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覺得面前的容妃那麼可惡,“容妃妹妹,你到底什麼意思,還請你把話說清楚。”“德妃姐姐,我不是已經說了嗎?聖上下令了,妹妹怎麼敢違抗聖上的命令,告訴姐姐。姐姐,妹妹還是先告辭了。要姐姐想知道的話,可以問着聖上。相信聖上應該會告訴姐姐,妹妹告辭。”
說着容妃起身準備走了,但是容妃眼裡的得意深深刺痛了德妃。“你給我站住,你要今日不說清楚的話,誰也別想走了!”德妃真的生氣了,容妃轉過身笑眯眯的說道:“德妃姐姐,你何必那麼生氣。聖上那麼寵愛着你,來日方長,不是嗎?剛剛可是德妃姐姐親口說的。
妹妹可一直記在心上,多謝德妃姐姐關係,妹妹先告辭了。”容妃一心要走,可是德妃就死死的拉着容妃,“你要是再不說的話,我肚裡的孩子要保不住的話。你說聖上會不會責怪你,你要不要試一試?”德妃勾脣威脅容妃,也要拉着容妃做墊背,“你太過分了,德妃。”
容妃狠狠的瞪着德妃,“我過分,容妃妹妹,你還真的好意思開口。我哪裡過分了,明明容妃妹妹來我的寢宮。含沙射影的指着我肚裡的孩子說事,我要不做些什麼,不就是讓妹妹看笑話了嗎?”德妃的話纔剛剛說完,容妃就哈哈的笑着,德妃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了。
“你笑什麼,笑什麼,不要笑了。”德妃拉着容妃,容妃笑的更加的開心了。“德妃姐姐,你到現在還覺得聖上寵愛着你嗎?我告訴你,不是的,你想多了。你現在跟我一樣,肚裡的孩子都沒有了。”容妃的話剛剛說完,德妃激動的罵着:“你這個賤人,你胡說。我肚裡的孩子還好好的。
你別詛咒我的孩子,你給我閉嘴。你要再說的話,我就撕爛你的嘴巴!”“反正我告訴你了,要德妃姐姐不相信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說着就準備走了,容妃要走了,德妃不會那麼容易讓容妃離開。“你別走,話還沒說清楚。”德妃拉着容妃,容妃甩開手:“你還以爲你肚裡的孩子還在。
我告訴你。你摔了一跤,孩子保不住了。你就等着死去你的孩子,聖上不過敷衍着你。等到你肚裡的孩子也沒有了,你就跟着我一樣。”容妃趾高氣揚的離開了德妃的寢宮,德妃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小腹。怎麼會這樣,聖上不是跟自己保證,肚裡的孩子還好好的,怎麼跟容妃說的不一樣。
到底要相信誰的話,德妃現在很懷疑。在宮裡,其實德妃能相信的人就沒有了。德妃吩咐宮女和太監,自己要出宮。太監和宮女都跪在德妃的面前,聖上叮囑要好好的照顧好德妃。萬一德妃娘娘有什麼損失,他們都要去死。當然不行了,德妃板着臉:“都不起來了,好呀!
我自己一個人離開!”說完德妃起身離開寢宮,太監和宮女互相的看着。最後德妃身邊的貼身宮女趕緊去御書房稟告聖上。萬一德妃娘娘出了意外,那他們就死無葬身之地。還有五六個太監跟在德妃的身後。德妃忍着心裡的疼痛,迅速的往宮門口走去,聖上在御書房得知消息。立馬起身。
拿着桌上的奏摺就往宮女的頭上砸去:“廢物,廢物,一羣廢物。你們這些人還攔不住德妃,廢物。”現在朝宮女發火。也解決不了其他的問題。聖上要迅速的去宮門口,阻止德妃。聖上大步的離開了御書房,前去找德妃了。宮女也沒有辦法,德妃畢竟是主子。自己難道還能威脅主子,聖上不能怪着他們。
等到聖上來到宮門口的時候,德妃還在。聖上就鬆了一口氣。迅速的走到德妃的身邊。扶着德妃:“跟朕回去。”德妃兩眼無光的說道:“我跟着聖上回去做什麼,聖上覺得那個後宮,妾身還能待着嗎?妾身想要回孃家去了,聖上別管着妾身,放妾身離開吧!”這個可是德妃第一次違抗聖上的命令。
聖上板着臉:“德妃,別鬧了,跟着朕回宮去。”聖上一定要拉着德妃回宮,德妃諷刺的笑着:“聖上,妾身還跟着您回去做什麼,肚裡的孩子也保不住了。妾身不想回去了,聖上,您就行行好,放妾身離開吧!”德妃就撲通跪在聖上的面前,聖上惱火的說道:“德妃,你就那麼想要離開朕。”
難道在德妃的心裡,聖上還比不上德妃肚裡的孩子重要嗎?要沒有聖上的話,德妃肚裡的孩子就不存在。現在好了,德妃要拋棄聖上。聖上也有自尊心,挽留德妃,那已經不錯了。現在德妃居然還威脅聖上,“聖上,您就放妾身離開吧!妾身不想留在這個皇宮了。”
德妃平靜的注視着聖上,“好,好,好,既然你想離開的話,朕也不逼着你了。不過,你要看着朕的眼睛,告訴朕。你想離開皇宮。你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了嗎?”聖上熾熱的眼神注視着德妃,德妃心裡翻江倒海。還沒有說完,就直接的吐了,聖上迅速的抱着德妃,“來人,趕緊傳太醫,傳太醫。”
聖上打橫抱着德妃,迅速的回到德妃的寢宮。聖上現在越來越寵溺着德妃,太后也有所耳聞,不過太后現在之所以能容忍聖上,那是因爲德妃現在肚裡有孩子。要沒有那塊肉的話,太后肯定會說聖上。現在就算了,太后不想去觸黴頭,畢竟德妃肚裡的孩子能不能保住,還是一說。
日後聖上要恨着太后,太后不想做惡人。跟着自己的兒子生分,不過聽說容妃去找了德妃,德妃才離開自己的寢宮。太后迅速的派人請着容妃來自己的寢宮,容妃絲毫沒有猶豫,徑直跟着太后身邊的嬤嬤來了。太后清冷的寢宮,總算有了一絲人氣了,“見過太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平身。”太后打量着面前的容妃,容妃失去了肚裡的孩子。那就失去了保護傘,要容妃肚裡的孩子還在。那麼聖上不管怎麼說,也不會那麼不待見容妃。一切都是容妃自找的,自從容妃在御花園肚裡的孩子沒有了。太后就從未召見過自己。現在不用想,容妃也知道,肯定因爲德妃的事情。
不過太后沒有吱聲,容妃一直站着。“容妃。跪下,你好大的膽子。”太后迅速的逼着面前的容妃,容妃不由的勾脣:“太后娘娘,妾身不知道妾身哪裡做錯了,還請太后娘娘明示。”“需要哀家明示。容妃,你看着哀家的眼睛。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現在宮裡還不嫌亂的嗎?
容妃先在御花園小產了,肚裡的孩子可是一個男嬰。當太醫告訴自己的時候,太后真的恨不得掐死容妃。爲什麼要那麼做,真的在考驗着聖上。太后還曾經一度對面前的容妃失望了,現在好了。容妃唯一的籌碼,肚裡的胎兒沒有了。要不然有了一個皇子,那不比現在失寵的妃子要好。
“太后娘娘,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哼!不明白哀家的意思,哀家說了多少吃。你肚裡的皇子要緊。可是你把哀家的話放在心上了嗎?你忤逆哀家的意思,肚裡的皇子沒有了,你高興了,是不是?還有你今日爲什麼要去見德妃,去德妃的寢宮到底跟着德妃說了一些什麼,讓德妃要離開皇宮。”
太后質問着容妃,容妃哈哈的笑着:“德妃那個賤人,活該。憑什麼聖上那麼寵愛着德妃,那個賤人有什麼好的。我告訴德妃肚裡的孩子沒有了,德妃當然要着急的離開了。怎麼樣?太后娘娘,您覺得聖上要逼問着我的話,我該不該說出幕後的黑手就是太后娘娘,您了。”
太后臉色變了。“哀傢什麼時候讓你去找德妃,告訴德妃肚裡的孩子沒有了。你這是在誣陷哀家,挑撥哀家跟着聖上之間的關係。”“就是挑撥,不過,太后娘娘,您覺得聖上會相信我。還是相信您呢?就算聖上不相信妾身的話,但是聖上起碼會懷疑太后娘娘,妾身說的對嗎?太后娘娘。”
太后越來越厭惡着面前的容妃,居然敢咬自己一口。不過容妃的話,聖上真的會相信。“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想要怎麼樣,太后娘娘,您現在還不知道嗎?我要做皇后,母儀天下。就要看看太后娘娘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容妃在逼着太后,皇后之位,那可不是隨隨便便就給容妃做的。
“你別太過分了,哀家不會讓你做皇后。”要容妃這也心狠手辣的人做了皇后,那還有太后的活路嗎?太后不會答應,“怎麼樣,太后娘娘,考慮的怎麼樣了。我相信聖上肯定很快就會來找妾身了,妾身可會胡說的。”容妃一步一步逼着太后,太后也越來越生氣了。
看在容妃是自己大哥的孫女份上,要幫着容妃。現在容妃在自尋死路,“你要自掘墳墓的話,那麼哀家就成全你。你等着!”太后揮揮手,讓宮女帶着容妃下去。容妃臨走的時候勾脣:“太后娘娘,那我們就拭目以待,看來到底誰笑道最後。”太后惡狠狠的瞪着容妃離開的背影。
這個賤人,不知道好歹的東西。虧得太后還想扶持着容妃,現在看來不行了。德妃經過一鬧騰,肚裡的孩子恐怕真的保不住了。王太醫頭上冒汗,額頭上滾動着黃豆粒大的汗珠。聖上不傻,迅速的說道:“德妃肚裡的孩子怎麼樣?”“啓稟聖上,微臣無能,請聖上贖罪。”
“不要跟朕說無能,朕平日養着你們做什麼。要你們來說這些話的嗎?朕告訴你們,要保不住德妃肚裡的皇子,你們都跟着皇子陪葬。朕說到做到,都給朕滾,滾!”聖上發怒了,太醫紛紛的下去。想想辦法,怎麼樣可以救着德妃肚裡的皇子,要有辦法的話,自然會救着了。
王太醫真的一個腦袋兩個頭,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元辰聽說何鬆菊出去,現在還沒回來,怎麼現在還沒回來。何鬆菊到底去哪裡?元辰在心裡嘀咕着,不過何鬆菊還能去哪裡,難道何鬆菊去找姐妹幫忙。還是爹孃幫忙,元辰不禁有些着急了。可不要被其他的人知道,要早些想到,就不應該讓何鬆菊出門。
更加不應該給何鬆菊一天的時間思考着,就應該直接逼着何鬆菊做決定。相信何鬆菊情急之下,肯定會答應自己。現在好了。給了何鬆菊緩衝的時間,元辰如坐鍼氈,很快聽說林子安回來了。林子安喝完了何松竹給自己的藥水,身子覺得舒服了好多。雖說下身還硬不起來,但起碼氣血丹田。
流通不少,希望何松竹的藥水對自己有用。當然林子安不過騙着何松竹手中的藥水,暫時還不能打草驚蛇,還有現在要找何鬆菊。問問何鬆菊和何松竹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過節。何松竹要置何鬆菊肚裡的孩子於死地。不過來到何鬆菊的院子,丫鬟告訴自己,何鬆菊早就出去了。
林子安板着臉:“出去了,誰跟着王妃一起出去的。”丫鬟趕緊說道:“王妃娘娘不要奴婢們跟着,讓奴婢們在府上等着她回來。”丫鬟的話剛剛說完,林子安就惱火的踢着面前的丫鬟:“廢物,廢物,王妃娘娘現在有身孕了。你們怎麼能讓她一個人出去,不是找死嗎?
趕緊的去找王妃,趕緊去!”真的氣死林子安了。要何鬆菊找不到的話。那不行,肚裡的孩子,那可是林子安現在的寶貝。要真的能再有孩子的話,何鬆菊肚裡的孩子就先保住。至於休書,給了何松竹就給何松竹。反正日後林子安不認就是了,再說了,何松竹還不讓自己和何鬆菊日後有孩子。
那真的是笑話,這樣的事情,何松竹還能控制的了。林子安不免微笑着去了大廳,長公主將發挽成垂雲髻。其間斜插了一支如雪玉釵,另戴了一彎皎月飾。清亮含情的凌波目,含丹如花的櫻桃脣,膚若凝脂。眉似墨描。不施脂米分,卻美得那樣純粹,那樣動人心魄。上穿玉白羽紗水袖衣。
袖邊帶着細小的刻絲金細紋,構成飛雲的樣式。下着束腰月白散花裙,裙角有幾朵藍色虞美人。駙馬林通陪着長公主一起喝茶,見到林子安來了。“子安。你來了,趕緊的坐下來。陪着我好好的喝杯茶。”昭華長公主的氣色不錯,林通也笑着朝林子安招招手,不過林子安現在心情不好。
何鬆菊出去了,還沒有回來。林子安給長公主和林通請安之後,長公主端起茶杯,用蓋子颳着茶葉,喝了一小口。放下手中的茶杯:“怎麼了,安兒,你有心思。能跟着我們說一說嗎?”林通也緊緊的盯着林子安,林子安淺笑着:“母親,父親,讓你們擔心了,沒事。”
林子安不打算告訴長公主和駙馬,不想讓他們擔心。“安兒,你有事情可別瞞着我們,也許我們能幫上什麼忙?”林子安不傻,不會告訴長公主他們。那不是讓他們看着自己的笑話嗎?林子安沒那麼傻,不過很快林子安就笑不出來了。何鬆萍一直在屋裡,沒有出去,王氏也不好說什麼。
至於樑新達就一直陪着何鬆萍,何鬆萍不免有些生氣了。“你盯着我做什麼,你要沒事的話,你就去書房看看書,也是好的。”何鬆萍氣憤的瞪着樑新達,樑新達淺笑着:“娘子,爲夫跟着你才成親幾日。娘子,你就迫不及待的要趕着爲夫出去了,爲夫就那麼不讓你待見。”
樑新達的話一下子讓何鬆萍生氣了,“樑新達,我告訴你,你別以爲我願意嫁給你。”“那你爲什麼嫁給我了?”樑新達趁機的問着,“哼!樑新達,你自己心裡清楚,要不是你要了我的身子。你以爲我會嫁給你!”何鬆萍最恨的事情就是之前在聞香閣認識了樑新達和謝明奎。
要不認識他們兩人的話,真好,現在何鬆萍覺得自己苦不堪言。一點兒也不喜歡樑新達,確實嫁給了樑新達。就因爲第一次給了樑新達,那有什麼了不起的了。何鬆菊不是之前嫁過人,現在嫁給林子安。還不一樣的很幸福,還有了孩子。周氏也一樣,嫁給了何守春生下了五個女兒。
現在周氏一樣風風光光的嫁給了大將軍李如峰,成爲了將軍夫人。有什麼可以擔心的,何鬆萍一點兒也不擔心。不管怎麼說,現在何鬆萍都不想在屋裡看到樑新達。樑新達清冷的雙眸撇過何鬆萍,最後起身出去了。何鬆萍鬆了一口氣,總算出去了,樑新達不捨得盯着院子瞧了幾眼。
心裡嘆着氣,不知道何鬆萍什麼時候可以喜歡上自己?王氏聽到樑新達和何鬆萍的一舉一動,心裡就怒氣上來了。自己的兒子很優秀了,哪裡不如人了。何鬆萍倒是好,不理睬樑新達就算了。還趕着樑新達去書房,難道何鬆萍就以爲在樑國公府沒有人管得了何鬆萍了,是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