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張君盛,柳宗誠這些人一樣,杜空庭也是一個憑藉自己努力,白手起家的實業家。
他大概五十來歲,看上去人很樸素,也很隨和,如果不是在這種場合見面,文青可能還以爲他只是個純樸的農民。
“小威,這兩位……哪位是文總?”
看到文青和胖子兩人,杜空庭顯然有些意外,看着兒子,愕然問道。
兒子不是說請了仙菜農莊的文總來家裡作客嗎?怎麼一下子請來了兩位客人?而且看眼前這兩位,好像年齡都不是很大,難道……
杜空庭正自疑惑之時,文青也不等杜小威介紹,已經微笑着迎上前去,面存恭敬地伸出手來說道:“您好,杜總,我就是文青!”
“什麼,年輕人,你……就是文總?”
一聽文青的自我介紹,杜空庭大爲震驚,仙菜農莊如此有名,他原本以爲農莊的老總即使不是如自己這般的老朽,最起碼也該是個精於世故的中年人了,卻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是眼前這個看上去才二十左右的小年輕!
“爸,這位的確就是仙菜農莊的老總,他叫文青,現在也是我的兄弟!”
看到老爹驚異地有些說不出話來,杜小威走上前去,頗爲自豪地拍着文青地肩膀笑道。
“唉!”
驚聞文青的身份之後,杜空庭不由發出一聲由衷地嘆息,而後又以一種恨鐵不成鋼地語氣對自己的兒子說道:“小威,看我平時跟你說的一點沒錯吧,讓你好好學,你就是不聽,整天就不學無術,遊手好閒。你看看人家文總,如此年輕有爲,你以後可要跟人家好好學學。”
“爸,我知道了。”
又沒頭沒腦地捱了老爹一通訓,杜小威的眉頭更是不由地皺了起來,很是不爽地說道:“爸,你整天就拿你兒子跟這個比跟那個比,做你的兒子可真累啊,早晚會羞愧死掉嘍!”
“你這敗家的渾小子,整天在外邊鬼混以爲你老子不知道啊!”
一聽杜小威那滿臉不服氣地樣子,杜空庭更是火了,不禁喝斥道:“你今天是不是又去跟那些狐朋狗友賭錢去了?又輸了多少錢?真是氣死我了!”
“沒有沒有,今天絕對沒有去賭。”
杜小威正爲鬥魚輸了一千萬而頭痛不已,一聽老爹逼問自己輸了多少錢,當即感覺頭皮都快炸開了,趕緊再爲自己的謊言補充幾句道:“我現在可沒有跟那些人玩了,自然不再去賭了。我現在正準備跟文總後邊學點經驗呢……文總,你說是不是?”
似是害怕老爹再度追問,杜小威一邊說着,一邊在暗地裡向文青使眼色,讓他配合自己撒謊騙老爹。
文青可不想欺騙老人,但也不想讓杜小威難堪,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幸好杜空庭並沒有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結,聽說兒子和文青在一起,這才轉憂爲喜,點點頭說道:“嗯,這纔像話,杜小威,我可告訴你,你就跟着文總好好學學,看看人家,年齡比你還小,事業就發展得如此之大。你要是不學好,老子這偌大的家產,將來就是寧願捐掉,也不讓你這小子給敗了。”
“嗯,老爸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學,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杜小威嘴裡有一句沒一句地應付着,暗地裡卻是向文青和胖子吐了吐舌頭。
“你母親的病又犯了,你快去後堂看看她吧!”訓斥了兒子一頓之後,杜空庭又憂心忡忡地說道。
“什麼,媽又犯病了?請醫生了沒有?”
杜小威雖有些玩世不恭,卻很是孝順,一聽母親犯病,當即着急地問道。
“已經請史密思醫生過來看過了,打過一針,服了些鎮靜藥,現在雖然好一些了,但胸口還有些氣悶。”杜空庭愁眉苦臉地說道。
杜小威心中着急,正欲向後堂跑去,文青忽然問杜空庭道:“杜伯伯,請問杜伯母得的是什麼病?”
“心絞痛,再加上多年的老胃病。”
杜空庭嘆了口氣,憂聲說道:“唉,這都是小威他媽媽年輕時積下來的老毛病了。也都怪我,以前一心爲了賺錢,讓她承受的壓力太大,把身體都給累垮了……”
“杜伯父,能讓我和小威一起去看看杜伯母嗎?”
杜空庭正在長吁短嘆之際,文青想到了空間之中靈泉水,早前,這種神奇的仙泉能夠治好自己母親以及李領班父母親的病,是不是同樣對杜小威母親的病有效呢?
見杜家父子茫然不解其意,文青又笑着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家裡有一個祖傳秘方,對各種疑難雜症很有奇效,不如給杜伯母試試,或許有奇效也未必可知。”
“是這樣啊!那可真是太好了!”
一聽文青這話,杜家父子同時大喜過望,趕緊引着文青,向後堂走去。
來到後堂臥室,果然看到一個神色憔悴的中年婦人斜靠在牀上,正是杜小威的母親。
“媽,你好些了嗎?”
杜小威大步走上前去,關切拉着其母的手,焦聲問道。
杜母正在閉目假寐,聽到杜小威的聲音,微微睜開眼睛,笑着說道:“是小威啊,媽的病,不要緊……”
“青子,你快給我媽看看吧,她臉色很是不好!”看到母親臉色有些蒼白,杜小威連忙急切地對文青說道。
文青點點頭,向前走了一步,恭聲說道:“伯母您好,我是小威的朋友,聽說您病了,特來給您看下。”
見杜母沒有異議,文青便爲之探了一下脈。
文青並非醫生,自然並不是真的會探脈之術,之所以這樣做,也是爲了在杜家父子面前故意做做樣子,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醫家子弟一般。
而實際上,他卻是趁着探脈的時機,凝神靜息,以意念進入空間,取來一瓶靈泉。
“怎麼樣,文總,賤內的病……”
看到文青眉頭緊鎖的樣子,杜空庭不禁焦急地問道。
而這時文青的意念也剛剛從空間中回來,取出一瓶用礦泉水裝的靈泉,對杜空庭說道:“杜伯伯,杜伯母的病是長年積鬱而造成的,這是現代醫藥無法根治的,需要慢慢的調理才行。這瓶水是我們家鄉盛產的靈泉之水,對於淨化身體很有幫助。你用這個配合醫生開的藥服下,對於伯母的身體是很有幫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