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這張牀上,三年前那晚的記憶襲來,雖然那一晚她沒有拒絕,但那晚發生了那麼多事。
哀莫大於心死的夏初又怎麼可能真的歡愉?她的心中只剩報仇罷了!
想着那晚他瘋狂的動作,夏初的臉色一變,三年了,牀單都沒有變過。
看着她的臉色,他緩緩朝着她走近,“看來是想起什麼來了。”他灑脫的扯掉自己的領帶。
蕭冷霆本來就是極爲英俊的男人,他扯領帶的這一個動作都會迷倒一大片女人。
夏初本能的覺得危險,連忙從牀上下來,腳尖還沒有下地她就被蕭冷霆給攔住了去路。
“先生,你究竟要做什麼!”她有些無奈道。
“你不是說自己很髒麼?我只是想要替你洗乾淨呢。”他雖然是笑着看她,但夏初並沒有從他眼中看到一丁點的笑意。
“我已經和別人做過了,再清的水也不可能將我洗乾淨,先生,請你放了我。”她口氣軟了一些。
蕭冷霆卻是輕輕的撫過她的臉頰,“怎麼不能?我會用我的身體將其他男人在你身體的痕跡洗得乾乾淨淨。
你不是有一百多個男人麼?就算是一人一次的話,我們就做一百多次。
一夜三次,一個月就能做完了,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忘掉過去的一切,我要你的心裡只有我一人!”
聽到她的話,夏初的身體更冷了,她現在是十分後悔自己先前胡說八道激怒他的話了。
可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她哪裡知道這個男人會不按牌理出牌。
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就算現在她收回那些話他也不會相信了吧。
“先生,我說過,當初你幫了我,我以身體爲報酬給了你,你我之間早就兩清了,你何必要這麼對我?”
“當年你也答應過陪在我身邊。”蕭冷霆一字一句道。
他永遠都忘不了那天他接到夏初潛逃出國的電話是什麼心情,就好像是一隻喜歡的寵物突然跑了。
她的身體已經給了他,在蕭冷霆的心中她就是他的所有物,他沒讓她走她怎麼敢逃!
“我沒說停,你我之間怎麼算兩清?”他冷冷一笑,直接將夏初抱到了洗手間。
夏初被他丟入到浴缸之中,她翻身想要逃出來,可自己哪裡抵得過男人的力氣。
冰冷的水幕直接淋了下來,將她一身澆溼,裙子緊緊貼着身體,將她身體線條完美勾勒出來。
“蕭冷霆,你是不是有病。”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了這樣。
“不是你自己說過的麼?做之前先洗澡。”他微笑着將她在酒店裡說過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她。
夏初深深懷疑這男人就是在報當初自己欺負他的仇,“是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他的視線在她的身上來回打量,夏初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前。
“看來你還是不會乖乖配合我了,那只有我自己來了。”他的手直接朝着她裙子的拉鍊而來。
“蕭冷霆,你就是個變態!!!”夏初掙扎沒用,硬生生被他扒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