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號“qdread”並加關注,給《怪廚》更多支持!珍妮弗笑笑:“聽歌。
元龍好奇道:“什麼歌這麼難錄?”從白路耳朵裡拿過去個耳機聽,聽上一會兒說道:“挺好聽的。”
白路摘下耳機:“回去慢慢聽,咱就在這等上四個小時?”
麗芙笑道:“不然呢?”跟着說:“告訴你件事,這幾天你挺火的,動物片導演白路先生,哈哈。”
珍妮弗也說:“成績非常不錯,外國片能拿周票房冠軍,很難。”
白路說:“不難,等《一個警察》出來,我拿年票房冠軍,順便破幾個紀錄玩玩。”
元龍感慨道:“你終於記起咱的電影了。”
麗芙說:“咱可以這樣,如果《一個警察》達不到預期目標,或者這麼說,咱應該有遠大目標,乾脆你和珍妮弗合拍個能拿奧斯卡獎的電影,今年不行就明年拍,由你在美國的公司投資,怎麼樣?”
白路問:“一定要拿奧斯卡?”
“你一個演電影的不想拿奧斯卡獎?活着幹嘛?”元龍說道。
“演電影的多了。”白路不以爲然。
“你這是不思進取,就好象你做廚子,怎麼也得做到世界顛峰,拿夠世界級的獎項纔夠爽。”元龍又說。
白路一臉愕然:“我好象一個獎沒拿過?”想了會兒說道:“確實沒拿過,不過我不在乎這玩意,不管拿不拿獎,我都是世界上最好的廚師,這點不需要證明。”
“好吧,你很牛。可既然拍了電影爲什麼不拿獎?都是順帶的,在賺錢之餘順帶的。”元龍繼續勸道。
白路說:“要是這麼說,倒是可以拿一下奧斯卡。”說的好象拿自家東西那樣輕鬆。
珍妮弗說:“拿吧。咱倆配合連拿四大重要獎項。”
“四大?”白路問:“爲什麼是四個?”
“最佳男女主角,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拿走這四個獎就成了,別的不需要。”
元龍笑道:“你倒是不貪心。”
白路想想問道:“拿奧斯卡獎的片子,是不是票房都一般。”
“不能這麼說,只能說和票房相比,評委更注重片子的藝術性和思想性。”
“再說吧。”白路懶懶回道。
麗芙笑問:“累不?後面有薄被,睡會兒?”
“別了,聊天挺好的。跟你們說,我現在是國內最火的主持人,主持風歸詭異,神出鬼沒的,我自己都抓不準節奏。”白路驕傲說道。
珍妮弗笑道:“在網上看了兩期,笑死我了,不過你們電視臺真有辦法,能請到艾琳,我是沒有時間,不然就是我當評委。”
麗芙也笑:“網上沒人罵你麼?”
白路回話道:“他們沒逮到機會。現在網上鋪天蓋地都是我和元龍維護正義的新聞。”
麗芙說道:“就是抄書那事兒?其實我挺想不明白的,你說你們政府那麼厲害,gdp那麼高。幹嘛就不好好搞下版權法?或者成立個協會也好,作家都加入進去,有人抄襲就全體作家孤立他,不與之合作,再讓出版商封殺,誰還敢抄襲?”
白路笑了下:“我們有協會,好多好多個作協,不過就是擺設,除去花錢開茶話會或是遊山玩水。基本沒用處,根本不管這事;上個月某地作協會員好象是被警察誤抓。具體忘了,反正是牽扯到什麼事情裡面。那作家找作協出面,作協的回話是無能爲力。”跟着又說:“像這次的抄襲事件,作協當什麼事情沒發生,只冷眼旁觀。”
麗芙笑道:“聽你牢騷滿腹的,乾脆帶沙沙移民,大美國歡迎你們。”
白路正色道:“休想引誘我叛變祖國,告訴你,我是非常愛國的,之所以有牢騷,那是愛之深責之切。”
珍妮弗笑道:“假話說的這麼認真,是不是連自己都騙了?”
“我沒說假話。”白路不承認。
珍妮弗繼續笑着說話:“你之所以不移民,是因爲除了漢語,不會說別的任何語言……你是不是連你們國家的方言也不會說?”
“廢話,就我們那方言比外語都難學,上次在街上聽一人打電話,嘰裡呱啦說上一大堆話,我琢磨着是日本友人?那傢伙邊打電話邊衝我揮手,我一看,這是認出我了,咱大小是個明星,得有禮貌,不能掉面兒不是,就衝他微笑,努力用日語問好,後來才知道,那傢伙是無錫的。”白路感慨道:“我都不敢往南走啊,去年去了兩次外地,每次過去都像出國一樣……”
話沒說完,被珍妮弗打斷道:“邊疆方言呢?你家是邊疆的,別說也不會。”
白路聞言,重重一聲嘆息:“邊疆方言是方言,可維吾爾話是另一種語言,我上哪兒懂?”停了下說道:“咱能不能聊點兒有益於身心健康的話題?”
珍妮弗說:“那就聊歌兒吧,你先看歌詞。”
白路撓撓頭:“一會兒吃什麼?”
“當然是你下廚。”麗芙回道。
白路搖頭道:“學壞了,你們學壞了,我大老遠飛過來連頓飯都混不上,這日子過的……完全沒盼頭。”
元龍從包裡拿出個厚文件夾,打開後是分鏡頭腳本:“聊聊電影吧,先說下劇情。”說起這個話題,先朝麗芙表示感謝:“謝謝你同意把辦公樓給我們使用。”
“又不是不花錢,是你們租用的地方。”麗芙說道。
元龍還是多說一遍謝謝。原因不用解釋,誰都知道麗芙是照顧了劇組。
白路來美國的任務就是拍完《一個警察》,珍妮弗和麗芙沒有再說話,由元龍詳細解說分鏡頭。
這段劇情已經說過很多次,白路也瞭然於心,不過多聽一次沒有壞處。畢竟是危險鏡頭。
詳細說過一遍,元龍說:“已經聯繫好健身房,先去做適應訓練。練一個星期看效果,不行就練上十天半個月。實在達不到拍攝要求,咱就放棄。”
白路笑道:“你說放棄兩個字,是咬着牙說的吧。”
元龍說:“彆氣我。”
不光白路做訓練,元龍同樣要做訓練,即將拍攝的這場戲是整個電影最危險的鏡頭之一,或者可以說是沒有之一,比前次空中直升機上打鬥那段戲還要危險一些。
這次的劇情是在兩棟大樓裡發生的故事,壞人聲東擊西。讓警察白路去一棟樓救人,他們的目標是另一棟樓,這個鏡頭在影片裡也是即將結尾,只要順利拍完,用不上一個月就可以成片,也就可以全美上映。
珍妮弗問:“真的要拍麼?不如換劇情算了。”
元龍說:“這個鏡頭已經賣出去了,還是上次那家電視臺,他們要實況轉播。”
五個人湊一起,一會兒談工作,一會兒閒聊。很快過去四個小時,白路和元龍重回到機場,又等上會兒接到宇多晴。往大巴車走。
聽說珍妮弗在車上,宇多晴很開心:“你倆真厲害,認識的都是大明星。”
元龍說你也是大明星,宇多晴倒是很謙虛:“我這個不算。”
上車後,大家略做寒暄,汽車朝市裡進發。
晚飯是麗芙安排,在一家中國餐館吃烤肉,就是國內常見到的那種烤肉店,有盤有串還有酒。而且是中國白酒。
麗芙說:“我突然想吃這個,就沒問你們意見。”白路說挺好的。孫佼佼說:“乾脆我也開個烤肉店好不好?”白路表示支持。孫佼佼就很開心:“就知道你最好了。”
要等宇多晴,又要往市裡趕。烤肉店更是在唐人街南面,加一起用去許多時間,等進到店裡吃飯,已經是晚上九點半。
店面裝潢不錯,有點兒西餐館和烤肉店合體的感覺,服務生穿黑色制服,就是咖啡店男服務生那種帶圍裙的打扮,有男有女,有華人有老外。爐子是下排煙,使用無煙炭,儘量不造成污染。
六個人坐在一張大桌周圍,麗芙的三名保鏢坐在門口一張桌子,除他們外,店裡還有四桌客人,有老外有華人,共同點是都在喝中國白酒。
點上兩盤肉一堆串,大家開吃。
吃飯過程沒什麼可說的,邊吃邊聊,很高興。只是吃飯時候遇到點兒事情,正吃着,服務員用漢語喊老闆出事了,快出來。跑出去三個中國服務員。
白路沒出去看,這一桌客人都沒動地方。店裡面,除三個在喝酒的中國老爺們出去看看熱鬧,其他人都是穩坐不動。
大約過去五分來鍾,服務員和看熱鬧的三個華人回來。那三個人邊喝酒邊聊,倒是讓白路這桌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是打架,或者說不是嚴格意義上的打架。
白路一早就知道沒問題,所以不出去看熱鬧。原因很簡單,如果真是拿刀砍人、拿槍殺人,服務員怎麼敢衝出去?
在大美國這塊土地上,遇到危險情況首先要做的事情是自保,一定要自保!這國家不禁槍,隨便一激動就是生命爲代價,誰敢不小心?
隔壁桌三個華人聊的很起勁,有點激動、也是有點不屑。大概內容是烤肉店老闆的老婆變心,跟一個大老外發生些亂七八糟的故事。剛纔更是大老外送老闆老婆回來。
肉店老闆很生氣,衝過去理論,也是想打架。但是沒打起來,他老婆說要離婚,大老外開車離開。
聽隔桌三人的語氣,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比如其中一人,國內老婆跟他鬧離婚什麼的。
這樣事情不好評論,白路等人只管吃吃喝喝。等結帳後出門,發現老闆坐在門口的小凳上發呆。大家也只當什麼都不知道,上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