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承認自己在男女之事上面並不瞭解,如果是蕭冷霆給她回覆這樣的話,她一定就不會回覆了。
而李玉琳卻能夠清楚的知道男人究竟想要的是什麼,她又編輯了一條信息。
上面更是淫言淫語不斷,以夏初的身份極少會接觸到這樣的字眼,光是在旁邊看着她都覺得臉紅心跳。
對於男人來說卻是行得通的,夏侯本來就是重色之人,經過李玉琳這麼一撩撥才乖了幾天的東西又開始作怪。
心裡面好似被貓抓了一下,看了看正在房間之中敷面膜的原配,他悄悄給幾人打了個電話。
很快原配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打麻將?好啊,正好我好幾天沒有打了,通宵通宵,一定要通宵。”
有時候太過於熟悉一人會很清楚就拿到對方的軟肋了,每個人都有弱點,一旦被人掌握到就容易被人牽着鼻子走。
聽到房間裡面傳來的聲音,夏侯得逞的一笑,給李玉琳發了一條信息,“小淫娃,哥哥很快就來餵飽你。”
李玉琳將手機的短信遞給了夏初,“看,我說的沒錯吧。”
夏初點點頭,“處理這種事我的確不如你。”
“不到半個小時他一定會趕到這裡,明天一早我將東西給你。”
“好,那我就先走了,你……要是有危險,記得隨時給我打電話。”夏初之前只是想要利用李玉琳用苦肉計去拿頭髮。
誰知道李玉琳直接就選擇了美人計,看現在的情況兩人一定會選擇大戰一場了。
畢竟這件事是自己先挑起的,夏初有一種負罪感,彷彿又將她給拖到了淤泥之中。
李玉琳看到她擔心的表情,“噗,沒想到你居然會這麼可愛,放心吧,我能出什麼事情?不過就是做點男女都愛做的那種事而已,和你無關。
和男人睡一覺就有一百萬,這樣的好事別人求都求不來呢,況且他牀上的活好,我也不吃虧。”
“我只要五根頭髮而已,用其他方法也是一樣,不一定非要這樣……”
“夏總監,你是高高在上慣了,又怎麼能夠理解我們這種生活在土壤之中的雜草?
我們的生命力遠遠比你想的頑強,這次約他除了答應你的事情之外,我也有我的私心。”李玉琳的表情一變。
她只要一閉眼就能夠想到當時的情景,夏侯朝着她投來鄙夷的目光,而且聲音也是那麼冷淡。
“爛貨!不然你還以爲你是什麼貞潔烈女?當初要不是你勾引我,我又怎麼會落到今天的境地?”
是啊,連他都這麼想,那自己就爛給他看好了,從前李玉琳雖然玩歸玩,但從未想過要破壞人家的家庭。
她的頭腦還是清楚的,夏侯若只是爲了求性,她求的只是錢,兩人各取所需。
對於她來說兩人也只是交易的關係,真正讓她受傷的是夏侯爲了逢迎原配,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前罵她。
好歹兩人也在一起睡了這麼久,他要和自己分開也不用說出這樣傷人的話來。
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一步步瓦解那個趾高氣昂的女人所有的自尊和家庭。
她不是高高在上,自己卑微如塵麼?就算是如此自己也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光腳的怎麼會害怕穿鞋的?她的生活已經一團糟了,難道還有比現在更糟糕的麼?
夏初在她眼中看到了復仇的眼神,這個眼神她再熟悉不過,從前自己也是這麼看着柳清的。
“好。”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餘地,她不是李玉琳的家人,連朋友都算不上,所以她又有什麼立場來規劃她的將來?
不管前面的路變成什麼樣子,這條路都是自己選擇的。
夏初提着口袋離開,只是心中有些唏噓罷了,李玉琳已經爲她的錯誤買單。
接下來她要再做什麼也和自己無關了,都是成年人大家也都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天色已經不早了,夏初沒有回別墅,而是就在盛豪開了一間房。
這個盛正脩名下的酒店,在頂樓還有一間屬於她的專屬套房,現在再想起那人的時候夏初的心中只剩下了雲淡風輕。
不愛也不恨了,那個人徹底從她的世界之中離開,現在她的腦中,心中都只剩下了一人。
回到酒店,那個人還是沒有給她打電話,夏初心煩意亂的洗了一個澡。
連頭髮都沒有吹,就這麼穿着浴袍,披散着一頭溼漉漉的髮絲看着燈火闌珊的遠處。
點燃了一支菸,自從和蕭冷霆在一起之後,她已經好久都沒有抽過煙了,當煙霧在她眼前飛散,夏初的容顏也染上了一層悲傷。
都說情字傷人,現在她纔是真真切切體會到了。
那個人以那樣霸道的姿態出現在她的世界之中,突然之間他卻又消失了。
心中好似被人剜去一塊,空蕩蕩的,其實她並不知道,蕭冷霆就在她的隔壁。
他沒有給夏初打電話也只是擔心暴露自己的行蹤,夏名淵跟了夏初一天,見到自己沒有在,他一定會出手。
夏初看着遠處的燈光,眉眼之中一片冰冷。
同她的蕭瑟不同,總統套房之中夏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
“小騷貨,是不是想我了?”他對她笑容和藹,就好像兩人從未分開過一般,更沒有說過那樣傷人的話。
李玉琳也假裝不去提過去,很是熱情的迎接了他,“全身上下每個地方都在想,你看……”她抓着男人的手放到了自己的私密之中。
夏侯手指一片溼潤,“果然夠騷,今天我非要搞死你這個小騷貨。”
男人在牀上都喜歡說些淫言,李玉琳更加貼近了他的身體,“好啊,搞死我吧。”
兩人很快就滾到了牀上去,夏侯卻沒有發現對面的電視前面有一個針孔攝像機。
雲雨之後,她赤裸着身體趴在他的懷中,“我還以爲你再也不會來找我了。”
“怎麼會,小寶貝兒這麼熱情,我怎麼會忘記你?”
“你的老婆年輕又漂亮,你心裡只有她。”
“切,那個母夜叉在牀上跟具屍體一樣,又怎麼比得上小寶貝兒你?小寶貝兒你的身體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