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五個小夥伴

宋風雨躲在樹上,看見二丫沒有出現意外,心就放了下來,於是對着院中正在埋頭溜達着的鄭方宇喊到:“鄭叔,開下門,我是宋風雨。”

鄭方宇擡起了頭,但那張死人般的臉,還有嘴角沾染的血跡,無不昭示着,這是一個喪屍。聽到異響的喪屍,發出嘶吼,向着宋風雨的方向衝來。此時宋風雨陷入大腦停頓狀態,幸好喪屍與自己隔着一堵牆,而且宋風雨還在樹上,纔沒有讓喪屍直接攻擊到自己,否則宋風雨也得變成喪屍中的一員。

喪屍不停的撞擊牆壁,發出“咚咚咚”的聲音,這才把宋風雨的靈魂挽救回來。宋風雨從徹底震驚中清醒,知道不趕緊解決喪屍,自己也會陷入危險當中,於是宋風雨飛快的爬下大樹,向二丫家的後牆跑去。在宋風雨剛離開不久,又有幾隻喪屍,聽到動靜,圍攏過來,但宋風雨已經離開了。

來到後牆,宋風雨迅速找到牆上的豁口,一手拿着鋤頭,快速跑了兩步,一腳蹬在豁口上,然後單手扒在牆頭,頭彈出去,向牆內看去,這後牆內裡房子很近,只有不到兩米,下面是沒有喪屍,也沒有其他生物,於是宋風雨翻了進去。

拐過牆角,看鄭方宇已經不在砸牆,而是站在牆邊一動不動,好像正在沉思什麼,但這正好讓宋風雨有機會偷偷溜進房子中。

一進房屋,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一具冰冷的屍體,頭朝外躺在門口。宋風雨剛要去敲二丫的房門,突然躺在地上的屍體動了。那是二丫的媽媽,現在滿臉是血,胳膊和身上,有多處被咬的痕跡,只見她擡起頭,一雙翻白的雙眼,空洞的望向宋風雨,並慢慢的支起身體,想要站起。

宋風雨知道這時不能猶豫,於是掄起鋤頭,向喪屍砸去,嘴裡不停的叨唸:“對不起,對不起!”

喪屍很快又倒了下去,她的頭被打爛了,血跡濺到宋風雨的身上,但宋風雨還在機械的砸着,這時身後的門有了動靜,二丫打開了門,並帶着哭音喊到:“宋木頭,趕緊住手那是我媽。”

這時宋風雨才從瘋狂中清醒過來,趕緊回頭,看見二丫的臉上帶着淚痕,心中一痛,趕緊說:“二丫,你沒事吧!”

“恩,我沒事 我爸…我爸…”二丫聲音哽咽,沒有再說下去。

“你把已經死了,那個站着的 已經是喪屍了。”宋風雨也低聲的說。

正在這時,鄭方宇聽到動靜,開始回身向這裡小跑過來。宋風雨趕緊把二丫推回門裡:“你先在屋裡呆着,我不叫你,你別出來。”說完,宋風雨拎着鋤頭,直奔喪屍奔去,宋風雨不想二丫看見自己的父親,也被砸死。

初生的喪屍實力並不強,在宋風雨的鋤頭攻勢下,很快就倒了下去。不過宋風雨也累的呼呼直喘,拄着鋤頭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好一會,才從窗戶上,探出頭,看見院裡沒了危險,纔出來走到宋風雨跟前。

“木頭,我爸他怎麼了?你說的喪屍是怎麼回事?”二丫聲音疲憊的問。

宋風雨嚥了口吐沫才說:“喪屍是人被感染病毒後變的,就像電影裡的殭屍一樣,如果它咬了人,被咬的也會變喪屍。它們會吃人,吃一切會動的動物。咱們村子,好多人都變成喪屍了。”

二丫捂着嘴:“啊!怎麼會這樣,那我姐姐會不會也…。”二丫不敢想下去了,這世上的親人,就在一個早上都沒了,這讓天真浪漫的二丫,無法接受,眼淚不自主的流了下來。

“二丫別怕,這裡還有我,等一會咱們去找找胖小、麻雀和瘦猴他們,到時如果大家在一起,就能活下去。”宋風雨本想摟住二丫安慰一下,但滿身的血跡,不好意思弄髒了二丫的衣服,只能站在原地傻傻的說。

二丫擦乾眼淚,點頭說:“好,希望大家都沒事!”

胖小本名叫宋承志,和宋風雨是很遠很遠的遠房親戚,平時兩人是玩伴,由於宋風雨學習好,所以胖小的父親,也希望宋承志能跟着宋風雨學。無奈宋承志的智商,大部分都被一身肥膘給阻隔了,所以成績一直不是很好,要不是考試經常得到宋風雨的照顧,恐怕連高中都上不了。但別看宋承志頭腦不靈光,但一身蠻力到時很配的上他的一身肥肉,曾經有一次打羣架,對方三個人,一起抱住宋承志,結果被他一輪,全部摔了出去。

麻雀,本名叫馮滿貴,平時說話嘰嘰喳喳的,而且好動,因此大家喜歡叫他麻雀,麻雀家裡是做小買賣的,平時老爸沒事就帶着他去做生意,他老爸就是希望以後自己孩子能夠富貴一生,所以做生意是最好的選擇,所以也就造成麻雀能說會道,爲人圓滑,但對待宋風雨他們,還是真心相交。

瘦猴,本名叫宋海川,也是宋風雨的遠親,但他家庭條件不好,爺爺奶奶身體多病,他父母賺的錢也不是很多,平時營養跟不上,所以身體顯得瘦弱。平時宋風雨的爺爺,經常讓宋風雨給瘦猴帶些吃的,每到秋天豐收,還會留出一份,給瘦猴家送去,所以纔沒讓瘦猴的外號變成麻桿。

現在宋風雨就要去找這三個夥伴,離二丫家最近的是麻雀,與二丫家只隔了三家。宋風雨來到門口,透過門縫,看見三隻喪屍正圍在門口不停地徘徊,宋風雨趕緊回頭問二丫:“二丫,你家有磚頭嗎?”

“磚頭?我家又不蓋房子,要那幹嘛?”

“那拿啥打喪屍呀?”宋風雨喃喃自語道。

二丫也湊在門縫向外張望,當看到門外的喪屍,小臉嚇得發白,趕緊離開門邊,用手輕拍自己微微隆起的胸脯:“好嚇人呀,怎麼隔壁王叔王嫂都變成了那東西,還有傻柱子的臉怎麼血的胡拉的。”

宋風雨臉紅紅的,剛纔二丫身體壓在自己身上,自己心裡怪怪的,而且聞到二丫的身上的味道,心就跳個不停。宋風雨諾諾的說:“那個那個,柱子應該是被咬後變喪屍的,王叔王嬸就不知道了!”

二丫看宋風雨臉紅像大紅布似的,心裡暗恨“傻木頭”,但嘴上卻說:“那你知道那玩意的弱點嗎?”

“聽以前大學生哥哥說,那喪屍頭部是弱點,只有打擊頭部才能殺死它。”

“頭部呀!”二丫眼睛盯着地低頭想了好一會,然後說:“我家有草叉,還有,我們可以用衣服,包上石頭,做成飛錘,然後綁上繩子,從上往下砸,砸完了,還可以拽回來再用。”

“好主意,還是二丫你腦袋瓜好使!”

來到牆頭,宋風雨站在院裡的矮牆上,伸頭瞄準外面的喪屍,掄起飛錘,狠狠的砸了下去,雖然準頭不好,但也把喪屍給砸趴下了,於是宋風雨飛錘一次次飛出去,喪屍是百折不撓的一次次站起來,當宋風雨覺得自己會被累死時,概率事件終於發生了,飛錘砸到一隻喪屍頭上,喪屍一下腦漿迸裂,栽倒在地地上,再也沒爬起來。有了第一次成功,宋風雨感覺狀態來了,接着兩次,都準確命中了目標,三隻喪屍這才被解決掉。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宋風雨休息了一會,開始向麻雀家進發。還好麻雀家裡人不在,只有麻雀一個人在家,這傢伙早上起來就聽到隔壁慘叫聲,於是扒着牆頭向隔壁看,就見隔壁平時潑辣的兒媳婦,正被自己的公公抱着腦袋親密無間,但兒媳婦卻是不停的喊叫,最後沒了聲音,在搞不懂這是鬧哪一齣時,那個老公公擡起頭,差點把麻雀從牆頭上嚇得掉下來。只見那個老公公嘴裡正咀嚼這一塊大血紅的肉,臉色蒼白,眼睛也翻着白,如果舌頭在長些,就活脫脫的吊死鬼形象,這大白天開始唱戲了?

這時被抱着的兒媳婦,終於倒地了,這時麻雀纔看到那個兒媳婦死了,脖子上被咬掉了一塊肉,動脈被咬斷,血不斷往外涌,染紅了周圍的土地,麻雀終於媽呀一聲,跑回屋子,把被子一蒙,渾身發抖,不敢在露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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