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早就在這裡等着楊老伯牽牛過來,現在酒足飯飽,看到楊老伯來了,他的臉上不由地涌上一絲喜悅之色,與方樹一起迎上前去。
“楊老伯,你不要着急,我們既然讓你把牛給牽來,就自然有能治好它的辦法。”
方樹也喝了不少酒,當即笑着拍了拍楊老伯的肩膀,再指着文青對他說道:“楊老伯,你應該還不知道,你這頭老牛還能要得回來,這全都是文青的功勞啊!”
“啊,真是這樣嗎?那我可是要非常感謝文青啊!”
楊老伯聽罷,當即對着文青連聲點頭道謝。
不過,再一看到這頭被兒子折騰得要死不活的老牛,他卻不禁發出一聲嘆息道:“哎,現如今雖說牛已經要回來了。可是被我那畜牲兒子折騰成這個樣子,真是讓人糾心啊!”
“楊老伯,你彆着急,文青有辦法治好你的牛。”
看到楊老伯這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方樹心中不忍,溫言對他說道。
而就在他們說話的當兒,文青也不閒着,擡步緩緩地走到老牛的旁邊,並伸手向它背上撫摸着。
他這樣看似很隨意地撫摸,實則是以內力驅散了作用於老牛經脈中的異能力。同時,爲了讓老牛重新恢復活力,文青又向之體內輸入了一些花之異能。
花之異能的神奇力量,文青早就得到了無數遍的驗證,等到這股力量涌入老牛的體內。老牛便似是吃了興奮劑一般,開始仰頭高聲叫喚起來。
楊老伯正在這邊哎聲嘆息,突然聽到老牛的叫聲如此中氣十足,不由心神一振。
而當他回頭來看,見到老牛神清氣爽,不但聲音高亢有力,而且整個身體都似在驟然間脫胎換骨一般,更是激動得似個孩子一般,大步跑上前去,抱着牛頭就是一陣老淚縱橫。
那頭老牛得到花之異能的滋養,以前所損失出去的力量也都在瞬間得到了補充。不僅如此,它的精神更是比以前顯得更加旺盛。
老牛是個通人性的畜牲,它似是能夠明白主人對自己的關切,楊老伯抱着它的腦袋輕泣的時候,它也神情凝重地將頭依偎在老人的懷中。一人一牛,如此親呢的舉動,看上去是如此溫馨和諧。
“這……實在是太神了!”
看到文青僅僅只是伸手安撫了老牛幾下,這頭虛弱的老牛便立即恢復了活力。方樹在一旁驚奇不已,如果他並不瞭解文青,他真的會把文青當成了神仙。
不過,縱然如此,他心中對文青的敬佩,更是不由地多了一重。
“文青,村長,真是太謝謝你們了。如果沒有你們,我這輩子怕是再也要不回我的牛了。”
楊老伯與老牛惺惺相惜了一會兒,這才擦乾眼角的淚痕,牽着牛再度向兩人道謝。
“楊老伯,你不用謝我,這全都是文青的功勞。”
方樹笑了笑,說道:“如果不是文青想了個法子騙住了楊三子,又治好了牛,你這牛說不定就被你兒子那憨貨給宰殺了都不一定呢!”
“是啊……”
楊老伯聞言連連點頭,正欲還要對文青表達謝意,文青卻是急忙將他攔住,說道:“老伯你已經謝過我很多次,再謝我就不好意思了。”
安慰了楊老伯一陣,文青接着又表情凝重地說道:“楊老伯,現在這牛雖然恢復過來,但暫時還不能做重活,你得先讓它休養一陣子再去拉車。還有,再也不能讓你兒子把牛給牽走了。”
“不,不會的。”
楊老伯聽罷,連聲點頭說道:“我不會再讓老牛去拉車了,以後就用他耕耕地,只要養活自己就夠了。至於三兒那小子,他要是再敢來要牛,我就算是拼了性命不要,也不會讓他得逞。”
楊老伯一邊說着,這才千恩萬謝地離開了村委會。
看到楊老伯走了,文青也向方樹告了辭,便離開了左崗村。
左崗村這邊的事情完成之後,過了幾天,文青又去王皇那裡跑了幾趟,便拿出了部分資金,開始將西山下的那塊荒地開墾了一下,準備建造毒蟲養殖場。
對於如何建造毒蟲養殖場,文青沒有多少經驗,也找不到相應的工作人員,只得將這件事全權交由王皇和田牛二人負責,自己只負責統籌安排就可以了。
王皇和田牛兩人都是個老實人,文青絕對相信他們兩個,也相信他們一定會把這項工作做好的。
建廠的後顧之憂得到了解決,文青自己也不輕鬆,因爲他現在還要出錢籌備銀塘村舉辦的“華夏好村民”的活動。
這天,他剛來到銀塘村委會,想要找孟欣茹詢問一下活動的進展情況。
剛來到村委會,遠遠地便聽到村委會裡非常熱鬧。而且,聽這說話的聲音都是熟人。只不過,中間卻是夾雜着一個陌生的聲音。
“白先生,我們真的非常感謝宮老的好意。但是,我們這次活動的經費已經很充足,不需要再拉贊助。更何況,宮老捐助的資金,實在是太多了,我們真的不能接收啊!”
首先傳入文青耳際的,是孟欣茹的聲音。
緊接着,文青便聽到這個陌生的聲音接過孟欣茹的話音說道:“孟村長,我在來的時候,宮老就再三囑咐過我,一定要將這筆錢交到你們手中。這是宮老的一點心意,你們無論如何都要收下啊!”
“不是我們不收,而是真的不能收!”
孟欣茹一聽,很是糾結地說道。
而此時許老支書也插話說道:“白先生,上次的事情,我們就已經很對不住宮老了。這次可真是千萬不能收的!”
“這……”
看到他們堅決不收,那個白先生似乎也是感到很是爲難,沉聲說道:“兩位,這次受命而來,真的是帶着宮老的拳拳心意來的,如果你們再不收,我回去真的無法交待。我就求求你們,一定要收下,要不然,我回去肯定會被宮老給罵死不可。”
……
白先生態度堅決,孟欣茹與許老支書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時,卻聽從外邊傳來一個爽朗的聲音說道:“白先生說得一點也不錯,這筆錢代表着宮老的心意,不能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