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麼一鬧兩人倒是和好了,安米歐牽着瑞貝卡的手回到了自己的花店。
“老闆,你回來了?”之前的女生開心的迎了出來,卻發現安米歐的手中牽着一人,笑容僵硬在了臉上。
“老闆,她是?”孫小雨一直都知道安米歐心中有個女人,自己也問過他,既然他那麼喜歡那人,這麼不和她在一起。
安米歐說兩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哪怕如此,他也仍舊每天親力親爲想着法的給她挑選白玫瑰,再包裝好讓人送去。
這麼久也不見那女人來,孫小雨心中想着總有一天老闆會徹底放下那個人,自己可以等的。
可是她等來的卻是兩人交握着雙手的畫面。
那個女人真的很美,有着西方人深邃的五官,又有東方人的精緻,尤其是那一雙眼睛湛藍如同寶石。
孫小雨自恃還有幾分姿色,但和麪前的女人一比,落差不是一點點。
瑞貝卡站在安米歐的身邊,兩人天造地設的一雙,任何人都會覺得她們很相配。
“她是老闆娘。”安米歐用五個字就概括了瑞貝卡的身份,孫小雨心徹底涼了。
瑞貝卡看到女生眼中的失望之色,她也並未多說什麼,安米歐本來就是很有魅力的一個男人,有人喜歡也不足爲奇。
“米歐,你離開了公司就跑這來開花店了?”瑞貝卡打量着充滿了浪漫氣息的店,絕大多數花都是她喜歡的。
“嗯,我覺得太累了,只想要做點清閒的事情,你最喜歡的就是花,所以我開了這家花店,過來,我給你煮咖啡。”安米歐將她拉到落地窗前面的休閒區。
每天大部分時候他都會在這裡發呆,曬太陽,看看書,一天就過了。
他不用再去算計誰,不用再去計算盈利與否。
孫小雨聽到兩人的話,這才知道原來安米歐開花店也是因爲那個女人,她知道安米歐的一切過去。
自己對安米歐一無所知,一開始她也覺得奇怪,老闆的行爲舉止優雅,就像是個貴公子。
他還將花店開在這麼不起眼的位置,有時候一天都沒有一位客人,老闆也不擔心,每天打理打理花草又是一天。
自己也問過他這麼下去只會虧損吧,他那時只是笑笑,虧了如何,賺了又如何。
這麼有個性的老闆慢慢讓她傾心,孫小雨覺得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就一直留在了他身邊。
總有一天他的故事會和自己分享,自己會成爲陪在他身邊的人。
今天她才知道老闆的故事只有那個女人知道,她纔是老闆心上最重要的故事。
瑞貝卡坐在靠窗的位置,原來這個花店背後就是大海,在這種地方賣花怎麼可能賣的出去?純屬打發時間。
不得不說這裡安靜且靜謐,打開窗戶還可以聽到海面上的聲音,伴隨着日出而起,日落而息,其實這種日子倒是挺好的。
看到旁邊的男人已經開始準備煮咖啡的器材,他穿着乾淨的白襯衣,襯衣袖子挽到了袖口,拴着圍裙,整個人十分陽光,有些像是漫畫中的男人。
陽光暖暖的灑落在他身上,爲他增添了一抹暖意。
瑞貝卡看到這一幕心中也覺得十分溫柔,只不過當那個叫孫小雨的出現在那人的身邊之時,這幅畫面被大打折扣。
“老闆,我來幫你吧。”孫小雨洗乾淨了手,準備研磨咖啡豆。
“不用,我要親自給她煮。”安米歐的聲音明顯比之前冷了好幾度,他本以爲剛剛自己介紹瑞貝卡是老闆娘她就該明白了,事實證明她心中還在期待些什麼不該有的!
先前就是因爲她害得瑞貝卡差點被車撞,安米歐纔不會再讓人傷害瑞貝卡。
孫小雨明顯感覺到了安米歐對她比起之前冷了好多,就是因爲那個女人麼?
她默然的走開到一旁去弄花草,安米歐專心致志的給瑞貝卡煮咖啡。
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啊……”孫小雨在剪玫瑰的時候“不小心”被花刺扯了很大一條口子,鮮血瞬間就潤溼了她的手指。
瑞貝卡挑眉看她,這女人還真不是省油的燈,說不定自己再晚來一段時間,安米歐就要被她給纏上了。
她倒是要看看安米歐會如何反應,誰知他仍舊在繼續弄咖啡。
孫小雨叫了一聲見安米歐沒有反應,便走到了安米歐身邊,“老闆,我的手受傷了。”
“嗯,我看到了,那邊有創可貼,自己去貼吧。”
“老闆,我不知道創可貼在哪。”孫小雨楚楚可憐道。
安米歐看了她一眼離開了桌子邊,孫小雨得意朝着瑞貝卡看了一眼,自己這些天陪在他身邊,他心裡不可能沒有自己的。
瑞貝卡沒有任何反應,倒不是她相信安米歐,要是比道行的話,這隻小狐狸又如何能夠比得上安米歐那隻千年老狐狸呢?
人家玩弄人心的時候孫小雨還不知道在哪呢,正是因爲安米歐自己玩弄權術,他最厭惡的也是這樣的女人。
他又怎麼可能會喜歡孫小雨一星半點?這個女人啊,太高看自己了。
安米歐走了出來,除了拿着創可貼還有一個信封,“這是這個月你的薪酬,從現在開始你不用在這裡工作了。”
“老闆,你要趕我走?”孫小雨一臉的不可置信。
“孫小雨,當初收留你是覺得你聰明又勤勞,但現在才發現你的聰明顯然沒有用到正途上。
別用你那點小心思妄圖想要傷害我最愛的人,你傷不起,你也不配。”安米歐冷冷道。
孫小雨的面具被當場撕下不留情面,眼淚立刻就流了下來,“老闆,你等了她這麼久,她根本就不愛你,我纔是最愛你的人,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你給我一個機會吧。”
她着急的想要上來拉安米歐的手,安米歐退了一步,“愛我的女人很多,從來就不差你一個,但我愛的只有她一個,你可以走了。”
孫小雨沒有接過信封,而是哭哭啼啼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