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案警察鎖好白路,又檢查一遍,回到審訊桌後坐下。坐在中間的警察開始問話:“知道犯了什麼事麼?”
白路笑笑:“聽着耳熟。”
“別嬉皮笑臉的,知道你是明星,可明星犯法一樣判刑,上個月沒看新聞?去年沒看新聞?就去年後半年抓了多少個明星知道不?”這警察聲音洪亮,氣勢很足:“不要以爲明星就怎麼怎麼的,做錯事情一樣逃不開法律制裁,你說你們這一圈都是些什麼玩意,男盜女娼,不要臉的進行炒做,還有潛規則,有個好玩意沒?有嫖娼被抓的,有強姦女人被抓的,還有強暴男童被抓的,有詐騙被抓的,有搞黑社會活動被抓的,至於吸毒、逃稅,對你們來說更是家常便飯,你也好不到哪裡,給我老實交代,否則別想離開。”
白路笑眯眯聽這名警察說話,等他說完這一段,無奈道:“相聲說的真好,專業的吧?一聽就知道,這基本功岡岡的,我這是倆手被綁住,不然一定鼓掌。”
聽到他的調侃,問話警察笑了下,跟身邊二人說:“你倆先出去。”
邊上倆人愣了一下,讓他倆出去就是要動刑的節奏,可這次也太快了,剛起個頭就要動手?
看看問話警察,另兩人一言未發,起身出門。
等關上房門,留在屋裡的警察笑着起身:“我沒時間和你耗,也不想耗。咱這樣,我問什麼你答什麼,適當配合一下對大家都好。”
邊說邊走到白路身前,站住了繼續說:“先跟你交個底兒,放心,我們絕對不爲難你,就是錄個口供,你說完該說的話,我們就放你走,明白麼?”
“不明白。既然問完口供就放我走。那問不問口供有什麼區別?”白路在想對手爲什麼需要自己的口供,而且要的是有犯罪事實的口供。難道說柳文青那面出事了?
不對啊,即便出事也不用要我的口供啊。
在信息不對稱的情況下,白路有些迷糊。他想不到珍妮弗會捱打。
那警察冷笑一聲:“我沒有耐心。你要聽清我說的話。要麼配合我,要麼被我打殘以後再配合我,當然。你可以選擇被打殘後也不配合,那就要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白路長嘆一聲:“你想打我?”
“我不想打你,但如果你不肯配合我,我只能使點手段。”
白路吧唧下嘴巴:“我是真想讓你揍我一頓。”說完這句話,右手一伸一縮,竟然從審訊椅的手銬上脫離出來。順手按到左邊的手銬上,配合左手一起行動,下一秒,左手也從手銬中解放出來。
整個動作特別快,好象你我在說話,不過是說句話的時間而已。就這麼短的時間,白路把審訊椅的手銬當成皮套,輕輕脫掉。
那警察驚住,這是什麼人?這是怎麼回事?
兩軍交戰,千萬不能發愣。在那警察發愣的一秒鐘裡,白路的兩隻手恢復自由。
那警察這才反應過來,擡起腳踢向白路小腿。
他也算機靈,知道高踢可能被白路雙手抓住,索性專攻下路,只要白路一直疼痛,不但沒有還手機會,甚至會失去攻擊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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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椅這個玩意,有的和水泥地面連在一起,多數可以移動。材質多種多樣,有鐵製、木製、不鏽鋼製作,甚至有皮質沙發樣式的。
白路坐的這個是可以移動的黑色鐵製審訊椅,可有一點,椅子下方有個踏腳板,腳不能接觸地面,也就是無法使力。見警察踢腿,白路只好朝後猛的一仰,椅子轟的倒在地上。
那警察一腳踢空,見白路已經摔倒,跟過去擡腳往下踩向小腿。不管白路雙手會如何,先廢掉他一雙腳再說。
審訊椅真是個好東西,坐上去後全身擡空,上下前後全不着力。眼進壞警察又踩向自己小腿,白路猛一扭腰,硬是憑藉腰力,讓椅子喀蹬一聲打個翻轉。
壞警察這一腳已經全力睬下,正巧椅子翻動,跟椅子腿發生碰撞響起咯的一聲,趕忙抽腳後退。
白路不肯失去這個機會,再一扭腰讓自己面朝下,雙手撐地,身體向後使力,呼的一聲,椅子直立起來。
趁此時間,白路打開身前擋板。手中出現根細鐵絲,彎腰插進右腳踝上的銬眼中,略一活動,啪的解開,右腳恢復自由。
他此時是背朝壞警察,椅子背擋住部分視線,沒看到白路推開身前擋板。可白路彎腰的動作卻是看個清楚,壞警察心道要糟,顧不上腳痛,往前一步擡腳就踹。
現在的他不要求踢中白路,只要把審訊椅踹倒就成。
可巧白路正在彎腰,身體力量前傾,加上壞警察這一腳,椅子朝前倒去。
白路剛解放一隻腳,便朝前摔倒。
這時候的他只剩左腳被鎖,已經不是特別着急。撲倒後雙手撐地,右腳也使力,腰部再發力,椅子向右翻滾兩下,白路面朝天躺在椅子上,笑眯眯看向壞警察。
壞警察感覺不好,關鍵時候得保護好自己,當機立斷跑向門口。
白路也不着急,在審訊椅上玩了個仰臥起坐,蜷起腰打開左腳上的鎖,然後,他自由了。
在他開鎖的時候,那警察已經開門出去,大喊道:“來人。”
外面站着兩名同伴,本以爲他們的同事在裡面大打出手收拾白明星,不想竟是落魄跑出來,問話:“怎麼了?”
那警察頂着門喊道:“鎖門,過來鎖門。”
剛說完話,從門上傳來一股大力,把那警察頂開,白路笑眯眯出現在三人面前。
他們這面鬧出動靜,引起別人注意,同時跑過來三名警察,其中有使壞的副所長。跑過來一看,白路毫髮無傷站在外面,本該審訊白路的三名警察卻有點慌張。
怎麼會這樣?副所長壓下疑問,大聲喝道:“你做什麼?想攻擊執法機關不成?”
現在的白路確定這幫傢伙沒安好心眼,不想再浪費時間,笑眯眯往前走,隨手一抓,薅着副所長的衣服領子屈膝一頂,副所長瞬間弓成蝦米形狀。白路把他往審訊室裡一丟,再抓向第二個人。
這傢伙在派出所襲警?有膽子大的衝白路亂喊亂叫,有謹慎的回辦公室拿取武器,有愣頭青的衝上前、想要制住白路。
白路不再留手,眼睛看到的所有警察有一個算一個,全部享受和副所長相同待遇,都是下部受傷,躺在審訊室裡裝蝦米。
也就幾個數的時間,審訊室裡躺着五個人。另有兩名警察跑回去拿武器。
白路不想空等浪費時間,回去審訊室,先收拾五個人一頓。有道是打人就打臉,不然和沒打有什麼區別?
白路很認真的對着每一張臉認真扇嘴巴子,一五一十認真計數,打夠三十下換下一個人。
他扇嘴巴的動作算快,可警察來的更快,在扇第二個人的時候,門外聚集七名警察,估計連協警都算上才能聚齊這麼多人。
這些人攜帶武器,其中有倆人甚至拿着手槍。
他們站在門外衝屋裡喊:“白路,你不要想着抵抗,趕緊束手就擒……”
白路笑着回話:“評書聽多了?”
外面那人頓了一下,想起副所長等幾名警察還呆在裡面,接着喊道:“你不要做傻事,現在已經是襲警,如果不知悔改,肯定罪加一等。”
白路不說話了,繼續進行扇嘴巴的偉大事業,一下一下認真點數,扇的也很有力氣,隔着房門,外面警察可以清晰聽到啪啪聲。
聽到一直持續的啪啪聲,拿槍警察走到門口,猛地拽開門,舉起手槍瞄準。
白路隨手抓起倆人擋在前面:“別亂開槍啊,出事情我不負責。”
審訊室不大,兩名持槍警察不敢入內,只好和白路暫時僵持住。
在僵持的同時,滿心都是鬱悶。這算個怎麼事?五名警察竟然被一個全身上銬的明星挾持了,說起來無法相信。
警察繼續勸話:“放下人質,千萬別做傻事,現在不算什麼大事,還有可能出去,可你要一意孤行,肯定重判。”
白路懶得聽他們的廢話,拎着人質往前走,來到門口時把持槍警察逼退幾步。快速帶上房門,然後繼續扇耳光,一定要扇光這些王八蛋才成。
他抓住五個人,每人扇三十個耳光,等打完後,感覺全身通泰舒暢,看來打人臉是件十分惹人喜歡的職業。
只是打完耳光又有點無聊感覺。聽着門外警察做政治工作,看看眼前五個躺在地上、面部紅腫的曾經帥哥,他決定增加工作量,把那五個倒黴蛋從頭到尾再打一遍。
那就繼續扇吧,很快打完第二遍,五個人被扇糊塗了,面部紅腫不說,嘴角鼻子都有鮮血流出。
白路大概檢查下成果,還算滿意,便把審訊椅推到門前卡住,躺到審訊桌上睡覺。
他是真真正正的不着急,憑這幫壞蛋警察的做爲,甚至有人不是警察也未可知,只要把事情報給公安部,這幫傢伙就沒有一個人能好過。
現在的白路是北城警方和邊疆警方都要保護的人,在公安部、乃至國家領導人那裡掛着號,這樣一個一心爲國家做事的英雄明星,卻是遭到某些壞人的攻擊陷害,你們身爲警察,不但不秉公辦案,甚至去做幫兇,當法律是什麼?當國家是什麼?是想造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