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不停的說道:“樑新達,你鬆開我,鬆開我。你沒有聽到呀!樑新達,你到底在幹什麼?”何鬆萍迅速的握住嘴巴,不讓樑新達進入。當然何鬆萍還不是樑新達的對手,以爲這樣,樑新達就會放過何鬆萍嗎?樑新達更加的生氣,想問着何鬆萍,跟着三王爺什麼關係,但是樑新達害怕。
如果問何鬆萍,兩個人的關係有些僵硬。算了,何鬆萍已經嫁給自己,那就是自己的人,何必去管其他的事情。眼線要緊的是洞房花燭夜,王氏可期待着抱孫子。樑新達不能讓王氏失望,王氏這些年的執念太深。一定要孫子,這樣王氏纔好跟着老樑國公有所交代,樑新達要更加努力了。
這一晚上,樑新達幾乎都纏着何鬆萍,一直到了深夜才放過何鬆萍。就算何鬆萍哭着求饒,但是樑新達還是不願意放過何鬆萍。何鬆萍的心裡更加厭惡着樑新達,怎麼會一衝動嫁給這樣的人。昨晚三王爺讓自己跟着他離開京城,就應該遠離京城,現在也不用那麼屈辱。
樑新達很想放過何鬆萍,因爲何鬆萍已經哭了。樑新達心裡捨不得,不過一想到三王爺進入何鬆萍的閨房。樑新達的心裡就控制不住的生氣,到底何鬆萍跟着三王爺在做什麼,是不是跟他們一樣。樑新達也知道是自己多想了,何鬆萍不是那樣的女子,現在何鬆萍已經嫁給自己。
跟着三王爺就沒有關係了,不應該胡思亂想。可是就是停不下來,也只能委屈何鬆萍了。慢慢的何鬆萍昏睡了,樑新達起身打水幫着何鬆萍擦拭身子,心裡又是蠢蠢欲動。但是爲了何鬆萍的身子着想。樑新達忍受了,以前從未覺得男女之間的情事那麼讓人覺得迷戀,現在樑新達似乎迷戀上何鬆萍的身子了。
連帶着關心着何鬆萍這個人了,周氏在屋裡久久沒有入睡。一直等着李如峰,李如峰有些好奇的開口:“娘子,你怎麼現在還沒有睡,是在等着爲夫嗎?”周氏有些羞澀的低下頭。不知道李如峰怎麼好意思說這些話。反正周氏不好意思了。其實李如峰覺得周氏就彷彿天生是自己的女人。
李如峰娶了周氏之後,覺得身子舒服了不少。那是因爲何松竹心疼着周氏,要李如峰的身子不好。那麼周氏也不幸福。所以何松竹給了周氏一些清泉水,幫李如峰補補身子,其次有周氏在自己的身邊,也能夠讓李如峰享受到男女之間的*。李如峰不知道爲什麼,周氏的一顰一笑都在吸引着自己。
現在李如峰又趁機的懷抱着周氏的細腰。周氏一下子有些恍惚。“怎麼了,娘子,你有什麼心思?萍兒已經出嫁了,你在擔心萍兒嗎?”李如峰這些日子也多少了解周氏一些。要不瞭解周氏的話。那真的白瞎了,周氏低着頭:“相公,你說樑國公會好好的對待萍兒嗎?”
周氏很擔心着何鬆萍的脾氣那麼不好。之前在青龍鎮還很溫和。不知道到了京城,何鬆萍怎麼性子都變了。周氏不免有些擔心。其次何鬆萍嫁給樑新達是被迫,也許何鬆萍的心裡還有不甘心。會不會作出傷害樑新達的事情,要連累到李如峰,那就不好了,周氏祈禱着何鬆萍一定要小心。
千萬不要有什麼衝動的舉動,要不然周氏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樣收場了。李如峰剛輕輕拍着周氏的後背:“娘子,你也別太擔心了。我在萍兒身邊放了人手,要有什麼動靜的話會通知我們的。”周氏擡起頭詫異的盯着李如峰,李如峰能爲自己想到這些,應該感謝着李如峰。
不過突然見話到了嘴邊,周氏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出來。李如峰輕輕的抱着周氏:“娘子,不要說謝謝的話,我們是夫妻。一體的,好了,時辰不早了。早些休息,你也忙着好些日子了。”臉都有些消瘦了,周氏自己不心疼自己。李如峰很心疼,娶回來的妻子,就需要好好的疼愛着。
周氏莞爾笑着,今晚更加賣力的伺候着李如峰。李如峰當然高興了,難道見到周氏主動,周氏一把勾着李如峰的脖子。也許周氏想不到其他感謝李如峰的辦法,也只有周氏的身子能夠給李如峰。還希望李如峰不要介意,李如峰最期待的就是能給自己生下一個兒子,那麼這樣,李如峰此生無憾!
第二天清晨,何鬆萍睜開眼睛,已經日上三竿。身邊的樑新達也沒有起牀,何鬆萍就有些生氣的瞪着樑新達。他倒是好,自己是新婦。要給公婆敬茶,現在在王氏的心裡,自己這個兒媳婦是不是不懂規矩。還不是樑新達昨晚死纏着自己,要不然的話,何鬆萍也不會那麼累,到現在才醒。
其實何鬆萍醒來,樑新達就醒了。樑新達就等着看何鬆萍怎麼辦,何鬆萍想着要沒有樑新達,自己該怎麼去敬茶。會不會讓王氏嫌棄自己,所以何鬆萍就決定拉着樑新達一起起身,樑新達被何鬆萍給弄醒了。樑新達睜開眼睛,順手壓着何鬆萍,繼續躺下來,何鬆萍趕緊捶打着樑新達的胸膛。
“樑新達,你是不是瘋了,現在都什麼時辰了,你還要睡。趕緊的起來,我要去給你娘敬茶了,要是你不願意的話,那我就不去了。反正不是我娘!”何鬆萍試圖威脅着樑新達,樑新達淺笑着:“你不去,我娘還很高興呢!”何鬆萍杏目瞪圓的盯着樑新達:“樑新達,你還在胡說?”
何鬆萍真的覺得自己不能衝動,一衝動現在就嫁給了樑新達。這些都什麼跟什麼呀!連去給王氏敬茶,樑新達都不陪着自己去。那自己嫁給樑新達做什麼,樑新達神秘的笑着:“你想知道,我娘最想要什麼嗎?你只要知道了,就可以討我孃的歡心了,想不想知道?”
何鬆萍自然想知道了。當然先要討好樑新達的母親王氏。這樣在樑國公府的日子纔好過嗎?樑新達仰着頭:“娘子,既然你想知道的話,是不是需要求着我了?”敢情面前的樑新達就等着自己求着他!哼!何鬆萍不會屈服,不會求着面前的樑新達,自己會自己弄清楚。
何鬆萍也不傻,不用求着樑新達。何鬆萍迅速的起身,穿好衣裳。還用腳踢着樑新達一腳。樑新達無奈的起身。何鬆萍現在已經起身。自己也不能再逗着何鬆萍。何鬆萍身穿淺淡的橙紅顏色長襲紗裙緯地,外套玫紅錦緞小襖。邊角縫製雪白色的兔子絨毛,一條橙紅色段帶圍在腰間。
中間有着鑲嵌着一塊上好的和田美玉。在段帶左側佩帶有一塊上等琉璃佩玉佩掛在腰間。一頭錦緞般的長髮,用一支紅玉珊瑚簪子挽成了墜月簪。在發箕下插着一排掛墜琉璃簾,更顯嫵媚雍容。雅緻的玉顏上畫着清淡的梅花妝,原本殊璃清麗的臉蛋上因成了女人。
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澀顯現出了絲絲嫵媚。勾魂懾魄。不知道爲什麼現在樑新達突然不想讓何鬆萍出去見其他的人,就是府上的小廝也不行了。趕緊的從背後抱着何鬆萍。何鬆萍迅速的要掙脫。不過樑新達的力氣比自己大很多,何鬆萍生氣的說道:“你現在到底想要幹什麼,趕緊的鬆開我。”
何鬆萍就不想跟樑新達那麼親密,昨天晚上大意失荊州。現在不會讓樑新達得逞。“娘子,我要不陪着你一起去的話,娘肯定會有話爭對你。所以娘子。你不需要我跟着你去嗎?”在威脅着何鬆萍,何鬆萍最討厭別人威脅你了。“你要不去的話。我一個人也能對付,大不了我就落下一個不好的名聲。”
何鬆萍無所謂,反正何鬆萍也不指望跟樑新達長久。樑新達有那麼瞬間想要掐死麪前的何鬆萍,這些話從何鬆萍的嘴裡說出來。怎麼那麼的傷人,最後還是樑新達帶着何鬆萍一起去敬茶。在長公主府上,何鬆菊穿着一件略顯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幹。
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襬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反而還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外披一件淺紫色的敞口紗衣,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腰間繫着一塊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氣。
一頭長的出奇的頭髮用紫色和白色相間的絲帶綰出了一個略有些繁雜的髮式,確實沒有辜負這頭漂亮的出奇的頭髮,頭髮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發出一股迷人的香味,發髫上插着一跟翡翠製成的玉簪子,別出心裁的做成了帶葉青竹的模樣,真讓人以爲她帶了枝青竹在頭上,額前薄而長的劉海整齊嚴謹。
用碳黑色描上了柳葉眉,更襯出皮膚白皙細膩,嫵媚迷人的丹鳳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施以米分色的胭脂讓皮膚顯得白裡透紅,脣上單單的抹上淺紅色的脣紅,整張臉顯得特別漂亮。林子安輕輕的扶着何鬆菊坐在院子外面曬曬太陽,對腹中的胎兒好,“菊兒,我先去衙門了。”
長公主託人給林子安找了一門差事,起碼讓林子安有事情可以做。要不然整日在府上看到林子安無所事事,長公主心裡難受。就算何鬆菊有了身孕,那也不至於整天的纏着何鬆菊了。何鬆菊在長公主府也不會有其他的危險,就在何鬆菊送完林子安離開之後,丫鬟告訴自己,元辰求見。
元辰求見自己,何鬆菊想不出來自己跟着元辰有什麼交集。元辰笑眯眯的趁着林子安不注意的時候來到何鬆菊的院子,想要見何鬆菊。何鬆菊在心裡嘀咕着:怎麼元辰會來找自己,元辰可是長公主之前最寵愛的男寵。現在可不是的了,怎麼會找到自己,現在何鬆菊覺得也沒有什麼困擾的事情了。
一切都比較的安心了,首先周氏嫁給了李如峰,其次何鬆梅和何松竹還有何鬆萍都出嫁了。林子安對自己也比之前好了不少,一直期待着肚裡的孩子。不管因爲孩子,還是其他的原因。何鬆菊都慢慢的接受林子安。其他的人不瞭解林子安,那是沒有接觸過。
其實何鬆菊現在有些心疼林子安,元辰一身白衣出現在何鬆菊的視線中。何鬆菊沒吱聲,現在何鬆菊挺着肚子。要緊的是保護肚裡的孩子,想着元辰應該不會傷害自己。何鬆菊平靜的說道:“元公子,是不是走錯地方了?”元辰瞧着面前的何鬆菊輕笑着:“王妃,本公子就是來找您的。
有些事情想跟着王妃單獨說。不知道王妃是否賞臉了?”要單獨跟着何鬆菊說。何鬆菊纔不傻。“元公子,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的說。何必要單獨說?”不知道爲什麼,何鬆菊心裡突然有些害怕了。一般情況下,元辰不會找自己。現在突然找自己,還說單獨的說話。
何鬆菊在心裡猜測着。到底是什麼事情。“王妃,您確定要單獨的說。要是被長公主知道了,那可就不好了。”難道很要緊的事情,何鬆菊左右權衡着:“你們都下去。”不過也沒有走遠,就遠遠的看着何鬆菊和元辰。確實元辰不會傷害何鬆菊就行了。
“王妃。其實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就是我不知道怎麼突然就知道王妃之前嫁過人。”何鬆菊頓時愣住了,元辰怎麼知道自己之前嫁過人。難道元辰故意調查自己了。何鬆菊還沒有回過神來。非常的緊張,不知道面前的元辰要幹什麼?“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何鬆菊緊緊的盯着元辰。元辰似乎也太可怕了。居然知道自己之前嫁過人,要被京城的人知道,自己嫁過人,尤其昭華長公主。眼裡不容沙的人,怎麼會還繼續的喜歡自己。何鬆菊不敢想象,還有林子安對自己的事情也一知半解。不怎麼計較了,現在突然聽到元辰提起。
何鬆菊覺得非常的害怕。“王妃,你也別害怕,其實我也不是故意的爲難王妃。這些日子,想象王妃也看到了。長公主對我很冷漠,你覺得我能需要什麼?”元辰的心思,何鬆菊哪裡知道。“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幹什麼,你趕緊的說。”何鬆菊不想跟着面前的元辰在糾纏了,省的林子安回來,自己沒辦法解釋清楚。
“王妃,彆着急,彆着急呀!我還沒有告訴王妃,王妃着急做什麼?”元辰似笑非笑的樣子,更加的讓何鬆菊緊張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說着何鬆菊就起身了,身邊的丫鬟嚇得不輕。趕緊的過來扶着何鬆菊,元辰反正今日的效果也得到了,就笑眯眯的離開,身邊的丫鬟趕緊的問着。
“王妃,您怎麼樣,沒事吧!”小心翼翼的扶着何鬆菊,何鬆菊嘆着氣:“我沒事,沒事。”心裡還在想着元辰說的話,元辰知道自己嫁過人。長公主還不知道,林子安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畢竟自己把身子給林子安的時候,不是第一次。林子安應該能夠知道,現在到底該不該跟着林子安說。
何鬆菊比較的頭疼了,要元辰日後還找自己,那該怎麼辦?何鬆菊一整日都魂不守舍,下午林子安回來。看到何鬆菊眼神迷離的看着窗外,輕輕的走到何鬆菊的身後,拍着何鬆菊的肩膀:“娘子,你怎麼了?”何鬆菊一回頭,原來是林子安,嚇死自己了,何鬆菊趕緊起身。
溫柔的說道:“相公,你回來了。”林子安伸手扶着何鬆菊:“娘子,你怎麼了?”林子安怎麼覺得面前的何鬆菊有些不對勁了,何鬆菊快速的笑着:“相公,我沒事,對了,你今日去衙門也累了。我吩咐廚房給你做了你愛吃的菜,趕緊用晚膳,孩子也餓了。”何鬆菊的話題成功吸引了林子安。
林子安親暱的從背後摟着何鬆菊,“娘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還不停的撫摸着何鬆菊肚裡的孩子,不管怎麼說。現在對於何鬆菊要緊的是,肚裡的孩子,還有身邊的林子安。也許當初林子安確實做過一些讓自己傷心的事情,但是現在林子安慢慢的改變,何鬆菊看在眼裡,記在心上。
段智睿神神秘秘的貼着何松竹的耳邊:“娘子,我回來了。”何松竹淺笑着:“你回來了,趕緊的坐下來。對了,明嫺去大將軍府上了。我娘這些日子想着明嫺,我想嫣然妹妹出嫁了,五妹也出嫁了。娘肯定很寂寞,就答應了。相公,你不會怪着我吧!”何松竹可憐兮兮的盯着段智睿。
就算段智睿真的生氣,那也沒有辦法。畢竟對於段智睿來說,何松竹已經有了身孕。肚裡又有孩子了,怎麼捨不得生何松竹的氣。而且何松竹的考慮也有道理,“娘子,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爲夫沒有意見。”要段智睿這樣的話,會把何松竹寵壞的,何松竹突然板着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