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9章 樑雨欣被綁架了
咔~
一陣風吹過。
胖男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卻而代之的是驚愕。
因爲他居然看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墨葉,突然彈起,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消音槍,咔的一聲掰斷了消音槍,隨即他便落入墨葉的手裡,被墨葉來到身後,當墨葉的人質。
一切都只是在一瞬間之間,不只是胖男,他的同伴們也都沒有察覺,他便成了墨葉的人質。
“你……”胖男有些驚愕。
墨葉一隻手掐住了胖男的喉嚨,道:“羅漢怎麼知道我易容了?”
“哼,想從我嘴裡套消息,別做夢了!”胖男冷笑了一聲,根本就沒有把墨葉的威脅放在心上。
咔嚓~
‘了’字剛剛落下,掐住胖男的爪子捏碎了他的喉結。
“你~”胖男摸着他的喉結,眼神裡流出了驚恐,看着墨葉,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甘,後悔,和不信。
嚇得朱葉麗眼神裡流出了驚恐,慌忙道:“樑雨欣,樑雨欣在我們手裡!”
五秒鐘後,當墨葉停下時,手裡只剩下最後一個殺手。
“不,不是,是……”
墨葉回過頭看向癱坐在地上的朱葉麗,微微一笑,一步一步的朝朱葉麗走去。
墨葉盡收眼中,掩飾的很好,沒有表露出來。
“誰?樑雨欣?”墨葉一怔,眯起眼珠子,盯着朱葉麗,“你說的是真的?”
嗖~
咔嚓~
嘭~
……
此刻,最後一個殺手手裡的消音槍早已被墨葉捏成了一陀螺。
嗖~
風第三次起,咔嚓聲第三次發出,嘭的一聲,又一個殺手倒在了地上,眼睛睜得圓圓的,非常不甘心。
“你,你不能殺我,否則,否則……”
“她在哪裡?”墨葉說。
火眼金睛一開,方圓一千米內的景色,全都呈現在墨葉眼珠子裡。
“他殺了狼,快,快乾掉他,快……”
天堂酒店位於佛羅倫薩中心,離天堂之門,聖母百花大教堂,還有鐘樓很近。
“我……”
火眼金睛接着朝天堂酒店裡頭看去。
“你……你殺了,殺了……哲姆……”一個殺手有些不敢相信的道。
“傻畢,看好萊塢片子看多了嗎?人質又不只有你一個,我殺你如屠狗!”墨葉淡淡的說。
咔嚓~
‘我’字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墨葉故技重施,又捏碎最後一個殺手的喉結。
可是她爬的再快,哪裡有墨葉走的快。
“你,別,別殺我,別殺我行嗎?”朱葉麗苦苦哀求,臉上的表情非常的悽慘,眼淚像下雨是的,嘩啦嘩啦的便成了魚淚,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爲墨葉對她怎麼着了呢。
他看見了離天堂酒店一百米外的一座教堂高處潛伏着一個狙擊手,鐘樓那邊也潛伏着一個狙擊手,天堂酒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羣裡,有十幾個僞裝成普通遊客,身上卻暗暗藏着消音槍的殺手。
“你不說話,就當我說對了!”墨葉勾住了朱葉麗的下巴,一隻手撥了撥朱葉麗的衣領口,道:“臉蛋不錯,景色也不賴,可惜你是一朵帶刺的血玫瑰,我沒胃口。說吧,羅漢在那?他怎麼知道我易容了?”
“法克,開槍,開……”
“你,你別過來……”朱葉麗早已被狠辣的墨葉嚇得失去了鎮定,此刻見墨葉朝她走來,嚇得慌忙翻過身,朝後爬去,想趕緊逃離墨葉的死亡之爪。
很快,最後一個殺手也倒在了地上。
“我,我……”
“啊?”
“是什麼?不說清楚,信不信我現在就捏碎你的喉嚨!”墨葉的語氣變得很冷很冷,不帶一點感情。
“怎麼不說話?剛纔不是在說要殺我,聽能說的嗎?”墨葉又笑着問。
這算什麼?
軟硬不吃嗎?
“是不是挺奇怪?”墨葉看着朱葉麗笑着問。
墨葉瞧也不瞧一眼,盯着最後一個殺手,笑着說:“說吧,羅漢怎麼知道我易容了?”
“帶我去!”
墨葉看着朱葉麗笑了。
嘭~
朱葉麗嚇得癱坐在了地上。
“你不是在勾引我嗎?怎麼要跑啊?打算去哪啊?”墨葉看着朱葉麗問。
最後一個殺手渾身上下,都早已被汗水溼透,像是被雨水淋溼了是的,彷如一個落湯雞,非常囧。
苦聲戛然而止,朱葉麗看着墨葉,有些發矇。
開着一輛撞癟的奧迪車,一個多小時後,墨葉和朱葉麗出現在天堂酒店附近。
朱葉麗眼神有些閃爍不定,咬着嘴脣不知該怎麼回答。
“喲,還哭起來了哦。行,使勁的哭,大聲的哭,盡情的哭,等你哭完了,我們再慢慢玩!”
那些殺手的演技非常的好,表面上看去,真的和普通遊客沒有什麼兩樣,在拍照,欣賞佛羅倫薩文藝復興時期的古建築等等。
“別你了,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給你三秒鐘時間考慮,否則,我送你去地府見你的同伴!”墨葉手指着死去的六個殺手。
“好,好的!”
名字的意思不明而喻,來自天堂之門,寓意住在酒店裡,等於是住在天堂裡一樣,讓客人們賓至如歸,真正享受到旅途的快樂。
“是,是真的。我哪裡敢騙你啊!”朱葉麗點點頭道。
“在,在天堂酒店!”朱葉麗說。
一瞬間,墨葉便追上了朱葉麗,直接壓在了她身上,讓朱葉麗動彈不得。
話很溫和,墨葉嘴上還掛着一絲很燦爛的笑容,可在最後一個殺手看來,墨葉的笑容,比他手裡的變成鐵陀螺的消音槍還要可怕,殺人不見血。
她可是女人呃,長得也不錯,按道理,哭成淚雨樣,墨葉作爲一個男人,不是該拿出紳士風度心軟饒了她麼。
嗖~
風再起。
嘭~
胖男滿眼不甘的倒在了地上,一對眼珠子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可惜都躲不過火眼金睛的透視。
咔嚓~
說話的殺手喉嚨裡也發出了碎裂聲,嘭的朝地上倒去。
墨葉掐住了朱葉麗的喉結,冷冷道:“你是不是以爲我不會殺女人,才幹如此肆無忌憚?”
酒店裡的其他人,都很正常。
唯獨一個房間裡,有五個人,顯得非常的不對勁。
看五個人的面孔,都是典型的米國人。
在房間沙發上,有個女人被綁着,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朱葉麗說的樑雨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