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半眯着眼睛看顧芒,被父母警告過的她,沒有說什麼。
喬斯頓側了側身,親自請他們進總統府。
一行人徑直走去總統府的醫療室。
穿過輝煌氣派的走廊。
喬斯頓很主動的和陸承洲寒暄,男人一如既往的慵懶,語氣疏離淡漠。
陸一和陸七跟在身後,對視一眼,都覺得特別不可思議。
K國總統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態度好的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諾亞倒是挺奇怪的問:“顧小姐,我聽說醫學組織此前去明城中學招生,您拒絕了。”
顧芒眼角轉向她,眸底氤氳着不清不明的薄霧,挑脣一笑,“是啊。”
諾亞優雅禮貌的笑着,“方便問下顧小姐原因嗎?”
顧芒摘下鴨舌帽,撩了撩頭髮。
然後漆黑的眸子看着他們,挺無辜的眼神,慢條斯理地開口,“有規定你們招生,我就必須要去嗎?”
諾亞:“……”
大概是沒想到顧芒一開口就這麼噎人,偏偏正主似乎還沒這個覺悟。
希爾和諾亞臉上都有些僵硬。
連前面的喬斯頓和陸承洲都回過頭來看向他們。
陸一和陸七佩服的不行。
這種“老子愛去哪就去哪跟你們有屁關係”的態度,好囂張啊!
陸承洲眸底劃過一抹笑意,一閃而逝。
安安瞪着顧芒,正要說什麼,胳膊被諾亞猛地扯了下,她聲音滯留在嘴邊,滿眼不甘的閉嘴。
希爾也因此回過神,勉強笑了笑說:“顧小姐誤會了,我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醫學組織不論是設備和技術都在國際領先,資源很好。”
顧芒沒什麼表情的哦了聲,氣定神閒的,彷彿醫學組織是個不值一提的地方。
希爾和諾亞也不敢再亂說話,生怕哪句話又得罪了這位。
這位顧小姐,性格比神醫還難揣測。
眼下他們已經承受不起任何錯誤了。
抵達醫療室,顧芒給希爾診脈。
十分鐘後,女生收回手,“奔豚氣,之前鍼灸過?”
陸承洲對中醫名詞不是很瞭解,聽見這種專業名詞,拿出手機查了下。
這個病即便是中醫,也需要辨證治療,西醫幾乎沒轍。
希爾不敢隱瞞,點點頭,“是的。”
陸承洲坐在一旁沙發上,聞言,精緻的眉微微一挑,看來總統府的確發生了一些事,神醫也來過。
不過神醫似乎治了一半就不給治了。
顧芒慢吞吞的問道:“有吃藥嗎?”
“有。”希爾說:“顧小姐要看藥方嗎?”
藥物有一些會相生相剋,希爾也怕顧芒開的藥萬一和神醫給她的藥產生什麼反應。
“不用。”顧芒目光偏了偏,看見桌上有診斷記錄本,她撕下來一張,開始寫藥方,和她給老太太當初開藥的字跡一模一樣。
醫療室裡鴉雀無聲。
一分鐘後,顧芒把藥方手指壓着推給希爾,嘴角挑着笑,挺邪氣的,“若是和你手裡的藥方一樣,繼續吃七劑,不一樣,明天把你手裡的停了,吃我的,七劑,一日一次。”
做戲做全套。
希爾吃了五天神醫的藥,早就把藥方記住了,拿起顧芒新開的,掃過去。
和神醫的幾乎是一模一樣。
諾亞也瞧見了,看向希爾,又看向顧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