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自然是知道這些解憂草的性能,可以浸酒,喝了當真可以解除憂愁,如果將之運出去後再大規模地投入到生產之中,必然是一項大有可爲的事業。
想到即做,於是,文青走了過去,專門挑選出了那些大朵的比較成熟的解憂草,帶出了空間。
出了空間之後,文青想到前天所浸泡好的解憂草酒,便懷着一種試試看的心態,將那酒拿了出來,併爲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文青看着杯中的液體,心中卻是又不由地涌出一股驚異之色。
雖說那些解憂草,無論是花或是葉子都是綠色的,但它們的汁液卻是無色的,將它們浸泡到酒中這麼久了。所泡出來的藥酒,卻並不是如同其他藥酒那樣渾濁不堪。相反使酒液看上去更爲清純,看上去就仿似經過了層層淨化的純淨水一般。
此種異象,實在是讓文青驚異不已。他無法解釋這些解憂草的汁液何以是無色的,而且似乎還有提純酒液的效果。但事實的確如此,容不得他不信。
“哎,解憂草啊解憂草,看來你天生就是爲了解酒而生啊!”
文青心中暗歎一聲,便不在這種怪事上多做糾結,當即捧起酒杯,慢慢地品嚐起來。
排除靈泉水化解酒力的化用不說,其實文青自身的酒量並不算小。正常度數的酒,一次性喝個七八兩下去,那都是全然不帶醉意的。
此時他所倒出的這杯酒,起碼也得有三兩左右,按照他喝酒的方法,通常都是來個一口見底。但這一次,爲了體驗一下這杯酒的解憂效果,文青所採用的,卻是淺酌慢飲的方法。
上次品嚐解憂草之時,文青便已經體驗到了那種“拋卻煩憂,返樸歸真”的感覺,而這種草經過這些時間的浸泡,不用說,效果一定只會更佳。
而事實與他的判斷也完全一致,當他輕啓雙脣,讓那杯透明的液體在他的嘴裡緩緩流轉的時候,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暢爽感覺,頓時翔騰在他的腦際。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
雖然,縱是以文青這樣的文采,也無法形容他此時心頭的那種感覺。但他卻是知道,這種感覺,實際上比吸毒還要爽上十倍,百倍……
雖然,他並未吸過毒,卻不知爲何,居然會產生這樣的感覺來。
真是太奇妙,太不可思議了!
一杯酒潤澤了他的雙脣,而後化着一道火熱的力量,溶入他的心頭。然後,似乎將他五臟六腑中所有器官的激情都調動了起來。
換句話說,此時已不是文青的思想在激情洶涌,就連他的整個軀體,彷彿都成爲了一個個獨立的活體,都在體味着這種抑之不住的激情。
一杯酒不夠,兩杯,三杯……
不知不覺之中,心情亢奮的文青,赫然之間已經喝下三大杯這種解憂酒。
這三杯酒,赫然已有接近一斤的容易,如果是在往日,文青也該是醉了。然而在現在,他卻是連一點醉意都沒有。
不但如此,先前所堆積在心頭的那些憂愁,煩惱,也全都化着淡淡地雲煙消逝而去……
解憂酒,果然是人間至奇之物!
得到此種酒之後,文青心中的喜悅更是無可名狀的。他已經下定了決心,開始大力發展生產解憂酒的產業。
可是,自己對於白酒行業,可謂是一無所知,如果想要發展,就必須要找到一個靠譜的合作伙伴才行。可是,該找誰纔好呢?
對於此,文青還沒有想到完備的方案。不過他卻相信,自己擁有如此神奇的美酒配方,只要把招商意圖傳遞出去,必然就會有大量有實力的酒商來找自己洽談的。
夜色寂靜,然而,人卻未靜!
就在文青爲解憂酒的發展前景而展開聯想之際,東華市某棟單身公寓的樓頂之上,一道曼妙的人影正筆直地站在月下。
月,雖然只是半月,卻足夠將月下美女的玲瓏體態盡顯出來。那副婀娜多姿的嬌態,更是足以讓天下所有男人都爲之傾倒。
“你來啦!”
月下美女一直負手仰望夜空,直到聽到從身後傳來一陣悉悉的輕微腳步聲,她才慢慢地轉過身來,冷冷地掃向正緩步走上樓頂的男子。
如果此時讓文青看到這位月下美女,絕對會大吃一驚。
不,絕對不止是文青,不管是胖子,杜小威,抑或是仙泉農莊的所有員工看到這位美女,絕對都會驚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爲,這個月下美女,赫然竟是蘇月夕!
此時的蘇月夕,其周身上下已赫然不見其平日所顯露出來的調皮與活沷。相反,在她身上,卻是流露出一股說之不出的冷漠,甚至是……殺氣!
而再看蘇月夕掃向那位走上來那個男人的神情,更是令人觸之生寒。
“不錯,我來了,是殘豹老大讓我來的,所以我就來了!”
走過來的這個男子身體很是纖瘦,瘦得簡直跟個女人似的,而且他的臉色極爲慘白,兩眼看似無力,但只要一看向人,立即就燃起一團令人不寒而慄的妖芒。
“血狐,我實在有些不明白,殘豹既然派我來完成這個任務,爲什麼還要讓你過來?”
蘇月夕的神色依然冷凜如冰,一字一頓地說道:“他難道不知道,我做任務,向來都是獨來獨往,討厭被人打擾。”
“哈哈哈……”
那個名叫血狐的瘦弱男人聽罷,當即便發出了一聲狂笑,而後也是以一臉冷色喝道:“青鸞,其實你也不要怪殘豹老大,你喜歡獨自行動,這一點老大自然是知道的。”
“不過,這次的任務可非同尋常,你開始說你可以獨立完成任務,老大也沒有意見,讓你一個人來了。可是眼下的情形看來很不樂觀啊,你都來這麼久了,卻還是遲遲沒有動手。老大對此感到很不理解,他弄不明白,到底是你找不到機會呢,還是另有其他原因,所以就只好派我過來了。”
血狐一邊冷笑地說着,一邊將那對讓人觸之生寒的怪眸掃向蘇月夕,聲聲怪笑道:“青鸞,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因爲找不着機會動手呢?還是看上文青那小子了,下不了手?”
“你……閉上你那張臭嘴!要不然,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聽到血狐說出如此挑釁性十足的話,蘇月夕頓時氣得鳳目圓瞪,大聲戟指嬌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