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躺下休息一下吧!”
看着他這副被人踩着尾巴的耗子般地狼狽,文青心中暗自好笑,卻是毫不客氣地照着他的膝彎就是一腳,把他給踹翻在地。
“小,小子,有,有本事你……別躲……堂堂正正地……跟爺打一場!”
國字臉癩皮狗般趴在地上,這回雖說是被整慘了,但他還猶不服氣,仍在那裡挺着破鑼鼓地嗓門大嚎着。
“打你媽呀,你以爲這是高手在比武?武俠小說看多了吧你?”
文青冷冷一笑,又狠踹了他兩腳,這貨才老實下來,閉上嘴巴不敢再說話。
“說吧,是什麼人派你來的?”
文青一把抓起他的頭髮,毫不客氣地問道。
“小子,你不要得意,讓我來請你的人,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識趣的話,就趕緊跟我們走!要不然,哼……媽呀!啊!”
那國字臉明明已經被打得狗一樣,但說起這番話來,還是一臉牛氣,語氣居然還很強橫。可是還沒等他這番強橫的話音落地,便被自己的一聲慘嚎給鋸斷了。
原來,文青已然提着他的腦袋,狠狠地向地面撞了一下。頓時這貨的臉上就仿如開了染色鋪,鼻涕,鼻血伴着口水橫流。
“你還橫不橫?”
文青冷笑一聲,提起他的腦袋問道:“怎麼樣?你是不是還不打算告訴我?”
那國字臉現在滿面慘相,鼻子都被撞歪了。不過這傢伙倒也不是孬種,雖是被打得跟死狗一樣,卻是硬咬着牙不求饒。
文青本來也沒有打算讓他求饒,他看得出來,這國字臉也是學過功夫的人。通常這種人的骨頭都很硬,就算是真把他們給打死了,他們都不一定服軟。
當下,他也不多爲難此人,放開了他,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冷掃了正被衆黑衣人扶起來的國字臉,問道:“我剛纔好像聽到你說請我過去,可你這樣的請人方式,我十分不喜歡。這一下,算是給你長點記性了。”
國字臉一把抹去臉上橫流的鼻血,態度赫然也沒有了先前的囂張。當下很是難堪地乾笑了兩聲,這才說道:“文少你說得對,是我們失禮了。剛纔這幾下,該打!”
說罷,這國字臉又狠狠地扇了幾下自己的耳光,這才恭聲對文青說道:“文少,剛纔失禮之處,還請見諒。鄙人名叫楊洛,受我們家老爺之命,請你過去述談。”
“你們家老爺?誰?”
文青聞言一愣,雖說他認識的自稱老爺的也是不少,卻是沒有哪位敢這樣來請自己上門一述,看來這位老爺還是不太瞭解自己的脾性啊!
“這……”
被文青這樣一問,那楊洛卻是露出一臉爲難之色,支吾了半天,這才難堪地對文青說道:“文少,你看我們家老爺的名諱……我還真不能亂說……等你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一聽這話,文青的眉頭不由得緊皺了起來。
再看楊洛這個硬漢,竟然連自己老爺名諱都不敢提的樣子。文青不由地來了興趣,呵呵一笑道:“好,那你們就在頭前引路,我倒是很想見一見你們那位神秘的老爺。”
“是,是,好!好!”
那楊洛本來以爲自己還要多費一番口舌向文青解釋,眼下見文青滿口答應下來,頓時大喜。一邊不迭答應着,一邊衝着那些正如呆頭鵝一般地手下們喝道:“都還愣着幹什麼,還在開車,替文少引路!”
文青懶得再看這些人一眼,鑽進自己的車內,緩緩地跟上這些黑衣人的車。
他倒是很想看看,這位故作神秘的老爺,究竟是何方神聖?
楊洛和幾個黑衣人駕駛着奧迪車在前方開路,文青開着捷豹車緊緊相隨。
大約行駛了半個小時的路程,來到了位處於明湖區的貴富別墅羣時,終於停到了一處豪華別墅之前。
嘭嘭嘭!
雖然還是如前般相似的系列關門聲,但現在卻分明沒有了先前那種囂張的節奏。甚至於那些黑衣人走出車門時的神態,都仿似剛死了老爹般肅穆而死氣沉沉。
騰騰騰!
楊洛纔出車門,便飛步來到文青車前,爲他打開了車門,態度極爲恭維。
“文少,請!”
令一幫手下分別在前邊一字排開後,楊洛趕緊在頭前引路,將文青引到別墅之中。
冷眼一看眼前的別墅,文青眼中不禁露出森然笑意。雖說這種別墅的規模與豪華程度,完全不輸於張少白與杜小威家的別墅。
但不知爲何,在文青眼裡,這間別墅卻是缺少了一種大富之家應有的內涵。
隨着楊洛走進這間沒有內涵的豪華別墅,文青被他安排在一間客廳之中。
“文少,請在這兒稍等一會,我們家少爺馬上就來!”
楊洛爲文青奉上茶點,恭聲說罷,便退了出去。
看着楊洛離去的身影,文青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客隨主隨,既然主人讓他在這裡等,那他也就只有等。
然而,坐在真皮沙發上足足等了有五分鐘,嗅着一股皮革的味道,文青頓時覺得周身的不自在。雖然滿屋的佈置十分豪華,但是卻吸引不了文青的注目。
終於,文青顯得有些不耐煩起來,衝着側面的樓道大喊:“搞什麼玄虛,把小爺找來,難道就打算這樣晾着?還不快點出來!”
文青的話音剛落地,便聽樓上終於傳來了皮鞋跟敲擊着大理石地板,發出清脆的咯咯聲。
皺着眉頭,文青在心中默數着此人下樓的連續腳步聲。而等到此人出現在他的面前時,則更是讓他驚呼一聲道:“是你!”
“不錯,是我!”
來人冷蔑地眼神一掃文青,徑直走到文青的對面坐了下來,而後掏出一根雪茄煙點上。看向文青,沉聲說道:“文少,你也許不會想到,請你過來的人是我關小馬吧!”
原來,這位邀請文青前來,在楊洛口中連名諱都不敢提的神秘“老爺”,竟然明湖區的大佬:關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