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也很是無奈,“我也想知道她去哪裡了。”
“好端端的蜜姐怎麼又走了呢?”蕭冷霆本以爲司寒和蜜兒再相處一段時間肯定會和好的。
沒有等到兩人和好的消息,倒是先等來了蜜兒離開的消息。
司寒把自己做的事情都說了一遍,蕭冷霆都有些無語。
“咳咳,你還真是敢做,怪不得蜜姐要逃。”
“當時聽說她要和別人開展一段新的感情,你說我怎麼忍得了?”司寒鬱悶的抽了一支菸。
“哎,我只能說隨緣吧,現在的蜜姐和從前不同,誰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她知道你我的關係,肯定不會告訴我她的下落,寒,要不然你還是放棄吧。
你努力了這麼久都沒有結果,說不定你們的緣分已經用光了?”
司寒曾經也想過無數次放棄,說來容易,感情的事情是說放就能放的嗎?
“讓你放棄小兔子,你會放嗎?”
蕭冷霆啞然,他等的時間比司寒還要久,哪怕知道她已經有了男朋友自己都沒有放棄,又怎能勸告司寒放手?
“除非她結婚的那一天,否則我不會放棄。”
“我不會給蜜兒結婚的機會,只要她回到中國,不管是捆着還是綁着,我都不會再讓她離開!”
“司寒,你真的瘋了!”
“瘋了也好,傻了也罷,我這輩子都耗定她了。”
蜜兒這一離開便是兩年多,說不上爲什麼要逃避。
當晚她發現自己對司寒還有感情的時候就連夜逃了,她不想讓自己再一次墮入愛情的塵網之中。
這兩年沒有人知道她的消息,她就像是一個孤獨的浪人遊走在各國之間。
她可以在冰島呆一個月看極光,也可以在馬爾代夫看海。
全世界各地都有了她的腳步,一晃便是兩年多。
她以爲自己可以徹底擺脫司寒這個人了,這兩年她沒有打聽過一點司寒的消息。
當她重新踏上這片故土的時候,她仍舊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個男人。
機場沒有見到他的身影,如果他想,自己飛機落地之前他就會知道。
他沒有來,或許真的從這段感情之中走了出來。
也許他也遇上了另外一段適合他的戀情。
本以爲在國外沒有了司寒自己就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下一段戀愛之中。
蜜兒的身邊從來不缺乏追求者,偏偏每一個接近她的人,只要一靠近她的身邊她就會想到司寒曾經說過的那些話。
自己怕是也中了毒,中了司寒的毒。
接她的人是蕭冷霆,他在國內已經穩定了下來,不幸的是他家的小兔子也逃了。
聽說在和他一夜春宵就跑了,爲此蜜兒沒少嘲笑他。
“一定是你技術不好,嚇到人家小姑娘了。”
蕭冷霆冷着一張臉,“蜜姐,你是最近好日子過多了,是不是要我給你找點樂子?”
蜜兒適可而止,“好好好,我不笑你了,總之這裡是小兔子的根,她遲早有一天是會回來的。”
“我知道,她一定會回來。這麼多年我都等了過來,不在乎繼續等下去。”
蜜兒看到他認真的臉,感情真的是很神奇的東西,有人將感情視爲兒戲,有人卻視同珍寶。
她真心喜歡那隻小兔子和司寒能夠修成正果,這個表弟太讓人心疼。
“蜜姐,你還有心情關心我,難道一點都不關心司寒?”蕭冷霆試探性的問道。
蜜兒知道只要自己一回來遲早都會面對這件事,那個人就是她這輩子的一個心結,再怎麼也逃不了。
“他怎麼了?結婚還是生孩子了?”蜜兒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蕭冷霆傲嬌一笑:“我就不告訴你,要知道自己去打聽。”
蜜兒白了他一眼,“我纔沒興趣,好累,我回家了。”
蕭冷霆還真的沒有說司寒的現狀,蜜兒在回家的路上一直以爲司寒會出現。
事實證明她想多了,那人沒有出現。
不僅沒有出現,而且連自己去酒吧也沒有他的身影。
蜜兒的外貌和那時又有了一些變化,她的頭髮長了很多,從離開那時起就再也沒有剪過。
她燙着一頭大波浪,也變成了自然的黑色,比起那時又顯得成熟了很多。
酒吧有蕭冷霆幫她運營,生意一直都不錯,每個月蕭冷霆都會將賺來的錢打入她賬上。
蜜兒習慣性的看着當初司寒最喜歡坐的那個角落,可是現在已經沒有了他的身影。
說不上爲什麼,就覺得心上好像是缺少了一塊什麼似的。
難道他真的已經結婚了?蜜兒是拉不下這個臉來去打聽的。
一天,兩天,三天他一直沒有出現,蕭冷霆還真的很守約,關於司寒的半個字都沒有提起。
這一晚蜜兒又自己調製了一杯雞尾酒,慵懶的坐在吧檯自斟自飲。
“小美女,你是這裡的老闆?”
一個雙臂紋着紋身,脖子上戴着大金鍊子的人出現在她視野之中。
他的身後還跟着幾個痞氣的人,蜜兒一眼就看出了他不是平常人。
過去有司寒在,蜜兒天不怕地不怕,如今沒有了司寒的庇佑,她是不想惹是生非的。
她親眼見過司寒隨便拔槍的樣子,這些人恐怕也是同樣的狠。
“是。”她正色回道。
“聽說你這的酒不錯,給我調一杯。”
“好的請稍等,我讓店裡的調酒師給你調。”
她正要離開,男人卻是抓住了她的手,“不,我就要喝你調的。”
男人的手撫摸着她的手背,蜜兒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那你也得鬆手我才能調啊,你抓着我怎麼調?”
男人嘿嘿嘿的笑,見她沒有反抗很滿意,他纏着蜜兒調了幾杯酒。
蜜兒見總算是送走了這人心中才鬆了口氣,她不知道的是男人一直在外面等她。
“黃爺,那個妞正點。”
“這酒吧幾點關門啊?”
“快了吧,還有半小時。”
“嘖嘖,想到她的臉我就有反應了,果然很正點。”
話音剛落,車門被人狠狠一踹。
黃爺臉色一變,“活的不耐煩了,老子的車也敢踹,兄弟們,操傢伙上。”
等他怒氣衝衝下車看到外面站着的人,整個人呆在了當場。