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剛剛睡了三個小時不到的葉子軒,又被一陣密集門鈴聲吵醒。
他沒有什麼起牀氣,但也是很掙扎從牀上跳起,習慣性打開監控掃過門口一眼,發現不是青葉子弟跟何家成員,而是沈家欣鬼鬼祟祟躲在一旁時,他就嘆息着打開房門,雖然救了人家兩次,但也佔盡了對方便宜,這架子是擺不得的,免得被算賬。
葉子軒都快忘記昨晚是怎麼從八零七出來,只記得沈家欣把身子一覽無餘給自己看完後,就提出葉子軒將來要無條件幫她一個忙,不然就要告後者非禮,葉子軒不擔心她的蠻橫,也不相信她是這種人,只是看她好像有煩心事,出於可憐就答應。
“沈小姐早!”
葉子軒懶洋洋地打開門,摸摸腦袋向沈家欣打招呼:“大清早,有什麼大事嗎?”
他漫不經心的掃視眼前麗人,一身連體黑衣,一雙黑色絲襪,一雙黑色皮鞋,殘存少女羞澀,又兼有少婦的風情萬種,不由暗呼特首千金確實迷人,無論是身材還是樣貌,以及青春火熱的氣質,的確稱得上一個大尤物,時刻讓人騰昇着玉望。
沈家欣沒有在門口逗留,顯然擔心被人發現自己跟陌生人交往,她從葉子軒身邊擠入臥室,堅挺的雙峰觸碰胳膊,讓葉子軒嘴角止不住牽動,在他關閉房門的時候,沈家欣又毫不客氣拋出一句:“都八點鐘了,我都起來了,你還睡?你是豬啊?”
葉子軒靠着房門,雙手環抱放在胸前,苦笑一聲:“豬大小姐,不,沈小姐,我昨晚伺候完你都五點半了,回來洗完澡差不多六點,現在也就八點一刻,我睡了三小時不到,我就是睡到中午也不過分了,再說了,我睡多少,好像不妨礙你吧?”
“牙尖嘴利。”
沈家欣轉身看着葉子軒,重重的冷哼一聲:“說你一句,還十句,你可不要忘記了,你還有把柄在我手裡,哪天我不開心了,我就告你非禮。”接着嫣然一笑:“好了,不逗你了,我也不是黑白不分的刁蠻女,我今天過來主要是謝謝你、、、”
葉子軒鬆了一口氣:“不客氣。”
在他挪移腳步撲在牀上抱着被子想要再睡覺時,沈家欣也側身倒在葉子軒的身邊,嚇得後者騰地坐起來,生怕被沈家欣來一個牀照:“我還想中午請你吃飯,畢竟兩次救命之恩,不請你吃頓飯過意不去,你今天應該沒什麼要事吧?陪我逛逛?”
葉子軒咳嗽一聲:“沒什麼事,不過,午飯謝了,我只想睡一個覺。”
“睡你的頭。”
沈家欣手指一戳葉子軒的腦袋,恨鐵不成鋼的開口:“趕緊起來洗漱,換衣服,吃早餐,然後陪我去書店聽一個臺島的講座,中午我請你吃西餐,下午再陪我去天主教堂,晚上我請你吃意大利粉,怎樣?本美女的安排很不錯吧?很高興吧?”
葉子軒砰地倒在牀上,一臉掙扎回道:“姐姐,放過我吧。”
“對了,順便再借我五千塊、、”
沈家欣摸摸口袋:“我的錢恰好用完,銀行卡也掉了,過兩天,我連本帶息還你。”
葉子軒徹底趴在牀上:“不去,沒錢。”
沈家欣抓起葉子軒的手,一把放在自己的大腿:“非禮啊——”
葉子軒本能一個翻身,把女人壓在身下堵住嘴,清晨的堅挺恰好抵入沈家欣雙腿中間。
兩人身軀同時一顫,隨後迅速分開、、、、、
“我去洗漱,你自己去錢包拿錢。”
半個小時後,葉子軒被沈家欣拖着下樓,兩人服飾華麗,樣貌帥氣靚麗,走在路上完全就是一道風景線,只是葉子軒無奈的樣子,有點破壞兩人之間的和諧跟美感,很快,沈家欣拉着葉子軒鑽入一輛紅色法拉利,一踩油門轟地一聲竄出停車場。
“根據我的觀察和判斷,你應該是跟家裡鬧翻。”
葉子軒靠在副駕駛座上,打着哈欠拋出一句:“不然不會一人跑到公寓居住,更不會常常用酒精迷醉自己,還差點搞到自己死在浴室,剛纔找我借錢也多半是經濟凍結或擔心取錢露出行蹤,山窮水盡,又一時不便找朋友借,所以找我要五千週轉。”
在沈家欣微微一怔的時候,葉子軒又晃悠悠補充上一句:
“可是你竟然跟家裡鬧翻,還刻意躲着家裡,怎麼又有一輛法拉利開呢?你不擔心被定位揪你出來?”
沈家欣嘴角牽動一下,隨後冷哼一聲:“小子,看不出你不僅身手霸道,心思也挺過人啊,也就兩次短暫接觸,你就猜到我跟家裡鬧翻,看來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啊,沒錯,我是跟家裡鬧翻,不想被束縛,不想耳提面命,所以跑出來過一人世界。”
“我的錢財也確實被限制了,不過你放心,欠你的五千塊一定還你,真無法還了,那你就把我要了吧。”
在葉子軒感慨女人的強大時,沈家欣又輕聲解釋一句:“我今天拉你出來,意圖也很簡單,就是希望你做做我的苦力和保鏢,沒法子,我朋友雖然不少,但現在能依靠的不多,我也不想讓他們爲難,所以只能榨取你這個新朋友了,希望你幫幫忙。”
“這汽車是我三姑的,她去米國了,我恰好有鑰匙,就拿來用幾天。”
“她跟我父親關係不是太好,父親不會也不敢隨便查她的東西。”
她並沒有向葉子軒透露爲什麼跟家人鬧翻,顯然那是壓着心頭的一座山。
葉子軒恍然大悟點點頭:“原來如此。”他也沒有好奇沈家欣鬧翻的原因,女人不想開口,他也不會太多八卦,隨即又咬着前面的話題:“我是你的新朋友?不砍死我了?昨晚可記得你說,哪天看我不順眼了,厭煩我了,一定要親手掐死我。”
沈家欣嫣然一笑:“救了我兩次,還被你佔了便宜,我就是想把你當成陌生人,也不可能了,刻意迴避,只會讓自己更加糾結,還不如坦然一點面對,而且你這人也不錯,足夠赤誠,也夠君子,不知道你是怎麼想,我沈家欣可把你當朋友了。”
她還調戲葉子軒:“莫非你想和我發生點什麼?”
跟葉子軒接觸多了,沈家欣對後者的認識也變深刻,雖然有些懊惱很多第一次被葉子軒所奪,但她清楚葉子軒是一個正人君子,勇敢、聰明,還足夠細心,特別讓她欣賞的是,葉子軒昨晚竟然沒有趁機輕薄,擁有騎士風範的男人實在是難得。
她相信,換成其餘男人面對昨晚狀況,只怕把自己吃了再來施救。
葉子軒咳嗽一聲:“小心開車。”
“呼!”
葉子軒不說還好,一說,沈家欣一踩油門,伴隨着一聲轟鳴,紅色法拉利如同炮彈一般直接衝了出去。
很快的,沈家欣將車開到沿海大道上,蜿蜒堅硬的公路上,數不清的汽車組成一條鋼鐵長龍前行,看到這一切,沈家欣戴上一副平光鏡,卻沒有減慢車速,而是將油門踩到底,法拉利彷彿一道紅色的龍捲風,不斷地越着前方的汽車。
在不少司機側頭的時候,沈家欣已經揚長而去,只留下一道淡淡香風,在葉子軒鬱悶女人總是這樣強勢時,他的目光忽然瞄到車後跟上一輛出租車,用相似的速度咬着紅色法拉利,連續轉過三個彎,兩個十字路口,出租車依然緊跟。
有人跟蹤!
葉子軒眼睛止不住眯起,尋思對方是不是青葉子弟或何家人,可這個時候,誰敢冒着禁武令來對付自己?
在葉子軒腦海轉動着念頭時,出租車稍微放慢速度,拉開距離,似乎能夠感覺到葉子軒疑惑,清冷的光滑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坐在駕駛座上,秀髮束起包入一頂黑色帽子,帽檐壓得很低,遮擋住了女人的半邊臉龐,她的臉上還架着一副墨鏡。
波濤洶涌的雙峰,則將那件白色衣衫撐得鼓鼓的,看上去彷彿有擠破的趨勢。
年輕女人的車技非常不錯,她用左手控制着方向盤,右手則是熟練地組裝着一把手槍。
“何長峰,你殺我大哥,我就殺你女人。”
年輕女子嘴裡迸出一句越語:“讓你嘗一嘗失去親人的痛苦。”
“咔嚓!”
槍械組裝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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