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驕榜能吸引仇恨!”
楚河若有所思。
“盤蠍一族的檔次倒是剛剛好,只是數量有問題!”
楚河揹着手轉動一圈。
王騰飛經過他的教導。
與最初的排名相比,上升了幾個檔次。
也就是說,天驕並不是始終不變的。
不過,只是吸引到區區盤蠍一族的注意力。
這依舊是不夠的!
楚河目光向着林城之中看去。
那裡面,每天都有資質不俗的嬰兒出生。
“如今正好沒事幹!”
楚河臉上露出笑容。
他決定,趁這個時間,好好的釣一次魚。
放鬆一下心情。
當然。
依舊還是願者上鉤的原則。
他絕不強求。
楚河身形變幻。
成了一個白鬍子老爺爺的形象。
去教學,只是他現在無聊之下,隨意想到的,也就是一段時間的事情,楚河也沒打算持久經營。
等他膩歪了,或者要閉關了,也就教不下去了!
他身形一動。
就直接來到了城外。
找到一處並不顯眼的山頭,出手一陣捏造,一座並不是太惹眼的三進小屋就此形成。
“老夫子書院!”
楚河拿了一坨金子出來,製成三塊長匾。
門上面上書了老夫子書院五個大字。
右邊。
天不生夫子!
左邊。
萬古如長夜!
只是片刻時間,一座書院就此形成。
楚河又出手布了幾道讓常人不可見的陣法,將書院簡單隱藏,才滿意的點點頭。
…………
林城之外,一個正在專心練劍的少年。
一張信封穿過劍芒,突兀的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他被驚了一下。
轉目四顧。
卻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老夫子書院入學資格帖!”
他看着手中信封上的兩排字,陷入沉思。
“沒聽說過啊!”
他將信封打開。
裡面就只有一張簡單的指引地圖。
青年將信封翻來覆去的看了看。
並沒有看出什麼不同。
字是普通的,紙也是普通的!
就連老夫子書院這個名字都顯得很普通。
如果不是這封信來的突然,還穿過了他揮出的劍光。
就憑這份普通,他就得將信封直接扔了!
“去看看!”
最終他沒能忍住好奇。
…………
“老爺,寶寶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張信封!”
林城陪都之中。
一個少婦,牽着一個三四歲大的小孩,拿着一張信封,找到自家夫君。
“老夫子書院?”
“沒聽說過啊!也許只是哪個小書院招學生,不用理會。”
被找上的男子,拿着信封,認真看了兩遍,發現這就是一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信封,伸手一彈,就丟進了遠處的垃圾堆中。
這一幕,在夏族疆域好一些地方發生着。
有人信,有人不信,也有人將信將疑。
…………
只是一天之後!
楚河的書院,就有了十名學生。
“可以了!”
楚河心神一動。
那些被他扔到外面的其它信封,直接無火自燃。
他發出去的帖子不少。
但楚河可沒想過教那麼多。
入老夫子學院的第一關。
就是機緣!
能得到帖子是緣分。
能在前十位趕過來,纔是真正的機緣。
“這!”
一個還在猶豫着,要不要去的青年,看着突然自燃的信封,沒來由的感覺到心痛。
似乎他錯過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寶寶你的手!”
一個少婦,看着自家小寶寶手中突然燃起火焰嚇了一跳。
但等她凝水澆過去時,火焰早已經熄滅,她急忙拿着嬰兒的手一看,發現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才鬆了一口氣。
“哇哇!”
嬰兒突然哇哇大哭,帶着失去了什麼東西一樣的心痛感。
少婦以爲他是被火焰嚇到了,一陣安慰。
“什麼也沒有啊?”
老夫子書院之外,有人打馬而來,在周圍轉了幾圈後,失望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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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河的學生。
都是十幾歲的青年。
他發給那些嬰兒的請帖,並沒有人前來。
不過對此,楚河也並不在意。
天驕榜記錄的是一千歲之前,聖尊境之下的生靈。
十幾歲,同樣也只是小娃娃。
穿着白袍的楚河。
一手摸着鬍子,另一隻手拿着戒尺,揹負在身後,慢慢的走上高臺。
一羣少年身軀挺直。
楚河的模樣很有高人風範,讓抱着試一試心態而來的他們,突然感覺很期待。
“彼此介紹一下自己!”
楚河掃視一圈,淡然開口道。
“穀道凡,五穀的谷,道理的道,凡夫俗子的凡。”
“見過夫子,見過各位師弟師妹!”
楚河話落,一個青年率先站了起來,抱拳對着楚河行了一禮,然後纔對着其他少年男女開口道。
臥槽!
不要臉。
一羣少年男女,瞪了他一眼,心中不爽。
這傢伙太會佔便宜。
起身三言兩語,就把師兄的位置給佔了!
楚河點點頭。
手中戒尺一動,也沒轉身,就在後面黑板上寫上,穀道凡,老夫子學院大師兄!
“錢潛龍,銀錢的錢,潛水的潛,龍騰的龍!”
“見過夫子,見過各位師弟師妹!”
“還有師兄!”
看到楚河直接將穀道凡定爲師兄。
穀道凡剛坐下,另一個青年,就快速站了起來。
對楚河恭敬一禮,其他師弟師妹和顏悅色,對穀道凡翻了一個白眼。
楚河點頭。
戒尺一動,在上面寫上錢潛龍,老夫子書院二弟子。
其他學生見此,急忙爭先恐後的介紹起來。
如果不是看楚河高人風範太足。
他們怕惹出事端,剛剛開學,就被逐出去。
失去可能的機緣。
幾個熱血十足的少年男女,可能會因此打起來。
很快,黑板上就有了九個人的名字。
最後剩下了一位。
是個少女。
她最矜持,也是唯一沒有參與爭排名之人。
“我叫許清然,許諾的許,清水湖邊的清,然後的然!”
“見過夫子,見過各位師兄師姐!”
她最後起身道。
她的臉有點紅,看的出,跟其他人不一樣,她的家庭教育不適合教武者。
“很好!”
“既然都介紹完了,那麼就開始上課!”
楚河手一揮。
講臺上,一疊三字經,就飛到了底下學生的桌子上。
每人一本。
書籍的內容很普通,但字卻並不普通。
每一個都是楚河所寫。
他們每日研讀,能受用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