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洲挑眉,氣定神閒的,“她沒有父母,我得給她攢嫁妝。”
老太太翻了個白眼,攢的什麼嫁妝?!
K國送上門,她和陸戰都以爲能順帶撈一筆,結果自己孫子在後面坑他們!
陸承洲合上電腦,側了側臉,看向老太太。
見她一臉氣不順的表情,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奶奶,別忘了顧芒給你說的,心平氣和,小心看不到曾孫。”
聽見曾孫,老太太冷哼了聲,臉色卻好多了。
腦袋裡甚至不禁開始想,顧芒和這個不肖孫長得都這麼好看,孫子得多漂亮。
好像不那麼生氣了。
老太太挺期待的攏了攏自己的披肩,端起茶水抿了口。
陸承洲起身,抻了抻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皺,“我去趟K國,下次再回來看您。”
老太太冷淡的嗯了聲,面無表情看着他,“下次記得把顧芒帶回來。”
“可以,你準備見面禮。”陸承洲雙手插進兜裡,擡眸,又補充了句,“大方點。”
老太太:“……”
……
諾亞臉色陰沉的離開陸宅。
氣的渾身血液都在倒流,足足比神醫高了二十倍!
陸家真是不要臉!
森特道:“大小姐,他們病都沒治好,您爲什麼現在就把錢給他們?”
諾亞聲音沉冷,“傅玉京和秦遙之的病都能被顧芒治好,你真覺得顧芒醫術會普通?”
傅玉京就是陸老太太。
諾亞說着,忽地蹙眉。
森特瞧見她這表情,詢問:“大小姐,怎麼了?”
諾亞看了他一眼,抿了抿脣,不太確定的說:“中醫,鍼灸術,年輕,這些特徵,神醫都和顧芒一樣。”
森特聞言,心裡大駭,“您懷疑顧芒和神醫一個人?”
這怎麼可能?!
那個女生纔剛剛十八歲。
最重要的是,“國醫聖手”的名氣,是兩年前從中東那場疫情中傳出來的。
那時候的顧芒,十五歲多。
還有最關鍵的一個條件,這個國醫聖手,是個男人。
森特能想到的,諾亞也能,她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測,“也許只是巧合,或者兩個人是同門。”
“嗯。”森特應了聲,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他道:“大小姐,那我們現在回總統府?”
諾亞點點頭,“先回去,等陸承洲電話。”
“是。”
……
當天晚上。
陸承洲抵達K國,一下飛機,穿過特殊通道,拐進貴賓休息室。
顧芒窩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在打遊戲。
一看就挺舒服的姿勢。
陸七和彭焰見到陸承洲,立即上前幾步,低着頭,畢恭畢敬的,“陸少。”
顧芒聽到聲音,面無表情的擡起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繼續打遊戲,低聲,“馬上。”
“好。”陸承洲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側着眸子,看她打遊戲。
K國的一衆下屬目瞪口呆:“……”
從來沒見過他家爺對誰這麼好的耐心,以至於半天緩不過來。
而見慣了的陸一心態就很好,十分淡定。
休息室裡很安靜,只有顧芒打遊戲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