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看到蕭冷霆眼中的放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他居然也有走神的時候。
蕭冷霆從她臉上收回視線,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從一開始他想要好好保護她,到現在他真的對她上了心。
慢慢他要求的越來越多,不止是想要佔有她的人,而且還想要她的心。
雖然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三年都等過來了,他還害怕再等麼?
夏初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這人真是奇怪,有時候霸道,有時候溫柔,有時候又呆呆傻傻的。
“還燙麼?”蕭冷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問道。
本以爲這個話題都已經過去了,沒想到他還在關心她燙不燙,想到剛剛他給自己解燙的方式。
夏初小臉一紅,“不,不燙了,其實你只要將水遞給我就行了。”
“你不是大姨媽來了,我聽說女人經期不能碰冷水,不能喝冷飲,也不能吃辛辣的。”蕭冷霆正經的時候你永遠都想不到。
例如現在他正經的表情讓夏初產生了一種錯覺,兩人不是在談論大姨媽的問題,而是在談論着幾十億的項目。
“咳咳,你怎麼知道?”本以爲男人會對這個話題有些忌憚,沒想到他竟然還能這麼嚴肅的說話。
“小時候我媽說過的。”蕭冷霆說到那個媽字的時候聲音稍微變得冷了一點。
“哦,你先擦擦脣吧。”夏初本以爲這男人是爲了佔自己便宜纔會用那種方式給自己喂橙汁。
結果他竟然是在擔心自己來姨媽不能喝冷飲,所以他提前用自己口腔的溫度將橙汁加溫。
一時間她心裡倒是有些愧疚了,其實她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
每一次蕭冷霆對她都是很相信的,他可是跺跺腳讓商界都要抖三抖的帝少。
用肖陽的話來說就是富得流油的男人,商場就如同戰場,能夠在商場中活下來的絕對不可能是小白蓮。
他的手段當真要比夏初低麼?自然不是,那是因爲在詭譎風雲的商場之中誰也不信的蕭冷霆唯獨只信夏初。
正是因爲相信,所以纔會一次又一次栽在夏初的手中,當然夏初根本就沒有想過這點,只以爲一切都是巧合。
剛剛蕭冷霆這個不經意的動作卻讓她的心有些許感慨,歸根結底她和蕭冷霆就是三年前的恩怨。
不然她應該不至於對他有成見,經歷過盛正修和南若秋的事情之後,讓夏初對感情早就死了心。
她心中的感動只是閃了一下便飄走,很快就低下頭來吃自己盤中的東西。
蕭冷霆接過她遞來的餐巾,他一直都在注意夏初的表情,當然有發現夏初剛剛眼神之中的變化。
“我要你給我擦,這是你染上的口紅。”蕭冷霆要是無恥起來,一般人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夏初努了努嘴,想着他剛剛做的,算了,就當是報恩吧。
她要站起身彎腰才能夠得到他的嘴脣,這條黑裙本來就不是保守的款式。
坐着的時候還好,現在一彎腰,胸前的渾圓便暴露在某人的眼中。
夏初還在認真的給他擦嘴,可蕭冷霆身體已經開始蠢蠢欲動,她看到他眼中的慾火,順着他的眼神看到自己的胸前。
“流氓!”直接將餐巾扔到了他的臉上。
“吃飯。”蕭冷霆硬生生壓下自己的慾火,愣是等夏初慢慢吃完。
夏初也能夠感覺到男人的眼神代表着什麼,她無意識又將速度放緩了很多,爲的就是給他時間去冷卻心中的慾望。
就算她吃得再慢,盤子中的食物也總有一天是會見底的。
“吃好了?”蕭冷霆的聲音傳來,夏初只得點頭,就算她想要再拖延一下時間,她的胃也真的裝不下了。
“嗯。”
“跟我來。”蕭冷霆一把拉着她的手,夏初想到了他先前說過吃飽了幹活的話,腳就走不動了。
“看來你很喜歡我抱你。”說着蕭冷霆又彎腰來抱夏初。
嚇得夏初趕緊邁開了腳步,腳下猶如生了風一般,蕭冷霆輕笑一聲。
經過買衣服還有吃早餐的耽誤之後,夏初本來也都慢慢放下了戒備,此刻兩人乘坐着VIP專屬電梯朝着頂樓去的時候她的心又揪起。
一會兒他肯定就會發現自己沒有來大姨媽了,難道真的逃不了麼?
樓頂是蕭冷霆的私人地區,不允許任何人入住,這裡被他設計的很獨特。
其中一大塊區域用的是玻璃,一到晚上就能夠躺在牀上看星星,這樣的主題套房只有他才能享有。
夏初看着這裡幾乎就是玻璃的世界,不僅走廊的通道是玻璃,一低頭就可以看到車水馬龍的景象。
她幾乎是扶着蕭冷霆走近的房間,房間更是玻璃環繞,這種玻璃從裡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
而外面是無法看到裡面的材質,就連浴室都全是玻璃,以前是蕭冷霆一人獨處所以覺得無所謂。
但要是對於情侶來說就很有情調了,可夏初只覺得尷尬,那洗澡的時候不是要暴露在他眼前?
才一進房,蕭冷霆憋了一天一夜已經承受不了,他一把將夏初撲倒在了牀上。
熱情的吻密密麻麻襲來,夏初根本就沒有辦法掙扎,她的身體被男人禁錮得死死的。
“先生,等,等一下,我……”她想要找藉口,“我姨媽來了的。”
蕭冷霆卻什麼都不想聽,吻順着她的脖頸一路往下,夏初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的肚子比之前更痛了。
“先生,我疼……”
也只有這個疼才喚醒了他的理智,他擡頭看她,“哪裡疼?”聲音之中盡是喑啞,可想而知他隱忍的多辛苦。
“肚子疼。”她這次真的沒有說謊,剛剛她似乎感覺到側漏了!
她的姨媽一向就來的不準時,而且每次來就會痛經,之前她胡扯的有可能變成了現實。
“我給你揉揉。”蕭冷霆伸手就朝着她肚子而來。
“我……我感覺漏了。”
“什麼漏了?”蕭冷霆正在興致上,一頭霧水的看着她。
夏初一把將他推開起身,發現潔白的牀單上已經綻放了一朵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