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她又有什麼資格見到她的容貌,無疑她就如同天邊的雲彩,縹緲而又神秘。
“什麼事?”女人清冷的聲音從鏡中傳來。
秦圓緩緩跪下,帶着歉意道:“恩人,你交給我的任務沒有完成,不管是第一場比試,還是第二場比試都讓蘇嫿等人逃脫,即便將他們關在了武遺陣中,卻還是被蘇嫿恢復了陣眼,從而從陣中走了出來,如今,我騙他們說,令牌我還沒拿到手,這纔將他們繼續留在了武宗,這一次,是我無能,任憑恩人懲罰,只是接下來恩人還有什麼吩咐,人我留下來了,若是恩人有什麼指示,請儘管說,我一定會想盡辦法在武宗取了兩個人的性命。”
不管有什麼懲罰,她都承受,畢竟她承了恩人這麼多的恩情,沒有恩人就沒有她,所以這一次的失敗,她願意接受任何的懲罰。
若是恩人還有什麼指示,她也會拼儘性命去完成。
鏡子那頭模糊的聲音突然安靜了下來,那股安靜讓秦圓整顆心都忍不住突突突的亂跳,好似那暴風雨之前的寧靜一般,充滿了安靜而又帶着壓抑的感覺。
半晌,當秦圓以爲對面的女人會發怒之時,那道清冷的聲音卻並沒有任何的異樣,依舊是那般的平靜如水,好似還帶着一絲瞭然,“我知道了,接下來你就不用管她了,交給我就行,你們武宗的任務已經完成,雖然結果不怎麼樣,但也是在我意料之中,若是那兩個人這麼容易死,那我倒是覺得奇怪了,畢竟。。”
畢竟兩個字後,鏡子那頭就沒了動靜,好似在獨自思考什麼。
秦圓等了一會,才忐忑的問道:“那恩人,我就將縹緲宮的令牌給他們兩個了,然後這件事我就不管了嗎?”
那道模糊的聲音點了點頭,冰冷道:“恩,將令牌給他們吧,沒什麼事了吧?”
秦圓急忙搖頭,“沒有,您吩咐的我已經記住了。”
“那就好,沒什麼事就不要再找了,這段時間我需要閉關等待蘇嫿兩人的到來,來了縹緲宮就休想走出去。”
在最後一句話結束之後,那道模糊的身影漸漸淡去,直到鏡子完全恢復了平靜,秦圓這才忍不住呼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她畢竟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啊,自然也是怕懲罰的,但不管怎樣她事情沒辦法,該她承受的還是得承受。
所幸恩人並沒有對她怎樣,似乎恩人也預料到了結果,還有畢竟後面的內容恩人並沒有說出來,難道蘇嫿和夜九幽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身份。
眉頭微微皺起,眼見想不起什麼,秦圓便也沒有繼續去想,恩人已經說了,這兩個人就交給她來對付,那她等於是可以放這兩個人走了。
不過現在還不是將令牌交出去的時候,她得等月兒的事情辦了,不管成功與否,令牌始終要是交出去的,只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秦圓在房中冷笑道:“蘇嫿,就是因爲我的女兒才遭受到夜九幽的侮辱,就算這一次我女兒沒有成功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