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蕭冷霆這個男人的名字在他面前提起他不會動怒,男人嘴角勾起了一笑:“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誰的人情我也不會給,就算蕭冷霆亦然。”
“你磨磨唧唧說了半天,不就是想要老孃陪你麼,現在就滾過來,一晚咱們就兩清。”電話那頭出現了女人的咆哮聲。
這個天下恐怕也只有她敢這麼吼他了,男人卻是有些無奈的苦笑,他想要的可不是她的身體,而是她啊,然而……
“等我。”男人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消失。
而電話這頭的女人也已經徹底清醒,一雙漂亮的黑色眸子在黑夜之中閃着悲傷的光芒。
她緊緊環抱着自己的雙腿,將自己蜷成一個小蝦子,彷彿這樣就不會被人傷害一般。
一向在外面要風得風要雨的雨、魅惑萬千的女人此刻卻像是個小可憐一般,哪裡還有狐狸妖媚的樣子?
男人向來都是雷厲風行的,不到半個小時已經有人進了她的家,不管她怎麼換密碼,那個男人總有手段知道。
就好像她永遠都逃不出他的禁錮一般,連她呼吸的每口氣息都是他給的。
“蜜兒……”黑暗中男人的聲音響起,他比誰都熟悉她家。
而蜜兒早就收斂起了先前的身上那少見的悲傷,打開了燈。
她身上只穿着一條真絲睡裙,曼妙的曲線在睡裙之中的若隱若現,兩條修長的美腿更是讓人遐想連篇。
男人才看到這個景象心中便是一緊,蜜兒臉上沒有白天嫵媚的妝容,卸去了濃妝,她竟然是有這麼清麗的一張面容。
清純的容顏,魔鬼的身材,哪個男人會不動心?況且這本來就是他喜歡的女人。
明明不是第一次,而他每次都會被她蠱惑心神,猶如天生的媚骨。
男人的熱切注視讓她心中一動,但表面上卻是笑得更加魅惑,“不是想要我麼,那現在就過來啊。”
她的一條玉腿直接伸向了男人,被修剪整齊的腳趾甲閃着瑩潤的光澤。
在情人眼中,她身上的一切都是完美的,男人怎麼會不想要她?做夢天天都在想她。
可他真正想要的只是她的心,面對此情此景,他再按捺不住,手指緩緩撫上了她白皙的小腿。
順着小腿一路往上,兩人早就不是第一次接觸,他們比誰都更清楚對方身上的敏感之處。
在他觸碰着她的肌膚之時,她的心尖都在顫抖之中。
男人緩緩朝着她俯身而來,薄脣就要覆上那張誘惑至極的紅脣,中間卻被女人的手相隔。
“你知道我規矩的,我不會吻我不愛的人。”蜜兒冰冷道。
男人的眼神掠過一抹受傷,“是我忘了。”他起身褪去了自己的襯衣和長褲,從衣櫃之中拿了一件浴袍去了浴室。
聽到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蜜兒的臉上重新溢滿了悲傷,她輕喃着:“司寒,我們爲什麼會走到這一步!”
男人帶着一身香氣回來,見他脫去了身上的浴袍,露出矯健修長的雙腿,八塊完美的腹肌,渾身上下每一處的肌肉都是剛剛好。
沒有肌肉男那樣的誇張,又比孱弱的書生氣多了一絲健碩,他這種身材正是每個女人所追求的。
不管再看多少遍她也不會膩,男人撩開被子上牀,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迎接男人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啪”的一聲屋中的燈關了,視野一片黑暗,他以前不是喜歡開着燈辦事麼?怎麼換了習慣?
身體被擁入一道熟悉的懷抱之中,他僅僅只是抱着她沒有下一步的舉動。
“你……”
“不是早就困了麼?睡吧。”他獨特的溫柔嗓音傳來。
從前那個霸道張狂的男人竟然會放過她?哪一次她不是被他啃得連牀都下不了的?
這人是轉性了還是自己對他沒有任何誘惑力了?這一刻蜜兒開始懷疑人生。
殊不知男人只是刻意在壓制自己的身體,他不想要再傷害她了。
蜜兒的身體被他緊緊禁錮在懷中,他的臂彎仍舊和從前一般霸道,可見這人還是原來的性子沒錯。
正當她懷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減少的時候,她屁股後面的某物在快速生長,她趕緊逃離,這一動更加引發了火焰。
“快睡。”男人霸道的話語傳來,他的聲音已經不如先前那麼平靜了。
她太熟悉他這個聲音代表着什麼,他在竭力隱忍。
“爲什麼?”她悶悶出聲。
“你若不願,我不會動你,蜜兒,我不想再傷害你了。”男人喑啞着身體道。
“不想傷我,可你早就將我傷害得支離破碎!”
“我知道,我都知道,蜜兒,我知道我做了很多混賬事,我早就失去了擁有你的資格。我只想要抱着你,什麼也不做,這樣好不好?”
男人何曾有這麼低聲下氣求過人的時候,從前在他身邊的時候,所有人對他前呼後擁,他如同帝王一般的存在。
她的紅脣在黑暗中被咬得生疼,心中告誡着自己不要被他欺騙了,這個男人本來就是卑劣的,他是魔鬼!
“蜜兒,你知道麼?我們已經有七百七十二天沒有見面了,你可有想我一次?”男人突然而來的溫情讓她措手不及。
“沒有,我纔不會想你!”她冷哼道,閉上眼她便會看到兩人最後一次見面的場面。
“司寒,這輩子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你。”說完她奪門而出。
這兩年多的時間他們有無數次見面的機會,可每次她都會避而不見,不想要再和那個男人有任何瓜葛。
這次要不是爲了蕭冷霆,她也不可能會主動找他幫忙。
男人似乎早就預料到她這個回答,嘴角笑容加深,將她擁抱得更緊,“可是我卻每天都在想你,蜜兒,我的蜜兒。”
司寒一聲聲的低喃軟語讓蜜兒的心也開始一點點墮落,這個該死的男人!爲什麼她就是忘不掉。
“司先生我要睡覺了,麻煩將你的東西收一收。”她清冷出口打破那越發溫情的氣氛。
“見到了你,它怎麼可能收得回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怎樣它纔會消停。”
這該死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