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來了

軍長大人,惹不得!他們回來了

“慕千夜,就是我之前的一個病人,他後天就要離開了,我想去送送他,好不好?”

她是想死嗎?居然這麼問他。

顯然,這男人的臉色又不好看了。

單以諾也感覺到了一股陰森的氣息在四周蔓延,她撇撇嘴,忙垂下腦袋講,“不同意就算了,那我不去了!”

“……”慕君羨哽咽着,闊步上前,“好好在家安你的胎!”

就丟下一句話,他早餐都不吃,拿着外套離開了。

單以諾望着他的背影,心底沉沉地有些失落,也難怪,有了他,她老去惦記外面的異性,若他真那麼愛自己,能不在乎嗎?

以後,還是別惹他生氣了。

嘆了口氣,單以諾去到餐桌前,規規矩矩的用餐。

機場

閘口處,涌出來一波人流,人羣中,兩個青年女子特顯高挑養眼。

一個,手拉行李箱,春光滿面,一個,懷中抱着粉妝玉琢熟睡的小男孩,精緻的面容,不施粉黛,卻都依然那般白皙潔淨,不凡的氣質,華麗的衣着,更將倆人襯托得如女神般耀眼。

“終於回來了!”

走出機場,望着這久違的藍天白雲,安雅深吸了口氣,還是覺得家鄉的空氣更舒服些。

到是旁邊的單以晨,卻只是微微一笑,美麗的臉色透出了一絲絲難掩的苦澀。

是,終於回來了,時別三年,她終於回來了。

不知道那兩個人生活得怎麼樣,沒有她跟孩子,抑或幸福吧!

抱着孩子,倆人走上前攔下出租車,直達五星酒店。

“我們暫且先住酒店,其他的事再來慢慢安排!”

單以晨嗯了一聲,垂頭看着懷中的孩子,他睡得好香,吧唧吧唧的小嘴忍不住讓她每每看見就想笑。

倆人到酒店安頓下來,吃了飯,一個下午都在酒店打發着過。

晚上,安雅突然說:“以晨,你先陪着兒子,我出去買點東西。”

以晨擡頭望着她,“你去買什麼?”

“一些化妝品!”她敷衍着,轉身離開,“別擔心,我會很快回來的。”

還不等單以晨再挽留,她就已經關門離開了。

安雅打了一輛車,直達軍區家屬院,原本她想見慕君羨的,可是來這裡的時候,聽警衛說,首長早已不在這裡住了,找不到慕君羨,她就只有找慕揚了。

兩年多了,她跟慕揚早已沒有了聯繫,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她打車去了他們曾經住的公寓樓,站在門口按門鈴,她突然變得有些緊張。

等了好久,還是不見開門,她有些沮喪,轉身正要離開,突然,門開了。

“找誰?”

身後,傳來那男人的聲音,安雅下意識的轉過身來,眼前即時出現了她兩年多未見的男人,他身上沒有穿衣服,就腰上圍了條浴巾,頭髮還是溼漉漉的,想必是剛洗澡出來。

他,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用檀香沐浴液,那種獨有的氣息,可以體現出他男人的豪爽本質。

胸膛還是那麼結實寬厚,性感得讓女人垂涎欲滴。

高大的身材,彷彿可以籠罩下她的半邊天。

她望着他,突然紅了眼眶,眼淚在打轉,差點就不受控制朝他懷裡撲過去了。

慕揚更驚訝,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人,整個眼前恍如電光閃過,叫他看花了眼。

是她嗎?真的是她嗎?

他激動不已,上前猛地抓着她,細細的瞧着,滿目詫異。

“雅雅!”他喚着,伸手去摸她的臉,她眼眶中的淚水一下子就涌了出來,撲進他懷中,她還是忍不住哭了。

“慕揚!”兩年多了,當初她義無反顧離開,那是身不由己,實際上在這些沒有他的日子裡,她真的度日如年,好生煎熬。

“真的是你?你真的回來了?”

他抱着她,哽咽着,一下子真的難以接受這突如其來的驚喜。

他苦等了這麼久,盼了這麼久,她終於還是回來了。

不管以前她做了什麼事,犯過什麼錯,他都不在乎了,只要她能回到自己身邊,他幹什麼都願意。

他擁着她進家,倆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對視着,兩年多來一直壓抑在心底的原始慾望,就在這一刻蠢蠢欲動的爆發。

他吻着她,欲罷不能,彷彿要將這些年來的空虛跟寂寞一併都討回來一樣,壓着她在身下,他一把就將身上的浴巾扯了開,情不自禁去解她的衣服。

原本一開始她還沉浸在溫熱的溼吻下,可當他的手觸碰到她胸前的豐滿時,她霎時就從慾望中驚醒了過來,猛一下子推開身上的他。

慕揚有些費解,盯着她的目光裡,滿是燃燒起來的yu火,“雅雅,怎麼了?”

安雅忙坐起身,將衣服拉上,避開他灼熱的視線說:“我們已經離婚了。”

“……”他又將浴巾圍上,聲音變得暗啞低沉,“沒有,那簽字的離婚協議書,我並沒有簽字,所以在法律上來講,那離婚並不生效。”

或許她早已料到會這樣,可是她又說:“就算沒有生效,可是我們分開兩年以上,也算是離婚了。”

慕揚望着她的側面,心有餘悸。

半響,他又握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歇斯底里,“只要我們不分開,就算簽字生了效,那也照樣可以在一起。”

她扭頭望他,沉默着,目光有些黯淡。

他又仰着嘴脣去親她,這次她沒有拒絕,他全身熱得滾燙,直接將她攔腰抱起,去了房間。

事後,他還流連忘返的吮吸着她白皙細膩的頸脖,大掌輕輕地蹂躪着她敏感的部位,聲音略帶沙啞。

“告訴我,你這些年都去哪兒了?”

她仰着脖子由着他親,輕閉着眼睛,細長的睫毛猶如蝶翼般濃密柔軟。

“我只不過去國外學了些東西。”

“真是這樣?”

“嗯!”

“那爲什麼當初執意要丟下離婚協議書?爲什麼又不跟我坦白?若你要去國外學東西,我會允許你去的,可是我們你的做法那麼無情?”

他邊說着,又駕馭上她柔軟的身子,試探着再次進入她。

她悶吟一聲,眉頭緊蹙,睜開眼睛望着他,面容變得酡紅誘人。

“因爲我對單以諾下藥的事,我以爲你恨透了我,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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