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羣蜂擁出動,但大門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喪屍速度很快,五百米的距離並不遠,現在已經進化到接近二十級的喪屍,不用三分鐘就能衝到大門前。
終於屍羣在接近大門不到一百米時,大門附近的射擊孔開始向外噴射子彈了,很快跑在最前面的喪屍,就被子彈射倒了,但更多的喪屍開始向大門處涌來。
“呦西,這些華夏人果然在大門有埋伏,但這些槍支怎麼能抵擋偉大的日本神風隊的進攻,你們這些支那人,就等着被喪屍肢解吧!”小隊長看着大門,幻想着大門被喪屍撞開那一瞬間。
其實這道道門還是很結實的,畢竟這是當時爲了保命建造的堡壘,雖然很多臺灣政府督辦的工程,都多多少少有腐敗在裡面,各種豆腐渣工程層出不窮。但這裡,沒人敢偷工減料,因爲這裡有臺灣省主席親自督辦,所以當喪屍衝到大門時,喪屍衝擊,並沒有撼動大門分毫。
於是雙方開始僵持下來,隨着戰鬥的持續,天色卻慢慢的黑了下來。黑暗中,只剩下外面涌動的喪屍身影與不斷噴射而出的子彈,這讓那名帶隊的神風隊小隊長十分焦急,他現在完全與裡邊的人失去了聯繫,這讓他不知道是不是繼續進行救援,因爲那道大門,在他看來,並不是那麼好破壞的,沒有一兩天時間,估計很難撬開那沉重的鐵門。
就在小隊長猶豫時,在大門上方的一個射擊孔裡,露出李遠鴻的身影,此前李遠鴻一直用望遠鏡尋找,尋找那個揹着控制儀的隊員,這隊神風隊隊員能控制喪屍,肯定離不開控制儀,只不過白天時,神風隊小心翼翼的躲在樹林中,李遠鴻尋找了多次,一直沒有結果。
現在天黑了,那些神風隊員不在那麼謹慎了,因爲在他們看來,黑夜是更好的掩護,雖然這對普通人來說,這是常識 但對李遠鴻來說,這條鐵律,不成立,因爲他有真實之眼,五百米距離,在黑夜內,依然不會阻擋李遠鴻的搜索。
很快,李遠鴻在樹林縫隙間,看到了一個揹着一個箱子的人,沒錯,那個帶着天線的箱子,正是控制儀。
李遠鴻又謹慎的搜索了一下,沒有再發現其他控制儀,於是李遠鴻微笑着,取出自己的黃金弓,然後拉開弓,對着那個控制儀,李遠鴻射出一箭。
這一箭並沒有在空氣中引起騷動,因爲在李遠鴻射出後,箭就直接消失在空氣中,然後瞬間出現在那個揹着控制儀的背後,利箭直接刺穿控制儀,又穿透那名隊員的胸膛,才透體而出,消失在黑夜中。
隨之,一聲痛吼,驚動了小隊長。
“二郎,你滴,怎麼了?”小隊長問道。
“報…報告…隊…隊長,我…我受傷了!”二郎捂着胸膛,艱難的說道,鮮血正不停的向外涌着。
“納尼?”小隊長很是吃驚,他根本沒有發現子彈射向這裡,更沒有發現附近有其他潛伏的敵人,這周圍都是喪屍,他們根本不擔心敵人會透過屍羣來偷襲他們。
但這些不可能,卻發生了,這讓小隊長感到威脅。
“什麼武器傷的你?”小隊長向二郎靠近,希望找到襲擊的源頭。
“不…不知…道!”二郎艱難的說。
當小隊長靠近二郎,此時二郎艱難的依在一棵樹上,大口的喘着氣,臉已經被痛苦扭曲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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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還不是讓小隊長關心的,當他靠近二郎時,突然發現二郎身後揹着的控制儀,那本應一閃一閃的指示燈,卻沒有了光亮。
小隊長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還以爲自己眼睛花了,但揉過的眼睛,依然沒有看到那應該存在的燈光。
“快,快吧控制儀放下!”小隊長有些着急的說。
二郎還以爲小隊長照顧自己,臉上露出些許欣慰的笑容,但很快又被痛苦的表情所替代。但二郎還是把控制儀放了下來。
當小隊長看到那個控制儀,他徹底傻眼了,只見那個控制儀正中間,一個大洞,出現在上面,而且上面還有不少血跡,有好多溼滑的血液,已經滲進了儀器內部,顯然裡面已經被血液給弄溼。
看到這裡,小隊長毛骨悚然的扭頭,看向周圍的屍羣,只見此時屍羣已經失去了控制,開始騷動起來,開始向自己這邊聚攏而來。
“快,全體撤退,我們的去控制儀已經報廢了!”小隊長焦急的喊着。
其他隊員一聽,立刻從地上跳了起來,飛快的向後面跑去,而那個小隊長,也沒有在管那個二郎,因爲小隊長知道,受傷的二郎,根本逃不出去了。
其實小隊長自己也陷入重重包圍,剛纔還是他們的保護、傘,現在變成了他們的死敵,喪屍已經開始張牙舞爪的向他們攻來。
望着紛紛逃跑的隊友,二郎絕望的喊着:“別…別走,救我。”
但沒人理會二郎的求救,此時他們自身都難保,怎麼會理會重傷的二郎。望着跑遠的隊友身影,二郎絕望了,但很快,他絕望的臉,就變成了驚恐,只見一隻只醜惡的喪屍,向他奔來,這些喪屍張牙舞爪,撲向他的身體,開始撕咬起來。
二郎痛呼着,受傷的他,無力抵抗,一聲聲慘叫聲,在黑夜中,傳出很遠,但很快,這種聲音,就消失不見。
小隊長砍到一隻擋在自己面前的喪屍,但更多的喪屍涌來,後面的二郎悽慘的叫聲,讓小隊長不斷的背後冒着涼氣,他現在只能不斷揮舞着武士刀,砍倒一隻只撲向自己的喪屍,但沒有多久,小隊長就去感覺自己的體力開始有些不支了,沒辦法,小隊長把一顆鬼糧丸,塞進了自己嘴裡,然後咬着牙,向無窮無盡的屍羣,發起衝鋒。
與小隊長一樣,那些神風隊員,也一個個吞下鬼糧丸,協同一起往屍羣外闖去,但不時有人被拽進屍羣,然後發出慘叫聲,消失在屍羣中,隨着時間推移,二十人不到的救援小隊,卻慢慢的被他們帶來的喪屍,一個個給吞了,連最後逃出去的小隊長,也是傷痕累累。
邁着沉重腳步的小隊長,奮力奔跑着。沒想到,自己本來應該是來救援的,但他們現在,卻成了來送死的,現在他自己能不能活下去已經很難說了,身上的傷口,都是來自喪屍的,如果不及時救治他也會變成喪屍,更爲可悲的是,他的隊員都死了,死於他們自己帶來的喪屍之口。
正在小隊長奮力奔跑時,突然一支利箭,出現在他背後,在小隊長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利箭直接穿透了小隊長的胸膛,一口鮮血,隨着利箭透胸而出,也噴出了小隊長的口,奔跑的小隊長,一下栽倒在地上,後面緊追的喪屍,立刻奔上來,直接將小隊長按倒在地,開始撕咬起來。
此時,小隊長已經已經雙眼失去了光彩,臉上顯露的是不甘的神色。
其實小隊長不知道,他那些隊長,幾乎都是李遠鴻射殺的。
當射殺最後一名救援隊長,李遠鴻收起黃金弓,拍了拍手:“終於結束,明天把這些喪屍清理乾淨,這裡就是我們新的基地了。”
旁邊的士兵跑過來:“報告總指揮,整個基地已經全部收服了,那些指揮官都單獨關押了,請指示下一步行動。”
李遠鴻想了一下,然後道:“明天早上,把那些倖存者一批批送過來,讓他們參觀我們是如何殺喪屍,震懾他們一下。”
“是!”士兵敬了一個軍禮後,向洞裡跑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那些戰戰兢兢臺灣倖存者一批一批的被押解到山洞門口,看着那些在山洞外遊蕩的喪屍,這些長期被圈在山洞中的花朵,那見過這種陣勢,一個個嚇得變了色,甚至有的人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當然,各種難聞氣味也不時的從某些人的下體冒出來,總之那種混亂場面,讓李遠鴻的戰士,不停的對這些人飄着白眼。
終於第一批人到齊了,然後李遠鴻的戰士開火了,隨着槍火的噴射,那些喪屍成批的倒下,不過那血腥的場面,讓不少倖存者又是一陣嘔吐,這下讓場面的味道,實在難聞,李遠鴻不得不暫停了攻擊,讓士兵把這一批倖存者換下去,打掃乾淨後,又換了一批倖存者,不過這一批又重複了上一批倖存者的動作。
第二天一早,那些臺灣高層,也是戰戰兢兢來到大門前,現在大門外雖然還有喪屍,但已經沒有昨天的多了,但也不少,這些高層並不比那些普通倖存者好到哪裡去,依然腿肚子打着轉,不敢往外看,只有幾個軍人裝束的人,還算鎮定。
接下來就是戰鬥,這次不僅洞裡的人向外射擊,而且李遠鴻叫來戰機,對地面喪屍進行轟炸,隨着飛機的加入,喪屍遭到毀滅性的打擊。巨大的爆炸場面,讓在場的臺灣的高層感到巨大的震撼。
李遠鴻看着那些人的臉色變化,李遠鴻知道,自己的震懾目的算是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