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連最小的何鬆萍都成了樑國公夫人,那麼何鬆梅肯定也嫁人。︾|“等等!”何守春出口喊着李如峰和崔墨然,李如峰停住腳步。想看看何守春有什麼話要說,何守春走到崔墨然的身邊,“你就是大丫的相公,看到岳丈也不喊一聲,你小心我讓大丫跟着你和離!”何守春現在記恨着崔墨然。
就算有錢有勢,怎麼着也要幫着何鬆梅的親爹。李如峰還算什麼東西,崔墨然不待見何守春,“爹,我們走吧!娘在府上等着我們回去。”崔墨然沒有理睬何守春,對着身邊的李如峰輕柔的說道。李如峰點點頭:“嗯!我們走吧!”何守春來勁的拉着崔墨然:“我在跟你說話,你沒有聽到嗎?”
“聽到了又怎麼樣,沒聽到又怎麼樣?”崔墨然勾脣,何守春氣憤的說道:“你最好態度好一些,我可是大丫的親爹。連五丫都在大堂上說,我就是她親爹。你不要板着臉給我看,我要見大丫。我一定要讓大丫跟你和離,你居然幫着外人,不幫着我這個親岳丈,胳膊肘往外拐!”
何守春這邊剛剛說完,崔墨然就隨着李如峰一起離開。氣的何守春不斷罵着崔墨然,這個不像話的東西。“五丫,你現在就跟爹去找大丫,爹一定要大丫好好教訓教訓他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何鬆萍平靜的說道:“爹,大姐現在在三姐府上。”在何松竹的府上,何守春內心不願意去。
“那我們現在就去你三姐府上找大丫!”何守春如今也不害怕,自己可是正大光明的從段府大門進去,再說,還有侍衛暗中保護自己。不會有事。何鬆萍之所以告訴何守春,何鬆梅在段府,就想去段府找何松竹幫忙。看看何松竹有沒辦法幫忙解王氏的毒,何守春盯着何鬆萍。
“五丫,我告訴你,你可別想其他的注意。你要記得,你婆婆可在我手裡。要惹着我不高興。我可不知道會想到什麼樣的方法對付你婆婆。”何守春提前的先告誡何鬆萍。何鬆萍連連點點頭:“爹,我知道了,我會聽你的話。”“嗯!這纔是爹的好女兒。都,我們現在去找你大姐。”
就算遇到何松竹,現在何守春也不畏懼,何松竹要再敢對何守春亂來。何守春也要抓住林氏,威脅何松竹。看看何松竹還怎麼幫着周氏那個賤人。何守春想到這裡,不禁笑着。崔墨然送着李如峰迴府,讓李如峰不要過於擔心。崔墨然要回去找何松竹商量,爲什麼何鬆萍會突然幫着何守春。
何鬆萍帶着何守春來到段府。何松竹冷哼着,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自己找上門來。何松竹在大廳接待何守春和何鬆萍。“三姐,我好想你。”何鬆萍自覺要撲倒何守春的身邊。何守春不傻。用力的咳嗽着,何鬆萍停住腳步,訕訕的朝何松竹笑着,拋着求助的眼神。
何松竹頓時會意,“五妹,什麼時候跟三姐那麼客氣,來,到三姐的身邊來。小侄兒這些日子可想着你,趕緊過來。”趁機走到何鬆萍的身邊,何鬆萍趁機在何松竹的手上寫着威脅,何松竹頓時明白。何守春威脅何鬆萍,估計今日在大堂之上,李如峰和崔墨然沒有什麼好消息。
難怪現在崔墨然還沒有回來,“真的稀客,你怎麼來我們府上?”“你這個不孝女,見到爹,也不會喊着。”何守春板着臉,責怪着何松竹。何松竹輕笑着:“我爹,真的笑話,我爹現在在將軍府,不在這裡。”何松竹還不認着何守春,何守春氣的指着何松竹:“你給我等着!大丫在哪裡,我要見大丫。”
何守春不想跟何松竹說話,要見何鬆梅。何鬆梅脾氣很溫和,一定會聽何守春的話。何松竹戒備的說道:“你要見大姐做什麼?”“這是我和大丫之間的事情,不用告訴你,你現在告訴我,大丫在哪裡,我自己去就行了。”何守春說着就盯着何松竹,還時刻戒備站在何松竹身邊的何鬆萍。
要何鬆萍敢告訴何松竹,那麼王氏就要受到懲罰。何松竹仰着頭:“何守春,你現在出息了,是不是?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見大姐。”“你這個逆女,居然敢喊着你爹我的名字,不像話,不像話。趕緊讓開,我要見大丫。你要再這樣的話,那可別怪我不客氣。”何守春好大的口氣。
直接衝到何松竹的面前,何鬆萍迅速擋在何松竹的面前。“五丫,你給我讓開。”用眼神示意何鬆萍,王氏可在自己手裡。正好崔墨然進入大廳,見到何守春居然在,“姐夫,趕緊讓人把他趕出去。”何守春指着何松竹:“三丫,你現在好大的膽子,連親爹都敢趕出去,你這個不孝女。”
崔墨然不用其他的人,自己主動上前去拉着何守春。何守春直勾勾的瞪着崔墨然:“你也是,我要讓大丫跟着你和離,和離。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五丫,我們走!”何鬆萍遞給何松竹一個求助的眼神,之後就離開。“三妹,這個一個好機會,你怎麼不攔住他們!”
崔墨然有些着急的開口,何松竹微笑着:“姐夫,你現在派人跟着他們,看看他們去哪裡了?”跟蹤他們到底住在哪裡,崔墨然明白何松竹的意思。迅速派人跟蹤何守春和何鬆萍的蹤跡,何松竹從崔墨然的嘴裡知道今日大堂上何鬆萍給何守春正名,何松竹一陣又疼,目送着崔墨然回院子。
冬梅瞧着何松竹眉頭緊鎖,勸着何松竹回屋休息。不一會兒,何松竹已經回院子小憩,一個時辰過去,崔墨然派人告訴何松竹,跟丟了何守春和何鬆萍。何松竹不由的嘆氣,錯過了一個好機會。何鬆萍肯定有把柄在何守春的手裡,否則何鬆萍也不會對何守春妥協,到底什麼把柄?
何松竹在沉思。定國侯和明氏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也聽說周氏和李如峰,還有何守春之間的事情,還鬧上了公堂。明氏板着臉:“侯爺,您說我們現在要不要把梅兒和墨然接回府上來。”定國侯低着頭思考,“侯爺,您倒是說句話。”明氏着急的盯着定國侯。定國侯擡起頭。
“夫人。那依你說,你覺得我們只要把梅兒和墨然接回來,就沒事了嗎?”那明氏也太天真。“侯爺,妾身不是這個意思,妾身只是覺得他們住在段府。多有不適,妾身心裡不放心。”定國侯不想聽明氏說這些話。“墨然還有兩日就去前線,你就別去打擾他們。既然梅兒願意住在段府。
就住在段府,我們有時間去看看就行了!”崔墨然私下找過定國侯,定國侯心裡有數,會幫着崔墨然和何鬆梅。明氏沉着臉:“侯爺。妾身就知道,你會幫着他們說話。”“我哪裡是幫着他們說話,你簡直無理取鬧!”定國侯說着就要起身離開大廳。“侯爺,您別走。妾身的話還沒有說完。”
明氏跑到定國侯的面前,攔着說道:“侯爺,那親家母的事情,我們總的要關心。”有其母必有其女,周氏現在鬧出這樣的醜聞來,還好意思生下肚裡的孩子。明氏就不喜歡周氏,改嫁給李如峰。現在何鬆梅的親爹找上門來,說周氏跟他還是夫妻,那麼李如峰就是奪人之妻。
真的沒有想到李如峰居然是這樣的人,“夫人,我們什麼都不清楚,這件事情就跟不好插嘴,你還是安心在府上待着,哪裡都別去。”說完定國侯拂袖而去,留着明氏在背後狠狠的瞪着定國侯。明氏不就擔心何鬆梅那麼大年紀,是不是在老家也有相好,或者何鬆梅已經嫁過人,被人休了。
明氏一旦有這個念頭,那就瘋狂的不行,要迅速去段府。明氏急忙忙的來到段府,火急火燎的在丫鬟的帶領下來到何鬆梅的院子。崔墨然去廚房給何鬆梅做飯,何鬆梅想要攔着崔墨然。要現在在定國侯府,明氏肯定會生自己的氣。何鬆梅沒有想到,害怕什麼來什麼?這樣晚了,明氏怎麼來段府。
“母親,您來了。”何鬆梅要起身給明氏行禮,明氏趕緊大步走到何鬆梅的牀前,扶着何鬆梅:“你趕緊躺下來,墨然見到,又該說我了。對了,墨然人呢?”明氏四處尋找崔墨然,何鬆梅在心裡遲疑,要不要告訴明氏。崔墨然去廚房,“怎麼,墨然不在?”何鬆梅的遲疑在明氏眼裡就是崔墨然不在。
那當然好,明氏可以單獨問着何鬆梅。要被崔墨然知道,肯定會生氣。明氏拉着何鬆梅的手:“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訴我,你爲什麼到二十二還沒有出嫁?”何鬆梅詫異的盯着明氏,怎麼好端端問着這個。“怎麼,沒有聽到我再問你話?”明氏氣憤的盯着何鬆梅,何鬆梅着急的說道。
“母親,不是,我聽到了。”何鬆梅一副小媳婦的樣子,明氏就不待見何鬆梅。“既然聽到了,那就趕緊回答我,爲什麼你一直到二十二歲都沒有嫁人?”明氏之前怎麼沒有想到問何鬆梅這個問題,太倉促就答應崔墨然和何鬆梅成親。想來,明氏都後悔,何鬆梅這個媳婦,明氏非常不喜歡。
尤其現在何守春來京城,還鬧到大堂之上,說李如峰奪人之妻。周氏現在還是何守春的妻子,在京城嫁給李如峰,肚裡還有了李如峰的孩子。百姓們現在茶餘飯後就閒聊這些,真的就是笑話!明氏緊緊抓住何鬆梅的手臂,何鬆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明氏,門外的崔墨然端着飯菜過來。
好奇的想聽着明氏跟何鬆梅說什麼,怎麼也沒有想到問這些,崔墨然頓時就清楚,肯定被何守春鬧上大堂上面的事情刺激到。但是何鬆梅的人品難道現在明氏還不相信,還在懷疑何鬆梅。崔墨然忍不住的推門進去,明氏確實過分。何鬆梅鬆了一口氣,崔墨然來了,明氏倒吸一口氣。
身子往後退了幾步,心裡沉思,不知道崔墨然有沒有聽到。笑盈盈的說道:“墨然,你去哪裡了,我來看看梅兒和孩子。都不見你人影!”明氏想把這件事情給糊弄過去。可是崔墨然冷哼着:“是嗎?”滿臉的不相信,明氏下意識的瞪着躺在牀上的何鬆梅,都是何鬆梅在背後說自己的壞話。
現在連自己的話,崔墨然都不相信。這個女人的心太狠毒,“墨然,你怎麼現在連孃的話都不相信,娘難道會騙着你嗎?”明氏認真的注視崔墨然。崔墨然輕笑着:“我剛剛都在外面聽的很清楚。”明氏臉色變了。“既然你聽清楚,那我也不避諱着你,何鬆梅。你現在就回答我的問題。”
正好也讓崔墨然知道,恐怕崔墨然也沒有想起來問着。何鬆梅怎麼可能二十二歲還未許配人家,或者出嫁。明氏心裡恨着自己,現在纔想起來。何鬆梅剛剛準備開口。崔墨然坐在何鬆梅的牀前,拉着何鬆梅的玉手。“母親。梅兒在等着我,所以才這樣晚未出嫁,母親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都衝着我來。
梅兒才生過孩子。需要好好休養。”崔墨然想老鷹的姿態一樣高傲的仰着頭,護着身後的何鬆梅。不管明氏怎麼質疑何鬆梅,崔墨然都支持何鬆梅。當然何鬆梅之前跟李木的事情。崔墨然也知情。不想讓明氏知道,否則明氏又要整日鬧騰。崔墨然還想耳朵根子清淨清淨!
“你這個不孝子。現在都被這個女人迷惑。現在連母親的話,你也不聽了,是不是?我讓她說清楚,現在整個京城都知道她爹孃的好事情,明明沒有被休。還舔着臉嫁給李將軍,現在弄得李將軍裡外不是人。墨然,娘可是爲了你好,萬一哪一日,她跟她娘一樣,有人找上門,說你奪人之妻。
你讓爹孃怎麼辦,要置我們定國侯府於何地,你閃開,我今日一定要清楚。否則我不會離開!”明氏堅持自己的想法,崔墨然動怒的起身,被身後的何鬆梅拉着。何鬆梅搖搖頭,平靜的說道:“母親,您有這樣的想法,我很理解。只是母親,我可以保證,當初我娘真的拿到我爹的休書。
還有我們幾個女兒都被我爹拋棄,跟着我娘來到京城。我娘含辛茹苦的撫養我們長大,還請母親不要聽信坊間的胡言亂語。另外,我何鬆梅對天發誓,我之前沒有定親,也沒有成親。更加沒有被休,這樣是不是母親就可以放心了。”何鬆梅不想崔墨然爲了自己跟明氏鬧僵。
崔墨然馬上就要去前線,現在不能讓崔墨然擔心。否則心疼的可是何鬆梅,崔墨然握住何鬆梅的手,有些愧疚的低着頭。沒有能夠保護好何鬆梅,明氏哼着:“希望你說的是真話,要是有一日,你重蹈你孃的覆轍,我們定國侯府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還有墨然,你要去前線。
還是讓你媳婦回府去,我和你爹也能照顧她們母女。”何鬆梅緊張的握緊崔墨然的拳頭,何鬆梅就算有心想跟着明氏處理好婆媳關係。奈何崔墨然不在,何鬆梅有些擔心和恐懼。明氏氣勢上就壓倒着何鬆梅,“母親,梅兒就先在段府養胎,您要是不放心,可以隨時過來看望她們母女。”
崔墨然很堅決,明氏轉念一想,自己要讓何鬆梅和孫女回去。她們在府裡過的不愉快,等到崔墨然回來,肯定要胡說。既然何鬆梅母女願意待在段府,那就隨便。明氏很快就離開了段府,崔墨然鬆了一口氣,愧疚的說道:“梅兒,對不起,我娘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代替我娘跟你道歉!”“相公,我知道娘關心你,我沒事。”何鬆梅咬着牙,溫柔的笑着。崔墨然心疼的抱着何鬆梅,實在愧對何鬆梅。等到崔墨然從前線回來之後,一定要好好補償何鬆梅和女兒。夫妻兩個人互相依偎着,很快進入夢鄉。只是可惜把何守春跟丟,明日估計何守春肯定還會繼續去衙門鬧騰。
周氏睜開眼睛,沒有看到李如峰。趕緊開口喊着:“相公,相公。”丫鬟聽到迅速進門,俯身:“夫人,您有什麼吩咐?”“老爺人在哪裡?”周氏要尋找李如峰,“啓稟夫人,老爺一早就出門了。”李如峰出門了,周氏微微皺眉,揮揮手:“你們下去吧!”想要等着李如峰迴來,心裡盤算着李如峰能去哪裡!
樑大人又要面對何守春和何鬆萍,虧得昨日樑大人去段府找何松竹。兩個人密謀了許久,何守春平靜的說道:“大人,小民已經來兩三日。小民的女兒都可以證明小民沒有死。現在是不是可以把小民的妻子還給小民,還有那李將軍實在欺人太甚,要是大人不幫着小民,小民就去御前告狀!”
何守春還真的有雄心,還想去御前告狀。樑大人微笑着:“何守春,你何必着急。是你的,終究會是你的,但是要不是你的,你怎麼想也得不到。”似乎有所指,何鬆萍遞給何守春一個不要着急的眼神,哼!何守春迫切的想要掐着周氏那個賤人的脖子,誰讓周氏改嫁給李如峰,還有身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