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大人,惹不得!他不在的時候,她就是瘋子
慕君羨抱着剛從單以晨那裡要回來的孩子,站在以諾的房間門口,準備敲門,卻發現房間門是鎖着的,從外面鎖着的。
他蹙眉,懷疑這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要把門給鎖上?
他扯了兩下扯不開,然後就過來對着樓下喊,“陸雲,幹嗎把房間的門鎖上?”
陸雲聞言,急忙拿着鑰匙跑上樓來,對慕君羨解釋,“是這樣的,自您走後,太太的情緒一直不好,我又要照顧小少爺跟小小姐,害怕她跑出去發生什麼事,所以就……”
慕君羨沒有怪她的意思,到很理解的樣子,“趕緊把門打開吧!”
“嗯!”
陸雲應了後,走上前去開門。
門打開後,慕君羨先把孩子遞給陸雲,然後一個人走進去。
他怎麼也沒想到,以諾會一個人蹲在牆角,頭髮凌亂得像雞窩,整個房間比狗窩還狼藉混亂,甚至被單枕頭衣服褲子,什麼都往地上扔。
他站在門口看着牆角的她,她像是瘋了一樣,捲縮着蹲在那裡怯怯地發抖着。
慕君羨心疼的蹙起眉,還沒走過去抱她,身後的陸雲說:“我早上纔打掃乾淨的,怎麼又變成這個樣子了?”
聽到聲音,以諾猛地擡頭,目光直直落在門口站着的,慕君羨的身上,她一下子像喝了雞血般,跳起來就朝慕君羨撲過去。
“君羨,君羨,真的是你嗎?君羨……”
他瞧着她滿臉花貓貓的樣子,看着她無助又空洞的眼神,看着她一身上下凌亂的樣子,他心疼的撫摸上她的臉頰,“你到底怎麼了?爲什麼會把自己變成這個樣子?”
她一下子撲進他懷裡,眼淚奪眶。
“你回來了?你沒有不要我,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要我的,君羨,老公,你終於回來了,你知道你突然離開,讓我有多想你嗎?君羨……”
她緊緊地抱着他哭,淒涼的聲音聽在慕君羨的耳朵裡,那麼憂傷,那麼輕易的就傳到他心底感覺是如此的痛楚,難過。
他該死,走的時候就應該跟她說一聲的。
可是那個時候他太急,一心就想着自己的兒子,所以就……
他很抱歉自己突然的不辭而別,現在回來了,以後一定不要再做那樣的事了。
他推開她,撫弄着她一頭凌亂的髮絲,哭笑不得,“你這個樣子好醜,爲什麼要把自己弄得像個乞丐呢?”
她撅着脣,眼淚不斷的往下掉。
“我以爲你不要我了,我以爲你走後,就再也不回來了,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給誰看啊!”說着,她又一猛撲去抱住他,哭得昏天暗地。
慕君羨深呼吸,眼神示意陸雲先把孩子抱下去,然後牽着以諾去浴室,幫她整理着裝。
洗了澡,換上衣服,他親自用毛巾幫她擦拭着臉上的水珠,一看美如冠玉的小臉又顯示出來,讓人看着舒服多了。
他用電風機幫她把頭髮吹乾,一襲如瀑布般流長漆黑的髮絲灑在肩膀上,整個人看上去幹淨又美麗,集女人的清純與嫵媚於一身,這樣看來,她還是他心目中那個永遠長不大的小女人。
幫她梳理乾淨後,慕君羨看着一屋子的狼藉嘆氣,“還別說,我推門進來第一眼看到這個樣子的時候,還以爲家裡住了一個瘋子呢?”
“你呀,真不讓人省心,陸雲明裡是侍候你的,可你也不能這樣折磨人家啊?”
以諾哭得眼睛又紅又腫,被他這麼一說,她挪動身子往他身上貼,“誰叫你突然就消失的,你還說我,你還說我。”
她伸手去打他,他順勢捏住她的手腕,將她抱坐在腿上,正兒八經的說:“我離開,也是因爲有很重要的事,不過沒有提前跟你們說一聲,是我的錯,我跟你道歉,嗯?”
“本來就是你的錯,對了,你有什麼很重要的事啊?”
想到自己的孩子被掉包的事,慕君羨怒不可遏,隨着一張精緻好看的臉色都暗了下來。
“我們的孩子,被別人給掉包了。”
“啊?”
以諾一驚,詫異的盯着他,靜聽下文。
“這件事說來話長,有時間的時候,我再慢慢地跟你講,現在先帶你去看看我們的親生孩子,那傢伙,長得跟你一模一樣。”
“……”以諾還處於一頭霧水的狀態,就被慕君羨拉着離開,來到了育嬰室。
陸雲正抱着小男嬰在餵奶水,慕君羨走過去接過來給以諾看,“看,是不是長得特別像你?”
以諾詫異的盯着慕君羨懷裡的男嬰,再睜大眼睛望向慕君羨,“這……這纔是我們的孩子?”
“嗯!”
“那……那之前那個……”
“那個,我會跟你解釋清楚的。”說着,吩咐陸雲,“你趕緊把那個孩子送走,我一刻都不想再見到他。”
陸雲點頭,“嗯,我這就去。”
“不是,這……”以諾欲言又止,望着陸雲離開的背影,又回頭望望慕君羨懷中的孩子,“這,這真的是我們的孩子嗎?你確定嗎?不要弄錯了?”
“我已經驗證DNA了的,這回不會再錯了。”
以諾試圖從慕君羨手中把孩子抱過來,這個孩子,看上去比那個孩子精明多了,一看見一諾,就咿咿呀呀的笑起來,而且,以諾第一眼看這個孩子的時候,感覺都不同對那個孩子,這個孩子,至少她不是那麼厭惡,不喜歡,甚至不想把自己的奶水給他喝。
就這個,看到他伸着小手朝自己抓啊抓的,咿咿呀呀的說着話,她親暱的低下頭,用臉頰蹭了蹭他肉肉的小臉。
小傢伙笑起來,以諾高興得不得了,擡頭對慕君羨說:“你看,他在對我笑,君羨,這個真是我生的兒子嗎?”
慕君羨樓過他們母子,苦笑着點頭,“是的,這個纔是我們的親生兒子。”
以諾一怔,又忙盯着他問,“對了,是誰那麼缺德,爲什麼要換掉我們的孩子,他們的目的到底是爲了什麼呀?”
慕君羨的臉色沉了沉,摟着她坐下說:“那個人,不是別人,是安雅,跟你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