙柔這一點兒還是知道。“祖母來了,表嫂怎麼沒有帶着明嫺一起去?”林妙柔故意的找何松竹的麻煩,何松竹詫異的開口:“表妹。你今日不是一個人來的,是跟着外祖母一起來的。你怎麼一來不早些的告訴我,我都不知道,那我現在直接的去看看外祖母就行了。”
何松竹趕緊的起身。生怕見不到吳氏。林妙柔見到就覺得很虛假了,不由冷淡的說道:“行了。表嫂,你就別去了,祖母現在在陪着李老夫人說話。你就別去打擾着她們兩個老人家了。”林妙柔想要跟着何松竹說的話還在後面呢!何松竹就慢慢的坐下來,確實沒有聽說吳氏帶着林妙柔來了。
只是林妙柔纔在李氏的屋裡待着一會兒。就着急的見着何松竹。“對了,表嫂,怎麼不見表哥?”敢情面前的林妙柔是來見段智睿的。想到這裡。何松竹不由想到了,“表妹。你來的真的不是時候,世子剛剛去了朱姨娘的院子。要不然表妹去朱姨娘院子去看看,世子應該在。”
連妙柔這些日子都忙着應付着吳氏和雷氏,要給自己找夫婿。所以也沒有來得急打聽着平陽侯府的事情,有些詫異:“表嫂,你說表哥納妾了嗎?”不敢相信,不是夫妻之間的干係很好嗎?現在看着,也不過如此。“那可是太后娘娘的厚愛,我怎麼能拒絕呢?表妹,你說是不是?”
林妙柔就不相信,太后娘娘給段智睿賜下的姨娘還能有自己美豔。不禁想去看看朱姨娘,何松竹目送着林妙柔離開的背影。淺笑着:“海棠,你派人去盯着林姑娘。”海棠立馬會意的吩咐丫鬟去了,林妙柔直接在丫鬟的帶領下來到了朱姨娘的院子。朱姨娘一身淺藍色長裙,上面繡有點點玫瑰。
外罩玫瑰紅柔紗。腰上系一條純淨色腰帶。上面鑲了12顆水晶,好看又不失大雅。挽了一個簡簡單單的髮簪。插一支碧玉銀琅簪。垂下好看的吊飾。一張白淨的臉上好看的雙眸似鑲嵌在上面。眉毛恰到好處的彎曲着。兩片薄薄的脣片翹起一美麗的弧度,一抹微笑掛在好看的臉面上。
這樣清清淺淺的裝束,樸素卻不失美觀。清新而又失大雅,林妙柔心裡就氣憤了。太后娘娘賜給段智睿的果然是美人,朱姨娘見到林妙柔一直盯着自己。也不知道林妙柔的身份,想着自己在府中也麼有見過面前的林妙柔。仰仗着自己是太后遞給段智睿的姨娘,在府上地位不凡。
“你見到我們姨娘還不趕緊給我們姨娘行禮?”朱姨娘遞給身邊的丫鬟一個眼神,身邊的丫鬟就知道了。朱姨娘可是太后娘娘賜下的,自然有太后娘娘庇護。怎麼都算是太后娘娘的臉面,不看僧面看佛面。林妙柔剛剛的打量過面前的朱姨娘,聽着朱姨娘身邊的丫鬟發話。
不由的笑着:“見到你們姨娘還要給你們姨娘行禮,不過一個小小的姨娘。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妾嗎?”林妙柔赤裸裸的嘲笑着面前的朱姨娘,朱姨娘臉色漲紅了,因爲從未想過面前的林妙柔敢跟自己頂嘴。“我告訴你,我可是太后娘娘賜給世子的姨娘,你見到我,不給我行禮。
那就是不給太后娘娘行禮,對太后娘娘無禮。我一定要進宮去告訴太后娘娘!”朱姨娘還真的不知道害怕了,“哼!你還想去太后娘娘的面前,你覺得你就能代表着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賜給我表哥的小妾而已,你有什麼資格在我的面前得意。”段智睿是面前女子的表哥,那就是段智睿的表妹。
朱姨娘纔剛剛的來府上確實不瞭解,林妙柔也不跟着朱姨娘廢話。“我表哥人現在在哪裡?”直接的問着朱姨娘,林妙柔的話讓朱姨娘非常的不舒服。朱姨娘就不想告訴面前的林妙柔。“世子的去向妾身怎麼會知道,姑娘想要知道的話,還不如去問着世子妃,恐怕比妾身更加熟悉。”
說完朱姨娘就要進屋去了,直接無視林妙柔的存在。林妙柔氣不過的直接衝上去打着朱姨娘兩個巴掌,“我告訴你,我可是世子的表妹。威遠侯府的嫡長女,你就敢這樣跟着我說話,不要以爲你是太后娘娘賜給世子的小妾,就可以蔑視本姑娘。這兩個巴掌是要你記住,以後不要目中無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