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輕輕颳了刮她的鼻尖,“好,那我就等着吃你的大餐了,加油。”
蜜兒突然想到一件事,“司寒,我不想過安檢,安檢的人怪怪的。”
“誰讓你過安檢的?以後賭場的任何地方你都可以暢通無阻。”
“嗯吶。”蜜兒跟着他上了樓。
“我說過,你可以隨意選擇你喜歡的樓層和項目,有任何問題找張助理就好。”
“好的,我知道你最好了。”蜜兒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賭場從中午開始就熱鬧起來,蜜兒不用上夜班已經是萬幸,況且這裡還有司寒,對於這個金碧輝煌的不夜城她也覺得親切了很多。
她並沒有去五樓,而是去了三樓,五樓的氣氛也太過於沉重了些,三樓介於中間,不會像是一樓那麼喧鬧,又沒有五樓的沉悶。
纔剛剛找好了桌子,就有人找上門來,來人正是之前她看着十分嚴肅的老謝。
今天老謝和那天不同,看她的眼神之中也多了些敬畏而不是輕視。
“許小姐,這是你之前兩天的工資,爺特地吩咐我提前支給你。”
“謝謝。”蜜兒之前在司寒面前提過一嘴,沒想到他還真的放在了心裡。
裡面有零有整,一共六萬多,蜜兒壓根就沒想到兩晚上她就收入了這麼多。
“老謝,你是不是弄錯了,怎麼會這麼多?”
“許小姐,我們賭場相比其它地方給荷官的分成要高一點,當然規矩也更嚴苛一些。
只要好好做,咱們就是雙贏的局面,這是你應該得到的報酬。”
蜜兒第一次在這麼短暫的時間中拿到這麼多錢,心情大好。
“好的,我一定好好做。”
賭場的頂樓,司寒在巨大的顯示屏上將蜜兒的臉看得清清楚楚。
這張臉分明已經見過了這麼多次,爲什麼對自己還是有這麼大的吸引力?
想着她身邊一直都有男人徘徊,“在三樓加派人手,要是有人對她不敬,直接打殘。”
“好的爺,既然你這麼喜歡小姐,爲什麼不將她留在身邊,還讓她出來拋頭露面的?”
司寒的身價別說是養一個女人,就算是養一萬個女人也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蜜兒只要張張嘴,司寒的錢就可以砸到她死的那一天,她又何必再出來自己工作?
“這個女人就是不安分的主,我給她什麼她都不要,她要是肯要我也不用這麼擔心。”
小女人要是長得醜就算了,關鍵是小女人長得又很漂亮,身材又好。
連自己都被迷得神魂顛倒的,更不要說其他男人了。
嘗過她滋味的自己才知道她是有多好,簡直是有毒。
“爺還真是縱容小姐。”連助手都覺得司寒對蜜兒簡直是寵到了極致。
“女人嘛,本來就是該寵着的。”
“對了爺,警局那邊有人傳來消息讓爺去一趟,謝書記想要見你。”
“備車。”司寒正好也要去看一下。
以前司寒很少會在賭場露面,現在有了蜜兒他也有了期待。
特地到了三樓走到蜜兒身邊,“寶貝,我出去一趟。”
多少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不認識司寒的人只覺得這個男人真帥,和女人站在一起天生一對。
認識司寒的人全都是一副驚訝的樣子,三爺臉上居然會有這麼溫柔的樣子。
“好。”蜜兒還是頭回和他在大庭廣衆之下咬耳朵,小臉羞得通紅。
有司寒這層關係,不管是好奇的還是其它原因,大家都紛紛集中到了蜜兒這一桌。
司寒再次到了警局,這一次局長就差點就八擡大轎請他進來了。
之前他還在書記和司寒之前徘徊不定,認爲司寒或許根本就沒有那麼厲害,不過是裝腔作勢。
直到謝家在一天之中山崩地裂,這個時候他才知道自己是有多天真。
司寒的厲害程度早就比他想象中還要厲害得多,什麼書記在他面前也不值得一提。
黃局長對待司寒就像是對待自己的祖先一樣恭恭敬敬,“三爺,謝書記說要見你,你看你百忙之中還能過來一趟真的不容易。”
謝書記是怎樣厲害的人物,能夠爬他這樣的位置難道會是那麼容易被拉下馬的?
司寒雲淡風輕就做到了,他說要滅了謝家只用了一天時間,而謝書記連司寒的底子都沒有查出來。
牢房之中,謝學章老臉十分憔悴和蒼白,今天被逮捕以後他就被關進了審訊室。
一天前他還是威風凜凜的書記,一天之後就變得這麼蒼涼。
司寒對於這個結果一點都不意外,表情淡漠。
“聽說你找我?”
謝書記被關進審訊室,被大燈照射了一天,現在看人眼睛都有重影。
“你,你來了。”
和昨天一樣,司寒仍舊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唯一不同的是口口聲聲要對司寒下手的黃局長變成了階下囚。
“是,我來了,你有什麼想說的,謝書記。”
現在這個時候叫他一聲書記怎麼聽着都是諷刺。
謝書記十分不甘心的看着面前那明明一點都不大的男人。
“司寒,你究竟是什麼人?”
要不是親身經歷了這一切,他根本就不會相信有人會在一天之內就將謝家所有的根基弄垮。
“現在纔來問我是誰是不是太晚了點?”司寒隨意的吞吐着煙霧,那樣高深莫測的臉頰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我孫子不過就是喜歡那個丫頭,你卻因爲她滅了我們一家,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良心?踩着無數屍骨爬起來的謝書記竟然跟我講良心?旁人不知道你以爲我也不知道。
你這個書記是怎麼來的?爲了你的政績,死在煤窯之中的那些冤魂難道沒有來找你?”
聽完司寒的話謝書記已經嚇得臉色大變,這件事沒道理他會知道的。
“你,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原來書記裝傻充愣的本事這麼厲害,怪不得可以將別人弄下臺自己當了書記,原本你要做什麼和我無關,怪只怪你不該惹了我。”
司寒將手中的菸灰彈掉,若無其事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