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剛見面就想給人一耳光,這個禮是不是有些大了啊?”
把美女的如玉皓腕抓在手裡,文青算是佔盡了便宜,但這貨卻似乎一點也沒覺得哪裡失禮,反而嘻笑着打量起這美女來。
那美女看上去性情也是相當強悍,手腕被文青拿住,雖是氣得臉都紅了,卻是絲毫未亂。嬌叱一聲,左臂用力一掙,同時粉拳緊握,一記右勾拳就朝文青狠狠打來。
我擦,還真是夠強悍的啊!
文青沒料到這美女的搏擊技能倒也不弱,只得鬆開了緊抓她的手,同時身形向左移開數步,避開了美女的凌厲一拳。
“你這個色狼,竟然還想躲!”
見文青竟然輕鬆躲開自己的一拳,美女惱羞成怒,緊跟幾步,一記側空高踢腿就向文青掃了過來。
我擦,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要登鼻子上臉了!
文青本來還想着好男不跟女鬥,可一看這美女竟跟自己耗上了,當即哈哈一笑,右手疾出如爪,再度準之又準地抓住了美女劈出的腳踝,同時用力往自己這邊一帶。
“啊呀!”
於是乎,那美女立馬收勢不住,重心不穩,整個人栽到文青的懷中。
文青也毫不客氣,一把將這如軟玉溫香的嬌軀摟個正着,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你們……這是……”
兩人所擺出的這番姿勢,實在是太過曖昧,看得在一旁不明所以的張老一陣目瞪口呆……
這……到底又是神馬情況?
文青本就不是那種不正經的人,之所以故意露這一手,就是爲了打壓一下那美女的傲氣罷了,一見張老明顯誤會,趕緊鬆開對美女地摟抱,站過一旁。
“色狼,今天我非要打死你不可!”
美女兩度被文青吃了豆腐,氣得整個人都要爆炸了,氣得恨不得立馬將這可惡的傢伙給踢死。
“小憐,別鬧了!”
張老看到這裡,算是明白過來。看來,這兩個小年輕之間準是有啥矛盾,要不然不會一見面就如同仇人一樣。
畢竟,對於自己這個外孫女的品性,張老還是十分了解的,她雖然沒那麼溫馴,倒也不至於像今天見到的這樣野蠻。
“外公,你怎麼能讓這人在這裡?他是個……他是……”
小憐全名叫韓憐,此時,她一張嬌面上早已漲得通紅,手指文青,想要大聲喝斥,但下邊的話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小憐,不要鬧了,這是文青,是外公請來的貴客。”
張老瞪了韓憐一眼,似是感覺自己外孫女這麼一鬧,有些讓文青難堪,便向文青陪禮一笑道:“小文,對不起啊,我這外孫女性情有些刁蠻,你可千萬不要見怪啊!”
“不怪!不怪!”
文青蠻不在乎地一擺手,說道。
他還真擔心韓憐一時着急,把那天的事情說了出來,要是讓張老也誤解了自己,那可真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了。
“韓小姐的脾氣果真是火爆啊!不知韓小姐是做什麼工作的?對了,我是種田的,以後咱們多多交流?”
見到韓憐還這樣氣鼓鼓地瞪着自己,文青自覺理虧,當下便沒話找話地問道。
“你這個臭流氓大色狼,你管我是做什麼的,我和你有什麼好交流的。我現在恨不得立即把你抓到監獄裡去。”
韓憐恨恨地說道,她雖然很鄙視這個偷窺狂,但眼下有外公在場,她還真不能做得太過火了。
“嘿嘿……”
文青尷尬一笑,那天的事情,他還真是解釋不清。況且,現在看韓憐這副怒氣沖天的樣子,也根本不可能會聽自己解釋的。
“怎麼跟小文說話的?你這丫頭,整天就瘋瘋顛顛的沒個正形,還這樣沒禮貌,真是豈有此理!”
張老似乎對於韓憐的態度很不滿意,當下板着臉訓斥道。
“哼,外公你就知道偏袒外人!大不了我以後不來就是了。”
韓憐嘟噥着嘴,顯然對外公的話很是抗議。
看他爺孫倆關係似乎有些不融洽,文青頗有些不好意思,當即有些不好意思地對韓憐說道:“韓小姐,那天的事情……實在是個誤會,對不起……”
看着韓憐緊盯着自己那憤怒的眼神,文青想要解釋幾句,卻發現這件事還真如同描炭,他奶奶的,越描越黑啊有木有……
“誰說是誤會,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韓憐對文青的成見,顯然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化解的,依舊是那副氣鼓鼓不依不饒地表情。
“呃……這個……好吧,就當我是故意的吧!”
文青感覺自己現在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乾脆對着韓憐舉械投降:“好了好了,我現在就向韓大小姐您道歉了還不行嗎?我卑鄙無恥下流,求求韓大小姐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過我這回可好?”
“不行,想要我就這樣饒了你,哪有這麼容易?”
韓憐現在就算不想再追究那天的事情,可再一想到文青剛纔對自己的“非禮”,而且是當着自己外公的面,就更感覺氣不到一處來。當下雙手叉腰,大聲怒吼道。
“好吧,韓大小姐,既然不容易,那你總得告訴我到底有多難吧?”
文青首次嚐到了騎虎難下的滋味,而且還是一隻兇悍的母老虎!當下哭喪着臉問道。
看到文青那副可憐兮兮地樣子,韓憐總算找到了滿足感,點點頭笑道:“好吧,看在你這樣真心的份上,我就給你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
“好,你快說,讓我做什麼?”文青當即眼前一亮,急切問道。
“具體讓你做什麼……這個嘛,我暫時還沒有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訴你。”
韓憐想了想,秀眸之內閃過一絲狡黠地神色,但還沒等文青松口氣,她又繼續補了一句:“不過,我對你的懲罰只是本錢,在收回本錢之前,很有必要先收點利息才行吧!”
利息……
文青一聽,立時有了種抓狂的感覺,看來聖人之言一點不假,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天知道這刁鑽刻薄的美女,要在自己的身上颳去多少利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