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震山見黃毛要跑,立刻向他追來。那兩個保鏢繼續向楚震山開槍,試圖阻止楚震山,但楚震山隨即弄出一面土盾,將所有的子彈都擋了下來,而且很快來到兩個護衛跟前,護衛此時的子彈已經射光了,再換彈夾已經來不及了,於是兩人扔了手槍,開始與楚震山徒手搏鬥。
楚震山可是祖傳武功,這兩個護衛那兩下,基本上就是花架子,一個照面,兩個護衛爲就被楚震山用盾牌和拳頭給砸暈了。而此時黃毛顧問已經跑到窗前,正準備開窗跳出去,這裡是二樓,外逃自然不會有多大的風險。
見此,楚震山直接將手中的盾牌當成了飛鏢扔了出去,這一下直接砸在了黃毛顧問的雙腿上,由於楚震山用力過猛,就聽“咔嚓”一聲,接着就是殺豬般的嚎叫,黃毛顧問的一條腿被盾牌給打折了。
“我說什麼來着,讓你們乖乖的服綁多好,看看,這回你自己還得受罪,多不合適!”楚震山又開始嘮叨上了。
黃毛顧問腿折了,這會是跑不了了,然後楚震山將頭轉向了王大公子,王大公子此時被嚇的癱軟在沙發中,哪還有力氣逃跑。
“嗯,還是你乖,這樣纔可以不受傷!”楚震山誇讚着王大公子,這讓王大公子聽着特別扎心,要不是自己腿發軟,估計自己也早就撒腿跑了。
叛亂隨着帶頭人被抓,很快就平定了,接下來就是恢復秩序,對於如何處置這些叛亂者,又是一番爭論。
“我覺得通通崩了算了!”胖子一如既往的簡單直接。
“不行不行,這麼多人,都崩了,殺人太多,而且其中很多人只是被別人利用了,罪不至死。”劉虎還是有些不忍。
“有錯就該罰,看把我心愛的小樓弄得,簡直變成了豬窩,我好多收藏都沒了,這簡直是強盜行徑!”李落霞義憤填膺的說着,她精心佈置的愛巢,在這次衝擊中,第一個被毀了,估計那些人是想在李遠鴻的家裡找到可以識別人類潛能的水晶球,所以李遠鴻的家被翻了個底朝天,而李落霞的很多包包,化妝品則被全部損壞了,這怎麼能不讓她生氣。
“對,決不能放過這些傢伙!把他們全部處死!”杜三娘也恨得牙根直癢。這次衝擊,本來與杜三娘沒什麼關聯,無奈王大公子的花癡病又犯了,竟然派人到了杜三孃的家,將杜三孃的生活照和很多隱私物品給搜刮跑了,這下可觸了杜三孃的逆鱗,因此杜三娘才發誓要報復。
“我覺得還是應該走法律形式的好,畢竟如果以後再遇到類似的事情,都來個全殺,那以後平叛就沒這麼簡單了。”白羽茜還是比較公立的,畢竟這次衝擊時,他都在劉虎的保護下,基本沒受到什麼影響。
會議進到了焦灼狀態,雙方各執一詞,彼此各不相讓,幾乎這裡就成了幾個女人的辯論場,所有男人都成了陪襯。
最後李遠鴻聽煩了,一拍桌子:“不用爭了,明天進行公審,我來主持!”說完,李遠鴻站起身來,走了出去。衆人面面相覷,這公審幾個意思呀?是殺還是放?
公審的消息很快就放了出去,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這個消息,爲了能夠讓所有人知道公審的結果,所有的工廠在第二天放假一天。公審的地點就在省政府辦公大樓前的廣場,這裡容納個幾十萬人沒問題,即使不能到現場的,白羽茜的宣傳部門,也可以通過修復的電視轉播進行轉播。
第二天一大早,整個廣場人就站滿了,還好李遠鴻做了安排,人雖然多,但秩序不亂,尤其有軍隊在旁邊,威懾力在那裡,沒人敢鬧事。
早上八點,廣場臨時搭建的臺子上,就坐滿了主審人員,包括李遠鴻,二號首長以及主管司法的劉虎。臺上氣氛壓抑,臺下氣氛也很沉重,隨着李遠鴻的上臺主持,臺上臺下都靜了下來。
“今天,我站在這裡,要審訊那些打着民主的牌子,卻幹着破壞民主事情的人,我本不想站在這裡,但沒辦法,有些人爲了自己的私利,卻來綁架大家的意志,這是十分不道德的,也是對末世人類生存,有極大危害的,所以今天要站在這裡,站在這裡來主持本不應該出現的法庭。”
李遠鴻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帶主犯!”
隨着李遠鴻的一聲令下,王大公子和黃毛顧問還有幾名串通的官員等十餘名人員被壓上來。剛剛到臺子上,黃毛顧問就大喊大叫道:“你們不能抓我,你們不能抓我,我是美國外交人員,我有外交豁免權!”
李遠鴻微微一笑,然後道:“對不起這位先生,我問過你們國家的領事了,他說你們國家在華夏的外交人員,沒有你這一號,所以你的申訴無效。”
“不可能絕不可能,他怎麼能背叛我呢,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黃毛顧問斯歇底裡的喊着。
“他太煩了,把他嘴堵上!”李遠鴻吩咐衛兵道。
於是衛兵找了一塊不知道是抹布還是襪子的一塊黑嘞吧唧的東西,塞在了黃毛顧問的嘴巴里。
接下來就是各種證據公示,罪犯的供詞等等,當然,有些人嘴硬死不認賬,但在有力的證據面前,這些人的狡辯也是徒然。
當宣判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抻着脖子,想要看到這幾個人的能獲得什麼處罰,李遠鴻拿出,兩份判決書來,然後說道:“我手裡有兩份判決書,一份可以活,一份必須死,給你們一個選擇!”
在場的人都是一愣,這算什麼審判,還帶選擇的?
而在臺上的人,都一至選擇了第一個,畢竟誰不想活呀。
“好,那我就宣判了。現宣判,王大公子…等衆人,涉嫌顛覆、國家,破壞公共財務,侵害執法人員等,共計十餘條罪行,本應判處死刑,但由於現在是末世,爲了廢物利用,將以上人員發配遠東礦區做終身勞役,永不釋放。”
隨着李遠鴻的宣判結束,所有人都是一愣,首先這遠東不是俄國的嗎,怎麼往那發配,俄國人會幫着華夏人看管罪犯嗎?還有,這終身勞役 是不是意味着這一輩子要做苦力呀,這可比立刻死了還受罪。這時這些人才知道爲什麼讓他們選擇了,李遠鴻這個坑太深了!
當這些首犯被壓下去後,第二批人被壓了上來,在其中,李遠鴻看到一個面熟的人,這個人就是當初李遠鴻從遠東回來時,在省政府門口遇到的年輕人,當時李遠鴻沒有注意到他,今天竟然意外的在這裡又見到了,而且李遠鴻還意外的看到了他的紋身,那是一頭黑鷹,李遠鴻此前不止一次見過,在末世初,在蒙省武器試驗基地見過,昨天在那十名黑衣人身上,李遠鴻又一次見到,這次在這個倖存者身上再次見到,李遠鴻知道,這絕不是不同的倖存者。
雖然李遠鴻很意外這羣人裡,夾雜着國外勢力的人,不過,李遠鴻不怕,要來的早晚要來,只要自己能把自己的勢力打造強大,任何攻擊都會不攻自破。
當審判開始,那個繡着黑鷹的年輕人帶頭喊起來:“這不公平,我們只是要求我們正當的權利,憑什麼審判我們!”顯然,這個傢伙不死心,還想在這裡鼓動。
“不公平?你說什麼是公平?”
“我們應該享有所有的權利,我們應該公平選舉,我們應該享有進化的權利!”那個青年人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是什麼時候來到這個基地的?”李遠鴻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年輕人的問題,而是問了一個八竿子打不着的問題。
那個年輕人一愣,顯然他也很意外李遠鴻問這個問題:“不長,也就是七八天前。這有什麼問題嗎,我來的晚就不應該享有這些權利嗎?你這就是最大的不公平,是對所有幸存者的最大不公平。”這個年輕人繼續叫囂着。
李遠鴻沒有回答他,而是繼續問:“你知道開啓異能需要什麼嗎?”
“知道,需要帶有屬性的晶核!”
“那晶核從哪裡來,多少喪屍中,會有一個帶屬性的晶核,又有多少晶核,才能製成一瓶進化液,這個你知道嗎?”
見年輕人不說話了,李遠鴻大聲的說道:“我來告訴你,這些晶核來自喪屍的頭顱中,也就是說,得到一枚晶核,要殺死一隻喪屍,而而百隻喪屍中,都不一定有一隻喪屍帶有屬性,而我們進化所需的進化液,要二十多枚晶核才能提取一瓶(當然,這是有水分的,當初軍方製造的成本是這麼高,但李遠鴻得到的那個系統機器,只需要十枚晶核),這些晶核,不會憑白無故的出現,是需要我們戰士在前線浴血奮戰,殺死那些喪屍,那些能要人命的喪屍,是需要那些工人,加班加點的工作,爲前線製造武器,是需要那些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爲前線提供糧食,是需要那些默默無聞的科學家和醫生護士,請問,你做了什麼?”李遠鴻鏗鏘有力的問道。
那個年輕人徹底無語了。
“權利,就帶表義務,你沒有盡到應有的義務,就不配擁有權利,權利是自己爭取的,不是靠着打砸搶,不是靠着一張嘴忽悠別人,去搶奪別人的勝利果實。如果今天把你要的權利給了你,那就是對那些流血流汗,爲這個基地,爲這片充滿鮮血的土地最大的不公平!”
李遠鴻說完,下面掌聲雷動,顯然,李遠鴻的話,讓在場的人深深認同,因爲,他們爲這個城市灑過血,流過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