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芒氣定神閒的吐出一句話，“還行。”
孟今陽自從開學，每週週末都在校圖書館待着看書，才把現在學的所有科目吃透。
她笑着輕聲說：“應該沒問題。”
陸承洲跟顧芒喝了幾杯酒。
姜慎遠待會兒還要開車，喝的是茶。
孟今陽第一次喝酒，喝完一杯有點兒上臉，再想喝，被姜慎遠攔了下來。
飯吃的差不多，幾個人就在餐廳這邊隨意聊天。
九點半左右。
姜慎遠下巴一擡茶几那邊的生日蛋糕，“切蛋糕吧，吃了就走。”
“私人物品。”陸承洲面無表情四個字，靠着椅子，姿勢一貫的慵懶，黑眸半斂着，“姜律師，時間不早了。”
言下之意就是——蛋糕想都別想，趕緊滾。
顧芒聞言，看他一眼，隨即，一邊脣角勾起來。
行吧，私人物品就私人物品。
看在他今天生日的面子上。
孟今陽也想笑，但是她和陸承洲不算太熟，忍住了。
姜慎遠看顧芒也什麼都沒說，嘖了一聲，轉向孟今陽，“走吧，這會兒應該還有甜品店沒關門，咱們不吃他們的，姜大哥給你買。”
孟今陽嘴角抽了抽。
……
送兩人離開，陸承洲關上門。
摟着顧芒的肩膀，往沙發那邊走。
剛坐下，陸承洲手機震了一下，他拿起手機。
是顧肆的消息，還是個紅包。
男人挑眉，轉向顧芒，“他這是？”
顧肆能百忙之中發一條消息，他都得謹慎點兒看會不會是“忌日快樂”。
發個紅包他還挺怕點開就是病毒，直接給他手機黑了。
顧芒靠着他，面無表情的把紅包點開。
【0.26元】
還配了個挺嫌棄的表情包。
老男人越來越老jpg.
提醒他的年齡，用最廉價的方式，還罵他。
顧芒頭一歪壓在陸承洲肩膀上，笑出了聲，肩膀都在抖。
陸承洲忽然覺得顧肆還不如把他手機黑了。
看一眼懷裡還在笑的女生，陸承洲認真的問：“有這麼老？”
顧芒眼睛彎着，“嗯，有點兒。”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直直盯着她，半晌後，也笑了，“行，老就老。”
顧芒張了張嘴，正要說什麼，就聽到男人又冒出一句。
“雖然老，”他頓了頓，拖腔帶調的，“不過哪兒沒把你伺候好？嗯？”
顧芒：“……”
陸承洲指腹按了按她紅色柔軟的下脣。
兩人離得的很近。
男人又低又綣的聲音就在她耳邊，“小姑娘還挺沒良心。”
顧芒收了笑，沉默了幾秒，把他的手拉下來，下巴一擡蛋糕，面無表情的，“我去洗澡，你把你的私人物品吃了。”
陸承洲扣住她的肩膀，沒讓人跑了，笑着，“老歸老，得按程序走，不陪我許個願？”
顧芒眯了眯眼睛，“許願？”
陸承洲點頭，一本正經，“我比較注重儀式感。”
“……”
顧芒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看在他生日的面子上，勾了下他的下巴，“行，許，爸爸幫你實現願望。”
陸承洲笑笑，眼神挺意味深長的。
兩個人坐在地毯上，姿勢親密。
陸承洲把蛋糕包裝拆了，看到那個“26”數字的蠟燭：“……”
他把蠟燭插好，用打火機點燃。
然後顧芒聽到他十分認真的聲音：“今晚想試試浴室。”
說完，吹滅蠟燭。
顧芒反應過來，想起她剛纔說的話：“……”
陸承洲轉向顧芒，笑得挺浪蕩，“幫我，實現一下。”
……
從浴室被抱出來的時候，顧芒昏昏沉沉趴在他肩膀上，眼睛微微發紅。
陸承洲單手託着她，掌心按在她後頸。
男人鎖骨上咬痕明顯，肩膀上也被抓了好幾道。
陸承洲動作輕柔的把她放在牀上。
顧芒渾身軟的沒有一絲力氣，眯着眼瞟見牆上的時間，沒忍住罵了句，“你是禽獸？”
“嗯，我是禽獸。”陸承洲直接承認了。
顧芒：“……”
陸承洲撥開她黏在臉上的頭髮，臉上神清氣爽的笑挺扎眼的，“我伺候的滿意嗎？”
顧芒扭頭閉上眼。
陸承洲低低笑了笑，在她眼角親了下，“先別睡，頭髮溼着。”
顧芒沒理他。
陸承洲手指蹭蹭她的臉，起身去倒了杯水回來喂她喝。
接着給她吹乾頭髮。
顧芒困的不行，枕在他腿上，由着他折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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