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遠鴻暫時把蒙省的事情交給了王景嶸和烏拉大叔,這裡人口沒有內地那麼大但邊境漫長,而且還發現傳說中的怪獸皮,都說明這裡的戰鬥形勢不容樂觀,所以這裡必須儘快建立一個穩固的基地,這樣纔好向西推進,以便完全解放蒙省。
把事情交代完,李遠鴻就帶着李落霞回到霧凇島,一上島,所有的目光都射向李遠鴻身旁的李落霞,有嫉妒,有羨慕,總之李遠鴻感覺濃濃的醋意迎面撲來。
李落霞好像完全沒有發現,對此毫不介意,大大方方的拉着李遠鴻的手上了岸,那種感覺,就是對那些目光的回擊,告訴島上衆人,這個人已經有主了,閒人莫入。
李遠鴻到有些不自在了,畢竟那些目光有時候是可以殺人的,雖然李遠鴻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殺伐,身上自帶一種殺伐之氣,但對於女人的殺人目光,還是缺少抵抗力。於是李遠鴻悄悄的對李落霞說:“落霞,我們走快點,這裡有點冷!”
“切,八月天你會感覺冷,是不是心裡有鬼!”李落霞也低聲的說道,同時狠狠的在李遠鴻腰間擰了一把。
“哎呦 輕點,我哪敢在外面惹是生非呀,這喪屍還打不過來呢,在惹這些紅粉小妖精,我有幾條命也不夠呀!”李遠鴻眉頭皺着說,這李落霞的腰間絕殺,實在狠辣。
“算你識趣,如果讓我發現你在外面有小妖精,小心我斷了你的命、根子!”李落霞依然不忘警告一番。
正在這時,一輛悍馬車從島中央飛奔過來。一襲紅衣的杜三娘大咧咧的坐在車上,很快來到李遠鴻面前一個急停,然後美目向李遠鴻掃來,但這目光很快越過李遠鴻,停在李落霞身上,兩個人都互相打量着對方,然後兩個人的眼睛裡都迸射出激烈的火花,彷彿瞬間就會把空氣點燃。
李遠鴻知道再讓他連繼續對視,那真的有可能爆發世界第三方大戰,女人之間的醋罈子大戰,多以李遠鴻趕緊擋在兩人中間:“杜姑娘今天在島上呀,正好有事找你!”
“哦?原來是有事找我呀,我還以爲你是來到這裡炫耀美色來了!”一股濃濃的醋意迎面而來。
“呵呵,這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嗎,這裡說話不方便,咱們裡邊談!”
“切!”杜三娘給李遠鴻一個大大的後背,然後重新坐回車裡,對着李遠鴻喊到:“上車吧!我時間也很緊。”
李遠鴻趕緊拉着李落霞上了車,還沒等坐穩,汽車就猛地啓動,一下竄了出去,險些把李遠鴻甩了出去。李遠鴻趕緊一手握住車上的扶手,一把抓住李落霞的手,防止她有什麼閃失。杜三娘從後視鏡裡看到李遠鴻的舉動,更是眉頭一皺,嘴了重重的“哼”了一聲。
汽車很快開到島中間的辦公區,李遠鴻跟着杜三娘進了一間辦公室,然後杜三娘大咧咧坐到主位上,對李遠鴻沒好氣的說:“說吧,有啥事?”
“我想見軍方基地的頭頭。”李遠鴻開門見山的說。
“你要見他做什麼?”杜三娘一聽李遠鴻這麼說,也收起剛纔的厭煩的神色,變得很嚴肅起來。
“我要和他談判,希望他能出兵蒙省,現在蒙省靠我一個人的力量,很難平定,畢竟我掌握的人力還是太少了!”李遠鴻感嘆的說。
“你這個想法不可行!”杜三娘直接給下了死亡判決。
“爲什麼?”
“你知道軍方基地誰說了算嗎?”
“不是那個副省長和那個姓肖的副師長嗎?”
“這只是表面的,其實吉省軍方基地,分爲兩塊,我們現在進行交易的是倖存者最多的一塊,大概現在有幸存者十多萬人,但還有一塊,那裡倖存者不多,只有不到三萬人,但那裡的軍事力量最強,整個師的裝甲戰鬥力,都在那裡。如果我們不搞定那個軍事基地,那個肖師長是不會派一兵一卒出戰的。”杜三娘不緊不慢的說着,李遠鴻也很吃驚,這還是第一次聽說軍方還有一個基地存在。
“那個基地什麼情況?爲什麼一直沒有他們的消息?”
“那個基地是由吉省另一個副師長統領的,那人姓田,叫田滿豐,爲人奸滑,貪婪好色,不過後面兩點,在末世後纔有所表現。末世前,他主要負責裝甲軍團,因此末世後,他迅速帶領裝甲軍團在月亮泡子湖的東北方向建立了一個基地,那個基地位置與我們去的軍事基地類似,也是一個半島形狀,而且他有裝甲車和坦克,所以兵員戰鬥力很強,在末世前,這傢伙就靠這些鋼鐵巨獸搶奪了很多縣城的糧庫,所以他的基地糧食一直不是很缺,而且他搜刮物資時,打着救援的旗號,救援了許多幸存者,總是在三萬左右,不過這些人,並沒有得到公民待遇,而是被強制要求做爲勞動者進行強制勞動,雖然可以吃飽,但沒有人身自由,可以說是奴隸般的存在。”
“我靠,這也沒人反對?”李遠鴻有些驚訝的說。
“反對?那什麼反對,人家是有坦克大炮的,更爲關鍵的是,他有糧食,那些給他幹活的人,起碼餓不死!”
“說的也是,這末世肚子爲大。”
“嗯,他掌握軍隊後,通過對下屬施以恩惠,讓部下到也服服帖帖的,爲了籠絡那些部下,他讓他的外甥在外面建了一個新的基地,打着娛樂、城的幌子,專門爲軍官服務。”
“你說的是高志遠吧?那個奴隸基地!”李遠鴻突然想起當初與邢嶺,第一次見面的那個花天酒地的奴隸基地,估計杜三娘說的就是這個基地。
“嗯,你說的沒錯,就是那個基地,那裡已經成了軍隊軍官的娛樂場所,這也正是田滿豐拉人的地方。”
“那肖師長不管嗎?”
“肖師長剛開始還質問過田滿豐,但對方手握重兵,根本不懼肖師長,反而是肖師長要禮讓田滿豐三分。更重要的是,田滿豐把他的營地經營的如同戰爭堡壘,根本無人能攻破,所以田滿豐很是囂張,這裡他幾乎是橫着走的。”
“那他爲什麼不吞併肖師長?”
“他怎麼沒想過,他多次邀請肖師長管理的團長到他們那個娛樂場所去玩了,而且免費,但這幾個團長人品還過的去,都沒有投靠田滿豐,因此兩人就互相提防,誰也不放心誰,兩人總是互相提防着,但同時有總想給對方使絆子。比如上次喪屍圍城,那個田滿豐就沒派一兵一卒過來,還說自己也被喪屍圍攻了,分身乏力。其實呢,他的營地也就幾千喪屍圍攻,他連大炮都不用開就解決了。還有這邊的那個副省長,也是田滿豐扶持的,否則一個副省長,拿來那麼多武器裝備!”
李遠鴻愣愣的看着杜三娘,好半天才說:“我說杜姑娘,這些消息你是怎麼打聽出來的,這應該都是機密吧!”
“呵呵,還不是你的酒好!”杜三娘甜甜一笑說到,這一笑,讓李遠鴻稍稍愣了一下神,緊接着腰間就傳來劇痛。
“不許亂看!”旁邊的李落霞低聲警告着。
李遠鴻趕緊正色道:“這和酒有什麼關係?”
“你還記得你提到過的那個邢團長嗎?”
“記得呀,怎麼了?”
“那傢伙一喝酒,嘴就沒把門的了,這些都是他說的,不過這傢伙嘴挺刁,不是好酒他不喝!”杜三娘說道。
“原來是這個老酒鬼,也許我們可以從這個人身上下點功夫。”李遠鴻思索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