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那一晚,她哭得像是個淚人,今晚的她卻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等人憐惜。
被自己剛剛拉開的衣衫香肩半露,而她的眸光帶着幾抹嬌羞,又帶着一絲期待,總之蕭冷霆愛慘了她這個樣子。
“小兔子,可以嗎?”雖然箭在弦上,他卻不想要再傷害她一次,若她不願意他絕對不會強來。
夏初紅脣微微勾起,“我可以說不可以麼?”
“不可以。”他堵住了她的紅脣,沒有給她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吻越發狂熱和炙熱,屋中分明還開了空調的,她卻是覺得自己身體一片滾燙。
夏初也並不那麼排斥這種事了,反而身體比她想象中要誠實很多,已經不由自主的貼服着他的身體。
“小兔子,忍着點,一開始或許會有些疼。”他伏在她的耳畔輕道,雖然她不是第一次了,但這麼多年沒有過那事的經驗,肯定一開始會有些不適應。
她一把拉下了他的頭,吻住了他有些溼潤的脣,情到濃時兩人恨不得現在就融爲一體。
夏初第一次知道原來這種事並不是厭惡,而是一種很特殊的歡娛,這種歡娛是她在其它地方都沒有獲得過的。
就好似空虛了很久的心被什麼給填補上,蕭冷霆好似放出閘門的洪水,一旦傾瀉出來就再也收不回來了。
以前夏初的體力並不好,但這三年她拼命的健身鍛鍊,在女人之中她的體力已經變得很好了。
殊不知和蕭冷霆一比較起來,她才知道男人和女人原本就不是同一種生物,相差得也太多了!
蕭冷霆就像是一隻永遠都不知饜食的獸一般,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好像要將這麼多年的思念全都給補回來似的。
時針已經指向了三點半,那個男人卻還沒有收手的意思,“我真的累了。”
她軟弱無力的伏在他的胸口,而蕭冷霆也不知道怎的,看到她的眼神或者紅脣心中就會被激發了慾望。
慾望纔剛剛消停,他的手指才觸碰上她的肌膚那消停的慾望瞬間又擡起來了頭是一片悸動。
不過一看到夏初這疲倦的樣子他只好作罷,“放心吧,我不再鬧騰你了。“
夏初這才軟綿綿的趴在他的身上,渾身上下都是汗水涔涔。
她此刻連擡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蕭冷霆一把將她抱起,“我抱你去洗漱。”
既然有人代勞她也不用費力了,任由着那人將她放到浴缸之中,他也躺了下來。
浴缸足夠大,可以容納兩個人,這孤男寡女在一起的時候,原本蕭冷霆決定放過她了,誰知道在浴缸之中他的慾望呼吸更加膨脹濃重。
“小兔兔,就一次好不好,我保證最後一次了。”他可憐巴巴的看着夏初。
夏初要是知道這匹狼的精力是這麼旺盛的話,她纔不要一時激動就答應他呢,“可是我好累。”
“要不我們玩個遊戲,我動你不動?”這句話不正是之前夏初說過的?
“我能說不麼?”
“不能。”那人的精力比起她想象中還要旺盛很多。
他的刻意撩撥,很快她便又軟在了他的柔情之中。
那一個晚上她猶如做夢一般,一直浮浮沉沉,身體卻是覺得十分美妙,想要這種感覺一直延續下去。
等他再次折騰起來,已經快要到五點了,海邊的天亮的比較早,外面的黑幕已經沒有那麼黑。
他這才用浴巾小心的將夏初裹起放回到牀上,夏初早已經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像是一隻小貓咪乖乖的依偎在他懷中。
蕭冷霆這才滿足的閉上了雙眼,也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好久都沒有賴牀的夏初頭回居然睡到了下午才醒來,等她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那個人。
一種熟悉的感覺涌向心頭,此刻的她不正是和三年前一樣麼?渾身上下就像是被車子碾軋過一般。
她真的好懷疑蕭冷霆是不是人,人類的體力有這麼好麼?
她慢悠悠的起來,輕薄的絲被滑下露出她身上暗紅色的痕跡,他是不是屬狗的!
屋中的痕跡已經被蕭冷霆收拾過了,旁邊只有一條睡袍,她只得先披上睡袍下牀。
腳尖纔剛歌觸碰到地上,誰知道大腿竟然沒有一點力氣,直愣愣的摔了下去。
“小兔子。”蕭冷霆正好進來,一把扶住了她,她終於知道了那人之前說過讓自己下不了牀是什麼意思了。
原以爲這句話是開玩笑的,誇張成分比較多,殊不知現在她才發現要是昨晚他再來兩次說不定自己還真的無法下牀。
“都怪你,昨晚我都說了不要了你非要……”夏初才坐到牀上便捶着蕭冷霆的胸口。
昨晚的他可是比三年前更禽獸,現在她的腿都還是軟的,自己昏睡了這麼久,而他反倒是精神奕奕的模樣,這人與人之間的差別也太大了。
“是,是,都怪我,以後我會再溫柔一點的。”蕭冷霆溫柔的包裹住了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
“誰說的以後?”夏初冷哼一聲,這種事情就像是毒癮一樣,一開始沒有沾染倒還好,一旦沾染了就很難戒掉。
尤其是纔開始沾染的人更是毒癮最大,蕭冷霆一起來滿腦子都是想的夏初昨晚風情萬種的樣子。
“昨晚我們很合拍啊,我以爲小初兒也很喜歡做這種事呢。”蕭冷霆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我纔不喜歡。”夏初看到某人那又不安分的目光朝着自己胸前掃來,瞬間裹緊了衣服。
“好了,我不鬧你了,已經準備好你喜歡吃的飯菜了,等吃完了飯菜去參加他的訂婚宴時間剛好。”蕭冷霆看了看腕錶。
現在已經是下午的四點,他這麼一提夏初也真的覺得好餓,又渴又餓的她舔了舔脣。
折騰了一整晚她能不餓麼?夏初坐在牀上休息了一下,這才緩緩下來準備去吃早餐。
還沒有等她腳尖落地她已經被人抱住,“還是由我來代勞吧,我的蕭太太。”
“現在不是,但遲早都是。”某人輕輕一笑。
夏初趴在他的懷中一片嬌羞,手輕輕捶着她的胸膛,“誰是你的蕭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