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潤雪將夏蕊蕊的照片給那幾個外圍女一看,“對對,就是她,她說自己叫蕊蕊的,你認識她?”
“你說她也在船上而且消失了?”得知了夏蕊蕊也在這個船上沈潤雪就知道大事不好!
夏初和夏蕊蕊的過去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夏蕊蕊一定是被趕出夏家懷恨在心,她也上了這遊輪。
說不定兩人是起了什麼爭執,正好遇上那欄杆鬆動,說不定是在扭打之間兩人雙雙落海。
“是啊,她和我們一起上船的,不過沒多久我們就沒有看到她,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康總,恐怕夏總真的已經落海了。”沈潤雪再次轉過頭看向康總的時候已經淚流滿面。
要是沒有出現夏蕊蕊之前她還能夠心存僥倖,夏蕊蕊和她一起消失,都這麼巧合,她實在沒有辦法來說服自己。
“你怎麼這麼確定?”
“康總,一同消失的那個女人全名是夏蕊蕊,相信你也聽說過這個名字,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纔是。”
“夏蕊蕊……”康總想了一下才想起來,“是她!以前夏家的千金。”
“不錯,她一直對夏總心存不滿,我猜測有可能是她們在船上相遇,可能起了爭執,正好遇上欄杆鬆動,現在最壞的結果是兩人都掉了下去。”沈潤雪已經泣不成聲。
“不好!趕緊去通知搜救隊和打撈隊!天吶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這可是兩條人命啊,康總背後毛骨悚然一片,明天蕭冷霆就要回來了,他到時候拿什麼去交人?
蕭冷霆可是圈裡出了名的冷麪修羅,要是有誰得罪了他就別想在這個圈裡混了。
大家都知道他那麼喜歡夏初,夏初掉進了海里,剛掉進去倒還好說,讓人撈起來就行了。
關鍵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人是在哪裡丟的,什麼時候丟的,人在水裡根本就呆不了多久的時間。
別說大海茫茫找人就像是大海撈針一樣,就算是僥倖打撈起來了恐怕也只是一具屍體了吧。
更壞的結果是不僅死了,還有可能葬身魚腹死無全屍,康總不敢再繼續往深處想,他一定會被蕭冷霆剝皮拆骨的。
船上的人也才知道大事不好了,現在突然丟了兩個人,這兩個人極有可能再也找不到了,她們能不後怕嘛,不久以前還在一起交談的。
救援隊和搜救隊全都來了,但海域這麼大,搜索起來何其困難,平時有人掉大河裡都不好打撈,更不要說現在是大海了。
沈潤雪眼睛都哭紅了,她一直用船上的座機給蕭冷霆打電話,蕭冷霆的電話一直關機狀態。
直到第二天六點蕭冷霆才下了飛機,這一晚上他都沒有睡好,也許是好久不見夏初他太激動了吧。
飛機落地他打開手機,發現有一個座機號碼給他打了一百多次電話,這人怎麼這麼執着?
他的私人電話號碼一般是沒有人知道的,說明給他打電話這個人是他熟悉的。
難道是初兒出事了?蕭冷霆原本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的,但這一晚上他都輾轉反側,心裡很是不安。
“喂。”電話那頭的人聲音沙啞,一時之間他連男女都分辨不出來。
“你給我打了這麼多次電話有什麼事情嗎?”蕭冷霆問道。
“蕭總?”
“是我,你是……”
“我是沈潤雪,夏總出事了!”沈潤雪一聽到蕭冷霆的聲音又哭了出來,她怎麼給蕭冷霆交代!
“初兒怎麼了?”聽她哭得這麼傷心蕭冷霆心中也很是不安。
“夏總她掉海里了,我們打撈了一晚上都沒有下落。”
蕭冷霆腦子轟隆一聲快炸了,饒是一向冷靜的他也難以面對這個事實。
“蕭,蕭總!”沈潤雪發現那邊沒有迴應,蕭冷霆一定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吧。
“什麼叫她掉海里了,你給我說清楚!”半晌蕭冷霆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沈潤雪這才斷斷續續將事情給他說清楚了,電話這頭的蕭冷霆已經快要石化了。
江特助來接機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蕭冷霆站在出口處,整個人像是石雕一般一動不動。
若仔細看才發現他的眼眶微微泛紅,眼中的神情十分複雜,而拿着電話的手竟然在微微發抖。
就連天塌下來都能面不改色的男人此刻卻是這樣的樣子,江特助在他身邊這麼多年還沒有看過他這樣大的反應。
“蕭,蕭總。”他走上前去問道。
蕭冷霆如夢初醒,在看到江特助的時候眼中兇光乍現,他一把揪住了江特助的衣領。
“我讓你找的保鏢呢!”
“蕭總,我正要給你彙報這件事,夏總她突然去參加一個遊輪晚宴,保鏢想要跟着上去被攔了下來。
等他們費盡心思想要弄到邀請函上船的時候船已經開走了,而昨天我媽突然發高燒住院,我手機又沒電。
他們沒有辦法,只得在港口住下等夏總回來,我也是剛剛纔充了電知道這件事的,是不是夏總她出事了?”江特助看蕭冷霆這表情就知道完了。
蕭冷霆看到江特助眼下的烏黑,他一夜都沒有睡,肯定是才從醫院趕過來的。
明知道這件事不能怪他,之前爲了防止安米歐作怪,他找了保鏢保護夏初。
因爲這件事安容是悄悄吩咐的,他不能告訴夏初,所以那些保鏢只能在暗中,夏初才一直沒有感覺,誰知道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
“初兒掉海里了,你馬上去聯繫港口所有的船隻包括漁船,所有人負責打撈,我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最後那個字是蕭冷霆咬牙切齒說出來的,雖然他不相信這個事實。
初兒不會游泳,掉入大海之中很快她就會溺水身亡,這是現實,現在已經過了整整一個晚上,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她。
蕭冷霆還是祈禱着上蒼能夠善待她,讓她出現一絲奇蹟可好。
“什麼!”江特助都不敢置信,分明一天前他還見過的女人,現在蕭冷霆說她可能已經死了,任何人都不能接受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