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這裡的不是一個明星,而是四個大明星,另三個女生好象也是明星,這麼多明星在一起,隨便一鬧,記者肯定會來。只要記者過來,隨便宣傳下,醫院肯定害怕。
白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事情,他急着看望老虎,不想被人跪在面前。
何小環成名早,經歷事情多,趕忙拽大家退開,也不說去醫院了,一句話不說,轉頭就跑。白路等人趕忙跟上。
死者家屬一看,很是氣憤,當時有人大罵:“明星也是羣王八蛋,只顧自己,不知道爲別人考慮。”
他們罵他們的,白路等人專心跑路。幸虧時間短,反應及時,否則會發生什麼事情還真不好說。
在他們跑開後,警察又一次到來,說醫院報警,死者家屬必須讓開道路,不然抓回去。
家屬們合計合計,讓開正大門位置,但還是扯着橫幅搞抗議。
他們不肯走,警察也沒辦法,遇到這種情況,抓回去多少遍都是沒用。進醫院找到醫院領導,大略問下情況,重又離開。
白路等人在遠處看着,明臣問:“這怎麼進去?”
何小環說:“去個人引開那些人的注意力,咱就能進去。”
白路不同意:“死者爲大,瞧樣子是死了親人,咱家老虎不是沒事麼?別和他們爭了。”
丁丁問:“現在去哪?”
白路問:“醫院有後門吧?”
“不知道。”明臣說:“我去看看。”
周衣丹說:“還是我去吧。”
可憐一羣明星好象做賊一樣,要小心行路。還得派探子去探路。
周衣丹小跑過去,趁沒人注意,鑽進醫院。
老虎病房外面有很多人,李森、劉建陽等人都在。周衣丹跑過來問:“護士呢?醫生在哪?”
“怎麼了?”李森問道。
周衣丹說:“門口有醫鬧,病人家屬想找白路幫忙申冤,他們被堵在外面,我找醫生問問醫院有沒有後門。”
“這樣啊,你等着。”李森剛想去找醫生問話,劉建陽已經先跑去外科門診,給老虎看病的主任就在那間屋子。
兩分鐘後回來說:“我出去接人。”
劉建陽出去接人。周衣丹進入病房。房間裡有三個人。李大慶、柳文青、劉晨,看見周衣丹,柳文青問:“白路回來了?”
“都回來了。”
“恩。”柳文青看眼手機:“回來的挺早。”
剛說完話,門外有人大聲問:“明星迴來了沒?”
柳文青厭惡道:“又來了。”
“是那倆個流氓?”周衣丹問。
“不然還能有誰?半小時來一趟。煩死了。”柳文青說道。跟着問周衣丹:“我聽說白路要給他倆錢?給二十萬?”
周衣丹說是:“錢已經取出來了。”
柳文青想不明白。白路這是想做什麼?爲什麼給打傷老虎的壞人錢?
這時候的白路等人跟着劉建陽繞遠,繞上好大一圈,從住院部後門進入。白路邊走邊問:“老虎怎麼樣?”
“一直在睡。也沒吃東西。”
白路停住腳步:“一直沒吃東西?”把錢交到明臣手裡:“你們先進去,我去弄點吃的。”
明臣說好,跟劉建陽進入醫院。白路去最近的小飯店點上一斤牛肉,他要自己下廚。
飯店老闆無所謂,只要給錢就行。二十分鐘後,白路端着一大鍋牛肉湯走回醫院。
正門的抗議一直在持續,爲避免造成壞影響,醫院副院長出面,邀請幾名家屬進醫院談。
在他們進門的時候,白路正好從樓後繞進來。家屬一眼看到白路,有人很憤怒,大聲罵他沒良心。
白路這個鬱悶,我得罪誰了?幹嘛就沒良心?
遇到這種事情,手裡又端着牛肉湯,他是想發火都不能,只好鬱悶地當沒聽見,走去老虎病房。
他沒聽見,可弄傷老虎那倆傢伙聽見了。
老虎咬的傷勢本就不重,這哥倆沒事做,在門診部這塊溜達,一個是打發時間,一個是監視老虎病房,一定不能讓老虎跑掉、讓錢跑掉。
他倆如此亂轉,便是知道醫鬧事情。這時看見那些家屬進醫院,哥倆好奇,跟過來看熱鬧,便聽見那家屬罵白路的一句話。倆人往對面一瞅,呀嘿,錢來了。趕忙跑過來說:“錢呢。”
白路擔心撞到湯,站住不動。那哥倆跑過來停住:“錢呢?你答應的錢……別說鍋裡面就是。”
白路說不是,錢帶來了,一會兒給你們。
“什麼一會兒?幹什麼一會兒?想賴帳不成?趕緊給錢。”瘦子衝過來搶湯。
白路特別鬱悶,這傢伙是沒有智商麼?要錢就要錢,搶我的湯幹嘛?難道真以爲鍋裡藏着錢?
眼見那傢伙跑到身前,白路趕忙轉身,重申一遍:“不是錢!是湯。”
“湯也行,我倆餓了,正好吃點兒。”這傢伙倒是不忌口。
白路當然不能讓他倆喝湯,趕忙往邊上閃。
他邊上是跟着醫院領導往樓上走的死者家屬,有人記恨白路不幫忙,突然架胳膊撞向湯鍋。
白路注意力都在倆流氓身上,一個沒注意,被那名家屬碰到湯鍋,於是被打翻,傾灑一地。
白路怒了,抓過那名親屬就是一拳:“撞我的湯?”跟着又是一腳。
這一拳一腳打出去,事情馬上變複雜,捱打那人快速倒下,喊着要報警。
他在打架,弄傷老虎那倆人很開心,大叫道:“打,快打。”
白路瞥他倆一眼。反正已經打了一個,就不怕多打倆。一個高擡腿,右腳抽到瘦子臉上,啪的一下,那傢伙啥反應沒有的就倒在地上。
跟着再貼到受傷那傢伙身邊,猛一屈膝,這傢伙抱着肚子倒在地上。
只是湯鍋被打翻,這傢伙就連打三個人,這傢伙的脾氣到底有多不好?
醫院領導不說話,你們打你們的。最好都打進監獄纔好。醫院能剩下許多事情。死者家屬很激動,指着白路大罵:“草你大爺的……”
後面說什麼沒人知道,只聽見啪的一聲清響,白路一個大耳光扇腫那半邊臉。然後輕聲問話:“還有誰想罵人?”
世界上總有許多不知死的白癡。明明自己一方有一人被打倒在地。還一個被扇了耳光。可依然有個中年女人指着白路罵道:“報警,找記者,我要搞黑你。我要讓你從此完蛋,變得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臭。”
白路仔細聽過這句話,竟是沒有動手,笑着說:“歡迎。”
Www• тт κan• co
這是什麼情況?這傢伙不是每個人都打?另一個女家屬罵道:“王八蛋,你等着,你不得好死……”
這句話沒說完,同樣被白路的一巴掌扇斷。
這傢伙一下打一下不打,更讓大家迷惑,搞不清是怎麼回事。
白路穩穩站住:“要報警的趁早,想罵我的繼續。”
一共就進來四名家屬,三個讓你揍了,其中一個處在昏迷中,誰還敢罵你?現場一片寂靜,都在看白路。
“不罵了?你們不罵,那我就走了。”說着話踩向弄傷老虎那倆傢伙,不論是否是病號,都是大腳踩下,隱約間有骨裂的聲音。
倆傢伙很清醒,先後站起來朝白路的背影大罵:“你等着,我一定要弄死你。”
白路說:“弄什麼弄?不要錢了?”
錢?一想起即將到手的二十萬,哥倆一陣激動,這麼多錢足夠花上段時間,等以後沒錢了,再回來找白路要就是。
和那些錢比較,胳膊斷了又算什麼事情?瘦子趕忙問道:“錢在哪?”
白路則是不理他倆了,直接走去老虎病房。
那兩個倒黴蛋互相看眼,單腿跳着跟過去。
白路進入病房,許是感覺到他的氣味,小老虎馬上睜開眼睛看向門口,見真是白路進門,小老虎竟想掙扎着站起來。
白路兩步跨過來,抱起小老虎小聲問道:“怎麼樣啊,還難受麼?”
也不知道小老虎有沒有聽懂這句話,反正是把腦袋埋在白路掌心,伸着舌頭輕舔兩下。
白路低聲說:“好好休息,等養好傷,我帶你出海,咱也拍個流浪派的電影。”然後問李大慶:“上午怎麼樣?”
“挺好的,就是有點虛,沒什麼力氣,也不能動。”李大慶回道。
白路說:“那位主任呢?叫來看看,要不要繼續輸液。”
“好的。”李大慶出屋。
柳文青則是趁機問話:“爲什麼要給那兩個人錢?”
白路笑了下:“總有原因的。”
柳文青思考片刻,正想說話,白路說:“你跟飯店說了沒?一會兒有人過去拉酒。”
標準飯店最重要的物件就是酒,地下室酒窖是重要所在,除柳文青有把鑰匙,再是巴老爺子纔有。
聽白路問話,柳文青說:“現在打電話。”說着話想要出門。
白路說不用,先等等看。
剛說完話,許再興打過來電話。白路說上兩句,讓他去標準飯店。然後給巴老爺子打電話,讓他去庫房拿酒,再把許再興的電話和名字說出來,以便辨認身份。
打完這個電話,白路慢慢放下老虎,讓它安心躺着,自己馬上回來。
老虎嗚了一聲,白路開門出去。
又一次看到白路,弄傷老虎的兩個人馬上走過來,剛走到白路身前,電話突然響起,瘦子看眼手機,衝另一人使個眼色,再跟白路說:“別跑啊,我去趟廁所就回來。”說完話,倆人一起朝醫院大門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