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3章 連續的巧遇

他倆說話,對面牀的短褲美女也坐過來,舉着手機說:“明星,照個相唄。”

不等白路同意,偎到白路身前,單手舉手機咔咔照相。

白路很鬱悶的睜開眼睛:“照相收錢。”

短褲妹妹笑着摸出五毛硬幣:“賞你的。”

白路很好奇:“這麼短的褲衩還有兜?”

“色狼,看什麼呢。”話是這麼說,完全沒有責怪的意思,短褲妹妹看手機上的照片。

她照相,絲襪妹妹也照相,照完給白路看,白路仔細檢查一遍,還好,就是正常照片,不過分親近,也沒有曖昧模樣,就懶得說這事兒,再看眼手機,問道:“什麼時候到站?”

“晚上八點多。”

還好,磨難即將過去。白路暗鬆口氣:“困了。”說完話,快速翻回自己牀。

“你怎麼這樣啊,還沒聊夠呢。”

白路躺下說:“睡着了。”

當天色全黑之後,火車終於開進廣南省省會寧城。停車後,下鋪兩美女每人拖個大旅行箱等着下車,身上還背個小包。

白路躺着沒動。

短褲女孩喊道:“下車了。”

白路懶懶回話:“知道了。”等前面人走的差不多,倆女孩卻還是不走,顯然在等白路。

等上一會兒,絲襪女孩說:“走不走?不走把你鞋穿走了。”

“走。”白路一驚,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快速跳下來,穿上拖鞋往外走。

“就一個包?”絲襪女孩問。

白路沒回話,瞬間消失在人羣中,走出車廂後仰天大笑:“世界真美好。”

跟隨人羣出站,左右張望一番,往賓館走去。

如果換成別的男人,一定會問倆美女是幹嘛來了,下車也會幫着拿行禮,可惜白大先生眼中無美女,視她們如無物。

他很開心的往前溜達。忽然覺得後面不對勁。轉頭看看,什麼都沒有,只街邊停輛出租車。

難道多疑了?白路轉回身繼續前行。

一共沒多遠的距離,溜溜達達進到賓館。剛走到前臺。後面追進來方纔倆女孩。每人拖個大箱子快步走過來:“你太過分了。”

白路反應過來,這倆丫頭一定藏在出租車裡。當下裝沒聽見,讓服務員辦理入住手續。

短褲女孩走過來看看價目表。問白路:“換家賓館成不?”

“爲什麼?”

“貴。”女孩回道。

白路不在意住哪,之所以進到這家賓館,是因爲距離火車站很近。便是笑笑回道:“不。”

“你真過分。”倆女孩小聲商議幾句,到底捨不得把錢花在住宿上,拖着大箱子往外走。

白路忍不住的暗自得意,開心啊,哈哈,正得意着,忽然發現前臺兩名服務員的眼神有點不對,得意瞬間變成鬱悶,用的着這麼鄙視我麼?

他真想解釋一句不認識那倆女人,莫奈何解釋就是掩飾,越解釋越黑,只好灰溜溜拿着房卡上樓。

第二天很早退房,出去吃早飯順便買鞋,然後去火車站買票,往大義縣進發。

沒料到在售票廳又遇到那倆女孩,短褲女孩拖着倆箱子等在門口,另一個女孩去買票。

看見白路走進大廳,短褲女孩衝他冷哼一聲,轉頭看向別處。

白路嘿嘿一笑,去前面買票。

買好票去候車室候車,這時候才發現,他們居然買的是同一趟車票。

白路很無奈,用不用這麼巧?

不過還好,倆女孩沒理他。原因是瞧不上白路的人品,那麼主動和你說話,那麼主動找你聊天,你居然愛搭不理的,倆女孩很受傷,昨天晚上就把所有合照刪除,認爲他是壞人,不值當喜歡。

等上四十分鐘,剪票進站。

白路去的地方是大義縣,那地方沒多遠,坐火車三、四小時就到。過去大義縣再往西是中越邊境。

中越邊境線很長,到處崇山峻嶺,造就無數風景。

因爲買票時間不同,白路和倆女孩沒有坐在同一個車廂。

這個時間段往西走的多是自助遊遊客,三、五個人湊一起去玩,很多人在聊風景區或是旅遊話題,也有人在車廂裡拍照。

白路和他們目的地不同,只當自己不存在,上車後就拉低帽子睡覺。

如此過去一個多小時,車廂盡頭忽然有人喊:“打起來了。”有很多人跑去隔壁車廂看熱鬧。

白路隱隱有點不好的感覺,別是和那倆女孩有關吧?

他不願意理會陌生女孩,可更不願意看見欺負人的事情發生,於是起身擠去隔壁車廂。

隨着越走越近,聽到有女孩大聲罵人,反正是髒話,沒什麼可說的。有個男聲對罵,罵的時候還動手打人。

白路湊過去看,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被他說中了,是倆女孩被人欺負。

昨天的絲襪女孩今天穿條白紗長裙,指着一個男人大罵髒話,罵的時候還往前撲,被那男人隨手一巴掌扇回去。

短褲女孩在和另一個男人撕打,不過那男人還成,沒太欺負人,只是努力控制住女孩,不讓她動手就成。

白路走過去,胳膊一擡,把短褲女孩和那個男人分開,擋在身後,再朝另一個男人猛踹一大腳,那傢伙踹倒在別人身上。

白路跟白裙女孩說:“過來。”

看見白路出現,而且幫她們打人,倆女孩有點安慰,可算有靠山了。不過白裙女孩甚是潑辣,不聽白路的話,站在原地大罵被白路踹倒的男人,反正國罵三字經接連蹦出。和美麗形象完全不匹配。

白路不喜歡聽女孩罵髒話,過去抓住她胳膊拽到身後,擋在火車座裡,冷着聲音問對面男人:“怎麼回事?”

剛纔是和倆女孩吵架,對方几個男人沒有插手,畢竟不光彩。此時出現個想救美的白癡,走出個壯漢衝他說:“趕緊滾蛋。”

白路吧唧下嘴巴,繼續往下拽帽子,幾乎拽到眉毛上面那塊地方,剛想動手。方纔被他踹倒的傢伙衝過來。掄拳就打,口中同時罵着國罵。

白路不躲不擋,揮拳砸過去,後發先至。只一拳。那傢伙倒下。

這是戰鬥的開端。對方一共五個男人,除倒下去的那人以外,剩下四個人都衝過來。奈何火車上空間太小,不適合打羣架,哥四個剛衝過來,就很悲劇的每人捱上一拳。

白路動手,身後倆女人助威,國罵連貫噴出。白路無奈了,轉頭問:“不說髒話成不?”

白裙女孩愣了一下:“罵人不說髒話說什麼?”

也對,罵人講究個氣勢,不說髒話就沒有氣勢。

他們打架,列車員趕過來,大喊散開。沒一會兒,乘警也跑過來。

警察出現,架是打不成了。所有參與打架的人被叫到餐車問話。

事情很簡單,倆美女出去旅遊,隔壁位置五個老爺們也出去旅遊。男人旅遊離不開酒,上車後,五個人開始喝酒。

男人多喜歡看美女,包括白路也是。五個男人邊喝酒邊看隔壁座的倆美女,隨着越喝越多,小聲議論起這倆女人的話題。

有個傢伙喝多了,酒意上頭,過來邀請倆美女和他們一起喝酒。

倆女孩不幹,她倆對這幫男人早有厭煩心,怎麼會給好臉色。

那人喝多了,擠走邊上旅客,一屁股坐下,問女孩去哪旅遊,大家可以結伴而行。

女孩當然還是不肯,因爲屢被騷擾,說話語氣有些不好。

這傢伙喝多了酒,覺得沒面子,罵上一句廢話。

他罵人,女孩氣不過,自然罵回去。喝多那傢伙一激動,擡手一巴掌,於是打起來。

聽明白事情經過,白路朝倆女孩直笑,讚歎道:“真是漢子,人家五個老爺們,你們都敢罵回去?”

“有什麼不敢的?”倆女孩被打的很難看,起碼髮型亂了,白裙女孩更慘一些,臉上有清晰巴掌印。

問明白事情經過,不是什麼大事,乘警的意思是一人退一步,男人道個歉得了。

可女孩不幹,要驗傷要報警,不能白捱打。

如此一來,男人也不幹了,指着白路說:“我們還被他打了。”

乘警看看白路:“把墨鏡和帽子摘了。”

白路很鬱悶:“關我什麼事?幹嘛都說我。”

“你說關你什麼事?你動手打人,很多人都看到了。”乘警說道。

他想盡量化解此事,認爲白路是突破點。打算用白路逼女孩讓步,事情就可以解決掉。

白路苦笑着嘟囔一句:“我特想風平浪靜的走走看看,爲什麼總是不能順心?”摘下帽子和墨鏡,跟警察說:“好吧,我打人了,抓我吧。”

露出面目的他很有些眼熟,突然有人小聲說:“白路?”

有了這一聲提醒,大家認出他。乘警有點不相信:“你真是白路?”

“愛是不是,說吧,我怎麼打人了?”說話的時候看向五個男人。

乘警琢磨琢磨,小聲說道:“咱都是當事人,其實沒什麼大事,誰活着不還打個架吵吵幾句?要不這樣?你們幾個賠點錢得了,畢竟打女孩不光榮。”他在勸五個男人。

五個男人沒有馬上說話,事情起因是醉酒男人引起,得看他想怎麼解決,另外對方倆女孩的態度也很重要,萬一不肯和解呢?

倆女孩很氣憤,捱打的人都容易生氣,也容易衝動,白裙女孩指着喝多酒的男人說道:“我們不要錢,讓我打回來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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