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教堂後,李遠鴻就開始向遊客似的,開始四處遊逛,而兩名黑衣人一進教堂,就直奔存放權杖的地方快速跑去。
可是當兩人來到存放權杖的地方,二人傻眼了,那個應該鎖着的權杖寶櫃,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而讓二人更爲驚疑的是,這個存放權杖的寶櫃,並不是暴力破壞的,而是被人用鑰匙打開的。
這個櫃子的鑰匙,只有兩把,一把是大主教隨身攜帶,另一把是放在一處很隱秘的地方,這個地方只有主教和幾個爲數不多的人知道。
現在兩名黑衣人手中拿有主教隨身攜帶的鑰匙,那麼打開這個櫃子的,只能是那把被藏起來的鑰匙。
讓兩名黑衣人更爲驚疑的是,當他們又查看了幾處存放有主教重要物品的地方,這幾個地方無一例外的,都沒有了東西。
“難道是那些華夏人把東西拿走了?”一名黑衣人小聲的問旁邊的同伴。
“不太像,如果是他們拿來,一兩處是有可能的,可是你看,所有教皇陛下的物品,都丟失了,這些東西存放的地方都不一樣,如果把這些東西找齊,絕對時間不短,可是我們來到這裡,根本沒有多少時間。”
“難道他們昨晚不會來這裡!”另一個黑衣人顯然對華夏人的敵意很大。
“有這個可能,但我們進屋子時,你也看到了,這裡到處是灰塵,不可能有人來這裡後,不留下痕跡的。”
“那你說,教皇陛下的物品都哪裡去了?”
“這…”
兩個黑衣人都陷入沉默。
就在兩名黑衣人開始猜疑時,李遠鴻已經將整個大教堂轉了個七七八八,在整個教堂裡,竟然一隻喪屍都沒有,尤其那個骨瘦如柴的喪屍,更是沒了蹤跡,彷彿這裡根本不曾存在過喪屍一樣。
“不應該呀,按理說,那隻骷髏喪屍不應該受到干擾儀影響纔對!”
李遠鴻百思不得其解,一個本應該坐鎮這裡的喪屍,怎麼就突然失蹤了。
“徐軍長,你立刻派出偵查無人機相對羅馬城周圍進行偵查看有沒有可疑的屍羣。”李遠鴻對徐英下達着命令。
李遠鴻猜測,如果屍羣不在這裡,那只有一種可能 就是屍羣離開了羅馬城。
果不其然,在一個多小時後,在羅馬北部,一條官道上,偵察機發現一羣奇怪的喪屍。
之所以說奇怪,就是這隻隊伍,很不像喪屍羣,而是向一羣參加什麼聚會的人類,這些喪屍穿着僧侶的衣服,尤其在隊伍中央,竟然有一個穿着華麗主教的銀色衣服,這件衣服在陽光下,反射着光芒,尤其現在地球恢復了魔法,這件衣服隱隱有魔法光芒閃過。隊伍數量不是很多,也就幾千,但在早已沒了人類活動的地球,隊伍顯得特別突兀。
其實要不是這隻隊伍太過突兀,剛開始監控人員,險些把這隻隊伍誤認爲是梵蒂岡的教會隊伍回來了,可是當他們看到隊伍行進方向時,才發現不對勁,於是趕緊將照片放大,這才發現,那些穿着教會衣服下面,是醜陋的喪屍面孔,有的衣服根本不適合這些喪屍,衣服被撐得鼓鼓囊囊的。
“沒錯,就是那個骷髏喪屍!”李遠鴻一眼就認出那個被隊伍圍在中間的喪屍,就是那個骷髏喪屍。
就在此時,兩名黑衣人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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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將軍,我有事想找您商量一下。”兩人看上去客客氣氣的,但面容卻冷的很。
“哦?什麼事?”李遠鴻問道。
“是這樣,我們希望用你們國家的文物,來換取教皇的所有衣服和權杖。”兩個黑衣人道。
李遠鴻一聽,還以爲兩個黑衣人知道那個拿着權杖的喪屍跑了,想要讓自己幫忙奪回來。既然消滅喪屍還可以換回國寶回國,何樂不爲呢。於是李遠鴻答道:“沒問題,我會想辦法幫你們奪回來的。”
“哼,我說什麼來着,你看,是不是他們給拿走了,你還維護他們,他們就是說一套做一套的陰謀家!”
李遠鴻話音剛落,黑衣人中的一人 立刻跳出來指責李遠鴻。
另一個黑衣人顯然此時也無話可說,只能低頭不語。這圖髮狀況,讓李遠鴻有些莫名其妙。
“我說二位,你們這是說什麼呢?我們做什麼了?”
“你還裝,剛纔你都承認了,你她孃的還裝什麼裝!”那名黑衣人一副怒不可赦的指着李遠鴻的鼻子道。
李遠鴻一聽,也有點生氣,但這事關兩國的關係,尤其教會後面涉及到的問題更多,所以不能意氣用事。於是李遠鴻將頭轉向另一個黑衣人問道:“你們在說什麼?”
另一個黑衣人還是比較有理性的,他怕把李遠鴻得罪了,到時候李遠鴻一生氣,真的不把衣服和權杖交給他們,那就比較麻煩了,那身衣服可是教皇至高無上的象徵,任何教皇如果沒有那身衣服和權杖,就意味着他的繼承不是正統的。
“是這樣,我們剛纔查看了之前教皇沒有帶走的法衣、法冠和權杖,以及配套的裝飾,我想可能是你們手下出於好奇,所以纔拿走了…”
這名黑衣人還沒說完,另一個黑衣人就暴怒道:“什麼好奇,什麼拿,那是搶劫,是強盜,是流氓行爲!”
“你說的法衣是不是銀白色的?”李遠鴻聽了之後,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心平氣和的問道。
“你看看,他連法衣什麼顏色都知道,肯定就是他拿的!”這下那黑衣人更以爲自己掌握了證據,咆哮道。
“是的,如果是你們拿了,還請還給我們,我們願意用任何代價換回來。”另一個黑衣人息事寧人道。
“呵呵呵,你說的東西不在我們手裡。”李遠鴻平淡道。
“你還敢狡辯,剛纔你都說了那件法衣是銀白色的了,如果你沒見過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見過,但不代表是我拿的,就好像你們大主教,很多人都見過他,甚至很多平民百姓,但突然有一天他死了,拿到見過他的人就都是兇手嗎?”
這一句話,讓那黑衣人一下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又有了言辭。
“你是在哪裡見到的,肯定是你在拿取時候見過的!只不過你想狡辯,拿着我們的東西還想勒索我們,這就是強盜!”他就認定了李遠鴻以及他的手下幹了這件事。
“哼,我是從這張照片上看到的!”李遠鴻對這個黑衣人十分不滿,於是把手中的照片直接摔在那名黑衣人臉上,雖然只是照片,但被李遠鴻甩出去後,如同一把刀子,在劃過那個黑衣人臉上時,竟然在黑衣人臉上留下一個白色劃痕,只要李遠鴻稍稍歪一點,這名黑衣人的臉上,就會多出一道傷口。
那名黑衣人被李遠鴻這一下,嚇得不清,顯然李遠鴻沒有要他命的意思,否則剛纔那一下,照片直接從他的梗嗓的咽喉劃過,估計此時他就只能躺在地上,等待死亡了。
那名黑衣人趕緊拾起照片,只見照片上一隊僧侶在前行,而在隊伍中央,有一個特別顯眼的人存在。
在全是灰色僧袍中央,一個穿着銀色衣服,頭戴主教法冠的人,在衆多僧侶的保護下,隨着大隊前行。
“哼,那一張我們主教出行的照片來哄騙我們,門都沒有,趕緊把我們主教的衣服還回來!”黑衣人依然叫囂着。
“說你瞎,還真不是冤枉你,好好看看那張照片,照片裡面的那個人,真的是你們主教?你們主教什麼時候投靠了喪屍!”李遠鴻對那名黑衣人很是不屑的說道。
“你才瞎呢…”那名黑依然不服不忿道。
而另一個黑衣人把相片要了過來,他仔細一看,大吃一驚。
“這…這不會是喪屍吧!”
“什麼喪屍?”而那名試圖與李遠鴻死磕到底的黑衣人,見到自己同伴有些變顏變色,於是趕緊悄聲問道那。
“照片裡的那些僧侶,都是喪屍裝扮的,估計此時那些喪屍,已經到了城外四五十公里處了。”李遠鴻慢悠悠的說道。
被李遠鴻這麼一說,那名黑衣人趕緊低頭仔細查看哪張照片,這一看不要緊,果然發現那些僧袍下面的醜惡嘴臉。
“這…這不會是PS上去的吧!”
“不信就算了,反正線索已經給了你們,至於你們珍不珍惜,那我就不管了!”李遠鴻說完,轉頭就走。
這下可急壞了那個當和事佬的黑衣人。
“李將軍留步!”
“哦?線索給了你們,拿到還想往我頭上扣什麼屎盔嗎?”
“不敢不敢,我代表我的同伴,對他剛纔的魯莽,表示誠摯的歉意。”
李遠鴻一聽,臉色也有所緩和,畢竟現在是人類聯合的時候,對方一個小人物只是猜忌有點過了頭,自己就抓住小辮子不放,那也太顯得自己沒有容人之量了。
“好說好說,只是讓你同伴以後注意點,千萬不要在沒有任何證據前,就在那裡狗吠。”
李遠鴻這一罵,讓對方的黑衣人臉色十分不好看,不過他們不對在先,而且他們接下來還要有求與李遠鴻,所以只能低頭承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