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8章 你捨不得殺我

司寒心臟收縮,那一瞬間的感覺就好像是天降雷鳴,狠狠砸到他的頭上。

蜜兒說他髒。

蕭冷霆一把將他拉開,“看來現在她並不想見你,我勸你還是不要出現好了,以免刺激到她。

之前在車上的時候我就發現她的精神有些不太正常,要真是爲了她好,你就離遠一點。”

“我要和蜜兒解釋,我真的沒有碰過那個女人。”

“即便是要解釋最好還是等她精神狀態好點了再說。”

“我……”司寒第一次覺得這麼無力。

蕭冷霆就要推門而入,司寒抓住了他的袖子,“你是她的什麼人?”

今天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明顯和上次對蜜兒的感情不同了。

看出司寒眼中的緊張,蕭冷霆直接道:“放心,我有喜歡的女人,我對她不是你想的感情,你可以信任我。”

說着也不管司寒怎麼想他已經開了門。

司寒在背後補充了一句:“她需要什麼儘管開口。”

“知道了。”

司寒第一時間就調集了一批人馬死守醫院的各個角落,就怕福山雅還有後手會對蜜兒不利。

找了最好的護工,以及蜜兒的洗漱用品和換洗衣物。

做完這一切司寒才放心的離開。

看來他和福山雅之間應該做一個了斷了。

日式建築物,福山雅已經換下了之前的黑裙,身上穿着一件喜慶的和服。

“寒,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

福山雅正在煮茶,臉上帶着笑意,彷彿對她來說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她越是雲淡風輕,司寒心中的怒火就更甚,他一步一步朝着她走去。

“寒,我煮了你最喜歡喝的茶,你嚐嚐看我的手藝有沒有倒退。”

司寒一手將茶杯打翻在地,茶水潑灑一地,杯子化成碎片。

福山雅只是輕輕嘆了口氣,“可惜了一杯好茶。”

“夠了,福山雅,今天我來找你是做一個決斷,你傷了我最愛的人!”

司寒一腳踢翻了她面前的桌子,福山雅站起身來,饒有興致的看着司寒,“寒,你最愛的人不是我麼?”

“我早就說過我和你一刀兩斷再無交集,你卻三番五次的傷害蜜兒,今天我要你的命!”

福山雅輕輕一笑:“要我的命?寒,若是你想要,在咱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天你就可以要我的命了。”

“那一天我急着去找蜜兒。”

“是麼?多年前我曾害了你的兄弟,按照你的性格要是知道我還活着,還不吞我的血吃我的肉,你怎麼會放過我?”

福山雅胸有成竹的看着司寒,眼中彷彿已經堅定了某種信念。

“你是不是想說當年你毀了我父親的組織,我不過是受我父親操控,我們之間的恩怨兩清了。

寒,那你怎麼不去想想被你殺的那些人,他們難道不是受我父親的操控?

而我就算是身不由己,但我利用了你的信任,親手殺了你的兄弟,你應該恨死我纔是。

那一天在溫泉房裡,你我兩人都是同樣的條件,那時候只要你想殺我,我絕對沒有辦法逃過。

還有第二次,我抓了許蜜,你的那一槍爲什麼會打偏?

你可是神槍手,狙擊手,更不要說那麼近的距離,你居然會打偏。

這一切都證明你捨不得殺我,是你放任了我一次又一次,我早就說過許蜜就是我的一個替身而已。

替身永遠只是替身,如果你真的有你說的那麼愛她,她現在也不會躺在醫院裡了。

對了,之前她被抱着離開的時候身下還在流血,該不會那一摔將她的孩子摔掉了?

寒,你看你多狠心啊,那個孩子不是被我殺的,而是你,你親手殺的。”

“啪!”

司寒的巴掌刮過福山雅的臉,這一巴掌不輕,福山雅當即就被打出了鮮血。

她用手擦拭了嘴角的血跡,繼續微笑:“怎麼?被我說中了心事你不開心了?

寒,我說這麼多就是爲了讓你認清自己,你愛的人是我。

你不承認只是覺得我們之間有着難以逾越的鴻溝,你覺得你失去了很多,難道我沒有失去?

我失去的遠比你更多,我殺了你的兄弟,但你也殺了我的兄弟。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情如兄妹,你殺了他們,一個不留,我們之間也有血海深仇。

可是我放不下你啊,他們的命就算是還了你兄弟的命了。

而且爲了你我還背叛了我的國家,我的信仰。

我現在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就連國家都沒有,寒,我只有你。

我們忘記過去的一切重新開始好不好?我不計較你和她的事情。

到時候我給她一大筆錢,可以讓她這輩子都榮華富貴,我要你,我只要你!”

福山雅說着就朝着司寒身上撲去,司寒冷冷將她一推。

“福山雅,你說她只是你的替身?你未免也太高估了自己,你當真以爲我非你不可?

即便是過去我對你有過真心,真心也在那一晚徹底破碎。

如今蜜兒纔是我最珍貴的寶貝,你傷了她和我的孩子,我要你付出千倍萬倍的代價。

你不是說我捨不得殺你,你錯了,我是不屑。

正如你說的那樣,我們之間早就兩清了,你付出的代價比我重。

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挑戰我的底線,你想死?沒有這麼簡單。”

司寒的眼中一片冰冷,福山雅第一次發現她好像不認識司寒,現在的司寒根本就不是她從前認識的那人。

司寒手中拿出一副手銬,直接擒住了福山雅扣在了她的手上。

“寒,你要做什麼?”福山雅心中已經有了膽怯,事情開始朝着她不知道的方向發展了。

“你很快就知道我要做什麼了,綁住你只是怕你逃走而已。”

福山雅壓根沒有做什麼防護措施,她高估了司寒對她的感情,她還以爲他是從前的司寒。

前兩次司寒沒有動她讓她以爲司寒是捨不得,所以她纔會這麼大意。

現在看來事情並不是她想象中這樣。

“寒,你要帶我去哪裡?”福山雅臉上露出懼意,司寒已經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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