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覺得老平陽侯死的有些蹊蹺,萬萬沒有想到如今居然是這樣。段智茹來求着段智睿去幫忙,何松竹很快就猜到。“相公,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段智睿微笑着:“竹兒,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辦?”何松竹低着頭想着,按理來說,段智睿跟老平陽侯已經斷絕父子關係,不幫着平陽侯府那是情理之中。
況且蕭氏和段智平那麼可惡,段智睿能怎麼幫着他們。段智睿也不是一國之君,能左右他們的生死。何松竹心疼的擡起頭:“相公,你現在什麼都不要管,不是還有聖上,相信聖上會處理好此事。你還是別插手,省的惹得一身腥。聽我的,好不好?”真心捨不得段智睿爲難。
這個惡人就何松竹來做,段智睿微笑:“竹兒,我知道你在爲了我好,可是祖母的心願,就是希望平陽侯府能夠好好的。世世代代的傳下去,如今好了,很快就不復存在,有些對不起祖母。”段智睿想到了李氏對自己的教誨,在平陽侯府段智睿唯一留戀的就是李氏。
如果跟李氏之間的共同回憶都沒有,段智睿真的覺得自己很悲哀。提到李氏,何松竹也想起來,段智睿跟李氏的感情深厚。可是段智睿能有辦法挽救如今的局面嗎?蕭氏和段智平那可是死罪,而且做出爲人不恥的事情。怎麼讓百姓們理解他們,寬恕他們,如果何松竹是一國之君,也不會容忍他們。
一樣會處罰他們,不管聖上出於什麼樣的目的。何松竹都可以理解,只是何松竹心疼段智睿,段智睿勾脣;“竹兒。你別擔心,我就知道。告訴你是個錯誤的決定,好了,你呀!就好好的躺着休息,我出去走走。”何松竹多想陪着段智睿一起,纏着段智睿撒嬌,段智睿肯定會陪着自己。
只是現在何松竹覺得段智睿真心需要一些時間。自己好好的想想。所以何松竹就不爲難段智睿。“相公,那我就不留着你,你好好的想清楚。不過想清楚之後。記得跟我說一聲,要不然,我心裡會一直惦記着的。好不好?”楚楚可憐的盯着段智睿,段智睿點點頭:“嗯!竹兒。你放心吧!會告訴你的。”
目送着段智睿邁着沉重的步伐離開,何松竹的心情也高興不起來。就算嬤嬤抱着兒子到自己的面前來。何松竹也不過輕描淡寫的看着一眼。明嫺有些緊張的說道:“娘,您不喜歡弟弟了嗎?”聽到明嫺的聲音讓何松竹緩過神來,“明嫺,你來了。趕緊坐到孃的身邊來。”
何松竹熱情的朝明嫺招招手,明嫺小跑來到何松竹的牀前坐下。明嫺最近氣色不錯,剛剛知道何松竹生下一個小弟弟的時候。明嫺還真的很擔憂。段智睿和何松竹有了小弟弟,會不會更加的疼愛小弟弟。如今看着樣子。何松竹也不待見小弟弟,明嫺就有些生氣,“娘,您怎麼都不看弟弟?”
“傻丫頭,怎麼還爲你弟弟不平。”何松竹撫摸着明嫺的小臉蛋,明嫺羞澀的低着頭:“娘,您胡說什麼,我只是覺得弟弟現在還小。我不應該跟弟弟爭奪什麼,我還要幫着爹孃好好照顧弟弟。”說完明嫺擡起頭,何松竹很感動,明嫺長大了,一把抱着明嫺,拍着明嫺的後背。
“明嫺,好孩子,娘看到你來就忘記你弟弟了。”何松竹溫柔的語氣讓明嫺高興的不行,一會兒,何松竹哄着明嫺下去陪着兒子玩耍。何松竹一個人冷靜下來,就開始胡思亂想。蕭氏就算真的想跟着段智平私會,那也沒有必要被被人察覺出來。不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總有一天會知道。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做了什麼錯事,總會有被發現的一天。沒有想到這一天來的那麼快,讓何松竹都沒有反應過來。還有幾日就新年,在年前出現這個事情,還真的影響好心情。不知道段智睿最後想的怎麼樣,在大牢中,蕭氏緊張兮兮的盯着段智平:“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蕭氏可不想在這個大牢裡面待着一輩子,如今平陽侯府已經被吵架。蕭氏很恐懼,段智平很坦然的說道:“母親,您不用擔心,我們沒有做過的事情。誰也不能誣陷我們,我相信聖上會秉公處理。”蕭氏有些詫異的盯着面前的段智平,似乎之前都沒有認識過段智平,還能不要臉。
大言不慚的說着這些話,蕭氏真的生氣了。“你現在還想這些有用嗎?還是想着找人救救我們,誰能在聖上面前說上話。趕緊找他幫幫我們,對了,你大哥,段智睿,要不然我們讓人去找他在聖上的面前替我們求情。”蕭氏下意識的擡起頭盯着段智平,段智平不屑的哼着。
“我纔不要去求着段智睿,段智睿已經跟平陽侯府斷絕聯繫。他也不傻,不會趟這趟渾水,你就死心。不要去求着段智睿,對了,母親,宰相府呢?”段智平緊盯着蕭氏,蕭氏其實一直都沒有告訴段智平。還有天下所有的人都以爲蕭宰相是蕭氏的大哥,其實哪裡是蕭氏的大哥。
在蕭氏年輕的時候,在村裡很眉毛,追求蕭氏的人非常的多。後來蕭宰相哄騙着蕭氏,跟着他。兩個人過了一段甜蜜溫馨的日子,後來蕭宰相想來京城趕考,蕭氏就跟着一起來,誤打誤撞的住到了平陽侯府。平陽侯似乎對自己有點兒心思,蕭宰相就趁機說蕭氏是他的親妹妹。
而不是結髮妻子,蕭氏當時氣氛的不行。蕭宰相怎麼能那樣說,命兩個人可是夫妻關係。後來蕭宰相跟蕭氏分析了情況,平陽侯可比蕭宰相厲害的多。如果能嫁給平陽侯,做平陽侯夫人,那不是以後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蕭氏慢慢的被蕭宰相說通,漸漸忘記了自己和蕭宰相的真實關係。
世人都以爲他們是親兄妹,其實何嘗是。這個秘密。蕭氏已經埋在心裡快二十年。心裡的苦澀,只有蕭氏一個人知道。沒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蕭氏就輾轉反側,怎麼也不能入睡。都想着這些事情,如今好了。自己下了大獄,蕭宰相肯定不會管着自己,巴不得離自己遠遠的。
就算蕭氏現在和盤托出。自己不是蕭宰相的親妹妹。會有人相信自己嗎?蕭氏慢慢的閉上眼睛。讓段智平有些着急:“母親,怎麼樣,能去求着蕭宰相嗎?”蕭氏搖搖頭:“還是算了吧!我們現在只有坐着等死了。”蕭氏慢慢的蹲下身子。把頭埋在自己的雙腿之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段智平氣憤的捶打着牆壁,到底誰在背後出賣了他們。難道是管家,不可能。段智平可辛辛苦苦的計劃,把蕭氏送給管家。管家不應該。就在這個時候,管家的身影出現在大牢裡。段智平指着管家:“是你,是你,一切都是你設計的。是不是?”好像抓到了一些頭緒,管家淡淡的笑着。
走到段智平的面前:“侯爺,您在胡說什麼呢?奴才怎麼聽不懂。”管家一副故作不知情的樣子。更加讓段智平來火。“肯定是你高密,這件事情除了你。沒有其他的人知道,我不是都已經滿足你的要求。你爲什麼還要這樣對待我們,爲什麼,有什麼事情不可以好好商量。”
一定要鬧成這樣,人盡皆知是不是?管家哈哈的笑着:“侯爺,您真的太天真了,你真的以爲我是平陽侯府的管家嗎?”這話什麼意思,連蕭氏也不由的轉過身子,擡起頭盯着站在不遠處的管家。段智平傻眼的盯着管家:“那你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心裡盤算着,是不是疏忽了什麼?
“我是誰,其實沒有那麼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真的做了那樣的事情。老平陽侯就是你們聯手害死,還有你們兩個人不知道廉恥的私通。簡直就是人神共憤,如今你們也應該嚐到報應了,哈哈哈哈。”管家笑的很得意和猖狂,蕭氏咬着牙,氣憤的站起來,指着管家:“你這個畜生,你豬狗不如。”
虧得蕭氏的身子還曾經給過管家,真的太噁心。管家還沒有主動找着蕭氏,蕭氏自己反而主動找上門來。管家輕描淡寫的就把蕭氏牢房的鎖給打開,慢慢走進去。蕭氏不自覺的往後退着幾步,緊張的說道:“你要幹什麼,你別亂來。我告訴你,你別亂來。救命呀!救命呀!來人,救命呀!”
求助的盯着身後的段智平,段智平就算有心想要救着蕭氏。可是也沒有辦法,段智平還被關押着,跟蕭氏不在一個房間。段智平緊張的說道:“你要幹什麼,你有什麼,你就衝着我來。你別爲難我母親。”“你母親,還真的好笑,你有這樣年輕貌美的母親嗎?”說着管家就主動的撫摸着蕭氏輕柔的髮絲。
蕭氏今日還特意的打扮着,迎接段智茹的歸來。巴掌大的嬌小無暇臉蛋,吹彈可破的肌膚,精緻的五官有着地中海最澄淨的深藍雙眸,擁有讓人嫉妒的最美麗的薔薇色飄逸長髮,身上散發淡淡的花香。身着一件象牙白拽地長裙,外罩一件鑲金銀絲繡五彩櫻花的席地紗,秀髮挽如半朵菊花。
額間仔細貼了桃花花鈿,更加顯得面色如春,櫻脣鳳眼,鬢髮如雲。兩邊各簪了兩隻支掐金絲鏤空孔雀簪,每隻孔雀嘴下又銜了一串黑珍珠,既貴氣又不張揚。現在蕭氏依舊高傲的仰着頭,就更加讓管家激動的捏着蕭氏的下巴。“那你現在趕緊反抗我,要不然一會兒,你可就沒有機會了。”
管家這是什麼意思,“現在可是在大牢,你別亂來。你別亂來。”蕭氏害怕的盯着管家,怎麼瞧着管家的眼神那麼恐怖。蕭氏不由的往後退了幾步,可是被管家緊緊的禁錮,蕭氏不能動彈。管家笑眯眯的說道:“夫人,我要你現在就做我的女人,當着侯爺的面,這樣是不是很刺激。”
光是想想,管家的心裡就蠢蠢欲動。蕭氏下意識的喊道:“不行,不行,你走開,你走來。侯爺,救我。救我。”蕭氏朝着不遠處的段智平求助,段智平現在也着急,難道牢房中的人都被管家給收買。也不能這樣糟蹋蕭氏,段智平緊張的說道:“你別亂來,你有什麼,你衝着我來。
你放開老夫人,你衝着我來就行。”反正段智平老臉皮厚。管家嫌棄的說道:“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你有夫人貌美嗎?我勸着你,還是什麼都別說,就靜靜的看着我怎麼疼愛老夫人。”說着就開始對蕭氏上下其手。蕭氏用力的反抗着,可是不知道管家給自己喂下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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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氏覺得渾身熱的不行,努力的在配合着管家。見到這一幕,段智平心裡五味雜陳。沒有辦法幫着蕭氏。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蕭氏在管家的身下被****,可是也有那麼一瞬間。段智平覺得很刺激。看着蕭氏被管家揉捏,段智平不禁反思,自己現在是不是很變態,段智平努力的回過神。
轉過身子。不去看蕭氏和管家在做什麼。再等到蕭氏睜開眼睛,管家早就離開。蕭氏身上的衣裳已經破爛不堪,蕭氏冷眼瞪着段智平:“你就那麼無動於衷。是不是?”蕭氏咬着牙非常憤怒。段智平聳聳肩:“母親,剛剛的情景。你自己也看到了。你說我能有什麼辦法幫着您。
我已經是階下囚,不是高高在上的平陽侯。再說了,母親,我聽着您剛剛似乎也是很享受,您也沒有什麼損失。”從段智平的口中聽到這些風涼話,蕭氏的心裡真的很心酸。爲了段智平,自己做了多少事情。給老平陽侯下毒,就爲了能夠單獨的跟段智平在一起,還陷害着蘇氏跟人私通。
還有更甚的是把肚裡六七個月的孩子給弄沒有,只是爲了把最好的身子留給段智平。可是段智平怎麼回報蕭氏,蕭氏不甘心的盯着段智平。現在段智平說的還是人話嗎?“母親,您也別盯着我,管家跟您是怎麼勾搭上的,您真的以爲我不知道嗎?那日晚上,我去了您的院子。
可是您怎麼報答我的,在牀上跟管家赤身裸體的在一起。你讓我怎麼辦?”說出心裡的話,段智平心裡輕鬆了不少。蕭氏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身子:“你那天去我的屋裡,那你怎麼沒有上前阻止我。你知道嗎?我被下藥了,你怎麼不進去。都是你,你的心裡壓根就沒有我,是不是?”
蕭氏現在反而怪着段智平,段智平擺擺手:“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行了,還是什麼都別說了。”段智平慢慢的背對着蕭氏,面對着牆壁,在沉思。蕭氏用力的捶打着地面,到底蕭氏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這輩子要承受這樣的苦楚,蕭氏眼角的淚水不住的流下來,段智睿的心情還是沒有得到舒緩。
不過想着在院子擔心自己的何松竹,段智睿就早早的回到院子,陪着何松竹一起用膳。何松竹也沒有提起平陽侯府的事情,給段智睿一些時間想清楚。夫妻兩個人早早的就上牀入睡,何松竹也睡不着。不過爲了不讓段智睿擔心,何松竹快速的閉上眼睛,在段智睿以爲何松竹睡着的時候。
慢慢睜開眼睛,披上衣裳,一直站在窗戶口,不知道在想什麼。何松竹輕輕的睜着眼睛,心疼的注視着窗邊站着的段智睿。多麼希望自己能爲段智睿做些什麼事,這樣段智睿也不用那麼心煩和無奈。靜妃晚上沒有等到聖上前來,心裡鬆了一口氣,聽宮女說,聖上今晚在御書房就寢。
靜妃急急忙忙的讓宮女去請王太醫過來一趟,宮裡其他的太醫。靜妃都信不過,也只有王太醫可以信任。王太醫急衝衝的趕來靜妃的寢宮,靜妃如今可是後宮之主,雖說聖上沒有名言。可是靜妃管理後宮,就跟皇后一樣。保不齊日後靜妃做了皇后,現在要好好的巴結靜妃。
在宮裡生活的太醫,那都一個一個人精。王太醫要跪下給靜妃請安,靜妃趕緊說道:“行了,行了,平身。”王太醫謝過靜妃,靜妃揮揮手,宮人們都下去。王太醫心裡有爹犯嘀咕,怎麼把宮人趕出去。難道靜妃有什麼私密的事情要跟自己說,王太醫心裡咯噔一下,靜妃心裡着急。
想要知道結果,對着地下的王太醫說道:“王太醫,本宮今日覺得身子不適,連夜召你來給本宮瞧瞧。”王太醫當然主動上前給靜妃把脈,靜妃期待的盯着王太醫。“怎麼樣,本宮的身子沒什麼大礙吧!”靜妃現在心裡很恐懼,千萬不是有身孕,千萬別,從未有那麼一刻,靜妃像現在這樣害怕。
王太醫臉色欣喜的作揖:“恭喜靜妃娘娘,賀喜靜妃娘娘,娘娘這是喜脈。雖說月份還淺,不過微臣還是診斷的出來。”王太醫的話頓時讓靜妃臉色蒼白,果然是有孩子了,這個孩子來的還真的不是時候。不行,這個孩子一定不能要,要不然聖上肯定會知道自己紅杏出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