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9章 《論語.仙經篇》
其實真正說起來的話,論語算不上太過於高深莫測的經文,因爲世俗世界現在考科舉的時候,便是從四書五經之中出題。
但是。
世俗世界的四書五經,與儒門正統的仙經傳承是有區別的。
世俗的四書五經,比如論語,只是單純的經文而已。
經文融入了道的力量。纔是修煉經文。
所以。修煉者世界所說的四書五經與世俗世界的四書五經是不一樣的,內容上本身就已經有不小的區別了,再加上一種融入了道的力量,一種完全就是單純的經文,這種差別,無疑是巨大的。
講臺上面的老者誦讀起論語來,下面的那些學生,也跟着一起誦讀論語,在儒門有一種說法,一千個人讀論語,便有一千種不同的論語,一萬個人讀論語,便有一萬種不同的論語。
因爲……每一個人對論語的理解都是不一樣的。
但無論多麼的不一樣,大道歸一,道卻是一樣的。
時間慢慢流逝着,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林楓突然生出了一種十分特別的感覺,林楓感覺自己似乎真的徹底融入了這些書生之中,他感覺自己也變成了一名書生,成爲了稷下學宮的一份子。
這種感覺十分的奇怪,但是當林楓產生了這種感覺之後,林楓頓時便感覺自己的身體暖洋洋的,似乎沐浴在了聖光之中,那是至聖先賢的力量加持在了身上。
林楓倒是聽聞過儒門的至聖先賢們,那些偉大的,神秘的,高尚的,強大的存在們,他們爲儒門的創立,發展,做出去不可磨滅的貢獻。
人道倫常。長幼有序等等等等,這些內容,都是這些至聖先賢們創造出來的,這些至聖先賢們,創造的禮**常不光對人族,對任何一個種族,都有着巨大的作用。。
逐漸的,林楓感覺自己周圍的那些書生都消失了,講臺上的三名老者也消失了。
講臺上出現了一位位繚繞在聖光之中的修士。
他們。就是儒門的至聖先賢。
而講臺之上,卻只有林楓一人。
第一位至聖先賢道,子曰:“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
第二位至聖先賢道,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第三位至聖先賢道,孟懿子問孝。子曰:“無違。”樊遲御,子告之曰:“孟孫問孝於我,我對曰,無違。”樊遲曰:“何謂也?”子曰:“生,事之以禮;死,葬之以禮,祭之以禮。”
第四位至聖先賢道,孟武伯問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憂。”
第五位至聖先賢道,子游問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謂能養。至於犬馬,皆能有養;不敬,何以別乎?”
第六位至聖先賢道,子夏問孝。子曰:“色難。有事,弟子服其勞;有酒食,先生饌,曾是以爲孝乎?”
第七位至聖先賢道,子曰:“吾與回言終日,不違,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發,回也不愚。”
第八位至聖先賢道,子曰:“視其所以,觀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
……
……
他們誦唸的《論語》,不是普通的《論語》,而是融入了道的《論語》。
林楓在想,這裡一共出現了八位至聖先賢,八代表着中庸,而再往上便是九了。
九代表着不詳。
所以,這些至聖先賢的數量,也契合中庸之道嗎?
這八位至聖先賢,應該便是出自於稷下學宮的至聖先賢吧?
而儒門的傳承也不只稷下學宮這一個地方,還有一些別的地方,比如孔府,孟廟等等地方的傳承,也都是儒門聖地。
那些地方,定然也出現了不少的至聖先賢吧?
林楓跟着這八位至聖先賢誦讀《論語》。
或許,這世間,沒有幾個人有這樣好的運氣吧?
林楓在感慨自己運氣好的時候,卻不敢有絲毫大意的地方,一直在認認真真的誦唸《論語》。
對於林楓這樣的修士而言,記住《論語》全篇的內容也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但關鍵是理解這裡面的道。
像眼前這種機緣,若是無法頓悟出裡面的道,等甦醒過來的時候,估計就會忘記《論語》的內容了。
林楓一邊誦唸論語,一邊嘗試着去理解論語之中的道。
林楓感覺自己的悟性十分的強大,而實則上,林楓的悟性確實十分的強大,或許是過了一個時辰,或許是過了一天,但也可能只過去了一剎那的時間。
林楓發現,他的聲音,竟然與至聖先賢的聲音融合在了一起。
道音共鳴!
林楓大吃一驚,這讓他很激動。
林楓繼續誦唸着論語。
終於。
林楓有所悟。
他的腦海之中,出現了神秘莫測的經文,仔細看去,竟然是論語的經文,但是出現在林楓腦海之中的論語經文,卻與之前他接觸的論語經文有很大不同。
既不是世俗世界的《論語》。
也不是稷下學宮傳授的《論語》。
每一個句子,雖然都能夠在《論語》之中找到,但仔細研究了一番之後才發現,原來這是重新組合在一起的段落。
而這些新的段落,便是傳聞之中的《論語.仙經篇》。
凡人世界的書生讀《論語》,那是凡人篇,修身治國平天下用。
稷下學宮等儒門道統的書生讀《論語》,那是修士篇,可問道長生,修浩然正氣。
而林楓得到的《論語》則是仙經篇。
何止是問道長生?一篇論語,成聖做祖,又有何難?
耳畔似乎有三年聖儒在一起誦讀《論語.仙經篇》。
林楓也跟着這些聖儒一起誦讀《論語.仙經篇》。
等整篇經文落下之後。
所有的聲音消失了,林楓則是發現,自己回到了現實之中,此時此刻的他,正盤溪坐在講壇之中,仿若跨越了時間的洪流,與儒門的至聖先賢們,進行了一場精神上的交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