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第251章 呂氏父女剝皮揎草而亡,身敗名

“呂氏父女,罪大惡極!剝!皮!萱!草!!!

呂家誅九族!

所有參與其中的人,誅九族!!”

呂府門前,太子朱標紅着眼睛,一字一頓,又顯得有些歇斯底里的喊出了這樣的話。

聲音落下,周圍寂靜無聲,全是衆多呆滯的人。

實在是朱標的這個模樣,以及下達的命令太嚇人了!

原本還強撐着,站在那裡的呂本雙腿一軟,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很快,便有腥騷味兒傳了出來。

有着水漬蔓延而出。

他直接便被嚇尿了!

這個時候腦子一片空白。

完了!

這下子徹底的身敗名裂了!

不僅僅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反而還把身家性命給賠了進去。

自己父女二人,竟要被剝皮萱草!

那可是剝皮萱草

呂本可見過那被剝皮萱草的人,有多恐怖。

人皮裡填充上稻草,掛在那裡像個風箏一樣,看着就陰森。

他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也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依照洪武朝的慣例,一旦被剝皮萱草了,那就不可能會被好好安葬。

人皮被填充了稻草後,會被掛在顯眼的位置,用來警示世人。

至於被掛多長時間,誰也不知道。

他呂本是個讀書人,最是要面子的。

結果現在,人死了都不得安寧。

被如此對待,當真是太過於殘酷。

這還不是最讓他擔憂的。

更令他爲之擔憂的,是此番事情敗露,一向溫和的朱標,竟採用如此殘酷的手段來對待他們!

如此以來,這些都會被記錄下來。

史書上,將會大書特書!

僅僅只是這一條,就足可以令他,以及他們呂家成爲亂臣賊子!

人得而誅之的那種,永遠別想再擡起頭!

他呂本是一個讀書人,雖然平日裡行的很多事兒,和讀書人也沾不上邊。

但還是比較在乎身後名的。

一想起這些事,將會大白於天下,更會被記錄下來,遺臭萬年,他心中就難受的厲害。

呆愣愣的坐在這裡,眼淚往下直流。

以往做事情的時候,他一直覺應該不會被發現,心存僥倖。

這個時候要被剝皮萱草了,倒是知道害怕了,知道後悔了。

但可惜,一切都晚了!

雙腿發軟,跌坐在地上的還有好幾個呂家的僕人。

包括手中拿着包裹的,太子妃呂氏的心腹之人文香。

也是面子慘白的跌坐在了地上。

剝皮萱草,誅九族!

這是他們都知道的,洪武朝對罪大惡極犯人的嚴苛手段。

但以往沒有落在他們頭上,他們對此感觸並沒有那麼深。

現在一想到這種殘酷的刑罰,要用到他們身上,頓時,一個個都繃不住了。

這其中,最爲呆滯的人是太子妃呂氏。

原本還在那裡一個勁兒,打死不承認,裝出弱小可憐無助,企圖讓朱標來赦免她的呂氏,這個時候如遭雷擊。

身子篩糠一般的抖動着。

她沒有想到,朱標竟然這樣對待她!

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管怎麼說自己都是太子妃,他竟然要對自己下如此之毒手!

不僅殺了自己不說,還要剝皮萱草!!

這不是她認識的朱標,也不是她所想要的結果!

她認識的朱標,十分寬仁,做事情永遠講究着做事留一線。

很念舊情。

別的不說,只說他的老師宋濂,被牽扯到胡惟庸案裡,按律當斬。

可他都盡全力的向朱元璋說請,從而免得宋濂身死。

依照她的想法,只要在這件事情上她死不承認。

哪怕是朱標再憤怒,已經把所有的證據,都給掌握在了手中。

最終也不會拿自己怎麼樣。

最大的結果,無非就是把自己打入冷宮,了卻殘生。

不論從哪方面來看,他都不會殺自己!

可哪能想到,最終的結果,竟然朱標這個狗賊,不僅僅要殺自己,還要剝皮萱草!

是連一點點的體面,都不給自己留!

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

朱標什麼時候,竟轉變了性情?

竟變得如此之殘暴?如此冷血?!

現在的結果,和她想象的相差實在是太大了。

原本她以爲自己非常瞭解朱標。

他哪個地方有個黑痣,她都清楚無比。

可是現在,再去看的時候,卻發現,她原本以爲無比熟悉的人,不知什麼時候,竟是變得的這樣陌生!!

如果是別的朝代,作爲太子不經過皇帝,直接對她這個太子妃,包括呂本這個老丈人,說出要將他們剝皮萱草的命令。

還要將呂氏,以及其餘參與其中的人,都給誅九族,呂氏是不信的。

太子沒有那麼大的權力。

可事情發生在了朱標身上,卻完全不同。

朱標和別的太子都不一樣!

作爲洪武朝的太子,古往今來太子之位最爲穩當的那個,朱標說的這些話,是真的算數。

說要把她們誅九族,絕對會誅九族。

說要剝皮萱草,就會剝皮萱草!

絕對不會有絲毫的折扣!

而且,依照朱元璋的性子,在得知了朱標下達了這樣的命令之後,他不僅僅不會覺得有任何的不適,相反還會拍着手,跳着腳的叫好。

表示朱標做得好。

“不要!殿下!不要!”

呂氏穩住心神,努力的呼喊起來。

“殿下,臣妾錯了,臣妾真的知道錯了!

求您不要如此對待臣妾……”

呂氏再也裝不下去了,不敢再繼續死硬。

“殿下,千錯萬錯都是妾身的錯。

是臣妾對不起殿下,對不起常姐姐,對不起雄英。

臣妾不該做出那等畜生不如的事兒!

可是……可是殿下,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本是夫妻,生活多年,恩愛無比。

不管從哪方面來算,您都不能這樣對待妾身,殿下……”

呂氏哭喊着,不斷的向朱標求饒。

而這些話說出,也代表了她徹底的承認了,她所做的那些惡。

在場衆人雖然在此之前,就已經能夠確定,朱標所說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若不是掌握了真憑實據,朱標絕對不會親自出馬,來錘呂氏。

若非是惱怒到了極點,依照朱標的性子,也不至於會連皇家的顏面都不要連,最後一點的體面都不給呂氏。

直接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衆來處理這些事。

可就算是如此,此時在聽到了呂氏親口承認了,這些是她做的後,很多人還是忍不住的心頭巨震。

有被呂氏的陰險給震驚到。

這呂氏,當真是個蛇蠍女人!

她到底有多大的膽子,多狠的心腸,纔敢做出這種事情來!

“一日夫妻百日恩?夫妻情深?

你自己都做出了什麼事?

你還有臉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有臉說夫妻情深?

你還有臉提常妃,有臉提雄英?

你這個賤婦,這個時候知道錯了?

這個時候不嘴硬了?

晚了?!

從一開始到現在,我不知道給了你多少機會!

而你呢?

你又是怎麼對待我的?

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

一直心存僥倖,一直在把我當成傻子來欺騙!

現在,我要把你剝皮揎草了,你知道害怕了?

知道來求我了?

晚了!

你之前早點認錯,還能給你留個體面,現在,呵呵!”

朱標聲音發寒,說罷之後,袖子一甩,就要轉身離去。

呂氏見此,面若死灰,比死了親爹都難受!

“殿下!殿下!”

不管怎麼說,我都曾經是你的夫人,是皇家之人!

你總要給我一些體面,也要給皇家一些體面。

賜……賜我一根白綾吧!”

隨着朱標的態度強硬起來,呂氏的要求也在開始不斷的降低。

從一開始的想要求活,變成了現在的求一個體面。

朱標聞言冷哼一聲:“體面?你都做出這等事情來了還要體面?

沒有體面了!

我不怕丟人,不怕被別人看了笑話!

我就是要把你的惡行,公諸於衆!

讓世人知道,你是有多邪惡,多該死!

也讓人知道常妃,雄英死得有多慘!

我這個做太子的,做丈夫的,做爹的眼有多瞎!

要讓你,以及你們呂家成爲狗屎!

讓世人明白,這條紅線不可觸碰,誰碰誰死!!!

朱標的聲音冷得像是從冰窟窿裡,傳出來的一樣。

平日裡所有的溫文爾雅,所有的寬仁,在這一刻全都不見了。

“我這個時候,要是再給你體面,那我就不配爲一個人,不配爲一個丈夫,爲一個父親!!”

聲音落下之後,朱標頭都沒回,一路徑直的向遠處走去。

呂氏如遭雷擊,身體篩糠一樣顫抖。

“殿下!殿下!朱標!你不能如此做!!!

你不能如此絕情!”

但朱標連頭都沒有回。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是太子妃!我是太子妃!

你們誰敢動我?誰敢動我誰死!!”

呂氏出聲大喝,並開始劇烈掙扎,想要讓押着她的毛驤等人,趕緊鬆手。

但這這個時候,誰又會把她這個太子妃當回事?

更不要說,她此時已經不是太子妃了。

朱標都已經當衆把她給休了。

毛驤見她鬧的厲害,就讓人找了一塊破布,把她的嘴給堵上了。

世界頓時安靜了下來。

呂氏這個時候,終於意識到自己終究不能倖免,接下來將要遭受最爲可怕的刑罰。

她徹底的呆滯住了,無盡的恐慌浮現在她的心。

強烈的恐懼,讓她屎尿齊流。

這一刻,她所有的威嚴,所有的矜持,所有的體面,所有的尊貴,都蕩然無存!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明白。

她自以爲高貴無比的身份,朱標只需要一句話,就能夠將之剝奪。

她以爲她手段出衆,以爲她高人一等。

可這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了朱標等人對她信任的前提之下。

她只是依附於朱標這個太子身上的一顆藤蔓而已。

離開了朱標,她什麼都不算!

這一刻,她是真的後悔了。

後悔自己當初爲什麼要做出這等舉動,爲什麼要害了常氏。

對於常氏,她再清楚不過。

依照常氏的那大大咧咧的性格,縱然是常氏不死,依舊爲太子妃,今後成爲了皇后。

也絕對不會爲難自己。

朱標就她一個太子妃,還有自己這一個側妃。

在這種情況下,後宮之中,真正管事的人,還是自己。

豈不是要比現在被剝皮萱草,好的太多?

人往往就是如此,只有等到出現災難性的後果了,才知道後悔。

可惜,一切都晚了!

但是有一點兒,呂氏卻還是不明白。

爲什麼一開始時自己隱藏的好好的,一直沒有暴露。

現在準備對付韓成了,卻一切都失控了。

從現在的結果來看,只怕這件事情,就是朱元璋等人給自己下的套!

就等着自己動手,再次用天花害人。

在此之前,朱元璋等人那裡,雖然有自己用天花害死朱雄英的猜想,也沒有相應的證據纔對。

等於說,自己這一次的舉動,是直接把脖子伸出來,送到了他們的刀下。

可自己卻渾然不覺!

直到此時她才發覺,自己和朱元璋等人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以往她覺得朱元璋等人,好對付,不過如此。

主要是因爲自己是太子妃,嫁給了朱標。

無論是朱元璋還是馬皇后,都把自己當成了家人,不曾用對待外人的辦法,來對待自己。

所以自己才屢屢得手,覺得他們不過如此。

現在,當他們把自己當成敵人之後,不過是反手之間,就可輕易把自己摁死!

在明白了這些事兒之後,呂氏受到的打擊更大。

原以爲自己和他們,是同一層面上的人。

現在才發覺,一切都是自己的狂妄自大。

自己的舉動,落在他們的眼裡,就像是一隻上躥下跳的猴子一樣,實在是可笑的厲害。

只是,有一點她還是不明白。

爲什麼朱元璋等人,會突然間把目光落到自己的身上,關注起了這件事兒。

莫非……就是因爲自己之前,對韓成露出的一些敵意,併到壽寧宮那裡進行的一些試探嗎?

這……至於嗎??

可仔細想來的話,出現的唯一變數,也只有那個韓成。

是韓成出現後,才導致原本順順利利的事情,都朝着壞處發展。

馬秀英死不了了。

後宮當中,她還將會如同一座山一樣,一直壓在自己頭上。

讓自己不敢把事情做得太過分。

緊接着,便是自己的允炆遭受毒打,被朱元璋等人冷落。

朱允熥那個不起眼的東西,超越允炆……

越想,她就越覺得這一次的事,起因就在韓成身上。

若不是韓成,自己絕對不會如同現在這樣悽慘!

就彷彿這韓成,像是自己的剋星一樣。是專門來剋制自己的!

越想越氣,越想越是想要把韓成給弄死。

想要拉着領子,質問他爲什麼要處處和自己作對!

大家彼此之間,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嗎?

爲什麼就非要自己死?

爲什麼就那樣看不上自己的允炆?

憑藉自己呂家家傳的教育方法,還有自己對允炆的各種高要求。

今後允炆必然會成爲千古一帝!

可是隨着韓成的到來,這一切都變了!

真該死!

無盡的憤怒與恐懼之中,她還還有深深的不解。

不明白韓成到底都通過了什麼樣的辦法,才能讓朱元璋等人那樣信任!

一開始的時候,她只覺得是因爲韓成此人,治好了馬秀英的病。

但是現在她卻覺得,事情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簡單。

依照朱元璋等人的性子,不可能因爲韓成治好了馬秀英的病,就會對韓成言聽計從。

一定還有什麼極其了不得的秘密!

不然的話,絕對不會如此!

只可惜,她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這點疑惑,她至死也沒有辦法解開……

毛驤等人捆綁了呂氏,便接着捉拿呂家的其餘人。

結果就在此時,出現了意外。

那個在呂氏不遠處,原本已經被嚇得攤在了地上,叫做文香的侍女,這個時候卻突然爆發了。

她猛的打開了那個包裹,將裡面的衣物給取了出來。

“死吧!都死吧!一起死吧!!!”

她滿是瘋狂的喊着。

手中揮舞着那顯得有些骯髒的衣物。

見毛驤拔刀,就將那衣服對着毛驤的臉投擲而去。

只見刀光一閃,那件衣服就從中間裂爲兩半。

毛驤也自那裂爲兩半的衣服後面閃出。

下一刻,那文香的頭顱,便伴隨着血泉沖天而起!

但哪怕是這個時候,她那臉上都帶着猙獰又得意的笑。

她以卑賤宮女之身,臨死前能拉上一些墊背的,也是不錯!

毛驤執刀冷笑:“沒有看到我的臉上,也有痘印嗎?

沒有發現此番前來執行任務的人,臉上都有或多或少的麻坑嗎?

愚蠢!

一些小伎倆而已,也自以爲得計?!”

而此時,那文香的頭顱也落在了地上。

因爲毛驤的刀太快,而人屍首分離之後,腦子並不會立刻死亡。

還需要等上一些時間,纔會徹底的沒有知覺。

文香明顯是聽到了毛驤的話,瘋狂的神情頓時呆滯。

而後滿臉不甘的死去。

什麼叫殺人誅心?這就叫做殺人誅心!

“把這些全部都給焚燒了!”

毛驤出聲下令。

立刻有錦衣衛成員上前,把那衣物,以及裝衣物的盒子,連帶着那文香屍首都彙集到一起,一把火給燒了。

衆多的人,把呂府裡面的人全部都給抓起來。

速度很快。

主打的就是一個專業。

呂氏嘴巴被堵上。

這個時候她想起了自己的兒子朱允炆。

她的允炆,原本是要做皇帝的。

只是現在事情敗露了,又沒了自己這個當孃的庇護。

也不知道允炆會變成什麼樣。

皇位肯定要與他無緣了。

今後他的日子,不知道會有多苦。

如此想了一會兒,呂氏又忍不住搖搖頭,讓自己不要多想。

朱標還是比較仁慈的,允炆不光是自己的兒子,也是他朱標的兒子,是朱家的孫子。

他們就算再狠心,也肯定不會對他下死手了。

允炆肯定還會有一個不錯的未來!

一定是這樣!

很快,呂家就被徹底封鎖起來,相關人員全部被逮。

在做這些事情的同時,有着各路兵馬衙役出動,去將所有相關人員的九族都給抓了起來。

當然,說是九族,也是有一些區別的。

一些身份特殊的會被赦免,不在其內,比如朱標他們,就不可能會對自己下手……

……

呂家這邊發生的事情,太過於突然,太過於勁爆。

不光事關皇家,還直接關係到了皇長孫朱雄英的死,以及原太子妃常氏的死。

而動手的人,還是現在的太子妃呂氏。

爲了害死朱雄英,還動用了天花這等禁忌手段。

太子朱標,又做出了把太子妃呂氏等人剝皮揎草的決定。

這些事情,每一條單拎出來都具有爆炸性!

更不要說這些都湊到一起了。

因此上,剛一發生,立刻就如同長了翅膀一樣的到處瘋傳。

很多人在初次得到這消息時,都是目瞪口呆。

就連原本和呂本關係很不錯,不久之前還同仇敵愾,爲了儒家正統而努力的人。

在得知了太子妃呂氏,以及呂本都做出了什麼時候,也是目瞪口呆,身子發寒。

有人被驚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沒有想到,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到!

呂本和呂氏二人竟如此之歹毒!

暗中竟做出了這麼多傷天害理之事!

哪怕是和呂本呂氏關係再好的人,這個時候都恨不得他們立刻下十八層地獄!

那可是天花!

這父女二人竟敢用天花來害人,當真喪心病狂!

此等舉動,人神共憤!

若是別的事情,好好的太子妃突然間就被廢了,還要被剝皮萱草,肯定是會有一些官員,要在這事情上說上一說。

wωw ¸ttκΛ n ¸¢ ○

不求朱元璋他們不殺太子妃,至少也要給朱元璋他們添添堵。

讓他們沒有這樣順當的,把事情給完成。

可是現在,在得知了這二人都做出了何等事情後,對於呂氏父女被剝皮揎草的處罰,他們是拍手稱快!

這樣的惡魔,就是應該如此解決!

不如此,根本就對不起他們做出來的惡!

還有不少和呂本交好的人,此時也都忙着開始給呂本撇清關係。

很多人已經是對着呂本破口大罵起來……

事實情況,正如呂本之前所想的那樣,他們父女二人做的這種事情太過於邪惡。

一旦被爆出來,必然身敗名裂,遺臭萬年!

現在他們還沒有死,便已經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對於呂本以及呂家落的這樣一個下場,無數人拍手稱快。

就連那些一向不贊成過度殺伐的腐儒,都覺得太子朱標下達的這命令是真好。

真解氣!

朱元璋,還有朱標他們,對太子妃呂氏,呂本二人是憤怒到了極點。

在讓人把他們抓起來,宣佈了罪行之後,便就讓人找來了剝皮的手藝人。

直接在京城的菜市口那裡,築起了高臺。

要當衆處刑!

給衆人演示一個什麼是剝皮揎草!

竟是讓呂氏父女,在世上多活一天都等不了!

正如朱標之前所說的那樣,什麼皇家的體面,他都不要了!

呂氏敢做出這種事情來,他就敢用這樣的方法,來讓世人明白呂氏做出來的惡!

敢如此爲自己的常妃,爲自己的雄英報仇雪恨!

只悄悄的處死呂氏,根本不成!

……

“標兒咋樣?”

武英殿中,朱元璋看着朱標詢問,帶着關切。

他很怕自己的標兒,因爲這件事情而受不了,受到重大打擊。

這是他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其實一開始,朱元璋是準備自己親自來做這些事的。

然後再把處理的結果,還有事情的起因經過,告知朱標。

這樣,朱標就能少受到一些衝擊。

可朱標卻在最後的關頭,主動找上門來,告知了朱元璋,他要親自來做這些事……

面對朱元璋的詢問,朱標搖了搖頭道:“爹,沒事。

那呂氏不過是一個賤婦。

兒臣這些年來跟着父皇,處理了多少大事,經歷了多少大風大浪。

作爲大明太子,這點事還是能扛住的。

若是連這點兒事都扛不住,那孩兒也就不配做我大明的太子。

還不如從現在開始,就培養老四!”

朱元璋聞言,哈哈一笑,伸手在朱標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拍。

“好!說的好!

不愧是咱的標兒,是咱的種!

大丈夫生於天地間,就當如此!

那呂氏作出了這等事,就已不再是你的妻子,不再是我朱家之人。

咱果然沒有看錯你!

標兒!你的成長令咱欣喜。

你果然是咱最大的成就!!”

朱元璋對於朱標,毫不吝嗇誇讚。

眼中的欣賞,一點都不掩飾。

如今自己的標兒,越來越朝着自己想要看到的方向發展了。

標兒如此,允熥在被韓成教導,今後定然也當如此!

再加上韓成會的,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

長時間發展下去,那些腐儒安能再捲土重來?安能再禍亂華夏!

“父皇,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呂氏那賤人是如何被處死的!”

朱標紅着眼睛,望着朱元璋如此說道。

縱然是朱元璋,剛剛還在誇讚朱標。

可此時聽到了朱標的話後,也是不由的爲之一驚。

朱標的這個提議,太過於令人意外和震動。

“標兒,這……還是別去了。

那賤人死就死了,我們去看她,實在太長她的臉了。”

朱元璋這是擔心朱標受不了。

“父皇,沒事。

孩兒必須要去看,不看不成。

孩兒就是要看看,這個惡毒的賤婦是如何死的!”

見拗不過朱標,朱元璋也就不再強行阻攔。

但心中還是擔憂,生怕朱標受不了刺激……

……

小半個時辰之後,有將士灑掃街市,黃土鋪路,鳴鑼開道……

朱元璋和朱標二人的攆架,先後出了紫禁城。

一路朝着菜市口而去。

朱標的攆架上,弄着白布。

佈置的宛若靈車一樣。

兩側圍觀之人,看到這一幕心中震動,又帶着一些振奮,

紛紛跪地迎接。

等來到菜市場不遠處後,朱元璋和朱標二人,分別從各自的攆架上下來。

這時衆人才發現,朱標的懷裡,竟然抱着兩個木牌。

有離的近的人仔細一看,發現那木牌竟是兩個靈位。

一個是原太子妃常氏的。

另外一個,則是今年纔去世的,皇長孫朱雄英的。

朱標一步步的走向監斬臺,看了看了那瑟瑟發抖,嚇得半死的呂氏呂本二人。

朱標低頭對着懷中的排位,柔聲道:“常妃,雄英,我這就給你們報仇!”

說着看看天色,就親手從竹筒裡取出了牌子,蘸上硃砂在上面寫下一個‘剝’字,丟了下去。

“剝皮揎草!!”

朱標親自下令,下面候着的人,得了這令牌後立馬撿起,小跑着到臺前……

很快,那已經做好準備的匠人就拿起了刀,開始對着被捆綁起來的呂氏呂本動起了手。

呂氏呂本驚恐大叫,喊的都不像是人聲了。

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

但朱標卻坐在那裡,抱着懷中的兩個排位,不動如山。

靜靜的看着呂氏父女二人,在那裡掙扎哀嚎。

看着鮮血流下,看着二人被處以酷刑……

這是一個手藝活,前前後後足足持續了將近一個時辰,纔算是徹底的做好。

呂氏和呂本二人,早就已經血刺糊啦,沒有了人形。

可他們卻還沒有斷氣,此時形象極爲恐怖。

可一向仁慈的朱標,這次就坐在那裡,一眨不眨的看完了全程。

呂氏二人,又等了好一陣才終於死去。

而朱標抱着常氏,還有朱雄英二人的靈位,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

朱元璋將這一切,都給收入眼中,心疼得虎目含淚。

再想想自己的大孫子,自己的兒媳婦,也是忍不住的悲從心來。

這一刻,朱元璋甚至於都想上去,親自把呂氏呂本二人的屍首給剁碎了喂狗!

一直等到將近傍晚之時,這裡纔算是被收拾乾淨。

呂氏父女二人的屍首,被拋去了亂葬崗。

至於他們那被剝下來的皮,已經被填充了稻草。

按照朱標的命令,掛在了城門不遠處,以儆效尤。

這一次,朱標是真的受到了刺激,與平時的行事風格,截然相反。

可偏偏別人又沒有辦法說出半個不字……

……

“父皇,朱允炆,該如何處置?”

喝了一碗肉粥的朱標,望着朱元璋詢問……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