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遠鴻見有酒吧,於是拉着警衛:“走,老哥請你喝酒去。”說着,李遠鴻不容分說的就把警衛拉進酒吧。
一進酒吧,裡面嘈雜的聲音就迎面撲來,伴隨着嘈雜的聲音,還有混合着各種氣味的氣體,這氣體險些把李遠鴻嗆倒。按理說,酒吧裡最濃郁的應該是酒的味道,但在這些味道里,李遠鴻聞到了臭汗味、劣質香水味、不知名的菜食的味道,但裡面唯獨缺少酒的味道。
李遠鴻不知道這個沒有酒味的酒吧,爲何能吸引這麼多人,不過既然來了,也不能轉身就走吧,何況這裡興許能打聽出自己想要的消息。
李遠鴻拉着警衛,來到最裡面的吧檯,坐在圓形木椅上,對着吧檯裡面一個正背對着自己的服務生喊到:“服務員,來杯酒!”
這時那服務生回過頭,李遠鴻這才發現這服務生竟然是個女的,而且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李落霞的漂亮是青春少女的活力,杜三孃的漂亮如同熟透的蜜桃 散發出誘人的芳香。而這個女人則有一種脫塵的靜雅,讓人百看不厭,如果配上古裝,那絕對是出塞的昭君。
李遠鴻看到這女子就是一愣,沒想到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竟然有這樣脫俗的女子。
那女孩見李遠鴻愣神於是問道:“新來的吧?你要喝什麼?”
聽到女孩的聲音,李遠鴻立刻緩過神來,然後道:“哦,是第一次過來 不知道你這裡都有什麼酒?”
“我們這裡只有自己釀的果啤酒。”女服務生回答道。
“果啤酒?”李遠鴻還是第一次聽這種酒,於是問道:“什麼價格?”
“一個晶核一杯!”服務生回答道。
“那就給我來一杯嚐嚐。”李遠鴻說道,然後轉頭準備問警衛要不要來一杯,結果發現那警衛正雙眼直勾勾的看着服務生,眼看着眼珠子就要瞪出來了。
李遠鴻一見自己的警衛如此德行,感覺自己的臉都快被他丟盡了,雖然剛纔自己有些失態,但那也只是瞬間的事情,哪像自己的警衛,眼看着就要眼中發出電光了。於是李遠鴻捅了捅這個警衛,然後對服務生道:“給我兄弟也來一杯吧!”
那服務生好像對這種事已經習以爲常,答應一聲,轉身去倒酒了,完全沒有在乎這件事。而警衛則緩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不敢再直視那個服務生。
沒多大一會,那個服務生端着兩杯酒放在李遠鴻面前,然後道:“兩杯酒,兩個晶核。”
李遠鴻也沒廢話,付了錢,然後把一杯就推到警衛面前,自己則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結果這一口差點沒讓李遠鴻噴出來。這酒,裡面是苦中帶澀,澀中有麻,唯獨那酒味,幾乎不可查,如果不是服務生說這是就,李遠鴻差點以爲自己喝的是中藥。
爲了形象,李遠鴻強忍着喝下這口酒,臉色立馬變了樣,好半天才緩過勁來。李遠鴻打算看一下警衛的醜態,準備找一下心裡平衡,哪知這一看,差點把李遠鴻鼻子氣歪了,只見警衛低着頭,不時的瞟一下女服務生,然後喝一口酒,完全沒有覺察那酒的味道,反而讓外人以爲這酒是什麼絕品飲料。
李遠鴻無奈的暗自搖了搖頭,沒想到對自己看得很嚴,平時很死板的警衛,竟然這麼快就變成了豬哥,於是李遠鴻起了壞心,湊到警衛耳邊,低聲的說:“我說兄弟,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女孩了?”
警衛剛開始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又趕緊把腦袋搖的像撥浪鼓,李遠鴻可不會被這點小把戲糊弄住,又輕聲的說:“不好意思了?我幫你搞定!”
說完,也不等警衛說話,就對那個服務生道:“我說姑娘,你這酒什麼東西釀的?”
那女孩臉色立馬變得有些難看,有些不善的答到:“怎麼不喜歡喝呀?!”
“哪裡不好喝了,你看我兄弟,都迷戀上這酒的味道了,你在給他來一杯。”李遠鴻微笑道。
聽了這句話,那女孩臉色又綻放出笑容,趕緊回身又端出一杯酒,放在警衛面前,然後說道:“一個晶核!”
李遠鴻從懷裡掏出一顆晶核,放在桌子上,然後又道:“姑娘,這酒吧是誰開的?”
“怎麼?你問這個幹很麼?”女孩警惕的看着李遠鴻。
“不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是外來的拾荒者,有很多好東西要和鎮子裡的人交換,你們開酒吧的,不介意進一些真正的酒水吧!”李遠鴻把那個“真正”兩個字咬的很清楚,讓這個女孩臉色一紅。
“我就是這個店的老闆!”女孩說道。
聽了女孩的話,李遠鴻一愣,沒想到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竟然是酒吧的老闆,和不符合常理呀。末世裡,要想在沒有秩序的社會佔有一席之地,要麼有勢力,要麼有靠山,難道這女孩背後有什麼靠山不成?不過以這女孩的相貌,找個靠山,也不是不可能的。李遠鴻心裡暗暗惋惜着。
“哦,你就是老闆呀,我這裡有一批末世前的白酒,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李遠鴻聲音不是很高,而且離着女孩很近,聲音在這嘈雜的酒吧裡,只有兩個人能聽見,但外人看來,李遠鴻似乎在與女孩親密的耳語。
就在女孩準備回答時,李遠鴻身後響起一個粗魯的聲音:“哪來的野小子,還想泡老子的妞!”
隨着話音,一道黑影站在了李遠鴻身後,李遠鴻回頭看去,只見一個黑塔般的人站在自己身後,這個人五大三粗,臉上橫肉滿布,被剃的光禿禿的頭皮,在燭光的照耀下,竟然能反射出光芒,這個人肌肉很是壯實,配上他那一米九多的個頭,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感。
李遠鴻正好回話,這時酒店的女孩回話了:“劉黑塔別在這裡搗亂,這是我的客人!”
“娟子,我哪裡搗亂了,我這不是怕你被欺負嗎!”被叫做黑塔的人,聽到酒店老闆娘的話,立刻笑臉相迎。
“誰要你管我的事!”娟子冷着臉說道。
聽了娟子的話這劉黑塔立刻冷下臉來:“果然你和這小子有一腿,那我今天就讓這小子消失!”說着,就準備上前對李遠鴻動手。
“等一下!”李遠鴻突然喊到。
喊聲讓劉黑塔立刻停了下來:“怎麼小子,你怕了,怕了就趕緊給爺滾,別在出現在爺面前。”劉黑塔說道。
“怕你?你還不夠格。不過你在這裡動手,不怕把這裡砸壞了,到時候惹得人家美女不高興怎麼辦?所以我們動手還是出去打,你看如何呀?”李遠鴻微笑着說。
“呵呵,看你小子還有點狂,不過你說的對,砸壞這裡,娟子就會對我使臉色了。出去打,不過我可警告你小子,別想跑!”劉黑塔狠狠的說。
隨後,李遠鴻和警衛出了酒吧,來到街上,而劉黑塔也出了酒吧,而這時李遠鴻才發現,這劉黑塔身後,還站着四五個跟班的,這幾個跟班也是一身橫肉,凶神惡煞般的。
隨着他們出來,酒吧裡也涌出許多人,畢竟看熱鬧是華夏人的傳統,這些人都議論紛紛:“劉黑塔又要開殺戒了!”
“是呀,好久沒看這樣的熱鬧了,你說這兩個人能在劉黑塔手下走幾招?”
“幾招?我估計一個照面就得把這兩個人給打飛了,你也不想想,這劉黑塔的力氣,咱們鎮子上,誰能比得了!”
“是呀,看來今天熱鬧不會太長!”
下面的議論,完全沒有影響李遠鴻和警衛,兩人站在劉黑塔對面,神態自若,而且李遠鴻還抽空向四外掃了一眼,然後低聲的對警衛道:“一會你出手,好好表現一下,那個女孩也在看這裡呢。對了,別把人打死,制服就行!”
聽了李遠鴻的話,警衛微微點了點頭。
這時劉黑塔走上前,高聲道:“你們倆誰先上來送死!”
聽了劉黑塔的話,警衛邁步走上前,也不吱聲,直接拉開架勢,準備開打。
“小子,也不報個名,老子手下可不死無名的鬼。”
“魏勇!”警衛嘴裡冷冰冰的擠出兩個字。
李遠鴻一直納悶,自己問過這個警衛多次,他一直不肯說自己的名字,而且李遠鴻也問過自己那個不靠譜的老丈人,結果他也是閉口不言,要不就是轉移話題。李遠鴻也問過自己的老婆,但李落霞也不知道這個神秘師哥的名字。今天見警衛回答“魏勇”這個名字這麼順溜,李遠鴻都懷疑他真名是不是真的叫魏勇。
劉黑塔上來連攻十招,竟然沒有碰到警衛一下,總是以微小的差距,讓對方躲過自己的攻擊,這下劉黑塔有些急了,他退後一步,然後對着警衛道:“我說姓魏的,你輸泥鰍的,老躲什麼,要打就快點打,要不打,就早點給老子滾蛋。”
顯然,這劉黑塔並不是單純的莽夫,剛纔一陣激戰,劉黑塔竟然沒有碰到對方一根毫毛,顯然這魏勇也不是善茬,自己速度沒辦法致勝,於是他想通過話語將對方一軍,讓對方被迫與自己硬碰硬,這樣自己的優勢就發揮出來了。
魏勇也沒廢話,伸出一根手指:“一招定勝負!”
“哈哈哈,好,我們一招定勝負!”劉黑塔一聽魏勇答應一招解決戰鬥,心裡暗自高興,於是也不留手了,準備展開自己的異能,對這個少言寡語的傢伙,來一招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