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大海上,一艘豪華遊輪航行在波濤洶涌的海平面。
燈光暗淡的大廳聚滿了人羣,不起眼的角落坐着幾個風度翩翩的男人。
被幾人圍繞其中的司寒尤爲突出,他慵懶的靠在沙發之中,雙腿交疊,修長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輕叩着沙發。
wWW▪Tтkǎ n▪c○ 他姿態懶散,一雙眸子銳利如鷹,薄脣緊抿,俊美的五官仿若冰霜凝結。
精緻的襯衣袖口一粒墨色釦子在黑暗中閃着幽光,袖口和領口的繡線無一不在襯托男人的精緻。
男人無形之中散發着懾人的氣息,如一把未出鞘的寒刃。
“司大少爺,你別忘了,這可不是部隊,你老繃着臉做什麼?你都從那裡離開了這麼久,怎麼還是這麼一副樣子?”
開口的是唐氏企業大公子唐跡。
“對啊,聽說你最近的生意都發展到海外去了,我們特地給你慶祝慶祝,你說你一副要吃人的臉多無趣。”宋許的娃娃臉顯的很無奈。
“這就是你們說的給我慶祝?你們明知我從不來這種地方。”司寒的話冰冷刺骨,讓人不由得就想要對他俯首稱臣。
他們只說海上去玩,誰知道是這種玩法,這是一艘拍賣船,上船的只有男人,被拍賣的有少年和女人。
說白了就是富豪們隱形俱樂部,拿人作爲商品拍賣,司寒最是厭惡這些富二代的遊戲。“哥幾個還不是聽說你家要給你聯姻了,你說你都離開部隊兩年還沒開葷的老男人。
我們還不是擔心你到時候見了人家姑娘就趴下了,提前讓你鍛鍊鍛鍊。”
“今天拍賣的都是絕色,一晚都快完了,那些水蛇腰的女人你看不上眼,上一個少年也不錯啊,不管男人女人你總得挑一個吧!”
自從那個女人離開之後這位司大少爺一直孑然一身,從不讓女人靠近,以至於都二十三歲了還沒有女伴,兄弟幾個生怕他有什麼隱疾,特地帶他出來放鬆。
誰知道人家不領情也就算了,還一副看着殺父仇人的眼神看着他們。
“說完了麼?說完了我回房了,你們那過家家的遊戲留着自己玩。”司寒一口將杯中的紅酒飲下,淡漠起身離開。
“喂,司寒,你有沒有良心!”宋許冷哼一聲。
唐跡一把將他拉下,“急什麼,今天哥們可是夠意思,在他酒裡下了藥,今晚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都必須要。”
“還是你有招,人呢?”
“不還有個壓軸沒出來,一會兒我就拍下給他送回房裡去。”
“行啊你小子,想得夠周到。”
“那當然,咱們都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鐵哥們,來,提前爲我們司大少擺脫處男身份走一個。”
“砰”酒杯碰撞聲響起。
司寒走出船艙吹吹風,今天的酒好像特別的醉人,他分明沒喝多少身體就開始發熱。回房洗了個澡,不但沒有清醒,反倒是身體溫度越來越高。
該死的,那是什麼破酒?黑暗中,他暈乎乎的摸上牀準備睡下,手一伸卻摸到一具溫暖的身體。
司寒猛的開燈,在灑滿了玫瑰花瓣絲綢被褥上躺着一位蒙着眼睛的少女,她身上只穿着一條單薄的白裙,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段。
露出來的肌膚猶如白瓷,髮絲披肩,赤着白嫩的腳丫。
不似之前那些濃妝豔抹的女人,紅脣瑩潤的讓人想要一親芳澤。
體內的火苗莫名開始躁動起來!
一定是唐跡趁着自己洗澡的時候悄悄塞進來的,那少女蒙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睡着還是醒着。
她就像一隻小奶貓格外的乖巧,一動不動好似木頭人一樣。
要是沒有蒙着眼睛倒還好,蒙着眼睛的少女格外吸引人,每個人都會有好奇心。
司寒伸手取下了蒙在她眼睛上的眼罩,一雙清澈的眸子入眼,她的眼好像乾淨的泉水,不染絲毫雜質。
巴掌大的臉頰卻擁有如此精緻絕倫的五官,司寒見過無數女人,此刻腦中竟想不出一個女人和她媲美。
只是可惜她的眼睛美雖美卻失去了靈氣,就好像一個提線木偶。
她靜靜的躺在那裡,偶爾只眨眨眼。
司寒明白了,那些人怕寵物不配合傷了買主,所以一開始就給她們下了藥。
一旦拍賣結束,被買主抱回房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天亮之後就算醒來也沒有了任何辦法。
她就像是精緻的瓷娃娃,大大的眼睛怔怔的盯着虛空。
這麼近的距離他可以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自然幽香,這樣美的人怎麼不讓人心動。
儘管他的身體早就有了反應,但對一個陌生人用強他也做不到,他去了浴室降火。
等他回來的時候少女已經踢開了被子,雙頰暈紅一片,身體也不安分的扭動着。
小嘴微張:“熱……蜜兒好熱……”
該死的,那些人還給她下了這種藥。
她的名字叫蜜兒麼?果然和蜂蜜一樣迷人。
司寒一把將她抱起放到浴池之中,一沾水衣服全都貼在了身上,將她的身體線條勾勒得更加細緻。
“看着不大的丫頭怎麼發育得這麼好?”司寒口中喃喃道。
蜜兒不安分的扭動着身子,這一溼透更加惑人,她不知道自己要什麼,只覺得渾身像是小螞蟻一樣噬咬着。
“小姐,你醒醒……”司寒輕輕拍着她的臉頰。
蜜兒不知怎的一把拉住他的手往自己胸前一放,原來觸感比視覺更好,那滾燙的肌膚溫度穿透裙子傳到他的手心。
呃……好軟,司寒腦中只有這一個想法。
蜜兒彷彿找到了宣泄口,她將蹲在一旁的司寒拉進了魚缸。
本就失了魂的男人就被她這麼給拉了進來,兩具身體相貼。
她覺得舒服了點,更是不安分的扭動起來。
“要……蜜兒要。”她含糊不清喃喃道。
司寒全身血液都凝固在了這一刻,內心中的那隻野獸就快要破體而出。
“熱……我熱,”蜜兒毫無意識的扒拉着男人健碩的肌肉。
“女人,你可知道我是誰?”司寒捏住了她的下巴,這樣的姿勢太過於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